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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叔眼角抽搐,解释说:“当下这个局势,也不是我们说走就能走的,昨日庞老将军在堂上势必要让瑞昭皇帝在群英汇此事上找出幕后主使,给仙逝的舞阳长公主一个交代。这幕后主使没有眉目之前,皇上估计不肯轻易放我们走。”
椅子上的人一下没有了声音,又舒服躺回去。摇着扇子闭目养神。云叔继续站在他身边,随时待命。要在瑞昭的皇宫里得到第一手的消息,这是半刻都不能放松的工作。
“云叔,传令下去给几个机灵的,叫他们准备好快速逃跑用的一切装备,到时候如果万不得已,就死命杀出去。本皇子行得正做得直。还怕他瑞昭调查不成。”冷哼一声,扇子摇得凶猛。
“是。”男子身形一闪,那小小的殿内就只剩下一个生闷气的东瀛小皇子。
※
再说回朝堂之上,承恩帝激动追问:“范阳王,此事非同小可,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他到这一刻才发现自己是有多不情愿看到范阳王被庆国公主抢走,那些给自己找的借口,更像是嘲笑他的笑话,真希望李束梼立即改口说不愿意。他就能放七王爷出去舔人了。
但是范阳王的神情却是十分认真,完全没有玩笑的样子。听到承恩帝的问话,恭敬行礼谢过皇上后回答:“启禀皇上,咳咳。白罗公主倾国倾城,睿智通达,咳咳。十分符合本王的心意,本王。咳咳。愿意随公主前往庆国成婚。”
在一旁的白罗也挺意外范阳王的回答,两天前的晚上她去重华宫摊牌的时候,可没听他说过一句赞美的话,也没有要接受白罗桂花枝的意思,怎么才短短两天的时间,就让范阳王回心转意了?还是其实范阳王和承恩帝早些时候已经协商过此事?
不过他肯答应,无论被承恩帝在其中设了多少陷阱,她也是开心的。陷阱可以一个一个破,人却不是每个都能像李百岁这样让她怦然心动。遂快刀斩乱麻宣布:“既然本宫与范阳王情投意合,你情我愿。皇上您就赶紧挑个黄道吉日送我们回庆国去。上次本宫也说过了,庆国有大约半年的时候被大雪封山,再不走可就要回不去了。”
承恩帝磨牙,百官则在后面交头接耳说了好半天悄悄话,竟没有一个敢跳出来替范阳王说一句公道话,连林红梅也没有开口说些什么的打算。可其实他们哪怕说一句“舟车劳顿。王爷您一定要注意身体的话”,也是稍稍能够温暖人心的啊。
他终究是因为一个老宫女的死,被推向更大更深的坑里。
“关于黄道吉日这个问题,朕须得去问问国师,让他算出个好日子,朕要风风光光热热闹闹送别范阳王。”皇上眼珠子一转,又想出了个馊主意:如果国师说最近没有黄道吉日,要等到十月之后才能预定到,那么到时候庆国大雪封山,他们岂不是就回不去了?待来年开春,他只要有足够的耐心,还能制造出更多的借口,让范阳王不去那凶猛的女子之国!
白罗立马儿客气地反应:“那便多谢皇上美意,有则自然好,没有本宫也不强求,十日内必启程归国,届时若有哪位大人想去庆国观礼的,本宫也可以安排。”十分准确地猜中了李束权的如意算盘,毫不留情地拨乱,冷笑。皇上,你太天真了!
承恩帝的脸色就跟吃了老鼠屎一样,正要在说点什么,百官中有个声音冒出,带着悲愤:“皇上,既然庆国公主选婿一事已经有了结果,舞阳长公主含恨而终一事,请问皇上要如何处理?”
用脚趾头猜也知道又是庞飞庞老将军。
我又来不及码完了……再给我半个小时好咩……最后一天的全勤,求求乃们让我保住吧!
鹤之间突然坐起来打量了几眼云叔,“那我们还是快些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承恩帝把我请进宫可没那么客气,万一心情不好就偷偷把我给做了,以后谁照顾父皇和母后!”
云叔眼角抽搐,解释说:“当下这个局势,也不是我们说走就能走的,昨日庞老将军在堂上势必要让瑞昭皇帝在群英汇此事上找出幕后主使,给仙逝的舞阳长公主一个交代。这幕后主使没有眉目之前,皇上估计不肯轻易放我们走。”
椅子上的人一下没有了声音,又舒服躺回去,摇着扇子闭目养神。云叔继续站在他身边,随时待命。要在瑞昭的皇宫里得到第一手的消息,这是半刻都不能放松的工作。
“云叔,传令下去给几个机灵的,叫他们准备好快速逃跑用的一切装备,到时候如果万不得已,就死命杀出去。本皇子行得正做得直,还怕他瑞昭调查不成。”冷哼一声,扇子摇得凶猛。
“是。”男子身形一闪,那小小的殿内就只剩下一个生闷气的东瀛小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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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回朝堂之上,承恩帝激动追问:“范阳王,此事非同小可,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他到这一刻才发现自己是有多不情愿看到范阳王被庆国公主抢走,那些给自己找的借口,更像是嘲笑他的笑话,真希望李束梼立即改口说不愿意,他就能放七王爷出去舔人了。
但是范阳王的神情却是十分认真,完全没有玩笑的样子。听到承恩帝的问话,恭敬行礼谢过皇上后回答:“启禀皇上,咳咳。白罗公主倾国倾城,睿智通达,咳咳。十分符合本王的心意,本王,咳咳。愿意随公主前往庆国成婚。”
在一旁的白罗也挺意外范阳王的回答,两天前的晚上她去重华宫摊牌的时候,可没听他说过一句赞美的话,也没有要接受白罗桂花枝的意思,怎么才短短两天的时间,就让范阳王回心转意了?还是其实范阳王和承恩帝早些时候已经协商过此事?
不过他肯答应,无论被承恩帝在其中设了多少陷阱,她也是开心的。陷阱可以一个一个破,人却不是每个都能像李百岁这样让她怦然心动。遂快刀斩乱麻宣布:“既然本宫与范阳王情投意合,你情我愿,皇上您就赶紧挑个黄道吉日送我们回庆国去。上次本宫也说过了,庆国有大约半年的时候被大雪封山,再不走可就要回不去了。”
承恩帝磨牙,百官则在后面交头接耳说了好半天悄悄话,竟没有一个敢跳出来替范阳王说一句公道话,连林红梅也没有开口说些什么的打算。可其实他们哪怕说一句“舟车劳顿,王爷您一定要注意身体的话”,也是稍稍能够温暖人心的啊。
他终究是因为一个老宫女的死,被推向更大更深的坑里。
“关于黄道吉日这个问题,朕须得去问问国师,让他算出个好日子,朕要风风光光热热闹闹送别范阳王。”皇上眼珠子一转,又想出了个馊主意:如果国师说最近没有黄道吉日,要等到十月之后才能预定到,那么到时候庆国大雪封山,他们岂不是就回不去了?待来年开春,他只要有足够的耐心,还能制造出更多的借口,让范阳王不去那凶猛的女子之国!
【133。好坏办法?】
月头单位事情太多,断了两天更新,实在不好意思,鞠躬。
当天下朝后,御书房里又上演了一场激烈的“商量”。
与事人员以林丞相为领头羊的三公九卿,外加个被皇帝拖来当记录员的执笔女官,当然不是红袖。
刘太傅抹眼泪道:“皇上,范阳王此法万万使不得啊!不说这无根无据的,没有一点说服力,而且还会被他国当作贻笑大方之事,说我瑞昭无能,查个幕后主使也查不出来,就用这种装神弄鬼的办法。万一弄得不好,大夏和东瀛以此为借口与我瑞昭开战,瑞昭才安歇这一二十年,灾情刚过,需要收生养息。该如何是好!”
他就没敢说,如果这催眠和测谎有用,还要刑房和刑具作甚?!
十二个人里面有十个人点头,剩下的一个林丞相皱眉不语,一个庞老将军脸色阴沉。
承恩帝回答:“刘太傅这是以为朕是白痴么?不考虑这些后果?还要您一条一条给朕罗列出来?”眼睛一眯,到底是真龙天子,至尊的气场往那儿一放,“林执笔——”
林杝拿笔的手就是一抖,嘴上平静回应:“臣在。”
“朕问你,你信不信催眠能使人说真话?”
四小姐微微抬眸,快速琢磨了一下皇上和几位高官想要得到的答案,依旧平静回答:“回皇上,臣信。但是……此法辅助查案为宜,做不得主审的依据,望皇上三思。”
刘太傅瞅了眼执笔女官,他不太喜欢林杝,因为上次水灾的事情,居然派个女官去郴州,又封了个女巡抚。尽管效果大大出乎他的意料。可这种剑走偏锋,不似正常大家闺阁风格的女子,还是叫年纪大了的太傅大人无法接受。然,她这话说得还算靠谱。
承恩帝倒是没有被林杝的后半句给惹毛,拖长了声音别有意味地问:“那若朕想要用此法试探试探他两国,林大人有什么好主意没?”
嘿!我们刘爷爷刚好一点的心情立马又崩坏,对林四小姐刚好一点的印象也顿时又崩塌,横眉怒瞪向的人却是林丞相。我说林丞相,敢情你家姑娘的意见还比我们几个老奸巨猾的中听?!
林红梅不冷不热回了一眼,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刘太傅这句话说得。在下十分认同“老奸巨猾”这四个字,其余不做议论。
林杝被承恩帝问得哑然,这办法她可没有。她不过随口一说,且,私以为与其花心思在这稀奇古怪的办法上,不若加紧人手调查。事情既然发生,就总会有对方没有注意到的漏洞。正所谓哦这世界上没有破不了的悬案,只有不够洞擦秋毫的捕头。
“臣……”低头苦思。
“咳咳。”承恩帝轻咳,“咳坑坑坑。”
就算待在皇帝的身边时间不长,可这么明显的暗示林杝还是听得出来,赶紧抬头去偷瞄承恩帝有何吩咐。
但见上头俊美的帝王,明眸齿白。淡淡的唇色,他一只手撑着下巴,把细白的食指指腹轻轻摩挲着他那性感的薄唇。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大部分大臣也在看他这小动作,却只当是在给可怜的林四小姐施加无形的压力。只有四小姐亲身经历,方能真正明白这动作里面的意思。
这、分、明、就、是、赤、果、果、的、威、胁!
林杝一想到昨天晚上被某只狗在脸上咬过一口的画面,心里犹如千万只蚂蚁在爬,她这不光是清白和节操具陨。现在连半点自由和尊严都没有,欺人太甚!可是……
“启禀皇上。微臣想到一个办法,不知可行不可行!”前一刻还咬牙切齿满肚子郁闷的姑娘,下一个就跪在地上。林杝自己也知道,自己有多窝囊,若是李束樘还在她身体里,肯定又要被他拿来当笑话说几回!呸!这种时候想他干嘛!
承恩帝换了个舒服的坐姿,面部表情,用一个字来形容就是贱,两个字形容就是很贱,三个字形容呢?非常贱?不不不,叫做:法克尤。(本段纯属搞笑,不要接入正剧中,三克油!哇哈哈……)
“说来听听。”
“范阳王答应了白罗公主要去庆国当皇夫,怎么说也是一件大喜事。况,范阳王与白罗公主的婚礼要在庆国举行,对瑞昭而言十分遗憾。皇上这办法,可以恰好时候用在为范阳王和白罗公主庆贺佳偶天成的国宴上!”
林杝一口气吐完,好不流利。若非此事临时发生,真让人怀疑这姑娘是和皇串通好了来唱双簧的!
下面几个大臣一听,你看我,我看你,在那儿又纠结起来。对于一个人,或者一群人,引开他对一件事情注意力的最好办法,就是把他们的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去。他们纠结去了国宴、范阳王、白罗公主,不知不觉把一开始讨论的重点,全给偏离了。
“哦?放在喜宴上?”承恩帝眉毛一挑,“那林大人再说说应在如何恰好的时候,用催眠和测谎的办法呢?”
林杝当下的思路十分清晰,依旧跪在地上,舌灿莲花:“对大夏或者瑞昭直说要测试他们是不是幕后主使自然行不通,不过,若是用间接的办法,问得于情理之中,他们又不得不答,他们还有什么躲避的地方?臣以为可以在喜宴上设置一个环节,以范阳王与白罗首当其中,做一个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
当堂,“啪啪啪!”三声鼓掌,承恩帝眉开眼笑总结,“林执笔,快起来吧,朕真是捡到了宝!林爱卿,你可是生了个好女儿!”给人感觉皇帝那是林执笔肚子里的蛔虫,人家话还没讲完,这怎么个游戏法,他就一个劲夸人家好。
丞相相当淡定地谢恩,看向略靠前的林杝的目光却是有些阴沉,显然他这个做爹的对这个四女儿的处境不是一点点的堪忧。虽然他支持林杝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