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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朕作何?朕又不会临幸你。”
“……”红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回皇上的话,奴婢方才听到有女子争吵之声,想出去瞧瞧是怎么回事,但皇上看折子专心致志,奴婢一下又不好意思出声,请皇上恕罪。”
皇上瞟了红袖一眼,“这时候御书房除了你和林执笔两个女的,哪里还有别的女人,你们这是在神交对吵么?”话语刚落,自己又发觉到什么,恨不得把舌头咬下来。承恩帝人在高位,总也需要学两手防身的武功,可能没有李束樘那么高绝,听力倒也练就地十分灵敏。
有一瞬,似乎是听到女子霸气侧漏的争执声。——就是小青子开门去取娑婆花酿和雪脂膏时,这奴才伶俐,开了门也不去关,好叫声音传出来,惊动不了皇上,惊动些太监宫女也好。
于是承恩帝从龙椅上站起来,狐狸眼睛眯起,“红袖,你故意的吧?”
“奴婢不敢。”
红袖能想帮谁,宫里有几个女的,李束权脑子稍微一转就有了个大概,“走,朕就去瞧瞧热闹。”
陪着赵公公守在门口的小德子见皇上和红袖从里头出来,提到嗓子眼的心立即落了下来,皇上肯出来,那他们家主子就能摆脱麻烦。小青子也从库房火急火燎取了东西赶回来,正好见到明黄色的衣角乍现,脚底抹油,不是,是脚底好像踩着哪吒的风火轮,火速赶到了承恩帝跟前,“皇上!”
承恩帝瞄了一眼,“你端着这些东西作甚?”
赵公公见势不妙,立即老腿一弯在皇上面前跪了下来,“是老奴的错。”
又将那原委简单说过,磕头:“老奴想着林执笔主意多,或许能摆平两位娘娘。”
“林执笔倒成管家婆了。”承恩帝不咸不淡丢下一句,也不处置赵福贵,大步流星去了后面林杝的屋子。
屋子里拓跋顺仪和李修仪已经停战,坐等着小青子将东西拿过来再做最后的定论。林杝自从两位娘娘进门,就一路跪在那儿,跪得膝盖生疼也不敢动一下。就算让她跪三天,这事儿也不能由她做主,赵公公是糊涂了,居然把这种事情推给她处理。是太看得起她,还是太想置她于死地?
有个人影进门。
拓跋颖和李青稞抬眼,怎么也没想到回来的并非小青子而是黄袍在身的圣上。
抽了口凉气猛地从凳子上弹起来,争先恐后挤到承恩帝跟前:“臣妾参见皇上。”
两道女声之后,还有个弱弱声音飘来:“微臣参见皇上。”
“两位爱妃平身吧。”承恩帝双手背后,并没有打算搂住哪一个,低头去看匍匐在地的林杝,眉毛一挑,倒是挺有意思。“林执笔是犯了什么错,方才好像就跪在地上没动过吧?”
那两人脸色尴尬,错也没错,就是故意给她下马威,没说平身的话罢了。这会儿被皇上质问,立即又开始推脱:“咦?颖姐姐怎么没让林大人起来,姐姐排在我上面,年纪也比我大,我可不敢在姐姐面前造次。”
拓跋颖磨牙,才不会让这冤家得逞,“不是妹妹说要把林大人拖出去杖毙还不给人家收尸的么?人家林大人跪着求妹妹饶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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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锋利的目光投射向李青稞,「李修仪,拓跋顺仪说的可是真的?」都已经不用昵称或者爱妃。
李青稞一听那口气,立即跪在承恩帝前面,噙泪道,「皇上!臣妾不敢!」
「哦?朕倒是觉得你们没有什么不敢做的事情!」声音虽然不温不火,但听的人怎么听都觉得毛骨悚然。
拓跋颖亦赶紧跪在地上,“求皇上恕罪!”
林杝跪在偏远点的地上,一动不动,心里却是百转千回。她心想:小青子说的救星就是皇上?这哪里是她的救星,分明是在将她往火坑里推的灾星!
紧挨的七王爷那儿传来一阵不耐之意,不知是跪久了不爽还是怎样。
唯一站着的人此时安静片刻,狐狸眼眯着扫过房内的三个女子,目光里除了玩味还有些思索,在想一些更深的事情。
跟着承恩帝过来的赵福贵还有红袖等人,见是这等光景,皆你看我我看你,小青子看赵公公的目光分外担忧。公公,此事其实都是因你而起,早前把这纠纷交给慧妃娘娘解决不就好了么?!
赵福贵回瞪过去,有苦说不出,也不想想他再大也不过是个太监总管,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这样乱来!?事情还要说回三天前,赵福贵在御花园里路过时遇见了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喊住他,问道:「福贵,你可知道林家的四小姐在皇上心里占多大的地方?」
他当时一听就觉得不妙,可那会儿逃也来不及。只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回太后娘娘,圣意难测,奴才不知。」
太后明面上总在佛堂静修,打理后妃之事的现在全权交给了慧妃,可宫中那些大大小小发生的事情具是逃不过她的法眼。无非是在告诉宫里的年轻一辈:本宫这种级别的高手,都懒得与你们这些嫩草玩过家家!
最后,太后留下一句:「那你去试探试探。」
叫赵福贵想死的心都有!
而这时候的屋子里的男人发话:「赵福贵!」
「奴才在!」赵福贵抖了三抖,在门外高喝一声,但跪在门口不敢进来。
「朕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这事该谁负责?」
「……奴才……」公公忐忑着犹豫回答。
天子立即「嗯?」了一声。
赵福贵慌忙改口:「慧妃。」
「那去把慧妃叫来吧!」
「……」赵福贵愈发不安。还要叫慧妃来?!这点事儿还真的要叫慧妃?!他抬头瞄了皇上一眼,那边的人也正目光犀利地等着他行动,看来是动真格了。
见太监总管反应慢了半拍。承恩帝于是又加了一句「顺便把朕那几个爱妃都叫来此地吧。」
赵福贵彻底凌乱地跑了。
承恩地复看向跪在地上的三个女子,「林执笔你起来,这事儿爱卿你是躺着中枪,朕借用你地盘处理下家务事,你一边呆着去。」
话说林四小姐在听到皇上让赵公公把所有妃嫔都叫来她处就已经十分震惊。皇上您这是要闹哪样?!这会儿正呆傻地继续跪在那里像个木头人。
结果承恩帝亲自款步而来,林杝突然闻见一阵龙麝香,人转眼已经被承恩帝扶起来,他说,「爱卿这是生气了?」
女子瞳孔收缩,总算反应过来。跟兔子一样跳起来,逃开数尺,好在李束樘对四小姐了解够深。此刻随着她的力一起动起来,不然估计这鲁莽的小姐又要在皇上面前摔个狗吃屎。
「微臣不敢!」
「哦。。是不敢阿。。」
「微臣没有!」
「莫说了,林爱卿,朕懂的!」
林杝爆汗,皇帝你懂了什么?!
拓跋颖与李青稞就一直跪在原来承恩帝站过的地方。低头,脸色难看。她们好歹也是正二品的娘娘。如此在三品执笔女官面前跪着,岂不是颜面扫地?更何况她们是皇上的女人,皇上却在袒护一个外人,人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她们进宫也有两年多,多少夜在身边度过呢?!竟然一点恩情也不讲!到底是多情,还是无情!
林杝受不住承恩帝突然不正常的行为,默默退到墙角,极力告诉自己现在就是空气。而慧妃领头带着其他几位宫妃很快就赶来了御书房,除了跪着的二位,德妃和另外一个李昭仪在慧妃身后,最后则跟着王宝林和婉美人一对,皆是半脸惊讶半脸迷茫。
「参见皇上。」众女子行礼。
「各位爱妃平身吧。」承恩帝面无表情,喜怒不辩。
慧妃抬头把屋内的光景扫遍,尤其是站在最角落里的那个,这间屋子的主人,温柔问:「不知皇上此刻召见臣妾等人是有何事?」
「桐儿,你可知顺仪和修仪在抢王宝林的赏赐?」
慧妃傻了傻,「臣妾。。。不知」她其实有所耳闻,没想到皇上会把这种小事闹大,不过此刻若是说知道已经来不及,那就是知而不管。
「哦。。王宝林怎么说?」
林杝在林府听苏司赞讲宫廷礼仪的时候提过宫里的几位娘娘,这王宝林其实是在承恩帝身边最久的人,还给承恩帝生过一个皇子,不过不知道为何承恩帝并不待见王宝林,在宫中屈指可数的几位娘娘里,她的位阶也是最低。那小皇子呢?倒是健健康康活着,只不过生下来就被抱走,一直跟在赵太后身边,从来不在公共场合露面,以至于宫里许多人都没见过这位承恩帝唯一的孩子并着全天下的人都不知道其实瑞昭的皇上在还是二皇子的时候就有了第一顺位继承人。
换句话说,承恩帝不承认这个儿子。
王宝林听到自己被点名,很惊恐,明眼人都看得出她怕承恩帝得狠。立即跪下,「臣妾。。。臣妾。。。」手足无措。她是个弱柳女子,江南气,长相并不出众,身上有股娴静的气质,不似慧妃那般婉约地张扬,是骨子里的卑微。林杝想王宝林如果不是做了皇帝的女人,应该会是个很贤良的妻子,相夫教子,相濡以沫。
承恩帝冷笑。眼底划过一丝厌恶,「朕倒是忘了,你向来有挑拨的本事。」
王宝林不承认也不否认。大部分隐藏在广袖下的素手骨节泛白。
「皇上,王姐姐她,本来是想把东西送给我,不是,送给臣妾的。可是被其他两位姐姐看到才抢!王姐姐不是挑拨!」跟在王宝林旁边的婉美人瞪着又大又无辜的眼睛出言替王宝林说话。她的中原话说得不流利。去年才进宫,是宛平国主唯一的女儿。去年宛平爆发痢疾,亚热带地区的空气温热潮湿很容易爆发流行病,国主无法,送女儿入宫想换些救济粮。
天子不再与她俩纠结,扭头道。「桐儿,自从你进宫,万事操劳。朕没多为你着想,是朕的疏忽。如今既然佼灵来了,你们姐妹也该互相扶持,从今往后凤印由你们共同执掌,具体事宜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话题换得快如闪电。
「。。。」有人无语凝噎。欲说还休。
「!!!」所有人无不震惊。凤印是慧妃地位的象征,却被这样莫名奇妙给人分了。昨日是恩宠。今日是凤印,明日她还剩下什么?!
德妃跪下,「臣妾遵命。」声音里没有窃喜,一板一眼。
林杝在惊讶之余察觉到一道寒冷的目光,过冷至极反而象三伏天最毒的太阳。不用想也料得到是谁,此事蹊跷,但慧妃把矛头指向她也是无可厚非。事情虽非因她而起,但这个过程里她被强行带入,连起千丝万缕的关系。
※
「林执笔,朕这处理结果你可满意?」等一群莺袅离开,承恩帝依旧在那儿笑眯眯瞟林杝。
林杝还没开口,另一个冷冰冰的声音说出了她的心声,「皇上你作何非要把林执笔扯进此事中?枉她对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床边的白罗慢慢走出来,雪球在她怀里睡得死沉。
白罗的突然出现叫李束权吓了吓,心中腹诽:这女人怎么躲在林杝房里?面上还是和和气气道:「让公主见笑朕的家务事,惭愧惭愧。公主怎么在这里也不出声?是和林执笔在说什么事?」
「你题扯得真快。」白罗不卖他的帐,冷若冰霜。
承恩帝被她这样对待也没一点好或者坏反应,从容一笑,「公主管的宽了。」
白罗知他在摆天朝天子的架子,哼了一声,招呼不打一声离开去,就跟来时一样。
凉风习习,背影飘渺仙逸若谪仙。
「这女尊国的公主脾气真臭。」承恩帝嘟囔,复看向林杝,奸笑连连。
林杝咽了口唾沫,浑身一抖后强自镇定下来,低眉顺眼正儿八经说:「皇上,方才脾气臭的公主告诉了微臣一个秘密,想来对皇上有用。」
承恩帝挑眉,叫林杝说出来听听。她便把方才从白罗口中得知的庆国情况说了一遍,又讲了些自己的看法——包括七王爷不适合去和亲。
皇上这时恢复正常,坐在林杝的书桌前摸下巴。
门外赵公公和红袖几人还忐忑地守着,林杝说话时还不忘把门关严实,所以现在一点不清楚里头的状况。小青子又在朝赵福贵挤眉弄眼,公公您瞧,我家主子以后说不定就是皇后。
赵公公眯眯眼瞪大,轻骂了一句,「小兔崽子!仔细你的皮!」
恰在这时,承恩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