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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情-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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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电梯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她立即提步冲向爱车。
                  突然一个人影从一旁的柱子走出来,让她顿时停住脚步。
                  “谁?”
                  饶从夫将欲出口的尖叫声吞回,冷静地将手探入皮包握紧防狼喷雾剂,抑下颤抖问:“你想干么?”
                  当她看着那完全走出柱子阴影的颀长男子,不禁愕然的瞠大了眼睛。
                  “又见面了!”
                  饶从夫瞪着眼前的男人,难以置信他紧迫盯人的态度,而且他竟知晓她会先绕来公司这儿。
                  她皱起眉头不悦的说:“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吗?”幸好方才她没有尖叫出声,否则脸不丢光了。
                  李奇轻笑一声。
                  “抱歉,但我实在看不出来你有被吓到。”
                  “我的个性向来比一般人ㄍㄥ上,即使真被吓到也不会让你知道。”
                  “这样不太好。”他皱眉摇头道。
                  “你到底有什么事?”她瞪着他问,不想在这阴暗无人的地方多待下去。
                  “想请你帮个忙。”
                  “如果是工作方面的事明天请早,如果是私人的,抱歉,我想我拥有拒绝的权利,失陪了。”
                  她冷漠的看了他一眼,直接来到车旁坐入驾驶座中。然而令她惊讶的是,他竟也从另外一边的车门坐了进来。
                  “你别太过分!”饶从夫倏然转头朝他怒斥,却发现透过车内灯的照映,他的脸色苍白得令人心惊,额头上甚至还冒着汗。
                  “你不舒服吗?”天生的心软让她忍不住开口,迟疑地问。
                  “你答应要帮我忙了吗?”李奇虚弱地靠在椅背上微笑道,全身的肌肉绷得死紧。该死的!他暗暗地诅咒,刚刚弯腰入车的动作让他的伤口痛上最高点。
                  “除了送你到医院,我不会答应你任何事。”
                  他霍然大笑一声,随即自唇际逸出呻吟。
                  “你到底是怎么了?”她皱起眉头。
                  他大吸一口气后摇头。“既然你都已经明确的表明拒绝,我也不能强迫你。”
                  他打开车门,困难的抬起一只脚跨出车门,这让一旁的饶从夫看得直皱眉头,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拉住他。
                  “等一下。”
                  在她意外的拉扯下,李奇不得不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不对她低咆出声,痛死了。
                  饶从夫小心翼翼地伸手掀开他右侧的西装外套,因为她发觉他似乎一直将左手放在右腹侧,令人不禁有些怀疑。
                  眼前的景象是触目惊心的,刺目的血染红他的白衬衫,还不断渗出他压在伤口的指缝,滴落西装裤上。
                  她骇得倒抽了一口气。
                  “我送你到医院去。”她立刻决定。
                  “谢谢你的好心,但我不能到医院去。”李奇将外套拉回原位,扯唇微笑道。
                  “为什么?”她不知道他怎么还笑得出来,一般人一定早因此昏厥过去。
                  “因为我受的是枪伤,但我并不想上报。”
                  “比起你的命,哪个重要?”天啊!这是什么烂理由?
                  李奇没有回答她,仍继续作势下车。
                  “喂,你真不要命呀!”饶从夫迅速地下车绕过车头,阻止他下车。
                  “放心,这里没别人,如果我真死了,也不会有人说你见死不救的。”
                  她狠狠地瞪他一眼。
                  “你以为我真那么爱多管闲事吗?我是怕你死后,我会良心不安。”说着她强迫他坐回车内,砰的一声地将车门关上,再绕回驾驶座。
                  “我坚持不去医院。”
                  “殡仪馆呢?去不去?”
                  他轻笑一声,随即倒吸了一口气。
                  “你这个人真奇怪,受了枪伤竟然还笑得出来。”她瞄了他一眼。
                  “这就叫做苦中作乐。”他微喘息道,声音明显地虚弱下来。
                  “谁想杀你?”
                  “我会查出来。”他坚定的说。
                  “生意上的对手?”
                  “如果是的话……就不必请你帮忙了。”
                  其实他会遇上她也是巧合,因为离开餐厅后,他先是向下属探听有关她的一切,然后便请他们让今晚搭便车的他提早下车,没想到竟遭人狙击。
                  受伤的他逃入停车场躲避,等坏人离去,正巧看见电梯门开启,而出来的竟就是她。
                  “什么意思?”她看了他一眼,见他已因失血过多而疲累地闭上眼睛。
                  “我需要一个……任何人……都找不到我……的容身之地……”
                  “喂,他怎么样了?”
                  陈昌模慢条斯理的收拾自己带来的医疗物品,摇了摇头。
                  饶从夫瞬间睁大了双眼。
                  “没救了?不会吧?”
                  “小姐,请你用脑筋想想,如果没救了的话,我刚刚有必要浪费时间帮他清伤口吗?”他受不了的翻了翻白眼。
                  “那你刚刚摇头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这次又惹上了什么麻烦,要这个可怜的男人替你挨子弹?”
                  “你少自以为是行不行?什么都不知道只会瞎猜!”既然床上的病人没生命危险,饶从夫自然有心情跟这个高中同学抬杠。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你干么要偷偷摸摸地将他带回家,还找我这个才刚毕业的实习医生来救他,你不怕我把他害死呀?”
                  “你以前在校的成绩很好,即使现在只是实习医生,医术也不可能会差到医死人吧。”她皱眉盯着他说。
                  陈昌模忍不住又翻了下白眼。
                  “小姐,我知道你以前会走上这一行,为的是替你姐姐筹措开刀的医药费,不得已的,但是现在你们的经济应该都过得去吧,你是不是应该做些正常的工作了?”
                  “正常的工作,你的意思是说我现在的工作不正常喽?”饶从夫眯起双眼,不悦地盯着他,一副他敢点头她就跟他拼了的表情。
                  将近十年的朋友,陈昌模又怎么会不知道她的脾气呢?
                  他摇头。“我的意思是,你现在的工作接触的人太多了,又容易得罪人,你有没有想过换个平实一点的工作做呢?”
                  “从来没有。”
                  他有些无力。
                  “那么至少别玩弄别人的感情,男人发起狂时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你绝对想像不到。”
                  “陈先生,任何人都有资格跟我说这句话,就你没有吧!比起你的花心和善于玩弄感情,我简直是望尘莫及、小巫见大巫呢!”柳眉一抬,她似笑非笑的盯着他说。
                  花心大萝卜还想教训人?拜托!
                  陈昌模顿时语塞。看了她半晌之后,他摇摇头。
                  “算了,反正忠告我已经给了,听不听全在你,我要回家了。”
                  “等一下,你还没告诉我需要注意的事项。”她栏住他,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皱眉道。
                  “我留了些药,你按时让他服下。红色的药包是退烧时用的,我想他的伤口可能会引起发烧。万一你让他服下后,他的热度还是退不下来的话,你再打电话给我。至于伤口的换药,明天我有空会再过来一趟,如果没空你就将就些,反正你刚刚也看过我是怎么做的不是吗?”他咧嘴笑。
                  饶从夫皱了下眉头。
                  “不管怎么样,你明天最好来一趟。”
                  “我尽量。”他突然倾身在她唇上偷得一吻。
                  她伸手要揍他。
                  “这是出诊的医药费。”他急忙道。
                  闻言,她气得只能用眼神揍他。
                  “滚吧!”
                  “啧啧,过河拆桥就是你这种人。”他说着摇摇头,径自迈步离开。
                  陈昌模离开后,饶从夫小心翼翼地检视了李奇的状况,确定他没发烧后,放心的到洗衣间清洗扶他进屋时染血的衣物。
                  她着实不了解自己到底是发了什么神经,竟然会愚蠢的将麻烦带回家来。
                  唉!自己都已经累得半死,还得照顾一个受了枪伤而昏迷不醒的病人。
                  这并不是她惯有的做事原则,她得承认,自己有时候的确是心太软了。
                  想不透自己莫名其妙的举动,饶从夫用力的搓揉手上的衣服,像是发泄一般。
                  现在后悔似乎有些太迟了,毕竟他还在昏迷中,要赶也赶不走,想送医,又担心他好不容易止血的伤口会再裂开。
                  唉,唯今之计只有暂时让他住下,并祈祷他能在最短时间清醒,再让他离开。
                  走出洗衣间,她难抑关心的再次进入客房中,查看李奇的状况。
                  他果真如陈昌模所言,开始发起烧来。照着陈昌模的交代,她先喂他服下退烧药,然后静坐一旁等待药效的发作。
                  没想到,当他额头开始冒汗,守在一旁的她便不断替他抹汗,就这样一整晚她未曾阖眼,看顾他这麻烦的客人。
                  男人真是不得不小心,连昏迷中,她在替他擦抹身体时,还能迅雷不及掩耳的将她压在身下,害得她每次为了挣开他而流得满身大汗,差点没把她给累死。
                  接近凌晨四点时,他终于不再出汗,身体的高温也降了下来,累了一晚的饶从夫本只是想再观察他一下,确定他没事后,再回房睡觉,没想到却抵不住睡神的招唤,倒在他身旁沉沉睡去。
                  李奇在恢复意识的第一时间即进入备战状态,那是一个曾为中情局情报员基本的自律之一。可是在他转头看清楚后,整个人放松下来。
                  那是一张非常美丽的睡颜,挺直的鼻梁,温润的唇瓣,长长的睫毛覆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柔柔的发丝圈在脸庞外围,另外有几经散在他责于她头顶上方的手掌上。
                  他合掌细细地感觉她秀发的轻柔。
                  李奇往四周梭巡一下后,这才低头看向自己包里着纱布的腹侧。
                  他太大意了,即使离开中情局数年,以他的身手也不该轻易就中枪,看来他最近的日子真的过得太优渥,竟连最基本的居安思危都忘了,这一枪中得还真是活该。
                  不过,他也并非一无所获,至少让他住进了心仪女人的家。
                  有一失必有一得,或许他真被自己所信任的手下给背叛,但若能因而换得与她的相处,他不会觉得生气。
                  他要善加利用这个机会。
                  望了一眼依然熟睡的饶从夫,他缓缓下床来到客厅,躺了一个晚上他觉得全身不舒服。
                  客厅里的时钟告诉他现在的时间是早上九点十分,他拿起客厅桌上的电视遥控器,打开电视看新闻。
                  昨晚枪声骤响,对方至少连续朝他开了十枪以上,他想,虽然现场找不到他这伤患,但也许新闻会有报导。
                  果真,一则新闻报导了昨晚事发的地点,除了附近居民说有听到枪声和找到残留的弹壳外,警方根本无从查起。
                  李奇蹙眉思索着是谁想杀他?如果他死了的话,又有哪些人能从中得到好处?
                  拥有一对身为孤儿的父母,在父母死后,他这独子在世上已没有任何血亲,所以他的财产除了传子之外,该再无任何继承人。然而现今已有三十五岁的他却没有任何结婚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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