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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此而已?”南宫姒质问道。
良久,轩辕逸薄唇淡启:“仅此而已。”说这句话的同时,掩在长袖下的拳头在瑟瑟发抖。
“你说谎!”南宫姒不信,不信他会对她如此无情,她相信他这样对她一定是有苦衷,上前抱住他的后背,明显感觉到男人的后背微微一颤,“你说过这辈子都不会离开我,你说过这辈子除了我,不会碰别的女人,这些承诺难道都是假的?”
轩辕逸心被狠狠的揪了起来,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心一下子软了下来,但是……他眸光颤动了一下,松开的手再次握紧,伸手掰开了紧抱在他腹中的手,看着她的眼神冷的几乎没有一丝温度,“没错,本王是说过那些话,可那都是戏话,因为你在本王眼里不过是个暖床的工具罢了,从来就没有爱过你。”最后五个字咬字极重,一字一顿从牙缝里挤出来。
一阵微风徐徐拂过树叶,吹起了两人的衣袍,仿佛时间跟着停滞了下来,气氛很是凝重。
南宫姒面色呆滞,红唇微抿,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布满血丝的眼瞳浮出一层晶莹泪雾,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那张宛如地狱修罗般无情的面孔,嘴角微微哆嗦,他们之间的距离仿佛一下子被拉远了,猜不透对方的心思。
“你说,之前承诺都是戏言,都是虚情假意?”说着,她一步两步靠近他,漆黑如深潭的眸子逼视着他,见他别开脸,冰冷的双手捧住脸庞,逼着他看她,“看着我,告诉我,你有没有爱过我?”
轩辕逸目光冷若冰霜,看着她的眼神没有往日的深情款款,有的只是淡漠疏离,心里却像似一团火焦烤着,很难受,很难受,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她,保持着沉默。“你回答我,有没有?”她的手在发颤,她的笑容很牵强。
“没有!”他回答道。
声音里的冷,扑面而来,一直袭入到南宫姒心里。
他没有爱过她?
试问一个可以为她跟文武百官翻脸,为她逼宫,为她几乎连命都可以不要,却说不爱她?心里会是什么滋味?最后那一丝希望早已荡然无存,有的只是绝望。
也是,人妖殊途,她是妖,是人人畏惧,却是恨之入骨的妖怪,又怎么能奢望得到真爱?从她被长老选中当勾魂使者那一刻,注定不能拥有七情六欲,注定是得不到爱。
玉脸甚是苍白,她怕的终究还是来了吗?
南宫姒双手无力的垂落了下来,菱形的唇角飞出一朵墨染过的笑花,带着彻骨的阴森森,那纤细的睫毛遮住了她伤痛的眼睛。
“王爷——”
“王爷——”
“王妃——”
从不远处的林子传来了很多脚步声和喊声,朝这边袭来。
南宫姒顺着声音看向琥珀怀里的两个小家伙,他们望着娘亲亲,两张稚嫩的脸蛋露出了如花般的笑容,展开双臂,“咦呀呀”地要她抱抱。
“轩辕逸。”南宫姒转头看着他,脸上的笑容很是牵强,“你知道吗?从两年前,我们遇刺那一吻开始,我就爱上了你,是你给了我希望,又给了我绝望。我以为你是爱我的,以为我们能白头偕老,但是,你还是选择了放弃我。”说到最后,红唇紧抿成一条直线。
她是个内敛的人,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可是面对他,她几乎把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
“姒……”见南宫姒转身要离去,他急了,想开口挽留她,想抱着她的冲动,想跟她解释,可是,当那缕柔发从他手指划过时,说什么都晚了。
琥珀见南宫姒走了过来,脸上随即露出了庆幸的笑容:“王妃,还好,还好你跟王爷没出事。”
南宫姒低下头看着两个小家伙正展开双臂,要她抱抱,笑容牵强道:“瞳儿,凝儿你们愿意跟娘亲走吗?”
两个小家伙似乎听懂了她的话,水汪汪的眼睛好奇的看了眼南宫姒,在把目光看向站在不远处伤痕累累的爹爹,结果两个娃子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王妃……”琥珀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话还没说完,一阵风袭来,待她缓过神来,发现怀里的两个小主和王妃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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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忙死我了,素素上班时间调了,从晚上七点上到四点,好累的说,亲们将就看文吧。
112 乱世母子
更新时间:2013…1…19 8:43:17 本章字数:4432
戒备森严的景王府宅院里,走廊上来回巡逻着数十名身穿铠甲的士兵,从一间厢房内不时传来那勾人销魂的娇喘声和男人沉闷的低吼声。蝤鴵裻晓
五岁的南宫瞳利落的身手,悄无声息地从高高的屋檐上落在另外一端屋檐上,慢慢的撬开了瓦片,俯下小小的身躯,正好奇的看着在床上运动的男女,一条白绒绒的尾巴从裙摆悬了起来,不停在那晃悠着,那双水一般清澈的灵眸泛起一抹水亮的光泽。
“哇——好特别的运动方式啊!等哪天瞳瞳也跟凝妹妹做同样的运动,嘿嘿。”听似懵懂无知的话,可那笑容却一点儿也不纯洁。
“瞳儿,你刚刚说什么呢?”突然从身后传来一道极其温柔,却掺杂着一股阴森森的声音。
正在看的津津有味的南宫瞳眸光颤动了一下,一只雪白色的狐狸从黑夜中跳落在他肩膀上,在半空摇晃的小尾巴瞬间竖了起来,这是他娘的声音,怎么会让他不害怕?
“娘亲亲,你来了。”南宫瞳闪亮的眼睛望向立在另外一端屋檐上的红衣女子,稚嫩的脸上露出那十分可爱的笑容,装的很纯,很真,却只是维持了三秒后,随即一脸我错了的样子,低着头,戳着食指,“娘亲亲,瞳瞳知道错了。”
“什么人?”突然走廊上巡逻的士兵听到了那细微的声音,停下脚步四处张望,蓄意待发的样子。
在屋内正在努力运动的景王听到屋外士兵的声音,一下子泄了下来,很是愤怒提着裤兜,披上长长的红色斗篷,‘咯吱’一声脆响,迎着寒冷的晚风走了出来,怒吼:“吵什么吵?不知道本王正在办正经事吗?”
正事?军事吗?
跟军妓嘿咻也亏他说是办正经事,要是让王妃知道了,还不拔了王爷的皮。领头的士兵叹了一声,视线不经意间落在屋檐顶端上那抹红影。
“保护王爷,有刺客。”
“唰唰唰”数十柄宝剑同时出鞘,护在景王周身。
景王是出了名的好色之徒,府中有一位貌美如花的夫人,后院佳丽更是不比皇宫三千佳丽少,他顺着士兵剑锋望去,眼睛顿时放光,只见屋檐上站着一个身穿红色薄沙的女子,青丝如墨,用一支镶着红色宝石的发钗盘起,胸前两缕秀发随风飘逸。她那道浅浅的眉毛宛如风中的柳叶,浓密纤长的睫毛如羽翼般掩住黑眸的光泽,饱满的红唇勾勒出一抹傲慢却不失优雅的笑痕,还掺杂着一丝阴森。
而她身后站在一个娇羞的女童,穿着一件红裳白色点缀的小花裙,梳着一个公主发髻,唯唯诺诺的扯着女子的袖子,躲在她身后,然而那时水汪汪的灵瞳里却没有一丝畏惧,相反是在期待着什么。
景王一下子魂都被这眼前绝色佳人给勾走了,两眼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芒,嘴里不由嘀咕:“哟,好美的小娘子,若能得到如此佳人,死在她石榴裙下,做鬼也风流啊!”说着,那令人鸡皮疙瘩的奸笑便脱口而出,笑了很是猥琐。
“来者何人,竟敢夜闯景王府,来人!把她给我杀了。”那士兵挥起手中的宝剑,对着身后的士兵发号施令道。
景王一听要杀了这美人,别提心里有多舍不得,他还没尝过,杀了多可惜啊?卷起袖子,“啪”地一声,手中的扇子狠狠的拍落在士兵的头盔上,“杀?本王还要纳她做小妾,怎么能杀了她?”
“是……是……属下知错了。”
“还杵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把这个美人给本王擒来。”
景王一声发号施令,数十名士兵不敢怠慢,正当他们一涌而上时,屋檐上的女子像鬼魅般不见了踪影,只听身后传来了王爷的求饶声:“大侠饶命,你要什么本王都依你,只求饶了本王一命。”
士兵下意识回过头,嘴角纷纷微微抽搐了起来,只见一个五岁大的孩子拿着一柄水果刀,抵在景王后背,却令景王吓得尿了裤子,这要是传了出去,咳咳……
“喂,我问你,你刚刚说要纳我娘亲亲为妾,这么说来你是想当瞳瞳的爹爹?”南宫瞳很是认真的歪着头,问道。
景王心想这娃肯定是自小没爹,想爹想疯了,心下大喜,倒是挺爽快的应道:“那是自然,娶了你娘,本王就是你爹。”
南宫瞳眸光颤动了一下,爹,这个词对他来说有多渴望啊!天真地抬头望向立在屋檐上的女子,问道:“娘亲亲,这个色老头说他要娶你,当我爹爹呢!怎么办呢?”
南宫姒直接冲儿子翻了个白眼,那是一副极其无奈的表情,这小子……又在为她寻夫家了,红唇勾勒出一抹笑痕,温柔地对着儿子说:“儿子,竟然他这么想当你爹,那就成全了他。”
景王听到这话,当即心花怒放,心里那叫一个乐啊!嬉皮笑脸的说:“小娘子,你放心,只好你肯从了本王,本王保证让你们母子三人过上衣食无忧的好日子。”
“你真的想当我爹?”南宫瞳歪着小脑袋瓜,皱眉道。
“真的,真的。”景王那是用力的点头,没想到这小屁孩这么好骗,等他抱得美人归,这两个小屁孩一个也别想活着出去。正当他心里精心盘算着如意算盘时,突然瞳孔放大,从背后传来一阵刺痛,血顺着嘴角一滴一滴流淌了出来,倒在地上抽搐着。
“为什么……。”
“那是因为你是瞳瞳的爹啊!娘亲亲说了,是瞳瞳的爹都必须死呢!”南宫瞳耸了耸肩膀,‘当啷’一声手中沾满血腥的匕首落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王爷——”
数十名士兵执剑朝南宫瞳袭来,站在屋檐上的南宫姒猛地抬起眸子,瞬间寒光四溅,突然右手被女儿扯了一下,双目瞬间冷静了下来,低下眼帘看着凝儿,“凝儿?”
南宫凝娇羞地低下头,支支吾吾的憋了半天,抓着南宫姒的手一紧,猛地抬起双眼,很是认真的看着南宫姒,“凝儿不要娘亲亲生气,更不要脏了娘亲亲的手,哥哥他不会有事的。”粉嫩的小脸蛋露出了纯真的笑容。
跟着,她松开了南宫姒的手,食指不知何时多了十根钢线,钢线在月光的反射下泛起光泽,宛如蔓藤般缠绕住了数十名士兵的手腕和脚腕,让他们动弹不得,那双原本清澈纯洁的眸子瞬间冷了一下,十指轻轻一扯,只见漫天都是割断的手臂和脚,那叫一个触目惊心啊!
南宫凝收回了十根钢线,牵着南宫姒的手,仍是一脸的无邪,仿佛刚刚的一切只是幻觉。
“凝儿……”南宫姒低垂下眼帘,眼底泛起一抹柔和的光泽,纤纤玉手落在女儿的头顶上,脸上随即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都说女儿是娘的小绵羊,这句话还真是一点儿没错。
南宫瞳见南宫姒竟然对凝妹妹笑了那么温柔,吃醋的鼓起了小腮帮,抱着双手,用力的踢着景王的尸体,“娘亲亲,里面还有个女人怎么办?”说着,眼睛危险的瞄向躲在被窝里的女人。
南宫姒眯起了眸子,牵着女儿的小手,转身淡淡道:“杀了。”抛下这两个字,便消失在屋檐处。
“娘亲亲,不带你这样偏心眼的。”南宫瞳不由朝着屋檐抱怨吼了一声,真怀疑他是不是她南宫姒亲生的,每次事后都让他来擦屁股。
一向在冀州耀武扬威的景王府,一夜间惨遭灭门,景王头颅下落不明,景王八十余小妾皆死于非命,还有跟随景王的士兵不是断胳膊就是断腿的。
一日间轰动了整个冀州,老百姓那是议论纷纷,还有不少人在自家院子放鞭炮,景王一死,不知有多少户人家可以过上安枕无忧的日子。
张贴在墙上的画像在风儿中掀起一角,微微翻飞,百姓纷纷涌上去,指着皇榜上的画像,接头接耳的议论着。
一个五岁大的男童咬着糖葫芦涌进了人群中,好奇的看着张贴在城墙上的三图画像,是三个脸上有刀疤的汉子,上面清楚写着这三个土匪一夜间洗劫了景王府的罪魁祸首,漂亮的眼皮眨了眨,杀景王的人明明就是三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母子,怎么会是画像中的粗汉?
竟然把他大美人的娘亲亲画成男子,而且还这么丑,他不悦了,上前要去扯掉画像,却被士兵拦截住,“喂,谁家的孩子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撕皇榜?去去去,一边吃你的糖葫芦,别在这里瞎搅和。”
南宫瞳猛地丢下手中的糖葫芦,“我没捣乱呢!我见过凶手哟,根本就不是画像中这三个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