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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激动,两眼放光,文霄比我还激动,直接跳起来抓着司徒杉韫的手臂:“真的?真的?那个李公子也来么?!”口中饭粒乱喷,教主大人的脸青了一块,把沾满饭粒的衣服拉给他看:“你不是不想跟文湘走么?”
文霄狗腿地笑着,伸手掸掉:“此一时彼一时么,呵呵……”
司徒杉韫也呵呵:“来的是你大哥。文湘来过一趟了,没事来第二趟干什么?又不是犯贱!就算他想来,他身边两个也不肯。”
白激动,文霄立刻敛了笑容,一本正经地坐回去吃饭。“哦?大哥来关爱小弟了啊,怎么现在才来?”
司徒杉韫上下审视了他一番,点点头道:“说你笨真挺笨的,但是这时候倒聪明了么。文家在江南生意可不小,你当初是跑来投奔文湘的,谁知道教里刚出了事。”
文霄愣了愣:“兄弟闱墙啊?俗烂!”
我就感觉眼前发黑,原来我打算的后路之一就是这位文家大公子,现在老天很仁慈地在事前就告诉我:此路不通。怎么也比去到人家地头上,被卖了以后才知道好,我只能这么自我安慰了。
司徒杉韫问道:“你怎么打算?”
文霄咬着筷子:“文家很有钱么?那就问他要笔赡养费好了,你巫冥教缺钱不?”
司徒杉韫哼了声:“你算盘倒打得精,要我陪你去讨钱!”
“什么讨钱?!这是我应得的家产!”
“你不是一偷尸的鬼么?”
“难道养的不是他三弟的身子、文家的血脉?!”
“……”
为什么人们头疼喜欢说歪理的人?因为很多时候歪理也是理,而且无从反驳……
司徒杉韫走了以后,我拉着文霄小声道:“你记得留一份小钱单独存,最好别让司徒知道。如果将来要跑路全靠它了。”
文霄点点头:“有道理,私房钱总是要有的。”
听院子外面守着的几位大哥闲谈,这段日子正派人士大举进攻是没有,似乎是怕朝廷以为叛乱。但是一小波一小波偷袭却是不断,杀伤力不大,却着实让人头疼,睡觉不安稳。
这日里,很诡异的,来了一大队官兵把整个巫冥教所在的地方围了起来。司徒杉韫跑来的时候眉头皱得死紧死紧的,武林人士大不了一把毒粉洒过去,官家却是动不得的。
文霄多嘴问了句什么事,得到的答案却是为首的将领说这附近流寇四窜,他们驻守来平乱的。
流寇,不知道那些为天下除害的正派人士听到是啥感想,反正我觉得挺滑稽的。
然后司徒杉韫摸出一封信来递给文霄:“文家大公子捎来给你的。”
文霄连手都没伸,直接道:“反正那字我看不懂,你看了告诉我好了。”
司徒杉韫也没说什么,拆信看了,一脸嘲讽地道:“你大哥倒真是有钱,不知道请来这队官兵花了他多少银子。他叫你回家呢!”
文霄叹了口气:“这人真是没大脑。你轻功应该很好的吧?”
司徒杉韫哼了一声,等他下文。
“你带着我私下里去见他,咱挖他一笔就井水不犯河水。”说完文霄挤眉弄眼地道,“我还是很有用的吧?”
司徒杉韫没说话,点头同意了。这似乎是唯一的办法。
当晚他们就去了,我这个包袱自然舒舒服服睡觉,有司徒杉韫在,我认为小错可能会有,但是最终目的总是可以达成的。怎么说,现在他也可以算自己人了,毕竟他似乎是真相信文霄的鬼话。
第二天醒来,我跑过去等文霄睡醒关怀一下过程,谁知道他居然回来以后就没睡着,还一脸郁闷地趴在床上叹气。
我心里一紧,惟恐银子飞了。“怎么样?”z
文霄见是我,很是伤心地抹抹并不存在的泪水:“兄弟闱墙居然是为了个女人,他追来找我还是为了个女人,他还算到司徒杉韫会这么带着我过去找他……那个人好恐怖啊……”
“……”对这个问题我无语,我只关心,“钱呢?”
文霄怨怼地瞪了我一眼:“你个市侩的!他是为了我未婚妻赶我出家门的,现在又让那女人误会我和司徒杉韫有什么暧昧关系,那女人对他死心塌地了,他心情好得很。听我说拿钱以后就断绝关系,族谱上除名也没关系,他欢乐得很,随手拿出厚厚一叠银票,直接递给司徒杉韫。有没搞错?!跟他谈条件的是我,为什么都给那家伙?!”
那个……人家以为你们不分你我了……吧……黑线。不过有挖到钱就好,虽然出了点岔子。
文霄还没郁闷完:“小斗你知道么?原来我未婚妻是个大、美、女!天啊,我没做什么缺德事,不过想要左拥右抱而已,这个愿望实现原来离我只一步之遥,可是你偏偏让我看得到摸不到!还被人以为是别人的男宠!我的尊严啊——”
“你完了没有?”y
汗,不知道教主大人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门口了……他不是都下午才来的么?
我连忙跳到一边,文霄哼哼了一下,嘀咕道:“没完。”
司徒杉韫大步走到床边坐下:“本来还想让你去跟底下人见上一面
@#%&……!!!
我想笑又不敢,文霄的脸色实在太精彩了,红白青黑的轮流转换,最后泄愤地一拍床板,砰的一声,一双白嫩的爪子不一会儿就变成红烧猪蹄。“痛——”
司徒杉韫不客气地笑得打跌,摸摸他头道:“这可是石头的,知道痛了吧?”
文霄气极反笑,奈何手上太痛,笑得有点龇牙咧嘴而已:“其实跟你也不错,你有权有势的,虽然外面一群‘好’人要杀你,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要不这样吧,我上你下你不肯,你上我下我不肯,咱们各退一步,五五开好不好?”
我往外挪一步,拒绝承认我和这个文霄是认识的,他还真讨论起这问题了,人家教主还没说要你呢。
出乎我意料的,司徒杉韫一脸认真地想了一下,答道:“不好。”
黑线,我再往外挪一步。b
“有什么不好的?我都这么牺牲了!本来我还想要一个美女的!”文霄一掀被子,在床上乱跳,我无比庆幸这床是石头做的。
司徒杉韫嗤笑了一声,弹指晃了一下,就扶着文霄躺回去。
哇哇!弹指神功哎!我激动死了,结果忘记帮忙哀悼一脸郁闷的兄弟了。
“你居然跟我玩点穴?你这个老太婆靠墙喝稀粥的!”
老太婆喝粥?这什么跟什么啊!连我都懵了,司徒杉韫一头雾水:“什么喝粥?”
“不说!”
“说!”
“卑鄙(靠墙—》背壁)!无耻(老太婆—》无齿)!下流(喝粥—》非上流)!”
“……”我嘴角抽搐,司徒杉韫额角跳动。g
“这可是你要我说的。”文霄哼啊哼啊,那叫一个得意。
我看着这个情况有点不对,非常自觉地出门,特地大声关门。根据狗血剧情,后面的事情咱要奉行韦爵爷小宝同志的训条“不该听的不听、不该看的不看”,而且我需要找个地方好好笑一下。
我去到院子门口和守门大哥聊起来,在这里大家都得闲,聊得多了自然也熟了,更何况我只是聊天而已,又不做小动作。
不一会儿见到一个久违的人,简总管急匆匆地跑过来,他问:“教主在这儿么?”
我点头,就见他立马拉长了脸,挤开我进去了。
其实我是很想告诉他最好别过去的说……但是我也知道正事要紧,由他去吧。
才一个回头,就见简总管比进去还速度地回来了,老脸通红地瞪了我一眼,道:“等下跟教主说明日有东方来的贵客。”
我多无辜不是,点头应了声。想着里面该不会限制级了吧,不带这么快的吧?继续和大哥们聊天。
等我们从昨天来了哪一派偷袭一直聊到镇子里哪家青楼头牌比较漂亮的时候,教主终于神清气爽地出来了,我嘿嘿地笑了一下,跟他报告简总管的留话。
司徒杉韫眉头皱了下:“那几个东瀛人来干吗?”
我的眉毛很不受控制地掀了一下,家庭教育果然是影响至深的说……
“好好照顾你主子。”他留下一句很让人遐想的话离去了。
大哥们眼睛乱眨地看我,我干笑几声跑进屋里去,在门口的时候很是犹豫了一下。
进了门就听到鬼哭一样的呜咽声,我心跳加速,只见文霄闷在被子里哭,原来应该穿在他身上的几件内衣散在地上。眼皮乱跳,这个……不会吧……
“喂……你、你没事吧?”
文霄“哇——”的一声坐起来:“怎么会没事?!”
我脸热了,被子滑下,他身上红红点点的,“咳,那个……你不痛啊……”
文霄愣了一下,终于明白我在说什么了,立刻抓起枕头砸我:“你这个没人性的!”
汗,又不是我做的,骂我做什么……
“那个混蛋居然说、居然说——”
“说什么?”看他那么有力气,实在不像是被什么什么了,所以我也稍微镇静了点。
“他居然说我要在上面也不想想自己会不会做……哇——欺人太甚!他怎么知道我不会了?!虽然我的确不会……”
这个情报……可能就是……我提供给他的……汗,那个……不知者无罪么,但是我也不会去坦白从宽的,随便笑了两声,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文霄面红耳赤:“那个混蛋说如果我要在上面还有得学呢,说今天先给我上一课,明天继续。”
寒~~~我往后退了一步,他看着我的眼神有点不对的说。“你、你又要干什么?”
文霄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道:“好学生应该要课下练习的。”
“小子,当心我卖了你!”我再退一步,冷哼。
文霄可怜兮兮地泪汪汪看着我:“你就忍心看我被别人压?”
你这表情的确适合被人压的说,我远远地坐在一边,问:“你不是同性恋么?怎么都没研究过的?”
好象戳中他伤心事了,文霄一脸沉痛地道:“交友不慎啊……我哥们女朋友,标准同人女一只,经常跟他传授耽美王道学说。他自己搪不住就把我卖了,那我双性恋的,所以也就慷慨伸出援助之手。结果那女人抓着我吼‘自、然、受、啊——’。在她的轰炸下,下面那个要做什么怎么做我都可以出书了,但是上面怎么做,恩哼,那女人说这些对于小受来说是毒瘤啊,自然受是不应该想着反攻的。”
“……”真是不幸。那群女人有多恐怖我比他还了解,同情地看着他,道:“你真打算和司徒杉韫搅和下去了?”
文霄很认真地想了一下:“也没什么不好的吧。咱电视剧小说看那么多年又不是白看的,不用太拘泥正邪之分吧?”
晕,重点不在这里好不?“你才见几个人?就打算在这棵树上吊死了?雏鸟啊你!”
文霄回了我一段话,是我听过他那么多话里面最有智慧的:“孩子,轰轰烈烈的爱情你看看也就是了,自己过的话平平淡淡就够了。这辈子还能见几个人谁知道?现在有什么便什么,咱都死过一回的人了,谈个小恋爱别计较那么多,更何况人条件好得很。”
“……”原来是我糊涂了,人家那是谈恋爱不是要结婚,况且要结也没法结,就算结了离婚也没说不行,更不会有小孩问题。
第 14 章
第二日早上,可以预见的司徒教主并没有过来,文霄小小地松了口气。
我眼皮跳跳跳,总觉得坏事临头了,那可是日本人,这年代也就几条小木船,这么危险飘洋过海的肯定没好事。
下午,文霄又是字写了一半,司徒杉韫跑来了。三番四次被打断,他着实有些气恼,刚要发作看到今天司徒杉韫的脸色臭得好似茅坑里的石头。
我很职业地端茶递水,旁边立正站好,今天这事情我管定了!不为啥,就为报答咱爹娘的养育之恩。
司徒杉韫坐到茶水都凉了还是绷着个脸,不说话也不动作。文霄沉不住气了,一拍桌子:“你来做石像的?!我屋里石头够多了,不用了!”
司徒杉韫看了他一眼,终于道:“如果我说这巫冥教待不下去了,你跟我走么?”
我和文霄都是一怔,事情有这么严重?!
“当然!”文霄眼中散发的可以算忠贞的光芒么?只听他接着道,“我的钱都在你手上,我当然跟你走!”
我倒地踢着柜子,司徒杉韫黑着脸终于还是笑了出来。
“快说出了什么事情,咱这儿可有两个智囊呢,要不咱就丢下你不管了!”文霄喝了口冷茶,难得态度正常地道。
司徒杉韫呆了一下,往我这里瞥了一眼,道:“今来了两个东瀛人,他们说来迎接圣虫的。”
“啥?!那虫子不是不能搬的么?”
“他们有办法。根据教中记载,第一代教主曾受东瀛人大恩,之后那个东瀛人出了意外将圣虫与自己的女儿托付与他,百来年后他组织的后人倒是来要回东西了。”司徒杉韫说不出的几分嘲讽几分无奈。
文霄很头痛地一伸手:“你等一下!”然后蹦到我身边,“小斗,这个……日本人养毒虫不是很奇怪么?真的有养么?我还以为只有苗疆西域印度那种地方才有的说……”
我靠,我怎么知道!我皱眉,因为司徒杉韫很明显地盯着我看:“你回去坐着。”
“不行啊,我要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