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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恶,我当时没有拿照相机。”千载奇观被我错过了。
“相机还可能照出来红外眼儿呢~”我就不说什么了,宝宝这是皮痒了,找揍呢。正好我气儿不顺,练练手,也算是满足了她的愿望
老公还算比较尽职尽责,每天都给我打电话报告一下他的行踪,不过他除了参观,吃饭,谈判和睡觉也没有别的事情了。所以,一般打电话,老公说几句话之后,剩下的几十
分钟都是我在说。后来我才渐渐回味过来,这老那人哪里是在向我汇报行踪?明明是在让我向他汇报行踪,而且不用人家开口要求,我自己就傻了吧叽的布拉布拉的说出来了
。怪不得这老那人打电话打这么勤快呢,敢情是查岗呢!
这天吃完晚饭我一手牵着杜雷斯一手牵着儿子去消食儿。你问老妈在做什么?给宝宝擦鼻血呢说来奇怪,我竟然遇到好久不见的大n奶z子助理。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
就是我老公的前助理。
人家特高姿态地瞪了我一眼,踩着高跟鞋离开了。我还没炸毛呢,陈思南和杜雷斯都炸了。
“你敢欺负我妈妈!”陈思南小大人一样双手叉腰挡住大n奶z子的去路。
“汪汪汪!”杜雷斯给小主人助威。
“哎哟~我记得你和浩那结婚才一年多吧?这么大的儿子从哪里蹦出来的?不知道浩那知不知道呐!”大奶子直接忽略了挡在她面前的陈思南转过头用特鄙视的眼神儿看着我,
一口一个浩那叫得倍儿亲切。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么?”我拉住陈思南和杜雷斯,和气生财和气生财。人家的气势和我们的气势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和我是没有什么关系,可是和我前那友有关系呐!”大n奶z子自认为抓了我的把柄,表情特别嗯,像便便。
“他是你的前那友,却是我现任丈夫!”我故意咬重“前”和“现任”三个字。
“小丫头片子,我和浩那亲q亲密m密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躲着擦鼻涕呢!”大n奶z子生气了,表情倍儿狰狞。
“老大奶子!我和老公亲亲密密的时候,你还不知道躲在哪里处理你那满脸的褶子呢!”
我,金宝贝,长这么大,第一次和人掐架。我和陈思南还有杜雷斯,以三敌一,惨败而归。不是我们太软弱,而是敌人太强大!看来我真的是一个合格的女人,早在开始的时
候我就觉得我们的气势不是一个级别的,现在果然惨败滑铁卢。我和陈思南抱成一团只差开口求饶了,只有杜雷斯还在孤军奋战。好吧,它绝对是站在身高的优势上,净捡着
大奶子的下p盘下手。是的,是下手,不是下口。说起来我家杜雷斯也有些年头了,还是在我上高三那年爸爸一个战友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开始的时候我并不喜欢这种毛茸茸的
动物,可是碍于面子我又不能不收。那个叔叔退伍之后自主申请支援西部,一年也不见得能回来一次。他能赶在我生日的时候给我送礼物,真的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千里送
鹅毛,礼轻情意重,况且人家送的是一条通体雪白的狗狗。不过我和杜雷斯渐渐熟悉之后就越来越喜欢它了。你看它现在叫得多欢实?那对蹄子捣腾得多欢实?可是大n奶z子
真的是太彪悍了,她连狗狗都敢欺负!可是我家狗狗不咬人~忘了说了,我和杜雷斯关系太好了,爸爸怕它和我玩闹的时候误伤我,不顾我的强烈反对,把它送到军犬专用的驯
犬师那里训练了一段时间。从那边回来之后我家杜雷斯就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咬人的动作。它无疑是世界上最善良最可爱的小狗,可是这条最善良最可爱的小狗却被狠心的大奶
子欺负的惨烈。
要不是贝贝路过,我们真的就被高跟鞋的细根儿欺负惨了!
贝贝很英勇,一拳头把大n奶z子打得飞出去老远。我还看到她那对大咪m咪波l浪起f伏的样子,真是汹涌澎湃。
“有眼不识泰山,敢欺负我家宝贝!”
贝贝面目狰狞地冲过去举起拳头还要再揍,被我喝止了。
“贝贝!不要打女人!”老弟听到这句话,愣住了。只见他慢慢地转过身,表情有些僵硬。
“你说你又抽什么风呢,还学会和人掐架了!老子老z子竟然一时冲动,打了女人”贝贝万分悔恨,他是西方绅士主义的忠实拥护者。
“她先打我的。”我自知理亏,也不敢大声说话。贝贝什么也没说,一手牵着我,一手抱着陈思南,顺便把拴着杜雷斯的绳子交到我手里,带着我们三个负伤人员回家。
爸爸妈妈看到我和陈思南还有杜雷斯每人(狗)拖着一管鼻血的时候,愣了好半天。
“你们闹别扭了?”妈妈看看我,再看看陈思南,最后看看杜雷斯,她似乎想不太明白我们一个大人一个小孩儿和一条狗究竟会因为什么样的原因闹别扭闹到掐架的程度。
第37章
她似乎想不太明白我们一个大人一个小孩儿和一条狗究竟会因为什么样的原因闹别扭闹到掐架的程度。
“姥姥,有人欺负妈妈!”陈思南双眼含泪,委屈无比。
“谁?!”妈妈还没反应过来,老爸先搓火儿了。
“已经被我教训了。”贝贝无精打采地挥挥手,坐到沙发上看着他打了女人的右手怔怔无语。我们两人一狗排排坐,挨个儿让我妈妈清理了一遍伤口之后,我才慢慢悠悠
得把事情的原委讲了讲。
“我第一次遇到这么不说理的人,她二话不说脱掉高跟鞋就开始敲我的脑门儿!”我倍儿委屈,当时我觉得她应该会还口的,结果人家直接上手了。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她
脱掉高跟鞋,趁着我纳闷儿的时候直接朝我的脑门砸过来。可怜巴巴的我当时还想,这大n奶z子还挺识时务,看到我们是三个人就准备逃跑,逃跑还不忘脱掉高跟鞋。结果人
家不是逃跑,是“公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这傻孩子!”妈妈哭笑不得。
“那女的是谁家的孩子?”老爸护短,还在那儿想着怎么报仇呢。
“算了算了,反正她也没沾光。贝贝那拳头完完全全是遗传你的。你也不想想那力道。”妈妈处理好我们的伤口,去洗了洗手,然后端出果盘放在桌子上,挨个儿喂我们
三个伤员吃,以表安抚。我家杜雷斯今天受的刺激太大了,竟然真真儿的把它一向不屑于吃的火龙果都吞了进去。
爸爸气得在客厅里走来走去,转几圈之后过来看看我的脸然后再次怒气冲天,继续转圈圈,如此循环往复。我妈妈不让我照镜子,我怀疑我已经被高跟鞋敲成了猪头。最
后妈妈不但劝服爸爸消了气儿,还特好心的吩咐爸爸的警卫员去事发地点看了看,怕那个大n奶z子被弟弟打得太狠,出什么事情。
第二天晚上,老公风风火火地带着南非的气息回来之后看着我变态无语。我看到他的嘴唇在颤抖,本来小麦色的脸变得有些苍白,浓黑稠密的眉毛紧紧地纠结在一起,眉
间出现一个结结实实的川字。
“这是怎么回事啊?”老公粗声粗气得说,他伸出手却停在我面前,没敢碰我的猪头。
“你的话应验了,我真变成野猪了”我趴在老公怀里呜呜地哭了出来。头好疼,脸好涨,心里好难受。我被老公的前任情人给欺负了
“爸爸,呜呜”破了相的陈思南没有去上课,小家伙也特委屈,靠在我身上哭。杜雷斯没有地方插足,谁让它腿多呢!所以只能急得围着我老公打转,嘴里呜呜汪汪
的,估计也在诉苦。
老婆孩子被人欺负了的老公很愤怒,不过听完我们诉苦之后他又有些哭笑不得。
“这全是被高跟鞋给敲的?”老公小心翼翼地抚m摸着我红红肿肿的伤口,陈思南也把小脸凑了过来,老公一并摸了一遍。
“可不是么!哎哟哎哟”太激动了,伤口疼。这女人心也忒狠了,专挑我脸敲,我现在连话都说不利索。老公安抚了我们一番,又给我们上了一遍药,才在我无比期
待的眼神儿下拿出传说中的礼物。
当老公拿出一套紫水晶首饰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南非不仅仅产黄金,还产宝石。淡淡的紫色微微偏一些粉红,特漂亮。我顶着一张猪头脸看着脖子里的项链和耳朵上的
耳坠还有手腕上的手链儿在镜子前臭美。如果忽略我的脸,这玩意儿真的挺漂亮。妈妈戴着彩金项链手镯和一对祖 母 绿猫眼石耳钉在我旁边臭美。
美着美着我美不起来了,我这张脸要养多久才能出去给他们炫耀呐?!
老公回来了,自然是要去大姐家看看公公的。可是我看着自己的脸,死活也不想出门。陈思南无条件支持我。结果老公一手一个把我们拎上车。
“哟小金,这是咋啦?”大姐大姐夫蛋蛋球球和公公都一脸诧异的看着我以及陈思南。
“被高跟鞋给敲的。”此言一出,笑倒一片。蛋蛋和球球特给面子的笑了半天停不下来。
“再笑,打你丫的!”这是陈思南从我这里后天继承的恶习。
你也不看看人家是两个你是一个,你还在人家家里,天时地利人和你两样不沾光,这不是上赶着挨揍么!上一次我之所以那么英勇,是因为就在小区而且是军区门口,而
且我们以一敌三。唯一的错误就是低估了敌人的实力以及没有实战经验,另外就是我们站的那个地方有点背,门口的警卫根本看不到我们。要不然,大n奶z子肯定被机枪扫射
成筛子了!哼!我金宝贝在军区是很有名滴!
从大姐家回来,我们直接回娘家睡。老公还要上班,我在家里的话,妈妈还能照顾我们。毕竟我和陈思南现在是伤残人士。
被我用暴力赶回学校住的宝宝听说老公从南非回来了,闻讯屁颠儿屁颠儿地赶回来,也获赠了一套红宝石首饰。我一看,炸毛了。那么拉风的首饰怎么不是我的?!
“你戴这套最好看。”老公赶紧给我捋毛。看在他难得甜言蜜语的份儿上,我就不说什么了。我就知道他这个老男人是不会让我戴那么扎眼的颜色的首饰。他就喜欢素雅
一点的颜色,像是浅蓝啊浅紫啊粉红啊浅绿啊算了我不说了,反正什么俗气,他喜欢什么。
晚上陈思南跟着贝贝睡了,俩人还挺有共同语言。主要是,贝贝那一拳激起了陈思南身为堂堂不到七尺男儿的滚滚热血。小家伙特坚定的说以后要保护我,所以缠着贝贝
教他功夫呢!
躺在床上,老公变魔术似的变出一条细碎的红宝石脚链,特精致特漂亮。
“给我戴上~”我把白白嫩嫩的脚丫子伸到老公面前,让他帮我戴上。
他也挺耐心地帮我戴好,拍拍我的脚掌心。
“满意了吧?”
“嗯,好看!”我扳过脚丫子,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长得白,戴什么都好看~请允许我自恋一把
“咱能淑女一点不?”老公掰开我凑到脸蛋儿前的脚丫子,表情十分不满。
“找你家大n奶z子让她淑女给你看!”丫丫的,拿高跟鞋敲人脑门儿,可真是够淑女的。我别开头,不想理会老公了。想起来这件事我就窝火儿,别人的话也就算了,打
我的人竟然是老公的前任情人啊情人!
你说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嫁给他一个糟老头子已经够委屈了吧?偏偏他身边还接连不断得蹦出来各种各样的女人好吧,我承认我夸张了,虽然说只有两个吧,可我
们结婚才多久啊我今天出门被高跟鞋敲,明天会不会被人当西瓜一样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了?我委屈不委屈啊你这个老男人还嫌我不淑女!
“这又是吃哪门子老陈醋呢?”老公掰过我的脸,给我涂药膏。刚才给我涂完药才想起来还要去大姐家看看,就把药膏给洗掉了,睡觉之前自然要重新擦。当老公擦到我
下巴的时候,我一低头张开嘴咬住他的手指头,结果失误了,咬了满嘴的药膏,可把我给恶心坏了。二话没说冲到卫生间就是一阵干呕。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我?”漱完口,我窝在老公怀里特委屈的内流满面。
“好了好了,这事儿就算过去了,过两天我带你去庙里烧香拜佛去晦气。”老公难得轻声细语得拍打着我给我顺毛。
“你和她究竟是什么关系呐”我一想那个大n奶z子就难受,她凭什么打我啊她!老师教给我们要透过现象看本质,归根究底这本质就不是我家这个该死的老男人么!
他要是在婚前没有拈h花惹c草,我能遇到这样天上掉下来的天灾人祸么?
“能有什么关系啊,她是我以前的秘书,我是她以前的老板。结束合同之后,我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老公说得一点都不理直气壮,甚至不敢看着我的眼睛说。这老男
人在吃果果的用肢体语言告诉我,他在心虚!
“秘书?我看是小m秘吧?不过,她这个小m秘的年龄是不是大了点?充其量也就是个老秘!” 且!我家老男人的眼光我真是不想做任何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