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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花开澹墨痕-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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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只要他说得出,怎样我都愿意做,他学商科,我跟着学,他出国,我跟着去,他说不喜欢女人太娇弱,我让自己变强,凡是他喜欢的,我都努力要学会,可是为什么到最后,还是不肯多看我一眼?’她突然以手覆面,泪水从指缝里缓缓渗出。 
  张斯斯叹气,右手轻拍她的后背,‘说得出的喜欢就不是喜欢了。拉拉,不是你不够优秀,只是,你不是他心里的那个她罢了。’ 
  ‘不,我证明给他看,我比那个女人更重要,我才是他应该爱上的人!’ 
  ‘重要不是靠证明得来的,拉拉,如果他在意,你什么都不必作就已经足够重要,如果他不在意……’你做什么都于事无补的。 
  ‘哥,我不甘心,我就是要让他后悔,让他来恳求我的帮助。我要让他知道,只有我才最适合站在他的身边,那个女人不过是长得漂亮些,人聪明些,可那又怎样?毫无背景的女人也想跟我争?想得到美!’ 
  张拉拉的眉目间显现出狠戾的神情,目光锐利的仿佛要把车顶洞穿,手指紧紧的交握在一起,骨节分明。 
  张斯斯在心底长叹一声,有些茫然,那个整天跟在他和陈子墨身后,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娇憨可人的小公主,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尖酸刻薄,锋芒毕露了?她对陈子墨的感情,何时陷得这样深了? 
  那个云瑄,他也曾刻意的观察过,容貌气质都不输拉拉,可以说各有千秋。然而她给人的感觉就像一颗夜明珠,即使暗夜沉沉中依然可以璀璨夺目,只因她的光芒来源于自身的积淀粹炼,随时随地透射出温润的光泽。 
  而拉拉,更像一颗光芒四射的钻石,在阳光下缤纷绚烂光彩照人,可是如果阳光不肯眷顾她,又拿什么来与人争辉? 
  ‘有些事,不是强求得来的,拉拉,你小心弄巧成拙啊。’ 
  ‘哥,我在他的眼里,早就已经够拙了,哪来的巧呢?’张拉拉讪笑,他的眼睛里何时有过她的巧?这么多年的辛苦追随,在他看来不过是她小姐脾气作怪,何曾真心体会过她的用心? 
  ‘子墨跟我们家是世交,又是我的朋友,你不能太过份。’ 
  ‘我不会把他怎样,只是让他看清楚,只有我才最适合陪在他的身边。’张拉拉收了泪,情绪渐渐平复,‘哥,帮我吧。’ 
  张斯斯双手扶在方向盘上,手指轻轻敲击,沉吟片刻,终于点了点头。 
  ‘谢谢哥!’ 的嘴角缓缓释放出一朵妖艳的笑容,眼里流转着志在必得的神采,陈子墨,我要让你知道,放弃我,是你最大的错误,总有一天你会回过头来求我! 
  凤歌打心眼儿里乐意见到陈子墨吃鳖,所以当云瑄拉着他闪过陈子墨身前的时候,他无比配合的带着云瑄出了靶场,一路高奏凯歌的来到这个小小的店面,边吃边聊。 
  虽然陈子墨锲而不舍的开了车跟来,死皮赖脸的非要坐在他们对面,但褚凤歌已经打定主意,只要小瑄妹妹不开口理那家伙,他也绝对不会搭台阶给他下的。谁让那小子从来都没给自己留过台阶呢? 
  此仇不报非君子,嘿嘿! 
  这家小店的生意一直红火,都是些野外的吃食,粗糙却别有风味,他们以往从靶场出来,总是习惯在此处歇歇脚,顺便慰劳空唠唠的肚子。 
  陈子墨悄无声息的坐在对面,看着他们‘兄妹情深’的相谈甚欢,神色淡然的自斟自饮。 
  眼馋吧?妒嫉吧?嘿嘿,气死你!褚凤歌快活的等着看所向无敌的陈子墨最后抓狂的样子,心里美滋滋的想着,没想到你小子也有今天!以前都是褚某人被你晾在一边,如今风水轮流转,也轮到你了,哈哈! 
  不过,在心底偷着乐是可以的,要让他无视陈子墨越来越冰的眼神,肆无忌惮的嘲笑他,还真是有难度。 
  于是,刀子嘴豆腐心的楚狂人终归是良心发现,摸摸鼻子,胡乱的找了个借口,遁了。剩下心有不甘的云瑄和得偿所愿的子墨,隔着满桌的菜肴,两两相望。 
  作者有话要说: 
  题头释疑一一那个,打靶么,就用描写征战的古诗YY一下啦……还有,两位美女的枪法也是不错滴,借花献佛的恭维一下,笑纳笑纳   
  28 
  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秋风吹不尽,总是玉关情。一一李白 
  …以下是正文… 
  小小的店面里食客竟然不少,也有几桌眼熟的,各自吃的欢实。 
  云瑄左右四顾,就是不肯把目光落在他的身上。陈子墨讪笑着叹气,自作孽不可活呀,本想带着她来解闷的,不料最后郁闷得却是他! 
  ‘想不想再去别处转转?’陈子墨加了片鸭胗给她,‘这里的招牌菜,很好吃。’ 
  云瑄不动声色的挑眉,筷子在那片切的薄薄的鸭胗片上戳啊戳,泄愤似的,不一会儿就被戳的面目模糊,惨不忍睹。 
  ‘好了,我道歉。’陈子墨放低了语气,讨好的说着软话,见她还是不理,不由暗暗叹气, 这次许是戳到了她的逆鳞,怕是不那么容易消气了。 
  ‘要不要去后山转转?那边有个猎场,我和阿楚以前常去那边逮兔子……’只好拿出他的杀手锏,希望这次能博她一笑,也不枉特意的安排。 
  ‘兔子?’果然不出所料,云瑄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显然对兔子的兴趣压过了生闷气的意愿。 
  陈子墨笑了笑,明显的松了一口气,缓下语气继续的循循善诱,‘是,那边是管制区,寻常人进不去,所以山鸡野兔的特别多,等下带你过去看看好不好?’肯说话就好,他总有办法逗她开心,怕的就是她不肯理他。 
  ‘好!’云瑄刚刚弯起了嘴角,立刻发现似乎还在跟他冷战中,犹豫着想要拒绝,却被他一把拉起来,几乎是踉跄着走出了餐厅。 
  陈子墨一路是拖着她的手来到车边的。为了好走山路,今天他特意开了一辆墨绿色的Jeep过来,本来计划要晚上才过去的,没想到张拉拉的那一场比试把那丫头惹毛了,对他扳了整整一顿饭的冷脸,幸亏阿楚闪得快,不然,哼哼…… 
  云瑄不曾得知他心里的想法,只顾着憧憬接下来的猎兔之旅,未曾留意他车子后边带着的猎枪和一个大大的登山包,似乎,早有预谋。 
  陈子墨的确早有预谋,只不过褚凤歌的提议给了他发挥的空间,趁着开学前的空闲带她出来玩两天。回想他们认识这么久,好像都没有机会出来玩过,总有这样那样的原因不能成行,而且等她们学校开了学,他的病假也结束了,怕是有会有忙不完的公事。因此这回特意联络了山上的朋友,提前帮他们收拾了住处。 
  过了山脚下的岗哨,他们驱车进山。 
  越野吉普的抓地性能极好,尽管是颇陡峭的盘山路,依然走得十分稳当。 
  云瑄还在别扭的想要与他划清界线,任凭他这一路不停的逗她说话,告诉她那边藏着的工事,这边立着的厂房,历经岁月的掌故从他的嘴里娓娓道来,平添几分感染力。 
  车子转了一个大大的弯,停在一块较为平整的开阔地。 
  同靶场四周围一样茂盛的松柏杨柳,参天古树,郁郁葱葱的铺满了整个山坡。林木掩映中,有几间红砖青瓦的小小房舍,远远的看不真切,却给人一种恬淡的从容。 
  ‘这是什么地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连空气都渗透着颗粒物的都市里,竟还有这样一片远离尘嚣的所在。 
  陈子墨示意她一起下车,开了后备箱拿东西,‘这里以前是枪械试验场,后来厂子搬迁了,就被改建成了一处猎场。’不过仍然属于管制区,只不过他和褚凤歌从小在这边玩惯了,寒暑假的时候跟着家人常会在这儿带上个把月,这里大大小小的山梁早被他们踏遍了。 
  见他从车后拿出一支猎枪, 忍不住问,‘枪可以随便打么?’枪械管制对他们这些人来说只是一纸空文么? 
  ‘这是气枪,不是非法枪械。’他解释,把枪交给她拿着,自己拿了那个鼓鼓囊囊的登山包被在身上。 
  从这里上去就不能开车了,山脚那几间瓦房本来是给来打猎的人准备的,不过,他有更好的去处。经过一间小小的红砖房,他熟悉的同里面值班的守卫打了招呼,带着她拾阶而上。 
  ‘你常来这儿?’走在高大的林荫小道,气温立刻变得凉爽,仿佛外头的骄阳似火是另外一个世界,这里有的只是茵茵绿意和宁静平和。 
  ‘是,半山还有座砖房,我和阿楚经常在那儿住上几天,等会儿带你去瞧瞧。’把她的手紧了紧,忍不住想把童年的趣事跟她分享,‘小时候我和阿楚瞒了大人偷偷上山,在那里住了几天,阿楚为了做他的叫花鸡,差点儿把房子给点着了!’ 
  ‘那没人吗?’ 
  ‘没有,警卫和大人都在山下,那儿原本是废弃的营房,巡逻时的临时歇脚点,本来就没什么日常用品。’陈子墨笑笑,那次可是把山下的人马折腾得兵荒马乱,由赶上第二大的大雪,山路难走,直隔了两天才有人找到他们。 
  原本担心他们挨饿受冻,推开门却见他们两个围着炉子正大快朵颐吃的不亦乐乎,两边的家长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差点把他们的皮给揭了。 
  后来,排长干脆派人把这排屋子拾掇出来,备厂必要的食水燃料,以后再有人过来,便也常常到此歇脚。 
  走了一阵石阶,陈子墨又带着她钻树林。踩着零星的落叶慢慢的往前走,树木的枝叶更密了,阳光已经很难直接透进来,树叶的沙沙声,鸟儿的啾啾声,昆虫的鸣鸣声,远近交织,隐隐可闻。 
  陈子墨仍是拉着她的手,不疾不徐的走着。他在前面如履平地,她在后面磕磕绊绊,云瑄忍不住悄悄的打量他,迷彩的长裤褐色的军靴,军绿色的紧身背心外面套了一件稍浅的猎装衬衫,显得身手矫健。 
  他的身材算是瘦削,但却并不瘦弱,肩背胸腹的肌肉竟也轮廓分明,在贴身的衣料包覆下线条明快。那只硕大的背包袱在背后,一点不损他的英姿勃发,依然步履从容,握着她的那只手修长有力,干燥温暖。 
  喉咙突然一阵干渴,周身涌起四周凉意都无法抵消的燥热。云瑄的脚下顿了顿,眼神无措的躲避着突然面前变得刺眼的画面。 
  ‘怎么了?’他回头,以为她是累了,体贴的放慢了脚步,接过她手里的猎枪背在左肩,探手揽住她的腰,让她的更省力。 
  脸红的低下头,掩饰着内心的慌乱,想要说点什么转移他的注意力,却呐呐的说不出话,任他这样亲昵的搂住,从一前一后改为并排前行。 
  前面的草丛中突然传来悉嗦声响,陈子墨慢下脚步,抬手按在她的唇上,示意她噤声。然后动作缓慢的端起手中的猎枪,向左前方瞄准。 
  云瑄屏息,顺着他瞄准的方向看过去,不远处的一丛灌木边上,躲着一团灰色的小小毛球儿,两只长长的耳朵一耸一耸的,圆滚滚的身体说明这里的食物丰茂。小家伙此刻正警惕的观察四周围的环境,那张小小的三瓣嘴不停的一张一合,前脚还时不时的扑打一下颈侧。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脑子里一下子冒出这两句古诗,下意识的用手语住嘴唇,把一声惊呼压下,心脏不受控制的‘扑通扑通’跳个不休,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陈子墨悄无声息的微眯了眼睛,端枪瞄准,手指轻轻的搭在扳机上,就要扣下去。仿佛预见到了那一团软软的小东西浴血倒下的场景,心中没来由的一软,‘阿嚏!’一个不轻不重的喷嚏,惊走了那边的灰色毛球儿,惹来这边的挑眉而视。 
  ‘那个……我冷……’来不及找别的理由,她下意识的搓了搓手臂,感谢老天,确实是凉的。 
  看着她小鹿似的眼神,陈子墨看向那片空荡荡的树丛,无论如何也发不起火来。无可奈何的收起枪,把背包从肩上卸下,找出一件外套帮她披上。 
  云瑄披着外套,心里还在忐忑,偷眼瞄他,见陈子墨此刻把双手插在裤袋里,站在前面淡淡的看她,‘你这个喷嚏打的很是时候。’兔子是不用想了,有她跟着,纵使他的枪法再神准,怕也不会有什么收获了。 
  ‘呃,还好啦……’她心虚的回答,在强大的陈子墨面前,乖巧的像那只小毛球儿,早忘了还曾信誓旦旦的要和人家算账呢。 
  座山看着不算高,可从林子里的小路走上来,也很费了些时候,当云瑄亦步亦趋的跟着陈子墨走进半山的一个小院落时,太阳已经西斜了。 
  小小的院落不大,虽没人常住,却也收拾得干净整齐。红砖青瓦的砖房,整整齐齐的院墙,蓝色木框的门窗,样式老旧,看起来已经有了些年头,但是上面油漆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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