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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她的转身反抗竟然演变成了投怀送抱,懊恼的想要挽回,趁他四处点火忙碌不堪的时候,突然一个大力的翻身,将他此刻流连的幽深和柔软统统压在身底,连着他的两只作恶多端的大手,也一并被死死的压住,不得脱身。
身后的他冷不防的着了道儿,只微微愣神,随即溢出一串低低的笑,‘瑄,原来你喜欢这样啊,我知道了……’
啊?什么嘛!她羞愧的无地自容,唯有将脸深深的买进枕头,做个彻头彻尾的鸵鸟!
‘不要闷着自己,记得呼吸……’他恶意的在她耳边低语,带着晨起特有的谙哑,无比魅惑。
让她死了吧,没脸见人了!
他不再讲话,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他的身体随着她翻转,轻轻的覆上去,被子褪到了腰间,她的一片雪背。在空气中,瑟缩的轻颤,俯身,用唇齿温暖微凉的肌肤。细碎灼人的湿吻连串的落下,引起她更加激烈的颤抖,敏感幼嫩的肩背上泛起令人迷醉的艳粉色,在晨光中闪着微光。
被压住的双手也不甘寂寞,承担着她身体的重量,缓缓的上下抚弄,更进一步探入湿滑的入口,细细感受那份热情的包裹。随着背后的轻吻落下,细腻的褶皱围绕着他的手指,一次次的被拥紧。
妙不可言的触感,让他更卖力的在那片玉雪莹润的背上落下绵密的唇印,随着她的婉转低吟,再一次体会彼此充满的快乐。
缓缓的带着她爬升,一步步接近那山的顶峰,终于,蓬勃的朝阳猛地跳出地平面,万丈光芒在他的眼前铺开,辉煌灿烂。
她已经认不出喉间逸出的媚音是否为自己所有,只知道身体在他的掌中一点点的绽开,在他的唇下一寸寸的燃烧,最终化作升腾的焰火,绚烂盛放。
终于起了身,陈子墨神清气爽的去外间准备早餐,云瑄留下收拾满炕的零乱。忍不住暗恼他大清早的惹是生非,害她在清醒的状态下被自己热烈的反应震憾惊呆,那个媚眼如斯婉转娇吟的女人真的是自己么?
想起那时的热情狂放,还有出去之前他暧昧的低语,‘想不到我的姑娘这么热情,呵呵,差点体力不支呢……为了我们的‘幸福’我得好好补充体力,还有,亲爱的,吃过早饭陪我去爬山吧,从现在开始就得努力了啊……’
真是,明明是他自己食髓知味不肯罢休,偏要怪到她的头上,岂有此理!
实在是,太可恶了!
接下来的一整日,陈子墨带着云瑄在林间徜徉,到溪边捉鱼,没有目的的四处游荡,不经意间几乎踏遍了他和褚凤歌的秘密基地,连带着儿时的英勇事迹也尽数交代,山间时常回荡起悦耳的笑声,清媚洒然。
山中只一日,世上已千年。山上山下,不过数小时车程,却仿佛隔了千山万水的两个世界。
回到那片灯红酒绿的俗世红尘中,每个人都会有无数的不得已,无奈何,再不复此地的简单无挂,恣意放纵。
当他们傍晚时分下山离开的时候,回望静静伫立的小小瓦舍,隐然唏嘘,不知道下次再来会是什么时候。
陈子墨拥住她,温柔的承诺,‘下次有时间我们再来,到时候多住几日就是了。’
她不说话,心里知道这只是安慰,回去之后他的病假便告结束,她也要开始正式授课,两个人都不可避免的要忙碌起来,恐怕到时候连见面的时间都不会有多少了。
感觉她一下一下的楸着他胸前的纽扣,陈子墨轻笑,以前竟不知道,她还有这样可爱的小动作。昨夜的亲密之后,她便不自觉的流露出类似的神情,让他开始忍不住想要把她藏起来,实在不愿意其他人见到如此可爱的她。
‘瑄,搬去我那儿住吧,如何?’按着父亲的安排,他可能不久之后便会上调,以后的工作只会更繁重,怕是不会有太多时间顾及私人感情。可是经过这两周的休整,他已经习惯每天看到她,现在更是爱上了醒来拥着他的感觉,无论如何不愿舍弃的。
一日一夜的相对, 已在心中将他划入更私密的范畴,与母亲并列的地位,甚至,比母亲更能接近她的灵魂。可是,要住在一起么?
她不是拘泥世俗的女子,昨夜的情事她不会后悔,那样的两情相悦她没有理由拒绝。可同居不同于一夜欢爱,天亮时分你仍是你,我仍是我,那意味着,从此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虽没有结婚那样的法律约束,但是情感上,仍是彼此进驻的开端,她是否已经做好丫准备?
‘没关系,你可以随时答应我。’陈子墨拍拍她的背,话说得俏皮,却是不再给她压力,无论他有多么渴望每天拥她入眠,他还是会等,她在不断的向他靠近,虽然不及他希望的快,但已经靠近了一大步,不是么。
‘嗯。’安心的靠在他的怀里,熟悉气息安抚着她的不安,真想就这样沉溺下去,不再理会任何纷扰。
可惜,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又怎能少得了纷扰?
周一,正式开课的云瑄满心忐忑的走进教室,不同于实习阶段的试讲,今天没有谭教授坐镇,没有小王旁听,只有她一个人面对讲台下几百双或挑剔、或期待的眼睛。离开办公室时,赵婷还模仿小丸子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可惜,仍然安抚不了那颗剧烈跳动的心脏。
踩着上课的铃声,她稳了稳神,拿了课本和讲义,稳稳的走进教室。
没有遇到想象中的挑衅。这群90后的新生们,虽然个性活泼,却没有大多数人想象中的桀骜,起码尊师重道这点传统,他们继承的很好。
一堂大课下来,刚刚接触通信数学的学生们,面对艰深晦涩的理念概论,偶尔也有精彩的领悟之语,师生互动良好。
回到办公室,赵婷体贴的递了杯牛奶过来,‘来,补充体力, 当年上完第一堂课之后,出 了一身的虚汗,差点虚脱。’
‘谢谢。’放下课本,抬手抚额,才发现已经汗湿衣背,‘赵老师,你觉不觉得,当老师的其实跟外科医生很象,都是精神和体力的双重折磨,只不过一个对着身体开刀,一个对着思想开刀。’
‘呵,云老师,你总有这样的惊人之语,不过听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哎!’
‘感觉很神圣啊,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呢!’
‘切,先别美,这才是第一堂课,等他们跟你混熟了,什么稀奇古怪的话题都敢问,现在的这帮孩子……’
‘什么古怪问题?比如?’
‘比如?’赵婷眨眨眼,上下打量了她几眼,慢悠悠的说,‘比如问问你的身高体重,三围比例,再比如八卦一下你的初恋情史,梦中情人……’
‘喂,你这些好像是八卦杂志的必答题吧?我这是在上课呢。’
‘哼,我劝你还是事先准备好标准答案,免得到时候被问的哑口无言,欲哭无泪。那帮小子可比狗仔队还狗仔队,而且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届更比一届强!’赵婷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想当初没人提醒,她可是吃了不少这些小鬼们的暗亏呢。
听了赵婷的提醒,心里的无奈更甚,这年头,连老师都这么不好当了啊……
接到陈子墨电话的时候,云瑄正坐办公室忧郁着呢。赵婷甩给她那几句火上浇油的提醒后,快乐的去上课了,留她一个人在位子上左思右想,仍旧找不出完美的标准解。
‘第一堂课,感觉怎么样?’陈子墨清冽的声线在耳边柔柔的响起,适时的安抚了她的烦乱。
‘还好啦,没有大的纰漏,算是安全过关。’还有许多可以改进的地方,但她完成的总算中规中矩,对于非科班出身的讲师,也算不错的成绩。
‘听起来好像没什么自信呢。’
‘讲课这件事,可比写程序和作试验难多了, 实信心不足。’叹气,虽然还是同一个校园,做学生她向来如鱼得水,谁知换了个位置做老师,竟然难度颇高。
‘哦?云小姐也有信心不足的时候?’陈子墨的尾音微微上挑,笑着糗她,‘我以为我爱上的是个女超人呢!’
‘你才是女超……’愣住,他说什么?他爱上的,是女超人么?
‘如果你肯做超人,我不介意做女超人。’陈子墨低低的笑,话筒里传来车子飞驰的声音,大概是在路上忙里偷闲的她给她。
她抗议,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啊不,是调戏!她好像听见小夏隐忍你的笑声,啊,太丢人了!
‘今晚有应酬,可能来不及去接你下班了,让小夏先过去,好不好?’不再闹她,陈子墨谈谈的瞥了前座的小夏一眼,那可恶的笑声立即静音。
‘呵,不用了,’云瑄瞥了一眼空荡荡的办公室,电话换到另一只手里,‘我今天下午没课,正打算把车子给小林送去,本来答应她周末送去的……’结果被他拐到山上整整两天,害她失信于人,食言而肥。
‘呵,是我不对。’刻意压低的声音,低沉暧昧的暗示,陈子墨心照不宣的坦诚他的阴谋,没错,他是有预谋的,只不过,她的反应出乎意料的热情,许多手段都没来得及施展,可惜呀……
不习惯这样的调侃,她红了脸,嗫嚅着指控他的恶劣。于事无补,但,聊胜于无。
周一下午的CBD,安静而忙碌。
几个月没来柏彦了,一进开发部的门,大家就热情的打招呼。这里的团队气氛一直活跃,胡立新向来不在大家面前摆经理的架子,加上他老成持重,对手下照顾有加,深得一帮性格跳脱的程序员们爱戴。
云瑄虽然不在柏彦坐班,但和开发部的人都很熟,平时的邮件往来,不定期的内部会议,她同他们之间并不陌生。何况,她给出的系统框架深受推崇,在这帮人当中的威信自是不言而喻,而他们表达崇拜的方式也很特别一一
‘云姐!你来啦。’小林乐颠颠迎上来。
‘嗯,我来啦。’云瑄抿唇,马哥的A4现在仍是友情赠送的白菜价转给她,小姑娘自然乐得合不拢嘴,‘钥匙给你,手续看你什么时候有空再去办。’
‘谢谢云姐!’终于也成了有车族,小林举着钥匙跑去找人炫耀。
其他人见了自然眼馋,男生似乎统一口径哄她请客。‘喂,你们这帮家伙,今天有人得了个大馅饼,干嘛还要来敲招我呀?’
‘云姐,你换的车肯定比这个好,不是更应该恭喜么?’男生们的统一战线立场很坚定,而且理由充足,‘何况,云姐,我们这不是崇拜你么,小林想请,我们还不乐意呢。’
‘切,谁说想请你们啦?’小林不服气,身后有几个女孩子帮她站脚助威。
‘切,我们也没说让你情!’他们似乎达成了共识,然后一脸期待的眼巴巴的看向云 。
云瑄立时无语 ,她就知道,这帮家伙决不会轻易放过敲诈她的机会,还美其名曰‘崇拜’她?还是算了吧。
帮家伙既然是动了心思,那肯定是推脱不掉的,云瑄深知这一点,也懒得罗嗦,告诉他们选好地方,下了班就出发。办公室里立刻欢声雷动,又可以打牙祭了!
‘什么事这么高兴?走廊上就听见你们这儿的动静了。’楼彧不知什么时候走进来,合身的衬衫西裤,笑着问她。
‘楼总,’云瑄撇撇嘴,‘还不是又敲了我这个冤大头一笔,庆祝呢。’
‘哦? 次是什么理由?’类似的戏码早上演过无数遍,被敲了竹杠的也不只她一个,大家对此都是感同身受,心有戚戚焉。
‘我换车了。’反正不管怎样,他们总找得出由头,这帮小子写程序是一把好手,敲诈勒索同样天份极高,唉,都是聪明惹的祸。
‘换车?’楼彧抬了抬眉,记得她说要年底分了红才买的,‘怎么提前了?’
‘正好朋友有部车,就先开着 。’
‘朋友送的?’楼彧皱眉,她一向要强,从来不肯无功受禄,更不肯接受他的帮助,就连以前帮云母垫付住院费,也是在财务签厂预支薪水的单子才肯拿,为什么这次却肯收别人的车子?难道……
‘啊……是。’微微有些窘,总不能跟他说,这车是自己‘抢’来的,而且被抢的人看起来比她高兴吧?眼神微闪,悄悄转移了话题,‘公司最近怎么样,上次那个项目进展得还顺利吧?’
‘不错,还算顺利。’楼彧站在她的身侧,淡淡的惆怅溢满眼底。一低头,就能看见她柔软的发丝,细密的睫毛,粉红的嘴唇,可惜,这一切他至今仍无法拥有。
被那帮人来疯的小子们闹了一晚上,走出饭店的时候已经是华灯绽放。
看着他们仁帮俩伙的嬉闹,追逐打闹着离开,真是羡慕啊,无忧无虑的年轻岁月,她似乎都没来得及挥霍,就已经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