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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政忙劝慰道:“老太太明鉴,如今大妹妹总算养了个姐儿,说不得后头还有个哥儿呢!只这大妹妹来信本是报喜的,倒惹的老太太哭了一场,教她知道了,岂不是不安!”又说:“咱们也得差了人去扬州呢,只是下头人不知大妹妹喜好,送去的东西难教妹妹喜欢,还得劳老太太费些心打点呢。”
贾母少不得打起精神,备了许多药材补品,贾敏做姑娘时爱的香料绫罗,精巧首饰,小孩子的玩意等等送去扬州不提。
作者有话要说:贾珠贾琏也有十三四了,该结婚了
婚事 。。。
贾政自调任礼部侍郎后,工作比从前辛苦不是一星半点,每日里四五点起身上朝,忙到天黑才完,更衣时都在盘算部里的事物,天天累的死狗一样,倒在床上就是黑甜一觉。直累了几个月,才算上手熟练,略轻松些。
这日抽了空,便往贾母去请安,远远的见几个花衣裳丫鬟纷纷立起来,一早抢着打了帘子通报说:“二老爷来啦!”。
贾政才走到台阶上,就见里头跌跌撞撞走出来一个红衣裳小孩儿,含着手指头对他笑,后头跟着一溜儿的丫鬟奶妈纷纷蹲下行李,贾政摆手教她们起来,也立住了看他要做什么,后头贾琦手里也抱着个红衣裳小孩儿来了,笑眯眯的上前来请安,贾政笑道:“宝玉这是做什么呢?”
贾琦把手里的二姐递到奶嬷怀里,蹲下去把手指头从宝玉嘴里拉出来,哄他说:“宝玉,这是老爷呀!”
宝玉看看贾琦,又仰头看看贾政,又看看左右,竟利落一转身,蹬蹬往里跑了!
贾琦呆住,回头望贾政,贾政极亲切的一笑,转头去捏奶嬷手里小姑娘的脸,道:“这个是二姑娘?”
贾琦往前挪几步,道:“是呢。爹爹也快给二姑娘取个名儿呀,整日里二姑娘二姑娘的叫,再长几岁,她指不定就当自己的名儿就是‘二姑娘’了呢!”
贾政以为然,进房向贾母行过礼便说起此事,贾母也称是,一旁的杜氏也凑上来,道:“正是呢,我们大爷亲妹子也还没个名字,不如叔老爷一并替她也拟了呀!”
贾政应了,又与贾母等闲话,便说起也送贾珠去国子监读书,贾母自无不肯的,又说起贾珠贾琏的婚事,贾母便说,上回看了个好的,配贾琳嫌小,出身也低了些,若配贾珠就刚好了,贾政便问是什么人家,贾母道:“是国子监祭酒李大人家的女儿,也算清贵人家,他们家姑娘生的好福气样,又端重,虽比瑄儿差些,倒也配的起珠儿。”
贾政便说:“他们家家风极好的,老太太好眼力。只是琏儿、琦儿也大了,老太太也替他们留心看着方好。”
贾母笑道:“你放宽些心,我自有主意。”
贾政虽忧心贾母欲送贾琦入宫,但此时也不好说什么,只好闷头逗弄两个孩子,然宝玉一点面子都不给,基本无视他,只爱跟在姐姐跟丫鬟们身后,贾政无法,只好搂着二姑娘玩。这二姑娘性子极烈,贾政捏痛了她脸,她一个不爽,挥舞小拳头就给贾政脸上来了一下,把贾政脸打的生疼,又不好与她计较,只好揉着脸回了书房,还得给两位姑娘拟名字。又想,原来四姐妹唤作“原应叹息”,那我给大姑娘起的是“琦”,难不成也该取四个连起来谐音甚好的?无奈他想来想去没什么好的,只好随便拟了两个送去,由着贾母选。贾母圈定了贾赦之女为“玮”,贾政之女为“瑗”,又怜贾玮年幼失恃,便也把她抱了来身边养,又为了她们姐妹们平日里互称方便,重论了排行,都称贾玮为二姑娘,贾瑗为三姑娘。
贾母为贾珠定下国子监祭酒李守中的女儿后,便开始为贾琏相看媳妇。贾母因知贾琏是个主意大的,恐他心里存了什么想头,便特唤了他去问,他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就说了:“老祖宗只往咱家常来往的人中去想便是了。”
贾母一听,笑了:“真是个猴儿!这满府里就数你最精,竟一早相看好了!”又思忖一下方道:“只这事眼前还说不得准,只怕还在你二婶子身上,少不得我拉下这老脸老皮的,去与你说了。”
贾琏舔着脸凑上前去,道:“此事若有老祖宗出马,焉能不成?只望老祖宗看在我往日孝顺十分的面儿上,疼惜我,与我包圆了此事罢。”
贾母佯怒,瞪他一眼,道:“我这老婆子,不碍你们眼便是好的了,可当不得你这话!”
贾琏忙说:“老祖宗说的什么话!可真是要叫我一头碰死在这儿了!”
贾母也不理他,只说:“横竖一个个都看着我碍眼就是了,只恨不得气死了我,好逍遥快活去呢!”
贾琏听了这话,不知缘由,便往大太太处望去,见她指一指身上的玉佩,方知是在说宝玉,忙说:“老太太说这话,不止我,便是大老爷二老爷,都是要羞愧死的了。二老爷向来孝顺老太太的,下了衙回来知我惹了老太太不喜欢,必要抽我的。老祖宗若有什么不顺心的,便是要那天上的星星月亮,我也为老祖宗弄了来!”
贾母冷笑一声,道:“他也不必抽你,第一个嫌我碍眼的就是他了!”又说:“只可怜我的宝玉,摊上这么个老子,才多大点,就只用些粗手粗脚的小厮伺候,如今还叫搬到前头去!教他如何受的住!”
贾琏赔笑道:“当日的道长不是说要往阳气重的地方儿去么,二老爷这也是为着宝兄弟好呢。横竖都在这宅子里,老太太想了打发人接了来看就是了。”又见贾母依旧不喜,便凑上前去:“我与老太太出个主意,老太太只别说是我说的,道长虽说了需在阳气重的地方养着,也没说一刻不许离的,老太太不如每日晚了送了宝兄弟去二老爷处歇息,早了再接了来陪您便是了。横竖白日里没什么可碍的。我看宝兄弟如今身子竟也不算不好,很不用一天到晚厮混在男人堆里,到底还是小,小厮们怎比得丫鬟经心!”
贾母这才展颜,道:“果然你是最得我心的,今日你二叔从衙门里回来,你便去与他说罢!也算是孝顺我这老不死的了。”
贾琏大惊,求了贾母半天,贾母仍教他去说,无法,只好去贾政处为宝玉求情,好在贾政知是贾母的主意,也未为难他,只抽了他几章书便算了。
那厢贾琏走后,贾母便唤了王夫人来,把此事一说,王夫人却不肯应下,只推说差人去探探她嫂子的口风,当即众人便散了。
却说当晚杜萱与贾琳闲话家常时提及此事,贾琳便笑说:“这事也不必二太太去说,只咱们太太回趟娘家便成了。”
杜萱问道:“这话可怎么说?”
贾琳冷笑一声道:“她们王家上下都是一双势利眼睛,也不知二弟怎么就看上他们家人了!王子腾如今要谋升迁呢,就在李大人手上卡着,正愁搭不上他们家呢,咱们家若请得动李家保媒,管她几个王家大小姐都娶了来!”
杜萱一听,笑了:“明儿与老太太一说,必是喜欢的,只不知大太太可说得动李大人。”
贾琳道:“也不是看大太太面儿,是看咱们家老太太面儿呢,必是许的。再说了,谁说这李大人又不想搭上王家呢?”
贾母依此行事,果然说准了这门婚。因珠、琏二人的婚期相近,事物繁多,王夫人一人忙不过来,贾母便命李夫人与她共同掌事,又命杜萱从旁协理。李夫人虽性格绵软没主见,但心思慎密,又肯听儿媳妇的,杜萱又是个利落人儿,能帮着拿些主意,二人协作,倒也把一应事物打理的井井有条。倒把王夫人闲了下来。
这晚王夫人方对贾政抱怨了几句,贾政便找着了由头:“既这样闲不住,不如为琦儿看着些,她如今也大了,该定亲了。”
王夫人道:“我瞧着老太太的意思,像是要教琦儿选秀呢。”
贾政道:“若不得恩旨免选也便罢了,若得了恩旨,到时急急的要定亲,哪里定的到好人家?”
王夫人应了,便说:“既是老爷的意思,那我明日便下帖子请了我嫂嫂们过府,也请亲戚们帮忙看着。”贾政许了,二人吹灯歇息不提。
…
作者有话要说:我还在考虑王熙凤和贾琏的婚事啊。如今贾琳没死,贾琏不再是荣国府的继承人,王家还看得上他么?可是没有王熙凤,还算什么红楼同人啊啊啊~~~~~~~~~~!!!
因为肯定是贾珠的老婆不如贾琳的,贾宝玉的老婆不如贾琏的,贾琏的老婆也不如贾琳的,才符合一向的规律呀~!
我纠结,我要给他们的婚事捏造一个好的借口!
采取了桃夭的建议,改了姑娘们的名字。反正这几个字寓意也都蛮好的~
王夫人推脱了婚事,贾母不爽她了。我的《红楼梦》还在路上没到呢,想查查都没法~
凤哥
作者有话要说:这红楼开始的时候宝玉也就七八岁把,可是第六回他就跟袭人XXOO了,按着书里来看,他也就八九岁?就能做这种事了??、
红楼里面关于年纪还蛮语焉不详的,要研究下来我头都大了,都不知道该怎么搞
这王夫人平日里果然多多留意了些世家子弟中出色人物,却一直都瞧不上个配得起贾琦的。于王夫人看来,以贾琦出身之尊贵,人物之俊秀,性情之平和,真真这世间难有及得上的,便是当日的贾敏也要退了一射之地,这些日见着的俊彦,人物风流的嫌家底太薄,配不起贾琦的身份,尊贵的又或是不肯上进,又或是生的丑了,又或是性情暴烈等等,难有个十全十美的。此事便就此搁浅下来。
却说匆匆又是数月,宝玉到了发蒙的时候,因贾琳公务繁忙、贾珠贾琏入了国子监,贾赦如今也不耐烦做这些,贾政更是忙不过来,便只好将他交与了贾琦,命贾琦于针线活之余,略教导些他。贾琦性情温柔,最是疼爱幼弟,宝玉又天资聪颖,两人也是教学相宜。
因宝玉、玮瑗二位姑娘年纪尚小,杜萱又需帮衬李夫人掌家,贾母如今身边常奉承的也只剩贾琦了,不由有寂寥之感。这日正与贾琦感叹此事时,贾琦却笑说:“老祖宗如今嫌屋里人少,只怕没几日便说吵的头疼了呢!待得两位嫂子都进了门,老祖宗便只嫌家里人太多,太热闹了!”
贾母笑道:“宫裁是个娴静人,再老实不过的。倒是凤哥儿,惯会逗趣儿的,往日里我便爱她,如今进了咱们家门,那便更好了!”
贾琦笑道:“谁说不是呢!”
祖孙二人正说笑着,杜萱携了聘礼单子来请贾母过目,贾母命贾琦一条条念了,听毕,赞道:“你与你太太果然是妥当人,这事我也不管了,你们看着办罢,必没什么错的。”
不久李纨、王熙凤先后进了门。李纨只算得清贵人家,陪嫁的财物仆妇比着当日杜萱的例略减了些便罢。王熙凤虽箱笼数与杜萱一般,箱子却塞得极满,首饰绸缎流光溢彩,多是上用官制,精致奢华极了,教众人叹赞王家富贵、好排场。王夫人之母段氏这才稍稍气平,她本十分瞧不上贾琏:上头有个同胞大哥,爵位是轮不到的,又不善读书,从科考之路出身也难,怎么都配不上她精心教导的凤哥儿。然王子腾素来不爱往段氏房里去,对凤哥也不怎么看重,李荣一说,他便应了,不过打发个人去后院与段氏知会一声便请了李荣一同外出吃酒了。段氏虽恨极,却也无法,只好请小姑子讲些贾府中事,听得贾府里如今由着大太太和琳大奶奶掌家,更是不忿——史老夫人竟让个李家那庶出的和那破落户家的女儿踩到他们王家的姑娘头上去了!既婚事已不可更改,段氏便存了心要教那起“没见识的”瞧瞧什么才是大户人家出身的大小姐,嫁妆备的厚厚的,一心要王熙凤在妯娌间显个风光。只可惜了这段氏送女儿出嫁,不能到贾府去听听众人溢美之词,只能听听家仆学舌,不曾出到风头。
闲来光阴易过,数月后李纨因身体不适,请了太医来,竟把出了喜脉,忙遣了丫鬟往李夫人、贾母处报喜,杜萱得了消息,也往李纨处去,正好见着贾母携着王夫人、李夫人远远的来了,便将身一藏,往藤花架子里躲了,站了一会儿,透过花架子望到院子里出来几个小丫鬟,飞快的走了不知去做什么,估摸着一时半会儿人不会出来,便还往原路回了。
回了屋贴身丫鬟秋桐迎了上来,笑道:“奶奶怎么没多坐一会儿?”
杜萱道:“我才想着这是老太太第一个重孙子呢,这么空着手去不好,便折回来了。”
秋桐见她面色不好,也不敢多问,服侍她换了衣服便罢了。
杜萱在屋里挑捡着衣料,预备与未出世的小侄子做身衣裳,又听外头吵吵嚷嚷的,秋桐出去喝了几声,方平静下来,便扬声道:“秋桐,做什么呢?”
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