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苍也跟着笑。
笑着笑着,又觉得有些心酸。
“若哪一日,你看着这两个孩子。心生厌恶之时,可否将他们给我来养?”白苍终于抬头看他。
那时她该有能力,为他们撑起一片平静的天空。
“你既弃他们去,就莫想着会有再见他们的一天!”
她什么时候弃两个孩子而去了!白苍脸上带着忿色。
“方才可是你言桥归桥。路归路,再无牵连的。”
“那你究竟想如何?”白苍愤怒地低吼道!
她已经被这个男人搞的有些情绪崩溃了。
生或者死,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难道吊着人玩,便这般有趣?
这男人究竟经历过什么事情,才会养成如此变/态的性子!
莫熙宁耸肩,眼底带着得逞的笑意,示威似的看着她,“我还没想好。”
就是要吊着你,不让你解脱,你能耐我何?
二人这般沉默地对峙着。直到被一阵敲门声扰到。
“回大爷,小小姐醒了过来,正四处找您。”屋外丫头的声音带着些许忐忑。
大姐儿是莫熙宁的命根子。
他示威地看了这个女人一眼,走上前,伸手捏了捏顺哥儿的脸蛋儿。往门外走去。
白苍气呼呼地坐在炕上,看着顺哥儿道:“顺哥儿长大了可得做个信守承诺有担当的男子汉,可别像某人......”随即担忧地想到,将两个孩子交给这厮来养,也不知会不会把孩子们养歪了......
一下午没有闭眼,加之心绪烦乱,她脱了靴。和衣窝到炕上,和顺哥儿大眼瞪小眼一会儿,小家伙张大嘴巴打了个呵欠,两眼湿漉漉,颇有些无辜地看着她。
白苍失笑,将小家伙从毛毯里捞出来。塞到温软的锦被里面。
她窝在小家伙身侧,原是想陪他一起躺会儿,不曾竟真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屋子里已染上柔和的灯光。
白苍有些迷糊地看着趴在她身侧,瞅着她看的大姐儿。朝她露出一个笑容。
大姐儿脸上也绽出一个大大的笑颜,“娘亲!”语毕,在白苍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
白苍被这孩子逗地心情舒畅。
弯腰起身。
然后看到一个讨厌的身影,嘴角的笑意淡了下去。
大姐儿瞅瞅白苍,又瞅瞅莫熙宁,两只短小胳膊,一只伸出拉着白苍的手指,一只往莫熙宁伸去。
莫熙宁顺从地上前几步,将大姐儿的小手反握住。
大姐儿小手用力继续扯着二人的手指。
白苍不知她要做什么,但仍顺从任她扯着,直到让他们的手碰到一起才,大姐儿方两眼晶亮地看着二人道:“爹爹,娘亲,在一起!”
白苍仿佛触电般,将手抽了出来。
大姐儿仰起头,一脸受伤地看着白苍。
扁着小嘴,一副欲哭未哭的隐忍模样。
“娘亲不喜平安了么?”语毕,眼泪随之而落。
莫熙宁忙将大姐儿抱进怀里,低声哄着,“平安莫哭,爹爹疼你,莫哭了,哭多了,眼睛疼。”
然而大姐儿从莫熙宁怀里挣扎着转过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往下落,边落,边一脸悲戚地看着白苍。
白苍心里诧异,这么小的孩子,为何会露出如此伤痛的神情?
是自己方才的动作伤到了她么?
她还这么小,原该什么都不懂才是啊?
理智是一回事,情感却是另一回事。
她朝大姐儿伸出了双手。
莫熙宁警告地盯着她,将大姐儿抱远了些。
“呜呜!娘亲!”大姐儿忽然哭出了声。
莫熙宁无奈,妥协地将孩子递过去。
大姐儿一到白苍的怀里,就紧紧搂着她的脖子,极为伤心地哭着“呜呜,平安不要离开娘亲,呜呜!”
哭成一个泪人儿的小女童,在母亲的肩头恣意地挥洒着心底的恐惧不安和不舍眷念。
“娘亲不走,日日陪着大姐儿,莫哭了,好么?你一哭,娘的心也碎了。”白苍将人抱在怀里轻哄着。
大姐儿听得这话,果然立刻止住不哭了。
这孩子真长成精了!
白苍忽然记得那一日,在福满楼里,大姐儿对她说的那些话。
她心里猛地生出一种猜测。
“娘亲?”大姐儿睁着湿润的眸子,可怜巴巴地看着她,糯懦的嗓音,简直叫得人心都化了。
“小白眼儿狼!”莫熙宁在一侧,看着宝贝闺女儿的背影,无奈地低骂道。
大姐儿抱白苍抱得愈发紧,回过头一脸紧张地看着莫熙宁,就好像害怕他随时将她抱走似的。
白苍忍不住失笑。
精怪就精怪吧!
有这么一个古灵精怪的女儿,她该感到幸运才是。
哭闹了一会儿,一家人一起用了晚膳。
饭后,白苍又喝了一碗药,并将顺哥儿喂地小肚子鼓胀胀的。
晚上,大姐儿非闹着和白苍一块儿睡。
怕一觉醒来,才发现原来只是自己做了个梦。
白苍推脱不过,便应下了。
临睡前,再三交代了柳梢一些注意事项,她方走到院子对面,大姐儿的卧房。
莫熙宁毫无照顾孩子的经验,陪着大姐儿玩闹还行,照顾生病的顺哥儿则是两眼一抹黑。
索性柳梢懂医术,也比他贴心,他便在大姐儿隔壁的房间睡了。
夜半时分,白苍从炕上起身,穿上夹袄,披上毛氅,穿过春寒料峭的院子,因见小厨房里有烛光,想必柳梢药还没熬好,便往小厨房而去。
炉火里有火光,灶台上还点着油灯,柳梢人却不见。
“是端着药回去了?”白苍自言自语道,返身欲往回走,忽觉脖子被什么东西卡住,她开口想要呼救,被一个带着淡淡香气的帕子捂住了口鼻。
头脑一阵眩晕,她强咬下唇,欲要保持清醒,却发现身子酸软,手脚无力。
白苍努力了眨了眨眼,身体不受自己控制地被人往后拖。
她抬起软绵绵的胳膊欲挣脱那人的钳制,被那人从后面用力搂住了腰。
“放开!”她大声道,却发现嗓子根本发不出声。
意识愈发模糊,又似极度兴奋,一股奇特的眩晕从四肢百骸延伸开来。
身子被人抱着跨过门槛,进到了厨房里面。
白苍目光涣散地看着对面的屋子。
莫熙宁,你是死猪么?
这么大的动静,你给我快醒来啊!
然而上天注定极少眷顾于她。
厨房的木门在眼前慢慢关闭。
“嘣!”在只余一个细缝时,定在了那里。
剩下的事情,白苍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只知道自己跌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那人眉眼甚是冷清,看着她的目光讳莫不明,然而她却莫名觉得心安,如抓住落水时偶然碰见的浮木般,紧抓着他的衣襟不松手。
ps:
这张四千多字,算是很肥了吧。下一章是一个关于吃与不吃的命题。唔,就是这样纸。
☆、第一百二十九章 灵与肉
怀里的女人目光迷离,面色酡红,带着一丝他先前从未注意到的。。。妩媚。
收了往日的尖牙利爪,像只温顺的小猫一样窝在他怀里,两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瞧上去依赖又脆弱。
莫熙宁垂眸看着她,心底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怪异情绪。
脱下身上的披风将这女人盖住,不愿其他人瞧见她这副模样。
疾步抱人进屋,吩咐丫头提来一桶热水和一桶冷水后,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
屋门阖上后,他放松手,将人放在地上。
刚离开他温热的怀,白苍几乎立刻就缠了上来。
在催情药的作用下,她的身体柔软地不可思议,宛如藤蔓般,紧紧攀附在他身上。
她的肌肤热烫一片,像一座熔炉,能瞬间将人融化。
莫熙宁深吸了口气,任她缠绕着,一层一层剥掉她的衣裳。
白苍丝毫没有闲暇在意男人的举动,滚烫的身子紧贴着他,轻微地摩擦着,脑袋瓜子在他脖颈间蹭来蹭去,以寻求更大的慰藉。
内体一股邪。火熊熊燃烧,唯有身躯的触碰以及他身上浓烈的男性气息能将其稍微抑制。
终于,她的吻碰到了颈间的肌肤。
莫熙宁身形一滞。
手指如飞,迅速剥光紧贴肌肤的最后一层蔽体之物,双手用力,将缠在他身上宛如一条八爪鱼的女人掰开扔进浴桶里。
因未控制好力度,“噗通”一声,白苍手掌撑地,双腿微张,跌倒在浴桶里,将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呈现于他的面前。
然而她面上的表情又是那么的无措,甚至带着些许委屈,唯独不见羞意。
一双秋水剪瞳般的眸子满含控诉地看着他,小嘴微张。水光潋滟的两片唇瓣微微开阖,发出细碎的低呜声。
这采花贼简直色胆包天,竟敢打他女人的念头!
莫熙宁心里已经想出几十余种折磨那人的法子,弯腰提起一桶热水。兜头朝桶里的女人泼去。
“啊!”白苍猝不及防之下,发出一声尖叫。
那叫声宛如床笫间女子醉到极处方会发出的低吟,让男人的头皮一紧。
莫熙宁左手微握成拳,又手提着木桶,微微后退了一步。
热水自头顶泼下,将头脸浸地透湿,又顺着脖子流过全身。
白苍因这刺激,神智变清明了些,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水,继而双手抱胸。双腿并拢,警觉地看着浴桶外的男人。
莫熙宁嗤笑一声,“感觉如何?可否能熬过去?”
白苍双唇紧抿,牙齿用力咬着下唇,脸上一片酡红。不知是羞的,还是药物的作用。
她没法出声,因怕发出那让她羞愤欲死的低吟,还是在这个男人面前,唯有强自忍耐。
体内那股灼烫的热,不断翻滚激荡,吞卷着她的神智。诱她沉溺于肉‘欲的深渊。
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体内突击钻营,轻轻地啮咬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一股异样的麻。痒如电流般穿体而过,激起她浑身上下一阵战栗。
下身某个地方更是空虚难耐,溃不成军。
“唔。”她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娇媚、啼啭,勾人地不像话。
这竟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
白苍愈发觉得羞耻,很快连这份羞耻也没无边的欲‘网所吞噬消磨。
在她险些将下唇咬穿时。莫熙宁开始一瓢一瓢地往木桶里加凉水。
清凉的水淋到肌肤上,使得那股灼热消退了些。
体内的空虚感也随着愈来愈强。
她有些难耐地扭了扭身子,一声又一声,发出细碎的低吟,甚至已经顾不上桶外那个男人将她的窘状尽收眼底。
一桶凉水倒了下去。
白苍的情况没有得到丝毫好转。
夜愈发地深。初春的天,空气中浸透着丝丝寒气。
她若再这般泡下去,只怕体内的药毒未解,人倒会先感染风寒。
莫熙宁无奈,只得将人提起来,拿了干净的布巾擦拭。
白苍却不满足于这种肌肤的触碰。
她手脚并用地缠了上去,将自己挂在男人身上,两手搂着他的脖子,沿着光‘裸在外的肌肤一点一点的亲吻着。
莫熙宁强自按捺着将她身上的水渍擦干,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臀,像抱孩子一样将她抱到床上。
白苍已不满足于亲吻那一小片肌肤,双手揪着他的衣襟,开始解上面的扣子。
莫熙宁用力掰开她的手指,霍然起身,退到三步之外,目光莫测地看着床上的女人。
白苍亦仰着头看他,染着一层薄雾的双眸,那般直勾勾地盯着人瞧,白皙的*仿佛披上一层淡粉的轻纱,宛若一朵诱‘人采撷的花朵,魅惑十足。
这个女人,在前世曾为了莫熙廷撞死在他面前。
他至今仍能清清晰地记起她临终前望向他那满是仇怨的眼神。
然,她亦是大姐儿的生母。
还有顺哥儿。
他们或许是他这辈子唯一的一点儿血脉了。
他放任她回到白府,做回她的白大姑娘,却又紧抓着她不放,不许她嫁人,不许她离京,不许她脱离自己的掌控。
或许在一开始,仅仅是因为,她是他莫熙宁这辈子唯一睡过的女人亦是大姐儿和顺哥儿的生母。
男人的自尊心作祟也罢,其他的原因也罢,总之他无法容忍有朝一日,她会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甚至跟其他男人生出野种来。
那个孩子,在他看来,是对大姐儿的一种侮辱。
他的大姐儿,是他的骨肉,她的兄弟姐妹,亦只能是他莫熙宁的种!
但他又不可能明媒正娶将这女子迎回白府。
因为前世的教训太惨重。
她和杜葭何其地相似,她们都是冰雪聪慧般的女子,唯有一颗心从不在他身上。
一朝被蛇咬了的人,就是看见一条身子。也会吓地尖叫两声。
后来,这个女人做了几件让他大感意外的事,因此,他才开始注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