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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的爬藤被砍了,杂草被除得一干二净,装修工人已经开始动工装修房子,空气中飘散起浓浓的石灰味和油漆味。她没有走进房子,而是在门前的长椅上坐了,看着天边一点点沉落的西阳,任晚风吹拂她的脸庞。
这里好安静,亲人都走了,还有可以让她等待的人吗?
——
萧梓的车从火袖的夕阳里急匆匆赶来,一下车,就见他手上抱了一大摞书,欣喜的喊‘黛蔺’。他没有戴黑框眼镜,脱去他的沉稳干练,露出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唇边始终挂着那抹迷人的笑,“黛蔺,我帮你领取了大二的教科书,是我委托学校领导给我挪出的一个名额……”
他笔挺精贵的衬衣皱巴巴的,显然一夜未睡;一头清爽的短发贴覆在前额,满身疲累,但他温文尔雅的俊脸却布满欣慰,“黛蔺,你不是想重拾大学课程吗?我们现在就开始续读,努力完成大学学业!”
黛蔺心窝一暖,帮他接过那摞新书,放在长椅上,踮起脚尖给他拭去鼻尖上的汗珠,随即有些羞涩卑微,眼睫低垂,轻咬粉嫩的唇瓣轻声道:“萧梓,三年前我就被学校开除了,我……”
“校领导已经同意你续读了!别担心!”萧梓激动的抓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厚实的大掌里,鼓励的抚了抚:“你只要安心续读就好,其他的事交给我!我会将你缺失的那些爱加倍弥补回来,让你不再受苦,像以前那样放声欢笑!”
黛蔺热泪盈眶抬起头,定定望着面前的萧梓。
她没有把自己娇柔的小手从萧梓手里抽出来,而是与他的大手交握在了一起,贪婪汲取他掌心的温度。萧梓的手好暖,与他脸上的笑容一样,和煦清徐,暖到她的心窝里。
她既想哭又想笑,与萧梓相携坐到长椅上,望着天边火袖的晚霞。萧梓将她搂得好紧,沉稳有力的心房在扑通扑通的跳动,与她跳跃着相同的节拍。
“黛蔺,嫁给我好吗?”当天空吞下最后一抹斜阳,夜幕逐渐低垂,萧梓突然将她轻轻搂起,一双清雅以极的眼,深情注视着她,“嫁给我,让我一辈子照顾你,不离不弃。”
黛蔺的泪水开始在美目里泛开,一双娇唇抑制不住的颤抖,泪水涟涟望着萧梓。
原来这个世上,还有男人愿意娶她,给她一个家。
“愿意吗?”萧梓握紧她的手。
“苏小姐,原来你在这!”而这个时候,滕家的管家带着两个佣嫂急匆匆往这边寻了来,一脸的焦急与汗水,直直盯着黛蔺,打断了两人:“少爷回来了,正在找苏小姐你!苏小姐你跟我们回去吧!”
“黛蔺为什么要去你们滕家?!”萧梓侧过脸,双眸一冷,极为不悦看着这个管家。
他把黛蔺轻轻放开,往后看了一眼,这才发现苏家小楼正在装修,滕睿哲竟在他回去照顾母亲的几个小时内,抢先一步给黛蔺买了全新的家具和电器,自作主张的在给苏家小楼翻修,把黛蔺接去了滕家!
这姓滕的未免太过不可一世!
“因为她现在住在我们滕家!”此刻夜已经完全沉淀了下来,一道雄伟如山、冷峻如修罗的颀长身影从暗夜里缓缓走来;一身简洁大方,颜色沉稳的休闲男装,穿在一米九几的健硕身板上,丝毫不减他的霸气与锐利;一双眼光射寒星,眸底围绕一股冰凉的气息。薄削的唇,淡淡勾起。
他扫了萧梓儒雅的俊脸一眼,凛冽冰冷的目光定在黛蔺脸上:“回去?”
黛蔺看着他的双眼,纤柔的黛眉涩涩一皱,秀气的小脸闪过一抹惊慌。他为什么要亲自过来接她去滕家?
“萧梓,萧伯母的病怎么样?听说昨天散席后,伯母的牙龈出血了。”滕睿哲将注意力转到萧梓身上,高挺的鼻梁下是两瓣噙着骄傲的薄唇,墨眸冷笑,带着几分疏狂:“母亲病了,你还有心思在这追女人。呵,代我向伯母问声好!”
萧梓听着,脸色立即黯了,眼眸中闪过浓浓的焦虑,低下头看着娇弱的黛蔺。黛蔺这才知道萧伯母病的不轻,进了医院,萧梓为此忙的焦头烂额,还不忘给她安排续读的事,往她苏家跑。
她心中感激,与萧梓四目相对,示意他回去医院照顾萧母。
一旁的滕睿哲见两人浓情缱绻,目光谁也离不开谁,锐眸一黯,薄唇里发出一声冷嗤,转身走了。
几分钟后,黛蔺就回来了,回来不与任何人打招呼,在房间里呆了一会,直接进了浴室。
他在书房处理完公事,出来与邹小涵讲了几分钟电话,在这寂静的滕家大楼走了一圈,差点忘记有一个苏黛蔺的存在。这些年他早就搬出了这里,很少回来,这栋房子对他来说,就是父母安居的地方,是他避之不及的区域。
因为在这个高级住宅区,没有人比苏家千金更能折腾人……但是现在,苏家千金安静得让他差点忘记了她的存在,如果不是小涵在电话里提起黛蔺,他几乎忘了他刚刚才把苏黛蔺接过来!
那么苏黛蔺去哪了?难不成又偷偷摸摸钻进他的房间,躲在他的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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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33 深夜出逃(一更)
&n bsp;他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间,稍稍瞟了一眼,发现房里根本没有人来过,苏黛蔺的折叠床不在,她也没有钻在他的被窝里,等着他把她拎出去,然后笑嘻嘻的挂在他的身上不肯下来,使劲往他怀里钻。
大床上平铺的薄被没有一丝褶皱,冷气在吹拂,房里安静得针落有声。
他皱了皱眉,把房门关上了,重新走回自己的书房。
书房里,滕家老爷子突然给他打来了电话,说这几天会来锦城市一趟,见见邹书记和邹家的小千金,以及祭拜早已逝去的邹家老爷子。见面时间已经与邹家奶奶约好了,可能明天就动身。
“为什么这么急?”他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的灯火。
“邹老爷子是我年轻时的战友,这次我过来看看他,给他上束清香。至于睿哲你,年纪也不小了,遇到合适的就结了吧。爷爷不是催你,而是让你安下心,试着去做一个好丈夫好父亲。别再女人一个换一个,玩心不减。听说邹家小千金今年刚刚毕业,是个大家闺秀,爷爷想,把你们的订婚典礼定在一个月后,怎么样?”
“时间有点急。”滕睿哲没有否认他与邹小涵之间的事,而是淡淡说出这句话,把撩在手上的窗帘放下了,重新坐回书桌前,“您先见过小涵再说。”
“早在几年前,爷爷就见过邹家小千金一次了,是个不错的孩子。”滕老爷子在那端朗声一笑,甚是欣喜,“我们滕家就需要这样一个知书达礼的孙媳妇,端庄大方,温柔贤淑,很配你。睿哲,爷爷明天就来锦城市,下榻香格里拉大酒店,你一定要带邹家千金过来见爷爷。”老爷子见好就收,乐呵呵的把电话挂了。
滕睿哲眉宇紧蹙没说什么,把手机放回桌上,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大老远的从单身公寓跑回家,并且在这里过夜?他那房间已经好几年没住过了,根本没有什么值得他留恋的地方,他跑回来完全是没事找事!
凌晨一点,他总算结束手头的工作,走在回卧房的走廊上。午夜很静,地毯把他的足音全吸了,显得二楼更加万籁俱静,空无一人,他刚走到卧房门口,就突然听到客卧那边有开门的声音,一只旧黄的小行李袋在他眼前轻晃。
只见一整个晚上没与他见面的苏黛蔺安静的从房里走了出来,手上拎着她的行李袋,身上套着一件发旧的粉色短衫,打算深夜离开这个家。
他剑眉一皱,目送她下楼梯。
她的背影纤瘦修长,长长的秀发用发圈松松挽着,一身弱骨纤形,却有一副绝好的身材——玉颈姣好修长,似高贵的天鹅;细肩和锁骨非常骨感,精雕细琢般没有一丝赘肉,年轻丰满的胸高高挺着,更显蜂腰纤细,屁股珽翘。
她下身穿了一件短短的裙裤,露出两条又白又嫩的**,粉臀性感的撅着,前凸后翘;玉臂纤细,柳腰婀娜,瘦削中却有一抹极富女人味的S曲线。
上身的粉色短袖则很松垮,领口很大,里面穿了吊带,露出那小巧的锁骨和柔柔的手臂。
这是她三年前的衣服,韩版淑女样式,洗得发白了,如今穿在她清瘦的身子骨上,却别有一番味道。
他突然对那素雅的身影移不开目光,不自觉往前走了两步,目不转睛盯着她走下楼梯,进到大客厅,准备出门。
但黛蔺刚把大楼的门打开,院子里的狗就大叫了起来,吓得她香肩一缩,停住了脚步,怯怯的不敢走出门。
他在二楼看得冷冷一笑,厉声呵住那几只吠叫的狼狗,慢条斯理的从楼上缓缓走了下来。
黛蔺把大门重新关上了,背靠在门上,小脸上直冒冷汗;玻璃门后是把她当陌生人的狼狗,差一点就扑上来咬她、撕碎她;身前则是深夜未睡、一步步朝她走过来的滕睿哲,他一双黑眸里噙着狼的幽冷与孤戾,高大健硕的身躯似一座山朝她逼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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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34 吻她(二更)
&n bsp;他的确是朝她逼了过来,因为他看她的眼神,仿佛是在捕捉他的猎物,危险而压迫。
她柔细的身子再次一缩,手中的行李袋重重掉了下去。
下一刻,滕睿哲壮硕的身躯如夜狼般出现在了她眼前,粗臂抬起,一把将娇柔的她桎梏在冰冷的玻璃门上,狠狠压着。
一双深邃森冷的利眸亮若辰星,阳刚的鼻息喷洒在她鼻尖,掐住她嫩嫩的下巴,性感薄唇勾出一个掠夺的弧度,“这么晚了,想要去哪?”嗓音低沉暗哑,含满暴风骤雨,低下头就猛力攫住了她的嫩唇。
她的双肩猛的一抖,唔的一声,被他的动作吓坏了。
但压着她的男人在碰到她的唇后,粗壮的臂膀将她搂得更紧,一只臂膀圈住她的蜂腰绰绰有余,一只大手大力则扶住她的后脑勺,霸道的龙舌撬开她紧闭的贝齿,在她香软的小嘴里开疆拓土,吸吮她的蜜津。
她被吻疼了,小手抓着他,想要扭开脸。他却不肯放过她,流连在她的生涩和稚嫩上,卷住她的丁香小舌,迫使她回应她,她越是挣扎他的鼻息就越重,最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呷,突然将她一把抓起,用自己的长腿抵着她,让纤弱的她双腿大开跨在他身上,身后则贴着冰冷的玻璃半顶在门上。
她将身子扭了扭,惊恐望着他火焰跳动的深邃双眸。
三年前她伤害了叶素素,他有理由把怒气发泄在她身上,羞辱她,惩罚她,让她变得下贱;可现在呢,她没有再纠缠他,也没有伤害他的那些女人,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她?
她委屈恐慌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不准他再上下打量她,用双手捶他厚实宽阔的胸膛。
他深黯的双眸的确在打量她,用自己健硕的男性身躯压住她,薄唇边勾着一抹阴霾与不择手段,目露锐光在征服自己的猎物;上身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大手抓着她的香肩,让她贴在玻璃门上,挺起傲人的双峰,任他打量;两人的下半身却密密贴合在一起,用他健实的大腿抵着她最柔嫩的腿心,传达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最直接**。
她被磨疼了,捶打他,他却纹丝不动,冷峭的双眸直勾勾盯在她性感的锁骨和鼓鼓的双峰上,大手抚上那柔嫩的曲线,用手背轻划,深幽的眸色越来越暗沉,然后将她的屁股往上猛力一托,圈紧她柔软的腰身,再次攫住了她颤抖的娇唇。
这一次他已不再浅尝辄止了,而是让她的**勾在他的虎腰上,壮硕的胸膛压紧她柔嫩的胸口,薄唇从她的小嘴吻到她白嫩的耳后,灼热的男性气息卷着浓浓的**朝她扑来,让她全身都在发抖,她哭了起来,小手抓紧他的休闲装,不停的撕扯,不让他吻她的脖子,脱她的上衣。
他火热的唇流连在她白嫩的脖子上,一只铁掌箍紧她挣扎的小手,贪婪掠夺她的稚嫩。又如一头狂野的猛兽,从她纤细的脖子移向锁骨,把纤纤弱骨的她不断往上抱,大手从下面一把扯下她粉T里的吊带和罩杯,露出她少女的身子……他没有吻下去,而是打量她衣不蔽体、不停颤抖的模样……然后大手忽然松开,让春光大泄的她滑落到地上,瑟瑟发抖的缩成一团,自己则巍然如山,低眸瞧着地上的她,深眸中浓黑的**在一丝丝的散去,换上一抹厌恶。
他是清醒的,也是冷静的,一双俊目在暗夜里闪烁着幽冷的寒光,气息不曾乱过一分。然后不吐一语,俊颜沉笃,转身离开了这里。
黛蔺坐在地上,低着头,屈辱的泪水不断从眼角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