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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挑出来,它们还没有傲视群鸡的本事——主要是方炎周围数百米没有看到一只鸡。这场雪下的太大了,就连鸡都不愿意出来寻食。“我们就是友情切磋了一下,我没输。”
“那就是赢了。”白修笑呵呵的看着方炎。“这么说来,你的太极之心又复活了?”
“什么叫做我的太极之心又复活了?我的太极之心一直活着——”方炎挑了挑眉头看着白修,问道:“你们都知道了?”
“知道了。”白修一脸认真的回答着说道。“你因为太极之心消失而担心被叶温柔爆打凌辱,翘家逃跑不敢应战——燕子坞的人都知道了。”
方英雄被气坏了,说道:“谁说我们小师叔的太极之心消失了?我们小师叔的太极之心一直存着着呢,不仅存在着,而且还提升了很长很长一截境界——我们小师叔之所以逃跑——不是逃跑,是离开,是因为他不想伤害叶小姐。小师叔的太极之心提升的太快,实力也越来越强,他担心今年的比武切磋打败了叶小姐。叶小姐那么心高气傲的人儿,她要是失败了那得多伤心啊?”
“就是这样。”方好汉附和着说道。“小师叔是因为在乎叶小姐才不愿意和她打的,不然的话——不然小师叔也不会走。再说了,就算小师叔是因为太极之心消失了才离开的,可是,现在小师叔的太极之心也回来了,而且大有精进——这是多好的励志故事?”
在方英雄方好汉的心目中,他们的小师叔方炎就属于身残志坚在太极之心消失之后也不愿意放弃一个人忍辱负重离家出走为的就是重拾信心成为真正的人类强者最后经过他的刻苦勤奋机缘巧合终于获得成功——学堂都应该把小师叔方炎的故事编进教材里面去。
白修笑呵呵的看着方英雄,说道:“英雄,你越来越胖了。花城的生活还不错吧?”
方英雄咧开嘴巴笑,笑着笑着就要哭出来了。你没事夸人家长的胖干什么啊?会不会聊天啊?
白修又看着方好汉,说道:“好汉还和以前一样瘦,你身上的病应该找个医生帮忙看看——总是吃玻璃可不行。”
方好汉脸色坦然,说道:“有玻璃吃已经很好了。”
白修又看向方炎,说道:“好汉说的很对,你的经历确实很励志——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会考虑把它编进教材讲给学生们听。”
燕子坞有学堂,一个很古老的名字。
不分年级,由一些才学渊博者传授知识。《唐诗》、《宋词》、《三字经》、《弟子规》、也可以讲经、讲史、讲数学、讲音乐绘画。老师想教什么就教什么,学生想听什么就听什么。
老师自然,学生随意。
燕子坞的家长都会把孩子送到学堂里面去学习,甚至一些十几岁的半大小子或者一些无所事事的耄耋老人也会在教室后排找张椅子坐着听课或者趴着打盹。
当然,来不来上课也没有人强求,如果你愿意把自己的孩子送到外面的贵族学校或者双语学校去读书也是你的自由。但是,如果真有人那么做了的话,肯定会让燕子坞的人讥讽嘲笑的。
在燕子坞居民的心目中,燕子坞的学堂就是全世界最好的启蒙教育学府。你把孩子送到别的地方学习,无疑是对燕子坞的否定和文化的不认可。
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成为燕子坞的老师,方炎去试过,没有面试成功。倒是白修——白修是学堂的人亲自上门请去给学生授课的。
方炎之所以去了花城当老师,或许潜意识里也有对自己信心重塑的想法。当然,更多的可能性还是那个时候他需要一份工作,恰好他的外公又是朱雀中学的老校长——
“那就不用了。”方炎拒绝。“我是一个低调的人,不喜欢成为故事中的男主角或者拯救世界的超级英雄。一碗白粥,一杯清茶,简简单单的过我想过的生活。这就够了。”
白修笑着点头,说道:“随你。”
话说完了,白修却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方炎眼神不善的看着白修,说道:“你想和我打一场?”
“没有没有。”白修就像是听到了一件非常荒谬的事情似的,连连摆手否认。他苍白的脸颊上多了一抹红晕,看起来方炎的话给了他极大的刺激。这年头因为一个男人的一句话就脸红的男人实在是少之又少,如果他不是因为喜欢方炎的话,就证明他的性格确实淳朴善良。“你刚刚回来,我并没有要和你打架的想法——只是听说你重拾太极之心,而且太极之境又有精进,所以心里非常好奇。”
“所以,还是想和我打一场?”方炎冷眼看着白修问道。他最不喜欢白修的就是这一点,有什么话你直接说有什么事情你爽快的做你这么婆婆妈妈的你到底是婆婆还是妈妈啊?
白修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说道:“我只是想试一试。你知道我一直对新鲜事物非常的好奇——”
“既然你想试一试那我就先回去吃饭吧。”方炎说道。
他就喜欢这么整蛊白修,每当白修想做一件什么事情又不愿意说出来的时候他就用这样的方式来反击他。你不是想要吗?既然我知道了就偏偏不让你如愿。
每次方炎这么欺负白修的时候,凤凰就帮白修说话,于是方炎就变本加厉的欺负白修——
以前方炎以为他这么做是因为自己正处于叛逆期,可是,直到现在他还乐此不彼的做这件事情,那就证明他的行为和叛逆不叛逆没有关系,而是因为他确实不喜欢白修这种说话做事的风格。
“也好。”白修说道。脸上有着深深的遗憾,他不会勉强别人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你先回去吃饭吧。刚刚回家,一定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们就打一场吧。”方炎说道。“你对新鲜的事物感兴趣,我只对你感兴趣——”
方炎的视线扫向那一排脚印,风吹雪落,天色昏暗,那一排脚印已经看不真切。可是,方炎仍然清楚的记得第一眼看到它们时的模样——大小相同深浅统一,这白修的实力又增涨了多少?
强大不还乡,如锦衣夜行。
方炎的心里还有一个远大的理想,在他的太极之心重新回来之后,他就想着春节的时候自己要挨家挨户的去挑战以前关系密切或者不密切的小伙伴们,把他们一个个的打败打倒,那样的话,他们就不好意思叫自己方跑跑嘲笑自己翘家的事情了——
方跑跑,想起这个外号他就想要吐上几升老血。
既然白修主动挑战,那就从他开始吧。
“会不会不太好?不会耽搁你的时间吧?”白修一脸愧疚的说道。
“你有完没完啊?”方炎没好气的说道。“要打就打,你的废话也太多了些——”
白修还不生气,他很是认真的想了想后,说道:“如果想要分胜负的话,恐怕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父母亲人在家等待,我也不好意思浪费你太多时间,免得被他们责怪——不如这样,我们比拼三招。三招之后不管输赢我们都各自回家。如何?”
“好。那就三招为期。”方炎点头认可了白修的这个提议。如果他们想要拼个输赢的话,确实需要很长的时间。
再说,这里是燕子坞的石碑,也是燕子坞的村口。惊动了一些不应该惊动的人就不好了。
听到方炎答应下来,白修高兴的像是得了宝贝似的,说道:“那我们就开始吧。”
他衣袖一挥,灌了一股劲风朝着方炎袭了过去。
方炎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第一卷 第325章 、为什么要杀我?
第325章、为什么要杀我?
庄园里,一个身穿白衣的清丽佳人正驾驶深红色的剪草车剪草。
咔嚓咔嚓——
剪草机刀口的每一次合拢,那名贵的草丛便一分为二断成两截。草沫纷飞,草汁四溢,一股子草香的味道混合在寒冷的空气里弥漫整个庄园。
女人做这件事情很是认真,驾驶着剪草机缓慢悠闲的朝前行驶,好像在做着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牧鹰候在草地的边缘,那是一块块凸起的青砖石板组成的小道,这样可以保证他不会踩到小姐最喜欢的这块草地。
咔嚓咔嚓——
剪草车从牧鹰的面前经过,白衣白帽白色手套的剪草工根本就没有停歇下来的意思。
牧鹰出声唤道:“小姐,母虎出现在机场,我没能把方炎带回来。”
“知道了。”女人淡淡应了一声,继续驾驶着剪草车咔嚓咔嚓的剪草。牧鹰汇报的内容一点也不让人觉得意外。
牧鹰笑了笑,扶了扶鼻梁上的金框眼镜,转身朝着庄园大门外面走去。小姐说知道了,那就证明她对这样的答案有了预期。
老旧的四合院,一个年轻男人正坐在石椅上面和一个老人下棋。
老人的一只炮被吃掉想要悔棋,男人按着棋盘不肯答应,两人正僵持着谁也说服不了谁。
咚咚——
轻微的敲门声音响起。那扇老旧漏风的木门轻轻摇晃,却并没有人推门进来。
老人把棋子一推,说道:“老子下棋的时候最讨厌别人打扰了,有事就赶紧滚蛋,不要把这些破事带来打扰老子的清静——”
“你是知道自己要输了,所以才故意耍赖把棋子推了。”男人笑着说道。“也不是第一回了。”
老人捧着茶壶巴滋巴滋的喝着热茶,斜着眼睛骂道:“你当老子输不起啊?老子这一生输过的大小仗势没有一百也有八十。结果呢?那些赢了我的老狗现在都在哪儿?死了。一个永远都不会输的人,那得多遭人嫉恨啊?有时候啊,输一场好,输了保平安。输了能长命。你看看老子我?我今年多少岁来着?都活忘记了。”
老人想起什么得意的事情,扯开嗓子就唱了起来:“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论阴阳如反掌保定乾坤。先帝爷下南阳御驾三请,联东吴灭曹威鼎足三分。官封到武乡候执掌帅印,东西征南北剿博古通今——”
男人坐在石椅上笑呵呵的听着,直到老人一折《空城计》唱完裹着军大衣转身进屋,他这才起身朝着院子外面走去。
“没带回来?”男人微微皱眉。
母虎看着男人,语气恭敬的说道:“牧鹰横插一脚,我们俩大打一场,目标失踪——”
男人脸上的表情逐渐柔和,说道:“他们知道我们会动手,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他们保得了他一时,保不了他一世。这里是燕京。”
男人跨过小院门槛朝着外面走去,一个黑衣人不紧不慢的跟在他的身后。
母虎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眼神变得玩味起来。
资治通鉴所言:才德全尽谓之‘圣人’,才德兼亡谓之‘愚人’。德胜才谓之‘君子’,才胜德谓之‘小人’。
白修才德双全,称之为圣人太甚,夸他一句‘君子’怕是没有人会有意见。
就譬如这第一击,他以袖卷风,用风来作攻击,就是武林中人比试前的‘热身’或者说是‘送招’。因为杀伤力有限,一般对被攻击一方没有太多的身体伤害。
别人打架都是想方设法的把人打倒,他倒好,绝不会一上来就用尽杀招。
当然,白修的这一招可不是那么的简单。
风满袖,气如刀!
所谓风刀,便是以风化刀,出刀无形。
白修只是那么随意的挥袖,便揽风无数,无数寒风化作一把无形的风刀,朝着方炎的胸口劈了过去。
刀无形,却虎虎有风,极其威猛。
呼——
方炎力沉丹田,猛得一拳轰出。
铁拳正好迎上风刀的刀刃,风刃坚持一息便无力崩溃,四处飘散。
方炎收回拳头,看着白修说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就不要玩这种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了。你知道这种程度的对决伤不了我,也试探不出我的能力——如果说是为了什么君子风度的话,这个真不需要。你留着在别人身上使出来吧。”
白修憨厚的笑着,说道:“我知道这风刀伤不了你,我也知道这种程度的攻击试探不出你的实力。但是你刚刚回来,我一上来就要和你搏命——我觉得那样不太合适。我又没想过要杀掉你。”
“还有两招。”方炎说道。“你赶紧吧。打完了我还要回家呢。”
方炎抬头看了看天空,说道:“雪越下越大了。”
天色越来越暗,雪花纷纷扬扬的飘落,随风轻舞。
“是啊。雪越下越大了。”白修附和着说道。他的身体原地三百六十度旋转起来,快的犹如一只看不清影子的陀螺。
他的衣袍被风吹的啪啪作响,衣袖朝着天空挥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