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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高兴顶着马桶盖干你屁事呀?”何允冲快气爆了。
“你看,就连谭姐都同意我的说法了呀!何先生,真的不是我要多嘴,你明明长得人模人样,而且你的头发很软很好整理,不要因为太懒想省事,而毁了上帝赏赐的容貌好吗?美化环境人人有责,这道理你懂吧?”她活像小学老师在训诫年幼无知的小学生那般严肃正经。
那两人又爆出另一波狂笑声,艾博旭赞赏的瞅着这个憨直的小女生,她说得实在太贴切了。
“我懒?!”何允冲恼火的扬高声量,平时的好修养全被他抛到脑后,这女人居然敢指责他?
“本来就是,你若不会整理就来找谭姐嘛,不然剪个不必整理的发型也行呀!每天顶着马桶盖出门,你不觉得丢脸吗?”
她干脆推他坐下来,拿起慕丝,随手替他抓出一个清爽的造型。
“你看,根本花不了你多少时间嘛!”这正是她之前替他抓出来的造型,跟他的脸型好搭呢!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谭莲和艾博旭被她的动作吓得瞠目结舌。她是向天借胆了吗?居然敢动他的头发?
当事人的何允冲更是呆若木鸡地僵在椅子上。这女人……这女人居然摸他的头发?!
“真的耶!更帅了,小菱果然很有天分!”谭莲首先恢复过来,连忙走近欣赏她的杰作,顺便充当缓冲剂,免得这小子抓狂就惨了。
“而且还年轻好几岁,小丫头,有前途哟!”艾傅旭就显得轻松许多,有他在,何允冲别想乱发飙。
他抚着下巴,突然对白皓菱很有兴趣,也许可以拉她进剧组负责造型呢!
“你……你……”瞪着镜子,又瞪向她,又瞪回镜子里毛头小子的造型。这女人居然敢对他动手动脚?
“不必这么感激我,动作很简单的,你自己绝对弄得好,以后别再顶着让人受不了的马桶盖出门了。”把他的激动当成感恩,白皓菱殷殷告诫着。
何允冲快脑充血了,而且这造型他XX的好眼熟,他在哪里见过?他又瞪向镜子里的自己,突然灵光乍现——公园!
“那天是你干的好事?”他突然拎住她的衣领,怒目狂吼。
“啊?”她当场惊白了脸庞,惊慌的盯着他的怒眸。
“喂?敢在我面前对女士动手动脚?”艾博旭立刻将他格开,脸上的玩味消失了,很不悦地盯了他一眼。
谭莲连忙将何允冲拉到一旁,一边担心的望向白皓菱。“小菱,有没有吓到?”
“没……没……”她虽是这么说,倒还真的被他跟里的怒火给骇住了,不自觉退了两步。
“别理他,这小子龟毛的很,不喜欢别人摸他的头发,没事的。”艾博旭走过来,轻柔的拍着她的背,安抚她的不安。
“你还在瞪什么?还不快向小菱道歉!”谭莲难得地生气了。
“道歉?这家伙乱动我的头发,还不只一次,我没揍她一顿算客气了。”他拒绝去看白皓菱那惊惶的目光,免得无聊的愧意冒出头。
“不只一次?”谭莲兴致勃勃地望向她。
“呃……就是我来应征的那天,在公园里瞧见他呼呼大睡,因为他的马桶盖实在太碍眼了,我一时忍不住就……嗯……”她尴尬的笑了笑。原来她犯了人家的大忌呀!
“哈哈……”艾博旭忍不住笑个不停。
看来何允冲遇到天敌了,有他这种死命不想耍帅的家伙存在,就会有白皓菱这种见不得丑化帅哥的对手出现,这下子有好戏看了。
“难怪我一眼就觉得非用你不可!”谭莲大表认同。
每一行都有每一行必备的特质,对造型拥有这份热诚的人才有机会出类拔萃,她果然没看错人。
“何先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说实在的,任谁看到那马桶盖,都会忍不住想修理它。”白皓菱仍呆呆的为自己辩解。
“谭莲,就她了,叫她明天就搬!”何允冲冲动的吼道。
这女人死不认错,一直叫他马桶盖,还修理咧?他要把她关进家中那堆垃圾山里,每天照三餐虐待她!
“真的?你同意了?”谭莲讶异的看着他。
他只是冷笑地睨了谭莲一眼,转头目光紧锁在那笨蛋女人身上。他要不狠狠把这笔帐要回来,他就不叫何允冲!
“搬什么啊?”白皓菱插嘴道。
“那天我不是跟你说,帮你找到很便宜的房子了吗?就是他那里。”
白皓菱错愕地张大嘴,目光移向一副很想把她挫骨扬灰的何允冲身上。
谭姐对她是有什么不满吗?那位“宝贝”脸红脖子粗的,一副很想揍她的样子耶!一起住?别闹了,行不行?
何允冲瞪着她。哼!知道怕了吧!扁不到她无所谓,他就给她日也操、暝也操,免钱的清洁工操到给她爬不起来,看她求不求饶?
“他不缺钱,所以你不必付房租,不过他家乱的跟什么似的,到时候你可要多帮帮他,至于他的人品我可以担保——”谭莲乐得笑逐颜开。
“可是……他是男的耶!”白皓菱好想拒绝,可看着谭莲的笑脸,“不要”两个字就是说不出口。
呜…—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就算要找也要找个女室友呀!更何况他还是谭姐的男友,跟他住在一起,太尴尬了。
“男的才好呀!不仅多个免费的保镖,彼此也有个照应。就这么决定了,明天让你放假,你就搬过去吧!”不容她的推却,谭莲拍拍她的肩,他们两人“同居”之事也拍板定钉。
※※※
“哇—…你家很大耶!”而且果然好脏好乱……白皓菱礼貌的没说出口。
一早她就乖乖的将她所有的家当全搬过来了,箱子全叠在客厅里。
她羡慕的环视这个将近二十坪的大客厅,这栋大楼不是她这种穷人住得起的,而且他家竟然还位在顶楼。听说这里隔壁是一家公司,不过没挂招牌,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他家足足有六、七十坪,真令人眼红,不过也更加证明了他绝对是个怪胎——明明这么有钱干嘛不找个佣人呢?房子脏乱成这样,怎么住人呀?
“你的东西也未免太多了吧?”其实何允冲的气昨天就消了,他却孩子气的不想给她好脸色看。
现在他是在生自己的气,居然一时失控就答应让她住进来了!幸好她看起来似乎不怎么哈他,这白目女大概不会趁他发病时偷袭吧?
“没办法,在台北住久了,东西就越来越多了。”白皓菱一脸的无奈,尤其现在还遇到一个讨厌她的房东,往后日子难过罗!
她认命的搬起一个大纸箱,然后发现实在太重了,只好用推的慢慢移往她的房间。
何允冲想回房睡回笼觉!晃到房门口,回头瞧见她瘦弱的身体推着那厚重的箱子,久违的同情心居然跑出来强叩他的心房。
被催得受不了,他只好为自己找个烂理由——反正她搬东西弄得喀哩匡嘟,他也甭想睡了,不如快点帮她弄好,也是帮自己一个大忙……
厚重的箱子自她眼前飘上半空,白皓菱呆呆地仰头才发现它上了何允冲的肩头,他轻松地将箱子搬进她的房间,俐落的放下来又走出来,然后一箱箱移进她的房间。
她在一旁看傻了,没想到他看起来瘦归瘦,居然这么神勇!
直到他在她的眼前来回好几趟,她才想起不该麻烦别人的,只得尴尬的跟在他的身后,努力想抢回“捆工”的工作。
“何先生,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好让你刮坏我的桧木地板?”他冷冷的回了一句,又搬了一箱进去。
“呃?惨了!”听他这么一说,她吓了一跳,急忙跑回客厅,趴在地上仔细检查有没有刮痕,就怕才刚搬进来就干下蠢事。
何允冲两手插在口袋里晃出来,瞧见她翘得高高的屁股,嘴角扬起一道漂亮的弧线。好个单纯的小女生……瞧着那浑圆小巧的臀形,他的笑意扩大了。没想到她的身材挺不错的嘛!
“还好没事。”她开心的跪在地上,回头给他一个安心的笑容。
何允冲却被她突然绽放的绚丽笑容骇住了,那神奇的一笑直接撞进他的心田,害他呆呆的也跟着露出傻傻的笑容,直到瞧见她用很可笑的动作想学他扛起箱子,他才倏地清醒。
少了那个迷人的笑脸,她不过是小可爱一个!根本不是他爱的型,他在发什么癫呀?
他恼火的越过她,又将其余的箱子全搬进她的房间,然后冲回他的房里生闷气。
白皓菱还来不及告诉他有些是厨房的东西,所有箱子就全进了她的房了,她只好慢慢分类,再一件件归位。
好不容易分出个大概,已经过中午了,她腰酸背痛的坐在床上。
“饿死我了,该出去觅食了,隔壁室友不知道要不要吃?去问问看好了。”她决定吃饱再继续干活。
她才想去“敦亲睦邻”一番,哪晓得才走出房门,就见到何允冲倚坐在他的房门口,身边倒了个杯子,咖啡流满地,他的模样好古怪。
该不会昏倒了吧?
她惊恐的跑过去,小心的推了推,他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她更急了。“何先生?何先生?何……”
她边叫边推,心头越来越急。要不要叫救护车?怎么会这样?她才刚搬进来他就出事,万一他就这么挂了,她会不会被怀疑是杀人凶手呀?
“啊?动了……啊?”她才刚惊喜于这个发现,何允冲就整个人倒向她,直接压在她的身上,继续不省人事。
“喂!别昏呀?你到底是死了还是怎样?”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白皓菱两手在他身上乱摸。奇怪?他的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似乎很强壮嘛……
“好痒……”她下意识的缩紧脖子,才发现是他呼在她耳畔的气息,呼——吸——呼——吸——甚至还徽微发出鼾声。
白皓菱慢慢张大了嘴。他居然睡死过去了?!
这浑球哪里不好睡,偏偏睡在冷冰冰的地板上?这种时节、这种地点,还睡得跟死人一样,他不知这样会吓死人吗?
“这什么跟什么呀?”白皓菱安心后,随之而来的就是怒火,她气恼的一脚将他踹开,他却翻个身依然睡得香甜,这等功力让她不知该佩服、还是该咒骂一顿才好!
她终于知道那天他为何连被刮了胡子都没醒的原因了,这人的睡功实在太厉害了!她坐在地上,再也忍不住地咯咯笑个不停。
白皓菱瞧着他漂亮的睡脸,浓眉大眼的他就算活到三十岁,却还像个大男孩,乱糟糟的头发掉了两撮在额前……说真的,他再怎么装丑还是帅到不行,难怪谭姐对他情有独钟了。
不知怎么,她的心情突然荡了下来……
别看了,还是去整理家当吧!他再帅也只是个“室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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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门框?
何允冲张开眼就见到房间门框横在他的眼前,他叹口气坐起来。“咕!又睡着了。”
他看着滑落腰间的被子,怔忡了下。怎么他现在的睡功,已经到达出神入化的境界了吗?居然还有时间铺毯子、盖被子?
“怎么可能?我又没发神经,有时间铺床还不会回床上睡吗?”他摸着被子喃喃自语。
“我也这么觉得。睡老兄,这里离你的大床不过几步之遥,我想了一下午,就是想不通你为何坚持要睡在冷冰冰的地板上?难不成你想学二十四孝卧冰求鲤啊?可是这里有十几层楼高,老天爷就算被你感动了,也变不出鱼呀虾呀好送你呀!”白皓菱听见声音,由厨房跑出来,开心的凑上前揶揄道。
这家伙害她担心受怕了一下午,每隔一段时间就过来试试他还有没有呼吸,好不容易盼到他醒了,不好好糗糗他怎么可以呢?
“你管我这么多!”没想到会被逮个正着,他尴尬的起身将被子丢回床上。
原来被子是她好心替他盖的,他心中扬起小小的感动。
“话不能这么说,下午我被你吓死了,你该不会每天都睡不同的地方吧?”她总算明白为何家里到处都有散乱的被子,他真是个怪人。
“反正是我家,我高兴四处睡不行吗?”秘密突然被发现,令他发窘之余还微微恼怒,他转身双手抱胸,冷冷的瞧着她。
“行——但现在这么冷,常常有寒流来袭,你身强体壮,就算得了风寒还没什么关系,万一传染给谭姐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