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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落在莫东炀眼里,不禁玩味的挑了挑眉,目光不知不觉落在马桶上小丫头两条嫩白的大腿上,撇在两边儿,膝盖微微并着,裙子撩的很高,莫东炀的角度能清晰看到她圆滚滚白嫩嫩的小屁,股,几乎立刻他就有了反应。
莫东炀不禁失笑,如果这是小灿送他的生日礼物,他得说小灿长进了,这次送的他还算满意,无论这丫头是作秀还是演戏,都勾起了他的兴致,多少年没这种冲动的感觉了,他甚至想就在马桶上要了她,但他不会如此急躁,他有一晚上的时间。
小灿既然安排好了,他就也该领情才是,毕竟也有些日子没女人了,莫东炀手撑在洗手间的门上,饶有兴致的看着马桶上的小兔子,还真像只小兔子,红红的脸蛋耳,红红的小嘴儿,尤其那种柔弱可爱迷迷糊糊的表情,演得相当到位。
莫东炀看着她从马桶上站起来,手扒着小裤裤两边儿,也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提了几次都没提上去,低头把裙摆撩的更高,并且为了怕又掉下来,掖在下巴底下,低头弯腰又去提褪到腿弯的小裤裤,那中间稀疏疏的毛发,以及毛发下肉白的小馒头,还有那湿漉漉花瓣一般粉色的细缝
莫东炀忽觉身下有些疼,他觉得再忍下去,就真不是他的作风了,莫东炀毫不客气的走了进去,俯身亲了亲她,低笑一声凑到她耳边道:“小兔子要不要叔叔帮忙,嗯?”
苏荷迷迷糊糊抬起眼,半天焦距才对上莫东炀,歪歪头看了莫东炀半天,忽然咯咯笑了起来:“你说我可不可爱?”
莫东炀暗沉的眼底迅速跳出火光,他亲了亲她的小嘴:“可爱,可爱的叔叔都想在这儿疼你了。”他的唇刚贴上她的小嘴,就被她缠上颈项,回应起来
她的吻技真不怎么样,也许是故意演出来取悦他的,生涩的像个雏儿,却诡异的挑起了莫东炀更汹涌的欲,望,以至于他都打破了惯例,对她深深吻了下去
他的舌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闯了进去,她的味道跟她给自己的感觉一样干净清爽,虽然有着淡淡的酒味,却也香甜无比,令莫东炀忍不住一吻再吻,而怀里的小丫头也热情的配合着他,生涩又热情,弄的莫冬炀兴致越来越高,最后把她的身子一提抵到旁边的洗手台上。
虽然体内□已经达到了要爆发的极致,但莫东炀的动作依然轻缓优雅,他挑开她裙子的拉链,缓缓褪了下去,小裤子也被他脱了,在手指上饶了一圈,丢到一边,看到她胸衣上的卡通图案,莫东炀忍不住笑了起来,倒是真敬业,内外做了全套。
他开始亲她,从红红的脸蛋儿到小嘴儿,修长的脖颈,丰满莹润的胸,以及胸前那点儿淡粉色的樱果他忍不住含在嘴里,肆意品尝
这丫头真算相当有料,圆滚滚的身子在他怀里贴着,皮肤细致丝滑的触感令莫东炀早已失去的激情重新回归。
他抚弄亲吻着她的身子,直到她在自己怀里忍不住动情的颤抖,他的大手探下去,摸到意料中的湿滑,才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当他进入的一瞬,意识到那种不同寻常的紧致,以及那层阻隔的时候,莫东炀也只微微愣了一下,接着便毫不留情的长驱直入。
苏荷疼的直吸气,却酒精的作用令她觉得自己此时正在做一场春梦,她做的春梦永远只有一个对象,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着他,他的眼睛还是那么深邃,仿佛夜色下不可见底的湖水,偶尔闪过的光芒,就像落入湖水的星子,那么迷人,她心甘情愿的把自己交给他,虽然有些疼,但她还是觉得幸福,她再无遗憾,至少在梦里她可以取悦他,她紧紧揽着他的脖子,去亲他薄薄的唇。
“真是只热情的小兔子”苏荷的反应彻底取悦了莫东炀,他就这么抱着她,从浴室出来,直接走到里面,把她按在大床边上,狠狠的动起来,他的大手控住她肉乎乎的臀,对着自己一下一下的送,每一下都几乎要像弄折了她的腰一般,看着她在自己身下,颤,栗,呻,吟,无,助,莫冬炀爽翻了,这丫头奇异的和他的脾胃,小灿这次功不可没。
或许真像小灿说的那样,到了他这年纪,最喜欢的就是这种青嫩的小丫头,能满足他接近变态的欲,望
莫东炀都不知要了她几回,即使她晕过去,莫东炀也没停,直折腾到了天亮,莫冬炀才餍足的放过她,他去浴室冲了个澡,穿上衣服,扫了床上被他疼了一晚上的小丫头,打开皮夹子抽出一张卡放在床头,拿了张便签纸写上密码跟卡放在一起,并把自己的私人手机写在了上面。
对这丫头,他还是相当有兴趣的,或许他们可以发展成一种固定的关系,他会给她想要的,毕竟她让自己获得了此生最大一次的满足
作者有话要说:
4第三回
苏荷是被疼醒的,头疼,腿疼,腰疼,哪里疼浑身无处不疼,苏荷皱着眉哼唧两声睁开眼,入目是眩目奢华的屋顶,她眨了眨眼,仔细回想了一下,记忆停留的截点是昨天晚上,自己跟党蓝在金鼎的包厢里喝酒,后来貌似自己喝醉睡着了,然后做了个春梦
春梦苏荷一惊,噌一下想坐起来,扯动身子,那股酸疼入浪潮汹涌而至,她浑身一软又跌了回去。
苏荷抬手按住自己的头,头痛欲裂,恨不得撬开才好,却有一样好处,多少遮掩了些身上的疼。
腰腹间那种酸疼虽被头疼略略遮掩,却也丝丝拉拉绵延不绝,她定了定神,勉强撑着坐起来,鼓起勇气掀开被子,快速扫了自己一眼,只一眼,她又闭上了眼,心里默念,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这是梦,是梦却奈何疼的如此清晰。
她渐渐想起了一些昨天晚上的事,那湖水一般深邃的眸子,燃烧着足以焚毁一切的火焰,而她把眸子的主人当成了谁
苏荷想着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脸,暗暗苦笑,果然就像党蓝说的,她是个闷骚的女人,二十六年没送出去的东西,最终给了一个连长相都记不清的男人,荒唐的就像上帝的恶作剧,不过苏荷想想,这或许也是上帝的警示,让她不要再想入非非,单恋暗恋一个男人这么多年,或许上帝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不过,这是哪儿,自怨自艾自怜自叹一番之后,苏荷才回到现实中来,她抬头扫了一眼四周,仿佛酒店的套房,跟着党蓝混吃混喝这么多年,苏荷好歹有点判断力,从这里高级的装潢看开完全媲美酒店的五星级的总统套房,她刚要仔细打量寻找一些具体的信息,忽然手机响了起来。
一听就是她的,用党蓝的话说,这年头用军队起床号当铃声的女人也就她一个了,对于为什么用这个铃声,党蓝追问过她八百次,但每一次都被她含糊的对付了过去,党蓝大约觉得,这个铃声跟她的风格太过不搭,才如此追问不休,是不搭,但她听到这个就会来神,所以用作铃声最恰当,至于为什么来神
党蓝的脸上忽然有些热,伸手把床头的手机拿在手里,接了起来,是妈妈:“小荷,别忘了今天十点的相亲,中心公园,喷泉边上的凉亭。”
苏荷应了妈妈,挂断电话下意识扫了眼手机上的钟,已经九点,苏荷急忙下床,却在脚沾到地的那一瞬,腿一软,手急忙扶住床,才勉强站住,两条腿却抖的跟什么似的,那种酸疼更是清晰起来。
苏荷觉得自己挺丢脸,跟个男人做到这程度,可见多激烈,她却连人家的脸都没记住,苏荷扶着墙,慢慢走到了浴室,奢华的按摩浴缸里,放了温水,她整个滑了进去,苏荷闭了闭眼,感觉温热的水流从四面八方涌上来,缓解了她身上那种紧绷的酸胀,她才有勇气低头仔细端详自己的身体。
看到自己身上无处不在的痕迹,苏荷觉得,跟自己一夜情的男人肯定是个变态,而且是极度变态,因为她身上到处都是咬痕,脖子开始,锁骨,胸,腰,小腹,甚至稀疏的毛发下面,大腿内侧甚至脚上都是清晰的牙印,就跟被什么动物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啃过了一般。
苏荷不由感叹,党蓝真是损友,想起党蓝,苏荷忽然觉得不对劲儿,虽然党蓝是损友,也绝不会把她丢给一个陌生的男人。
想到此,苏荷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正好党蓝打来手机,她接起来,党蓝颇有些抱歉:“苏子,我大哥昨天出了点儿急事,没赶过去,不过,你放心,以后我再给你安排,保证让你有机会,好好欣赏我大哥的美色。”
苏荷不禁翻了翻白眼,不明白党蓝这种有点二的个性,怎么能管理好那么大的公司,想想也就明白了,从上高中,苏荷跟党蓝两个损友,就喜欢着党红旗的□评头论足流口水,有时候苏荷就想,摊上党蓝这么个妹妹,真是党红旗之大不幸,而且党蓝的脑回路,有时候跟正常人难以接轨,为了安慰自己,就把她大哥给卖了,不想出了乌龙事件,阴差阳错弄成了现在这样。
苏荷想着,昨天晚上的事,还是不让党蓝知道的好,既然是乌龙,她也是现代女性,昨天晚上仅有的一点印象,是前半截她还蛮配合的,并且可以称得上热情,想到此,苏荷不禁浑身发烫,所以只能认倒霉,反正就是一层膜而已,丢了也拎清。
她转了一圈,在垃圾桶里找到了自己的裙子,轻薄的雪纺已经被撕的不成件衣裳了,她捂着眼哀嚎一声,昨天究竟是个什么人啊,不过却在床凳上看到了一套崭新的衣服,甚至内衣鞋子,相当周到。
苏荷想一定是哪个男人的愧疚心理作祟,苏荷本想不穿,但瞥见那套长裤衬衣,打量自己自己身上狼狈的痕迹,最后还是拿了起来,进浴室换上,内衣尺寸合适的有些诡异,而且跟这套衣服比起来,内衣看上去颇有些幼稚,跟她的审美观倒蛮一致,有些可爱卡通风,衬衣是娃娃领宽松的样式,下面是一条淡绿色九分裤,小细跟儿凉鞋,跟不高,款式简单,细细的带子绕在她脚脖子上,正好可以遮住她脚上的痕迹。
苏荷对着镜子看了看,不得不承认,别管昨天的男人多变态,眼光绝对好,她活到今天二十六年,大概今天这身衣服是最适合她的一件,刷直了头发,镜子中的女人即使眉眼并不算多出色,却也青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来,有种我见犹怜的味道。
苏荷摇摇头,自己想什么呢,找到自己的包,刚要走,却瞥见床头上的银行卡,下面压着一张纸条,写着简单的两行,密码:xxxxxx然后是一行手机号,整张字条只有两个字,但同样力透纸背,由字观人的话,这个人该是个异常强势的人。
苏荷拿起卡看了看,昨夜的男人打算给她的初夜定价多少呢,想着不禁摇摇头,丢下那张卡,转身走了。
苏荷低着头走的很快,生怕别人跟她说话,或是把她拦下来,走出大厦,苏荷不禁自嘲的笑了笑,其实她这种行为完全多余,谁不知道金鼎上的会所有多高级,怎么会有人认识她。
苏荷看了看手机,拖拉了这么半天,已经九点四十五,好在这里距离中心公园很近,走路十五分钟也能到,但苏荷还是奢侈的打了车,因为她觉得,身上不怎么舒服,尤其两腿间,走一步都是折磨。
苏荷是提前五分钟到的约定地点,正是春末夏初的时节,即使近年来越来越严重的污染,使得H市的蓝天指数直线下降,但今天却是个难得的好天气,风轻云淡天空疏朗,令苏荷不禁想起高中入学的时候。
苏荷这个人的考运不差,平常学习成绩并不拔尖的她,总是会在最关键的时刻,令老师刮目相看,高考如此,中考也如此,她考上的高中相当不错,是当时著名的市五所之一,虽然她的成绩掉了车尾,但还是考上了,为此妈妈很是高兴了几天,念念叨叨的说:“能考上重点就要好好念,以后考个好大学,出来也是资本,找工作,谈对象,结婚都能找个好的,你能嫁个好人家,妈妈也就放心了。”
苏荷想着妈妈也是无奈吧,毕竟处在妈妈那个位置,的确有些尴尬,想把她早早嫁出去也可以理解,可自己偏偏不争气。
苏荷侧头看了看侧面,公园坐落的位置很好,侧面是遗留下来的古建筑,临着街整齐排列着梧桐树,宽大的叶子,风一过哗啦啦的响着,有些单调的声音配上从叶间洒下的阳光,以及阳光下清俊的少年,成了苏荷至今都忘不掉的风景。
“你是小苏吧!”
苏荷抬起头,轻易捕捉到对方眼中一抹意外和惊艳,她不禁自嘲,自己难得漂亮一次就来相亲,倒是物尽其用。
跟她相亲的男人坦白说条件不错,市科委的,虽然不是什么热门部门,但人家是公务员编制,现如今的女孩大都想嫁给公务员,旱涝保丰收,至少比起她一个小公司打杂的强多了,而且,这男人看上去还颇过得去眼,说话也算谦逊,跟苏荷印象中拽的二五八万的公务员,有一定距离,而且人也实在。
两人坐在中心公园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