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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隐约听到了,仰起头,自好看的颈线到完美的锁骨,居然都琢上一层淡粉,微瞥中,浅浅笑着用纤长的指爱惜的拨开她咬紧的唇,“别咬自己,咬我好了。”
她恨不得昏死过去,脸热得不能再热,只好埋在他胸前,却感觉到他身上阵阵袭来的情 欲狂潮,清香却炙热,把她的脸烫的更彻底。
他的手径直停在她的衣扣上,无法克制的低声喘息,却迟迟没有动。安言只听到他的心跳在胸腔里鼓噪得让人无法负荷,不知所以的抬头,忽然发觉了他竭力克制的微微颤抖。
心,软如春丝。
拉过他迟疑的手,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的丝滑的纽扣,她像美人鱼一样脱出了真丝的睡袍,又闷笑着伸手帮他解开衣扣。他的身体匀称而修长,贴着劲瘦的线条,皮肤光滑如玉,触手微潮的汗意仿佛激情的痕迹。
微凉的空气。
欲望,彰显。
林墨双手撑着柔软的床榻,却微怔住。
最疯狂的梦境也不过如此了。
她无比顺从的躺在他的身下,玲珑娇柔的曲线在夜里仿佛动人的莲花,羞涩美好的令他快要疯掉。他恨不得将她就此揉入自己的身体,伸手却犹豫了,只怕自己澎湃的热情会灼伤了她。
安言偷眼瞥见,不禁调皮的扬了指,在他胸前的敏感极轻的一触,他就浑身一颤。安言眼底的笑意更深,又去撩拨另外一边,靠在他耳边轻笑:“林,你真可爱。”
“啊,你”林墨终于忍不住一声低吟,瞪着潮湿的眼,咬着牙狠狠挤压上来。
裸 露的肌肤贴近了彼此,换来一身尖叫的战栗。
他的唇如火,灼遍了她每一寸肌肤,他的手在她的起伏上灵巧的蜿蜒。安言已经无法思维,眼前渐渐弥蒙一片,只有他挺拔的身躯,才是纠缠渴求的终极。她热情的迎上他的需索,却化不开四肢百骸里更加百倍地涌出的渴望,它们魅惑着神经,让那股热流潜伏在小腹深处,一句句高呼着释放。
林墨终于抬头,有些狼狈的望定安言,“可以么?”
这样一个男人,这样全心的爱护尊重,她难道还要拒绝?
安言妩媚的勾了唇,“爱我。”
乌漆的眸中快漾出水来,他轻吟一声,俯身迅速的堵住她叹息的呻吟,缓缓的推进令他脑中轰鸣,后背性感的线条流畅的延伸到修长的腿,在绷直中惊心的霏艳。
终于,与她合二为一。
是夜,大雨倾泻。夹杂着风里的落叶撞在窗上,仿佛狂野的背景。
屋里,是原始的渴求,优美的律动,灿烂的情潮在彼此的眼中如烟花般绽放。
他们沉溺着,放纵着,激烈的同登至最最极致的欢愉。
释放,相拥,直至在酥软的乏力中昏沉的睡去。
床榻上赤 裸的交缠在夜里泛着幽芒,旖旎无边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于是,H了,码H无能滴某只匍匐爬。让偶死了吧,死了吧死了吧,居然想听许美静的《荡漾》,难道偶也很色?哭
啊哈,居然没什么口口,偶也不容易
那啥,修了下,是不是露骨点了,默。
变数
酣睡是被手机铃闹醒的。陈总是个工作狂,安言的手机自然二十四小时不敢关机,因为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蒙召,套了衣裳就要飞奔赶去当牛做马。安言养成了习惯,梦里听到手机铃响,也会滚过去伸到床头柜旁边接起来,闭眼按键很利爽的声音:“安言!”
咦,那边居然没有后话。安言的大脑这才慢慢从混沌中清醒过来,仰着头转了转眼珠,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
触手为什么不是自己柔软凉滑的丝被套?
头顶为什么不是那盏熟悉的圆圆古朴的纸灯了?
脖子底下为什么会有一臂温温的障碍物?
关键是,关键是为什么,有一把很温柔的嗓音在耳边近乎无奈的响起来:“安言,那是我的手机!”
安言第一个反应是去看握的东西——一款薄型的诺基亚,黑色的机壳在阳光里十分光泽现代。她不是色盲,她的手机是紫色的三星。啊啊啊啊啊,这是?这是
某人的大脑系统当机的当儿,手机被修长的两指飞捻了过去,淡定的简直叫人称奇:“喂,我是林墨振宇啊?嗯没事了是,呵呵,嗯好的。”
手机又贴回某人耳边,旁边的人轻笑:“方瑜要换你听电话。”
安言因为还在发愣,手机那端传来一声尖叫:“安言,你和林墨滚床单了?”
滚,滚床单?
安言嘴角抽搐,就算她不像方瑜以老师教育孩子就要懂得孩子为名在网上了解了一堆腐女专用词汇,不过这动词加名词,太容易意会了。
“啊?”她装傻,那边的方瑜急不可待,“这都不知道?快点说,你昨晚是不是趁乱把林墨给上了?”
安言怒了。
什么叫趁乱?什么叫,她,噢,把林墨那什么了?怎么把她说的跟个色情狂女山贼似的?她根本就
慢慢转头,眼底是一张黑发碎乱,俊逸非凡的轮廓,肌理分明裸着的肩膀与性感的前胸好像是某种证明。对上那人的眸光,清澈如水,显然清醒很久了。
喷,喷血!
记忆和思维能力终于全数回笼,安言心里一声惨叫,哀鸿遍野。
昨晚风雨大作,于是,某女妖化为无敌欲女,无休无止的与某人,翻,云,覆,雨
于是,今天一早,累得迷糊随手接了电话。
于是,旁边那个人自发自觉地取回了自己的手机,又体贴的传回来,前后没有差过五秒。
于是,轰隆隆!
哪里有东南枝的收费站,让她付了费找个牢靠的自挂一下?一定要能一次断气断绝的,千万千万!
倏然收回了视线,她边大翻身边拎起身上单薄的被单裹了个严实,握着的手机却好像烫手山芋,还是只能龇牙咧嘴的贴近了,小小声:“你别歪想,我们只是在吃早餐。”
“吃早餐你去抢他的电话接?”
“他刚刚喝牛奶!”她务求做到一本正经的逼真,如果让那边兴奋的女人捉奸当场,她不自杀就必须砍了那边的知情人灭口,那是要坐牢滴。
“那昨晚呢?林墨睡哪了?你们做了什么?”那头的方瑜果然起了疑。
“他睡客房!我们深入探讨了人生的意义来着!”
天地良心,她真的在陈述事实,虽然探讨的过程足够让人鼻血三升吧。
“你你你,气死我了!”方瑜满腔欢喜变成了义愤填膺,“好了,等下你和他分开么?过来老实交待细节,我要研究研究到底是你有毛病呢,还是他有毛病!”
安言瀑布汗,连忙说:“我们都没有毛病。今天我和林墨有安排,空了再给你电话!啊,就这样,拜拜!”
摁灭了手机,她背对着后头的人心里发颤,还细节呢,那怎么可能经得起推敲?何况她现在麻烦大了,不回头都能感觉到背后那两道可以溺死人的视线,半裸的状态让她逃也没处逃,藏也无处藏。窘得风中凌乱中,眼光倒瞅到地板上不远处的真丝睡袍,于是满怀希冀伸出一只胳膊,叹息,半米啊,原来这就是遥不可及的美好。只得把不多的被单往身上裹了裹,预备缠好了自己下床,先溜开这里再说。
被单却被往回扯了扯,他的声音近得让她耳根子发烫:“言”
呀呀呀,这声音太销魂,想干什么?安言心中警钟长鸣急于脱逃,大力一扯,感觉到手上一松,那个人淡淡的好像故意:“你确定要把所有的都裹走?”
要不然呢?难道还在这里堂而皇之的继续枕着你的胳膊让自己脸红心跳到自我麻痹死掉?
安言咳咳两声下定决心,很执着的拉扯着被单一转,瞬间裹成了完美的木乃伊。勉强撑起身体,眼睛不自觉地往床里头一瞥,差点一头栽下床。
真是叫人血脉贲张的美男横陈图——除了一条紧 窒的黑色CK短裤,他全身上下一丝 不挂。清健有力的曲线由颈部一直绵延到劲瘦的腰,腿不是多毛的类型,伸直的一段十分修长,叠在上头的则微微蜷起,懒散而风情。他稍稍皱眉揉了揉被她压得失去知觉的胳膊,侧过身斜撑了脑袋,薄唇浅勾,“怎么了,这么瞪眼睛”然后很无辜状,“我刚才盖着的,现在都在你那里了。”
所以,是她造就了他这么个祸水的样子?他知不知道他那样美不胜收地躺着,只要是正常女人都会尖叫着想扑上去压倒的?啊啊啊啊啊啊
安言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到头顶了,舌头打结:“你,你先穿好!”她左顾右盼找到了他的睡衣,费劲兮兮的匍匐过去床尾,扔了睡衣就想逃窜,“我去洗澡!”
“还早!”林墨却拨开皱巴巴的睡衣,一拉就把失去平衡的粽子安言拽进怀里,啄了下她忽闪的快疯掉的眼睫,“做什么才睡醒就要跑?”
安言作茧自缚,现在除了胳膊,全身没一处地方施展得开,只好虚张声势:“你快放开!要不然,要不然”
“要不然怎么样?”林墨已经把她压在身下,闪亮的眸子带着笑意,“要不然,咱们做点正经的。”
安言获救了一般猛点头。林墨眼底的笑意更深,挨着她的耳朵吐气如兰:“好,那咱们来探讨一下人生!”
“你这个”安言想大叫色狼,登徒子,非礼,救命,小嘴却早被他堵了个结实,瞬间被吻得气也喘不上来了,挣扎中,身体也在他魔力的抚慰中迅速的燥热起来。脑子彻底迷糊之前,安言悲愤莫名的在心里狠狠啐了一句,此人绝对是老陈家的嫡传,腹黑外加色诱的潜质,咕嘟嘟滴流淌在血液里啊。
于是,整个上午在和谐的探讨人生里度过,窗外阳光如洗。
后来两个人终于饥肠辘辘的爬起来,林墨冲好澡,安言就窜进浴室洗澡。出来的时候看到林墨穿着晃荡荡的家居服在灶台边忙碌,美丽的日光给他披了一身暖暖的橘辉(奇*书*网。整*理*提*供)。米色的料理台上,刚才自己做的一壶咖啡已经好了,被他连壶取了放在一边。她放好的大盘上,多了他煎好的香肠和鸡蛋,冒着热气丝丝。面包机这时候清脆的弹出来两片焦黄的土司,屋子里就香气四溢了。他扭头看见了她,笑道:“快来吃吧,麦片粥也好了,我记得你不喜欢太稠的。”
安言站在客厅里没动,心头恍惚涌起一股错觉。好像很平淡的周末,一对老夫老妻缠绵睡足,然后有效的准备了早餐,然后等着吃到肚里的温馨与饱足。这样的错觉居然让她鼻子发酸,很久很久,不敢再信任的肆意,不敢再信任的平凡,似乎真的就只因为这个人,自然而然的打破了。这感觉,太奇妙。
林墨看见她的神情,走过来把她拉进怀里,“安言,我在想,也许,我们立刻结婚,好不好?没有你的日子,我只怕一天也没办法忍受了。”
安言有点想哭,心尖偏又甜丝丝的,见到他情不自禁的失态,自己倒是回过神来,埋头在他怀里刁钻的笑:“这样就想哄我嫁出去?戒指呢,车呢,房呢?”
“都有了你就嫁?”头顶上的声音似乎挺平静的。
“嗯,我物质着呢,你闪闪光,我没准一时懵了就把自己卖了。”她轻松的嬉笑。林墨虽然是高层管理人员,不过想在房地产昂贵无比的S市安家落户,可也需要浩大的资本,她还不太担心。
“那好,咱们先吃早餐,你也饿了吧,趁热。”林墨也真的不提了,笑眯眯的拉她一起去吃早餐,可能真是饿了,吃得很香的样子。
直到安言中途提起了一次“陈”字,他的眉头才蹙了蹙,“不用再提了。不管是不是真的,我想他不缺一个儿子去分家产,我呢,也没兴趣刻意追源寻宗。我有老家的母亲,有你,还有自己的工作自己的生活,也很满意现在的状态,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
安言张张嘴没反驳,晓得这是林墨骨子里的自尊和傲气。其实内心里头,她也并不向往他杀进陈家一步登天,豪门是非多,又不是养不活自己,何必非要去趟那滩浑水?不过对于这件事的真实度,虽然林墨说不追查,她却看得出来他多少介意着,于是清清嗓子才说:“出身毕竟是你的大事,不好就马虎搪塞过去算了。这样吧,我私底下去帮你们做个DNA的检测,保证结果不对任何人透露。你好歹心里有个数,认不认亲完全由你定,只是别留着块疙瘩自己憋得慌。”
林墨顿了一下,怅然的微微笑,“你还真了解我!”
安言叉起自己盘里油亮的香肠,“那当然,张嘴!”
于是,认祖归宗的话题真的就此打住了,只是后来的一周安言悄悄收集了陈汝豪的头发和指甲,连着林墨的血液检测报告一齐送回了W市小姑的手里,只说是朋友相托,请小姑保密的给办办事而已,随同送过去的还有一瓶高档的法国香水,牌子是小姑的最爱。
林墨把那枚戒指留在安言这里,说下午想回家拿点东西,安言也无异议,就是全身酸疼,于是吃饱后由林墨开车,全程补觉,一路稳当当的去了他家。
林墨的房间倒是挺大,三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