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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你就提头来见。”尉迟季然打断他的话,眉头紧皱,嘴角下弯,“你要小心,万万不可走漏了风声。”
“属下遵命!”苏怀轩不敢耽搁,领命走了。
芯儿收了剑,转身也要门口走去,尉迟季然一个前跃,挡住了她的去路。
“闪开!我要去找我家小姐!”
“你要想保全你家小姐的名声,就听本宫的话,回自己的房间呆着。万一有人问起,就说柳清凌已经睡下了。”
芯儿望了望尉迟季然,见他一脸郑重,迟疑了片刻,仔细思量着这里面的轻与重,最后还是听了他的话,回了宁阳宫。
等她走后,尉迟季然转脸又看了妹妹半天,最后重叹了一口气,“来人!”
门外的侍卫走了进来,“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把公主绑了,即刻送回南吴。路上出现任何差池,本宫唯你们是问。”
欣然闻言,大叫起来:“我不回去,放开我……我不回去……太子哥哥,求求你,不要把我送回去。”跪着爬到哥哥身边,扯着他的袖子哀求着。她心里明白的很,这时候被送回去,父皇一但知道此事,自己以后再想出宫,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其实她不懂,这是皇兄在保护她,万一天亮前找不到柳清凌,她的处境就异常的危险,即便东越国君放过了她,柳寒也不会放过她。
尉迟季然狠心将挥了挥了胳膊,将她甩在地板上,“如果东越的人问起,就说欣然公主思念父皇母后,先回南吴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间,全然不顾背后传来欣然撕心裂肺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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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是NP文,所以不可能是清水,但也绝不是见男人就扑,亲们入坑,花茶欢迎,弃坑,花茶恭送……曾经伫足,便是花茶的荣幸!
第六十四章 火烧眉毛
尉迟季然在自己的寝殿中走来走去,望了望天色,还有两个时辰,天就该亮了,如果再找不回柳清凌,天亮之后恐怕再也掩盖不住。
柳清凌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真如欣然所说的那样……不会的,她那么古灵精怪,又有鬼蚕丝护身,应该不会的……
他心烦意乱地坐下,又站起来,再坐下……拿起茶杯往嘴边送,才发现茶杯是空的,没好气地倒了一杯水,一口气喝下,却被烫“哇”地一声全吐了出来。抬手,发泄般将茶杯摔了个粉碎。殿外的宫人听到动静,伸着脖子往里面看,却不敢走进来收拾残局。
用手指按了按发胀的太阳穴,嘴角泛起苦笑,“柳清凌啊柳清凌,欣然说的对,你就是个狐狸精……遇到你的人都变得不可理喻……”
一阵风裹着一个人影冲进了殿中。
“殿下,属下查到了。”苏怀轩抹着脸上的汗跑了进来,正欲跪下行礼,被尉迟季然一把拉住。
“火烧眉毛了,哪有那么多规矩,快讲!”
苏怀轩又抹了一把汗,说:“属下动用了京城所有的暗点去查,终于让属下查到了。今天只有一家地下妓院买过姑娘。”
“那肯定买的是柳清凌?”
“错不了,今天有人还听那家妓院的龟公陈三儿吹嘘说今天捡了个宝,花了极少的银子买了个姑娘,而且那姑娘长的好像仙乐坊的漫莹。”
尉迟季然一拍桌子,“带路,我们即刻就走!”话音未落,人已经出了殿门。
苏怀轩忙不迭的抓起桌上的茶壶送到嘴里,刚喝了一口水,还未等咽下,却听得有人厉声喝道:“还不走?”
吓得他“噗”的一声全吐了出来,一边咳一边无奈地随声应道,“来了!”
两人悄悄出了宫,骑上快马,一路狂奔,来到那个挂着一盏红色灯笼的宅门前。正欲上前拍门,尉迟季然突然看见拴马柱上拴着的马,眸子猛地一沉。
苏怀轩也看到了这匹马,上前一步,仔细打量过,转身说:“殿下,这不是你送给南宫羿的马吗?南宫羿也在这儿?”说着,便想上前去解开马匹。
手还没碰到缰绳,从树上跳下两个人影,借着宅门前那盏灯笼暗淡的光,看清了来人。
“言将军在跟踪本宫吗?”尉迟季然冷笑着。
言墨笑了笑,说:“太子殿下别误会,我们哥俩儿在找我们王爷,有人说在这里看到他的马,所以过来看看。”
尉迟季然挑了唇角,邪笑着,“原来南宫羿并非不爱女色,而是喜欢来这种地方……”
“你……”言砚气不过,想上前与他理论,被言墨拦了下来。
“那尉迟太子来这个地方有何贵干?”言墨不急不躁,却一步也不肯相让。
“这个嘛……”尉迟季然斜眼看了看那盏暧昧无比的红灯笼,“本宫当然是来‘近’女色的。言将军,你们也一起来吗?本宫作东,顺便还可以进去看看你们家王爷在不在里面?”
苏怀轩太了解自己主子了,知道他这样说无非是想逼走言氏兄弟,可是这药未免下的猛了些,连自己的声誉都不顾了。
他看着灯火明灭间尉迟季然模糊不清的面庞,突然悟到,太子殿下,好像十分在意那个柳清凌。
言墨一愣,堂堂一国太子,说起嫖娼来竟然就像吃饭睡觉一般平常,没有半点羞耻心。“多谢殿下美意,在下还要去找王爷,就此别过。”
说着,解了拴马柱上南宫羿的马,与一脸气愤的言砚消失在夜色中。
王三儿听到敲门声,心里嘀咕着,这么晚了,难道还有爷惦记着来这儿寻乐?
打开房门,眼睛被门外人华丽的衣服晃花了眼,看清了并非熟客,仍不敢怠慢,习惯性的堆起谄媚的笑,问道:“两位爷,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苏怀轩上前一步,“当然是找姑娘来了。”
他哪里知道,这样的地下妓院,从来只接待熟客,或是熟客介绍过来的人,为了安全,凡是来的人,都会报上暗语,像林中虎那样又有钱又经常光顾地,还会得到一块通行令牌。
王三儿在这行混的久了,本能的有种警惕,眼珠子滴溜一转,“两位爷,你们是不是找错门了?”
尉迟季然心里急躁,不想再和王三儿在这儿耽误功夫,便朝着苏怀轩递了个眼色。苏怀轩会意,猛得上前,一把钳住王三儿的颈子,将他强推进门去。
“别动!喊一声就掐断你的脖子。”说着,手上又加了一分力道。
王三儿以为碰到了抢劫的匪徒,吓得面无血色,哑着声音说:“都是在江湖上混口饭吃的,大爷,您要什么尽管拿去,千万别伤了小的性命。”
尉迟季然抬腿走进宅子,反身又将大门掩上,对他眦牙一笑,“别害怕,我们是来找人的,只要你乖乖的配合,不但不会伤害你,还重重有赏。”
王三儿哪里肯信,但又不敢表现出来,只得说:“大爷,您尽管问,但凡小的知道的,一定如实相告。”
“听说,你这里今天买了个姑娘。”
王三儿暗叫不好,才买了一天不到,那姑娘相好的就找上门来了,如果让他知道那姑娘已经被迫接了客,他肯定不会有好结果。
于是苦着脸道:“没有啊,今天没有买过什么姑娘。”
话音未落,王三儿感觉钳在自己颈上的陡然加重了力量,呼吸的通道就此关闭,只能徒劳扒扯着那只如铁腕般的手。
苏怀轩算准时机,在他快要背过气的那一刻放松了手,却依然保持刚才动作没有变。
王三儿被突然灌进喉咙的空气呛的剧咳起来,一边咳一边求饶:“咳……咳咳……两位大爷,饶……饶命啊,我说,我说……”
“今天早上,一个黑衣蒙面女人送来一个昏迷不醒的姑娘说要卖,我见那姑娘长的与那仙乐坊的漫莹极为相似,而且又要价极低,就让陈妈妈买了下来,本以为是捡到了宝,没想到……”
尉迟季然眸中闪出一丝疑惑,蒙面黑衣女人?这又是何方人物?以自己对欣然的了解,她的身边应该没有这样的人。
“现在人呢?”苏怀轩说着又将手往里送了一分。
“这个……这个……”王三儿此时心里明白,如果他现在说出那姑娘的去处,眼前这两位大爷搞不好会要了自己的命,可是不说,一样会要了自己的命。
“两位爷,小的说了,您可得放小的一条生路啊,这都是陈妈妈的主意,和小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尉迟季然见他吞吞吐吐,不好的预感又加重了一分。推开苏怀轩,一把领起王三儿衣领,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问道:“她到底怎么样了?”
“她……她在……接……接客……”
此话一出,尉迟季然和苏怀轩都倒吸一口冷气,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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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尉迟季然媚眼如丝:花茶亲妈,怎么样,事实证明本太子是最讨人喜欢的吧?
某茶斜眼:有话直说,拐弯抹角的好像不是太子的风格吧?
尉迟季然捶胸顿足:那亲妈为什么把女主的那个啥给了南宫羿了?要是换上我,那天怎么会掉收呢?
某茶满头黑线:呃……介个介个……以南宫羿的性子,亲妈我要是不推他一推,恐怕女主让你吃下肚了,他连个手指头都摸不到……
尉迟季然:……不愧是亲妈,真了解本太子。
某茶:那是,我是亲妈,所以哪个孩子都不会落地下,乃就放心吧,下边的戏你挑大梁,他们都给你打酱油……
尉迟季然窃喜:谢谢亲妈,不过好像你又剧透鸟……
某茶:……
第六十五章 一笔糊涂帐
尉迟季然伸手点了王三儿的哑穴,将他抛到地上,冷声道:“带路!”
王三儿只得乖乖的带着二人朝那个藏着密室的书房走去。
来到书房里,王三儿去转动那个带着机关的花瓶,趁苏、季二人不注意的时候,用手轻轻地碰了一下桌子上的另一个机关。
密室入口的门刚打开,就从里面冲出来十几个彪形大汉,举刀向二人杀来。
尉迟季然嘴角挂着一丝让人不寒而栗的冷笑,双手翻动之间,几个大汉惨叫着摔在地上,口吐鲜血断了气,死状之恐怖让后面的人,都不敢再贸然上前,只举着刀防备地看着他们。
“殿下,您先去救柳清凌,这里交给我。”苏怀轩抽出佩剑,侧脸说道。
尉迟季然点点头,这几个虾兵蟹将苏怀轩解决起来绰绰有余。他现在心急如焚,只想快点找到柳清凌。
冲下台阶,正好迎面撞上听到动静出来查看的陈妈妈。陈妈妈吓得魂不附体,不用多费口舌,便什么都交待了。
尉迟季然心底一片冰冷,但依旧存了一丝侥幸,那丫头连老僵尸的尸毒都不怕,这种催情用的毒,也许也奈她不得。只要她不中毒,以她的身手,一般的嫖客是绝近不了她的身。
走到那间屋子门外,尉迟季然心情复杂的站在那里,不敢推门而入,侧耳听了听,没听到任何声响,这才拿了陈妈妈给他的钥匙去开锁。
手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捅了几下,也没捅进锁眼,尉迟季然索性扔了钥匙,一脚将门踹开。
屋子里有些凌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味和一种说不清的暧昧。
尉迟季然冷着眼,慢慢将视线挪到里间,几件衣服散落在地上,一直延续到屏风后的雕花大床床边。透过半透明地纱帐,隐约看到床上有人……
心中一凛,他还是来晚了……,气愤、懊恼再加上说不清的心痛将他的心一下全都充满了。
他要杀了那个男人,要杀了那个男人……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尉迟季然走到床前,撩开纱帐,将那床上的男子拎了起来。
那男子一个激灵,在意识模糊的情况下,却凭着本能招架住了尉迟季然的致命重击。
“南宫羿!”
尉迟季然终于看清了那个男人的脸,同时也听到了自己已经变了声调的喊声。
南宫羿的意识还是相当不清楚,但依旧感觉到了身体上的异样,本能的抓起就近的一件衣服套在身上。
用手托着无比沉重的头,看着面前怒发冲冠的尉迟季然,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身在何处。
“尉迟季然,你怎么会在这儿?这又是哪儿?”他的声音沙哑而无力。
“你还有脸来问我?看你做的好事。”尉迟季然将牙咬的格格作响。从看到门口那匹南宫羿的马开始,他就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预感,仅存的一点点侥幸,被眼有的残酷的现实灼成了灰烬。
南宫羿抚着前额,摇摇头,意识慢慢变得清晰起来,记忆也一点一点回来了。
他猛地一下回过身向后望去。
隔着半透明的红色纱帐,依稀看到凌乱的锦被中,一个娇小的身体呈现在眼前。她静静地俯卧在那儿,长发随意的散着,锦被遮盖了她绝大部分的身体,只露出圆润的肩膀和白玉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