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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知道了七王爷人魂分离?
国师本就是瑞昭皇室的人。不偷偷告诉承恩帝此事的真相才怪。
因为李一不知道给七王爷下离魂药的也是他玉衡的徒弟,国师会让苏玄明来帮李束樘回魂,不过是想弥补他徒弟犯下的错误。
所以当听到赵若尘说:“皇上为何会围剿此地,我想王爷和王爷的小舅舅最清楚不过。”
王爷的小舅舅?!
咯噔一声,李一心中一抖,真没想到大宗的事情已经被承恩帝知道。若要说七王爷和这个大宗的关系,只有自己人知道,是有多复杂。本来前朝旧部便分为两派,一派拥立留香长公主,一派拥立私生子李留云。当初慕容将军一家还在的时候,慕容家长子慕容无忧(各位江湖豪杰,我突然忘记了之前有没有出现慕容大将军的全名,都是断更惹的祸!)与留香长公主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所有人都觉得他们俩会成婚,然后留香掌朝,慕容无忧控制军队,完美无敌。
谁料北面有头狼,盯着李留香这块香饽饽,颠覆了南北局势,其实他不过是为一个心不属于自己的女子。当君临天下的时候,慕容无忧死,李留香入宫,有情人没有终成眷属。无论是圣元帝还是慕容无忧,都是风华绝代的人,他们与李留香之间发生过怎样的故事,或许只有黄土知道。
留香长公主的旧部便追随了七王爷李束樘,而慕容将军的余党就更效忠于李留云。尽管同仇敌忾对付的是瑞昭,但内部的纷争暗流涌动,李束樘退让,在外都是他在操纵,所有的骂名由他担任。然而,听梅党的人都喊李留云一声大宗,就看得出李留云在这窝反贼之中的地位。
李束樘和李留云这对叔侄的关系到底如何,也只有他们两人自己心里清楚。
当下,赵若尘鹰眼似的目光投射在李一的俊脸上,见李总管面色一白,心中暗笑,果然如此。那李一这么紧张的样子,肯定是七王爷府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右手一抬,给手下的御林军一个进入的手势,准备来硬的。
李一当然不会同意这群人的擅自闯入,不说里面是否有见不得人的秘密,就说这面子上也过不去。以后百官都要说皇上夜里直接派人把七王爷从被窝里揪出来兴师问罪,好不威风,叫他家主子如何见人?
拼死也得把大门守住。
正在此剑拔弩张之际,里头却走出来一个人,高大威猛,庄严肃杀,霸气十足。他往千军万马前一站,冷冰冰开口,“本王随你们去。”
【175。随风飘逝?】
七王爷李束樘背手阔步而出七王府,宛如天神降临人间,霸气地斜睨了一眼庞飞将军和赵若尘,身上的剑气和寒气叫那两人不由自主侧身让路,他就一个人走过千军万马包围的王府,往皇宫的方向而去。
当天晚上,被晃晃荡荡的铁骑弄得人心惶惶的百姓们,都看见了这样的盛况,初始如疾风般扫荡而过杀气腾腾的御林军和庞家军,没过多久,马蹄子“咯噔儿,咯噔儿”地又全数走回头路,做个不恰当的比喻,就好像尿急着要上厕所的人在如厕之前和如厕之后的强烈方差,而造成一戏剧性结果的原因,不过是因为他们的面前多了一个人。
李束樘也是缺德,竟真的一步一步慢悠悠走到了皇宫大门口。叫赵若尘和庞飞的一干人马浑身难受。他们不肯下马走,下马陪七王爷走多没面子,他们在马上还能做出押解犯人的高姿态,他李束樘天生气质高贵阶下囚当得都跟皇帝一样,是没办法改变,可起码自己心里要有底气,老子就是在押解罪臣!
等到达宫门前,正是黎明之前最黑暗的那一段时间。彼时林杝已经被濮生用麻袋套了马不停蹄送出皇宫,人都出了城门往郊外的毓秀山奔驰,卷起滚滚的红尘。
“传七王爷李束樘觐见——!”赵福贵尖锐的声音划破黑暗的天际,显得尤为刺耳和惊心。
那些旁观的旁人,尽管见多了皇上和七王爷的掐架,可这一遭的对峙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哪里能一样,从前哪一次承恩帝会气到直接出动御林军,还借了庞家军的势力。
你别看承恩帝恨不得把七王爷剁了喂鱼,但这厮对手足之情有一种天生的心软和极端,比如范阳王李百岁。那叫一个掏心掏肺掏节操,而如果有朝一日李束樘真的被他打倒了,变成阶下囚跪在他面前等他千刀万剐,当初恨得牙痒痒的承恩帝肯定又会不屑地挥挥衣袖,“杀了你,朕以后找谁玩,给朕关到冷宫里去,好生伺候着。”
当然,这日承恩帝没有能把李束樘给扳倒。
李束樘做了一个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举动,匪夷所思到他从进去御书房。至离开御书房,前后花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冷若冰霜如故,来去潇洒自如。果然是瑞昭堂堂七王爷才有的绝代风采!
而这件事情的真相。在第二天早朝的时候,承恩帝命瑞木老将军的副将去北方接手那边的大军,才被外人所领悟。原来七王爷是把他的保命符给交了出去!圣元皇帝驾崩时留给七王爷北方的大军,承恩帝登基这些年想了无数的办法想把那宛如卡在他喉咙里不上不下的“鱼刺”拔出来,终也没有得逞的事情。竟然在一夕之间从天而降。
说不高兴是假的。
但比起高兴,更加怀疑。他是看着李束樘长大的,血液里留着相似血统的亲兄弟,又斗了那么多年,不说放个屁都知道他今天早上吃了什么菜,也该是动一动屁股就知道他要放屁!北方的兵权是他最后一道防线。把李束樘逼急了的话,以承恩帝对他的了解,宁可动兵造反。也不会交出兵权。他这一次如此狠得釜底抽薪,是有什么阴谋不成?
七王爷却是早朝也没有来,从此以后,又以身体不适的理由拒绝上朝,成天躲在他那偌大的王府里不知道在捣鼓什么。承恩帝多次想要进去“探病”。全都被李束樘毫不客气地拒绝。
表面上,承恩帝的麻烦好像不再是麻烦。
连支持李束樘的那些大臣,具是十分震惊,完全没有想到他们家七王爷会把兵权交出去。
也从不知道是哪个小太监还是小宫女们传出来的八卦,说是当天晚上在御书房内的对话是这样的。
七王爷:“群英汇之事非本王所为。”
皇上:“你说不是你,朕就相信你,当朕是白痴吗?!”
‘“啪!”一块虎符被丝毫不怜惜的丢到书桌上,出手快,压根就没有不舍的情愫,好像丢牛粪一样。
皇上:“你丫儿什么意思,想用北方大军威胁朕?!”
七王爷:“皇兄,我拿它跟你换一个一刀两断。”
“……”
“从此以后,木无云与本王无关,请皇上莫让本王来给他擦屁股。”
“……”
皇上一时间哑口无言,没看明白李束樘这是演的哪一出,瞪着眼睛看他转身打算离开,临出门前又想起来什么,突然转身再一次面对承恩帝,冷漠说:“皇上,不知林执笔现在何处?”也不等皇上的答案,潇洒离开。
暂不论这些对话的真实性,承恩帝的确在七王爷离开后马上跑出来,急匆匆踢开御书房后面林杝住的屋子房门,里面倒是有一个女人,可惜不是林杝而是焦急的段红袖。
林杝失踪的头几天,承恩帝就跟来了大姨夫一样,逮着谁骂谁,连有些太监宫女长得丑被他撞见了,也要嘲讽你一句娘生的时候是脸着地的吧?!整个皇宫里就弄得人心惶惶,后妃们看着某块肉在那儿蹦跶来蹦跶去,只能嘴馋吃不着。总之一人得失,鸡犬不宁。
所以说,林杝收到濮生给她的情报里面,并非刻意隐瞒了什么人,真的是有些人没有什么作为。好像一头沉睡的雄狮,你永远不知道他下一刻会不会醒来,哪怕是他睡着了,也会选择绕道而行,不敢当面走过。
关于李束樘把北方的兵权白送给承恩帝这一壮举,李留云是什么态度?七王爷的小舅舅在李束樘的房间里甩光了所有可以摔碎的东西,两只愤怒的眼睛如同兔子一样血红,恨不得生出一双獠牙在侄子的脖子上咬一口,不,咬死算了!后来七王爷在屋子里不知跟他说了什么,他出来的时候神色从怒红降到铁青,依然杀气腾腾,一路边走边哼,跟吃饱的小猪似的。
发生这些事情之时,沈诀还在京城的熏沐楼里蹲着,你听他方才对手下说杀林杝,是大宗要杀的人,可想而知现在整个天翔旧党集团在听谁的指挥。说实话,像梅一、梅二之类直接拿梅几命名的拥护七王爷的死士,并不愿听李留云的号令,这便导致这个集团内部的矛盾被激化。
李留云也不是没有脑子的私生子,见当下势力莫名其妙元气大伤,懒得和那些梅字军分你我他,全部隐于市,搞经济和情报。他既然已经忍了这二十年,也不在乎多忍一时半会儿,等到一个合适的契机,再一举而起,打个漂亮的翻身仗。这也就是为何熏沐楼的分店都开到了宛平境内。
怎么才算一个合适的契机?
某密室内,
“大宗,这是这个月各部收集到的情况,请您过目。”李一摇着纸扇子,脸上是不卑不亢的神情,他作为梅字军的一号,也就是梅一的身份,负责直接与李留云打交道,现在说白了就是梅字军和李留云两者之间的中间人。
李留云看罢,问他:“这个月各地的账本呢?”
“有两本还在送来的路上,晚些时候给您,大宗,那这情报直接送去东瀛大皇子手上?”李一眼珠子打转。
东瀛大皇子按的什么心,他们心里都应该清楚。当初天翔国尚在时,两边的关系的确融洽,也是因为东瀛的公主嫁给了天翔的皇帝,也就是留香长公主的母亲。现在,那东瀛的老公主早就化作黄土,人也不是当初的人,这一任东瀛的大皇子野心勃勃,怎么可能白白肯帮天翔旧部。正如李束樘对李一说过的,鹤之澜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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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宗,这是这个月各部收集到的情况,请您过目。”李一摇着纸扇子,脸上是不卑不亢的神情,他作为梅字军的一号,也就是梅一的身份,负责直接与李留云打交道,现在说白了就是梅字军和李留云两者之间的中间人。
李留云看罢,问他:“这个月各地的账本呢?”
“有两本还在送来的路上,晚些时候给您,大宗,那这情报直接送去东瀛大皇子手上?”李一眼珠子打转。
东瀛大皇子按的什么心,他们心里都应该清楚。当初天翔国尚在时,两边的关系的确融洽,也是因为东瀛的公主嫁给了天翔的皇帝,也就是留香长公主的母亲。现在,那东瀛的老公主早就化作黄土,人也不是当初的人,这一任东瀛的大皇子野心勃勃,怎么可能白白肯帮天翔旧部。正如李束樘个漂亮的翻身仗。这也就是为何熏沐楼的分店都开到了宛平境内。
怎么才算一个合适的契机?
某密室内,对李一说过的,鹤之澜此人,母亲。现在,那东瀛的老公主早就化作黄土,人也不是当初的人,这一任东瀛的大皇子野心勃勃,怎么可能白白肯帮天翔旧部。
【176。误上贼船?】
关于梅十四是何方神圣这个问题,我们以后再说。
先说林杝和严安两人跟亡命鸳鸯似的没命逃,他们也都发现这批追兵杀气腾腾的架势,是要将他们杀之而后快。林杝就觉得纳罕,这不像是濮生会派出来的人手,那熏沐楼到底是什么地方?
严安带着她一路穿街窜巷,往码头的方向飞奔,宛平官府收到消息,但官府并不知道被追的人是他们苦苦寻找的画像女子,报官的人只说是江湖仇杀,所以就派了一个小分队出去平息恩怨。
三伙人你追我赶,把玉溯半个城弄得鸡飞狗跳。
“你去哪儿?”林四小姐的内力渐渐被药性所阻,整个人都靠着严安的力气带动她往前跑,软绵绵问一句,心里疑惑,因为这不是去大码头的路。
严公子把所有的力气都放在了林杝身上,哪里有闲情和她说话,抿着嘴唇继续狂奔,四处观察。好在林四小姐人瘦,整个人的重量压在他身上也还承受得了,奔跑的速度不慢。
宛平的码头发达,半个城都傍海而建,码头的沿线很长。而一般大型的商船和官船都会停靠在正中间的大码头,其他大多都是小商队和出海打渔为生的百姓小船。
他的目光锁定在那些小商船和渔民的小船上,是要找可以跳上去的船只。不难理解,停靠在大码头上的商船和官船体积庞大,行动迟缓,追兵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