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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郡主委屈之极,跺了跺脚道:“你血口喷人,明明就是你先刺激我的,再说了,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又没踢着你。”
“血口喷人的人是你,分明是你先来挑衅王妃比武的,王妃不肯,你就踢王妃肚子。”青儿不悦的反驳道。
轩辕逸脸色阴沉了下来,余光冷然瞪向随来的云南王,“云南王,方才你也亲眼看到了,令嫒如此不将本王放在眼里,踢了本王的爱妃,若是爱妃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岂是她的命能偿还得了的?”
轩辕逸的话,听得让云南王心中一颤,虽说他是轩辕逸的恩师,但是跟轩辕逸相处了三年,他是什么样的人,他是最清楚不过了,倘若轩辕逸真的要柴溪儿的命,作为轩辕逸的恩师云南王怕也是拦不住。
“阿爹,我没有错,是她,是她含血喷人,没有的事。”柴郡主一面哭着,一面拽着云南王的袖子委屈跺着脚。
“啪——”地一巴掌声,在寂静的走廊上显得格外的响亮。
一道鲜红的巴掌印赫然印在柴郡主凹凸不平的脸上,她愣愣的看着阿爹严厉的表情,“阿爹…。你竟然打我…。”
云南王冷哼了一声,这丫头还真是不知死活,早就听闻邪王妃是出了名心狠手辣的毒蝎妇,他那是恨铁不成钢,怒道:“还不快向邪王妃认个错?”
柴郡主气得只跺脚道:“我没有错,我没有错,阿爹你怎么胳膊往外拐,明明就没踢到她,她是装的,凭什么要我道歉。”
“你没有错?”南宫姒冷视着她,挑眉道,“这么多双眼睛看见你踢了本宫,难道本宫还诬陷你不成?”
这话一出,柴郡主顿时语塞,气得直磨牙。
南宫姒突然眯起眼瞪向轩辕逸,冷道:“逸,听说你要娶柴郡主,当真有此事?”
轩辕逸微怔,触到南宫姒眼底深处细微的波动,脸上随即露出浅笑,对她轻声道:“本王说过,这辈子只要你一个女人,至于其他女人,在我眼里如粪土。”
云南王脸色大变,方才他正提起柴郡主的婚事,还未等轩辕逸回复,就出了这事,现在轩辕逸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也毫不客气的让他丢进了颜面,顿时火气腾地哽在心头上,老脸气得面红耳赤的,失望鄙夷的瞪向没出息的女儿,“溪儿,我们收拾东西,回云南!”
“阿爹,我不回去,你不是要为我向逸哥哥提亲吗?你怎么出尔反尔呢?我说什么也不会回去的。”柴郡主绞着绣帕,撅着小嘴愤愤道。
南宫姒颇有兴趣的挑起了眉尾,冷嘲热讽道:“柴郡主,你还真是不要脸到家了,没听到王爷方才姒的那番话吗?倘若你再跟王爷纠缠不清的话,你爹的脸面可是被你给丢光了。”
闻言,柴郡主目光凶神恶煞的瞪向南宫姒,气得直磨牙道:“南宫姒,你别欺人太甚,你别以为有逸哥哥撑腰就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了,我告诉你!这门亲事是皇上钦点的,你不愿意也得同意,逸哥哥他必须得娶我,负责任!”
南宫姒心中一阵冷笑,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比这货这么不要脸的,柴郡主的挑衅,让南宫姒最后的那一丝怜悯也耗尽了,对着轩辕逸笑道:“逸,怎么办呢?看你给我招惹来的野花。”
轩辕逸叹了一声,苦涩笑道:“本王从不打女人,但是为了姒儿,我愿意破例。”
从不打女人这五个词让柴郡主听的格外的刺耳难听,谁说他没打过女人?她上回就被轩辕逸给打了一个耳光。
“逸,打女人有失风度呢!”南宫姒笑眯眯的道,转眼冷然看向柴郡主,冷声道:“本宫就是欺人太甚了,你一个小小的云南王之女也敢欺负到本宫头上来?看来上次的教训,并未让柴郡主吸取。”
她一步两步朝柴郡主逼近而来,每步看似很轻松,却像似踩在她的心尖上,心脏像被徒然勒住似的喘不过气来,“你…。你要做什么?”
“没做什么。”南宫姒停下了脚步,笑意浓厚的对着如月道,“如月,柴郡主哪只脚踢了本宫,就给本宫废了。”
闻言,柴郡主急了,她连忙把求助的目光看向云南王,“阿爹,救我,救我啊!”
云南王双手紧紧的捂住,发出咯吱脆响,是柴郡主错在先,他根本就没有发言权,可她毕竟是他的女儿,只得向轩辕逸求情道:“邪王爷,求你念在当年我救你的份上,饶了溪儿这回吧!”
轩辕逸一脸的冷漠,漠视着云南王,道,“饶了她?她要害本王的爱妃和孩子,废了她一条腿,已经是给足了恩师的面子。”
闻言,云南王脸色顿时大变,一时间语塞。
如月得令,上前毫不客气的朝柴郡主的后腿用了吃奶的力气,狠狠的踢了下去,“咯吱”一声发出骨骼的脆响,柴郡主登时睁开充血的眼眸,“啊——”那只脚顿时扭曲,她整个人就坐在地上,抱着右腿嚎嚎大哭了起来。
云南王心像是被什么狠狠的抽了一下,痛在柴郡主身上,疼在他心里啊!那是心疼的不得了,瞪了眼南宫姒,却什么也没说,对着随从催道:“还不快将郡主抬回去!”
“是!”两个随从扛着柴郡主往王府的大门方向走了过去。
南宫姒见云南王臭着脸拂袖要离去,笑着道:“云南王,今天是王爷的寿辰,您身为王爷的恩师,宴会还未开始,就要走了,这样不好吧!”
云南王身影一颤,掩在长袖中的拳头发出咯吱脆响,心里尽管燃烧着旺火,却还是强压住火气,转身强颜欢笑道:“邪王妃言重了,只是本王身体不适,再加上水土不服,这顿寿宴怕是无福消受了。”
轩辕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拉住南宫姒的手,一把将她揽入了怀里,“竟然如此,本王就不强留恩师了。”
云南王暗暗冷哼了一声,拂袖便杀气腾腾的走了。
望着云南王离去的背影,南宫姒皱了皱眉头,抬头疑惑的看向轩辕逸,“逸,你明知道云南王对你不利,为何不趁此机会将他拿下呢?”
柴郡主被她毁了容后,云南王一气之下将部下十万大军投靠二皇子,要废了邪幽王。这次她又将柴郡主的腿给废了,云南王回去必定会调动十万大军,直逼邪王府。
轩辕逸冷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慕天问从走廊另外一端匆匆走了过来,看了眼如月,低下头道:“王爷,宴会开始了。”
“嗯。”轩辕逸几不可闻的应了一声。
大堂内,两排红色的桃木椅子上坐满了文武百官,然而从他们脸上露出了几份不耐烦,高堂两个位置上坐着皇上和皇后,他们脸上更是露出不满之色,堂堂的一国之君、一国之母竟然这么不给他们面子,可是这位寿星势力可远远比他们大,哪天不高兴,他们这个至高无上的宝座可都得下台。
轩辕逸牵着南宫姒的手走了进来,见大堂内气氛有些凝重,却被他给漠视了,从容不迫的走上前,浅浅的福身:“微臣参见陛下。”连给皇后基本行礼的规矩都免了,皇后那是气得脸色很是难堪。
“陛下安康,皇后吉祥。”南宫姒倒是行了礼,这礼是做给文武百官看的。
“免礼!”皇上强颜欢笑的抬手道。
“谢陛下。”
南宫姒眼前突然一黑,摇摇晃晃的往后倒了下去,轩辕逸迅速伸手接住了她,众人纷纷紧张了起来,只见她裙下流了好多血,痛苦道:“王爷,我的肚子好难受,好难受啊。”说话的同时,她目光不忘扫了眼在座的各位,视线深深停顿在皇后脸上那抹明显是阴谋得逞的笑意。
皇上猛地从座位上站起,连忙道:“快,快传御医。”
轩辕逸横抱起南宫姒,急着道:“姒儿,你再忍忍。”说着,大步往屋外走去。
如月看着皇后投来的满意之色,狠狠的咬着下唇,想想南宫姒平时待她视如亲姐妹般,心里很是难受,像是刀子般划过似的难受,她连忙转身跟随了出去。
顿时间,大堂内议论声沸腾。
邀月阁
御医正为南宫姒把脉,轩辕逸在屋内来回的走着,心里那是不安的打着鼓,刚刚还见她好好的,怎么突然流产了?莫非是柴郡主那脚真的踢中了她?想到这,他更加不安了。
如月则是不安的站在屏风外,手中的绣帕都快被她给绞碎了。
良久,皇后见御医背着药箱走了出来,连忙问道:“胡御医,邪王妃怎么样了?”
胡御医什么也不说,也不开药方,只是摇头叹声着。
轩辕逸猛地放下茶杯,怒道:“说,王妃到底是怎么了?”
胡御医连忙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道:“回皇后、王爷的话,王妃她是中了蛊毒,怕是…。”
皇后顿时提神了起来,脸上的笑意不再掩饰,南宫姒,你也有今天,心中一阵阵阴笑。
皇上皱着眉头追问道:“那胎儿能保得住吗?”
“唉,别说是胎儿了,就连王妃的命怕是也保不住了,毒已经侵入了五脏六腑,怕是挨不过今晚了。”
闻言,如月整个人就愣在了那,视线被泪水模糊了,唇角哆嗦着。
轩辕逸激动的抓住御医的手臂,情绪有些激动道:“你说什么?”不再多说什么,迈开修长的腿直奔向屋内,脚步深深的停顿了下来,只见南宫姒正悠闲自在的吃着蜜枣,嘴角狠狠的抽了三下,再三打量了南宫姒一番,明明就是死不了的样子嘛!
南宫姒见来人是轩辕逸,笑着小声道:“逸,我的演技是不是瞒过了所有人?”
轩辕逸愣了一下,这才恍然大悟,她这是在放长线钓鱼儿,叹了一口气,仿佛将方才的紧张情绪都叹了出来,看向南宫姒,有些气愤,有些想掐死她的冲动,害他瞎担心了一场。
“演技如此得了,为何不去唱戏?”
听得出他的愤怒,南宫姒笑道:“不这样做的话,鱼儿又怎么会上钩呢?”
“不管怎么样,以后不许你拿自己的命和孩子来吓唬我。”轩辕逸继而眯眼道。
南宫姒眼波流转,见屏风那抹黑影逐渐逼来,她迅速躺了下来,硬是挤出了两颗眼泪,对着还未反应过来的轩辕逸含泪盈盈道:“王爷…。臣妾怕是不行了,你答应我,要帮如月好好筹办婚礼,让她风风光光的出嫁。”
轩辕逸嘴角狠狠的抽了三下,这女人演技当真是了得,换表情简直是比翻书还快,他正怒着什么,耳朵动了动,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叹了一声,无奈跟她配合,坐在床边,拂过她腮边的秀发,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姒儿……”
南宫姒竖起耳朵想听他说什么,可他憋了老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脸皮一抽,这个男人连句谎言都不会配合,心中暗叹了一声。
只见如月走了进来,热泪盈眶的看着南宫姒,哽咽道:“王妃……”
南宫姒虚弱的坐起身,靠在床头上,对着轩辕逸道:“王爷,我…。咳咳,有话跟如月说。”
轩辕逸会意,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淡然起身,看了眼如月,便走了出去。
“如月……我怕是不行了,不能亲手送你上花轿,咳咳…。不过你放心,我会让王爷将你风风光光的嫁出去。”南宫姒咳得差点没咳出真的来,只觉得喉咙一阵搔痒。
如月眸光微颤的看着南宫姒,心被狠狠的揪了起来,想想这一年受了南宫姒不少的好处,她却…。“扑通”一声,她猛地跪在地上,哭着道:“王妃,求你不要对如月这么好,如月不值得。”
南宫姒心中一阵冷笑,呵呵,不装得逼真,不这样做,这白眼狼又怎么会良心发现,又怎么会全盘托出呢?
“如月,你快点起来,如果…。咳咳当初不是你为我挡了那一剑,我早就死了,对你好是应该的。”
听着南宫姒感人肺腑的话,如月更是愧疚不已,一个劲的摇头哭道:“不是的,如月真的不值得王妃对我这么好,是我,如果不是我为了救弟弟,我也不会听皇后的话,下毒害你,呜呜……王妃,如月该死,如月真的该死。”
“是吗?”南宫姒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冷然看向如月,目光瞬间冰冷的起来,“原来你也知道你该死啊!”
闻言,如月整个人就愣在了那,头低得很沉,眼眶里的泪水打着圈,良久,才僵硬的抬起头看向南宫姒,触到她那犀利的眼神,眸光微颤,泪水顺着眼角滚落了下来,“王妃…。你……。”半天没憋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是想说本宫在装死,很失望吧?”见如月愣愣的点了点头,然后又用力的摇了摇头,南宫姒不再掩饰装病,目光如刀子般透进了如月的眼睛里,“如月,想知道本宫明知道你下毒要害我,为什么本宫不将你质问,而是演了这出戏呢?”
见如月未做声,只是愣在那,她笑意浓厚道:“本宫一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