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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过分的说。”
“天真只是说出了一个事实而已。”
摆着手要解释的少女却是脸红着说不出话来:“不是……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是哦,我们的关系绝不是你们所能想象的。”
“橘少将你……”像是失去勇气解释或者承认,少女垂下头,表示认输。
“没关系哦!”作为好姐妹的平胧月过来搂住她,“就算现在被这个男人迷惑了,我告诉你小茜,只要等到进了宫后,你就一定会选择放弃的。”
“……为什么?”猛然反应过来自己并不该这样问而是要绝对否认迷惑这个事实的少女,又是连连解释,“……我才没有……”
“那是因为……小茜你要是和这个男人在一起的话,就会招惹一整个王宫女人的嫉妒!”
“……这么说的话……”是不是觉得王上的颜面何存?
“那……那千夜呢?”
“这个问题问得好……”平胧月像是陷入了这种无聊的八卦里不可自拔一样,连带着说话时的眼睛都跟着发光一样,“这个当然是因为——一、我们的千夜所向无敌,放眼王宫谁敢招惹她?二、就算是橘少将这样的高手,想要攻略我们的千夜的话,首先一条,就是……”
“……什……么?”
这次不仅是小茜,连带着旁边人也好奇起来,一个个略带往前移着坐姿。
像是解开绝对机密一样,平胧月凑到橘友雅身边,比划一个死亡的姿势:“就是……要死一次看看吗?”
如果以死亡为代价的爱情,这正是所有人不敢接近麒麟族的原因。
一方面他们的身手太好,脾气太差,二来……他们血液里潜藏的戾气,有可能在自己也不懂的情况下,就把你给灭口了。
藤姬无可奈何的笑,神子责备胧月不该开这样的玩笑,彼此打打闹闹。
但是靠着坐的人却不由自主的侧视过来,因为隔着面具,只能大概看到一个轮廓,平胧月随口所说的事情,曾经成真过,将来也会吗?
前提是……第一次是因为好奇,那第二次、第三次呢?还是说,根本就不存在那样的可能性了。
岩窟。
波平如镜的水面倒影着几抹影子,突然水面浮动一圈波纹,等待的金发男人起身,撩开长发,语气里抑制不住的兴奋,“来了吗?”
波纹荡漾,水面吹过一阵微风,旋转几圈,三位身著和服的女人伫立其上,依库泰达尔首先参拜:“清和大人。”
中央的女人披着阴阳袍,带着斗笠,跨一步走出水面,两边的女子一位端庄乌发,一位妖艳金发,各自欠身问候:“亚克拉姆大人。”
南之炎领主,卯月清和看似有着和安倍晴明差不多强势的气场,阴阳怪气围绕着她,别说带着斗笠下的脸庞,就连身上别的地方看过去也是朦胧一片。
谢夫鲁激动的拉过乌发少女,“这位就是兰姐姐吗?地龙日曜?”
“是的,兰是南之炎左使,这边的蝉羽是右使。”卯月清和看着按兵不动的亚克拉姆,“你的人,介绍一下?”
“以清和大人的能力,应该早就占卜到了吧?”
“十年前我给你召唤地龙,六曜死后,兰一直在修养,汲回六曜的力量。以前我不敢说,只能怪六曜力量不足,没能做出什么贡献,但如今的兰和蝉羽,你的任何一个手下都不会是她们的对手。”
“说这种大话的时候最好衡量一下自己是在谁的地盘,”左眼缠着绷带的席琳从里边的洞穴走出来,替自己的主公打抱不平,“那个源千夜,不会又能将你的人瞬杀了吧?”
虽然隔着斗笠,隔着数十步距离,但是卯月清和射杀过来的视线猛地让席琳震颤,“你这家伙——”
“啊呀,这位难道是亚克拉姆大人的女人吗?品味真差,独眼龙么?”水无月蝉羽上前一步,互不相让,“我们当然知道你勾引不成,反而被源千夜打伤的事实,这种事情不用担心,你以为我们南之炎的人都像你这样没有外表也没有头脑吗?”
“你说什么!”
伸手拦住的却是亚克拉姆,“席琳。那么清和大人是找出对付源千夜……不,七曜的对策了么?”
保持沉默的兰加以阐述,面无表情,“硬来的话,的确我们可能说不上第一,但是师父的占卜,能够得到有用的信息,稍加利用,就可以成事。”
“什么计策,什么计策?我要和兰姐姐一组去对付那个源千夜!”谢夫鲁一向心直口快,兰却不着痕迹的拿开他的手,“一切只听师父的命令。”
“既然安倍晴明把七曜分了组,算是削弱了他们总体的力量,日曜已经被他们锁在藤姬府上,我们就只好逐个击破。”
席琳像是有些畏惧卯月清和,对她发言的反驳也弱势起来,“那你想怎么对付,清和大人。”
“从最容易的攻破开始,首先就是土木一组,森村天真和源赖久。”娴静的女人伸手的瞬间,有蝴蝶的斑纹从手臂中游弋出来,翩翩飞舞,“按师父的吩咐,由我和依库泰达尔出面。”
“兰姐姐你才修养完全,立马去战斗没事吗?”
女人的眼神依旧没有任何动容,“没事的,如果对手是那个男人的话,他是伤不了我的。”
“与此同时,水月一组我也安排好人了,只是一个安倍泰明,不足为患。”
“安倍泰明,上次交手的时候就已经有所察觉,他是晴明门下最骄傲的弟子,恐怕现在的力量和晴明已经不相上下了。”依库泰达尔根据经验谈论,“清和大人选出的人果真应付得过来吗?”
谢夫鲁还是纠结最棘手的源千夜留给谁,“那金火组合呢?”
妖娆的蝉羽轻视一眼席琳,“当然是留给我了,那样一个罪过的男人,死在我的手上也是理所当然。”
席琳也嗤笑道:“源千夜只会在此之前置你于死地。”
“源千夜是很厉害,但是我会让她输得彻彻底底,要不是念在你受伤的份上,我倒可以考虑给你观摩一下,所谓的阴阳之术,人鬼通杀。”
“如果真是这么简单的话,我个人也会感到十分欣慰的。”对峙的女人已经完全忍受不了客人的无理,就要泼冷水的时候却被及时阻止,伊库泰达尔眼神示意,席琳也只好暂时咽下这口气。
男人一撩自己引以为傲的金发:“这样的话,我很期待清和大人手下的表现,想来天龙七曜……不,平安京的覆灭指日可待。”
年迈的女人走过他身边,回视一眼冷漠到底:“你不要忘了,我的目的不是平安京,而是东之光。”
“如果能摧毁东之光,这将比五十年前西之暗的覆灭来得更加轰动……所以南之炎是要统治这个世界吗?”
“对于这点,你有异议吗?”
“……只是有些期待而已。”表面这样奉承的男人,嘴角却勾起最为冷漠的笑。
席琳似乎对刚刚的事情还耿耿于怀,等到南之炎走后,扯了眼睛上的绷带一直愤愤不平。
靠着岩石的伊库泰达尔等到人员全部离开,才开口道:“如果只是被源千夜恐吓到,不是真的连脑子也吓傻了吧?席琳。”
“什么意思!连你也要惹我吗!”
“你不妨冷静下来,为什么亚克拉姆大人要和南之炎合作。”
“……难道不是对付天龙七曜?”
“那对于所谓的七曜对策,你觉得如何呢?”
“……那个老女人根本是瞧不起我们鬼族,居然只用了你一个……”说着说着,女人的声音却小了起来,“这是……”
“这是?”
“……为什么亚克拉姆大人不让我们出面呢……莫非是——”
“终于想通了吗?这是在等收渔翁之利,席琳。”
“原来如此……如果南之炎和东之光两败俱伤,我们就……”
“不止如此,情况还复杂很多,总之不要过早的介入战斗才是正确的选择。现在看来,不只是南之炎蠢蠢欲动,连带着那个传说中的西之暗,好像也有复活的倾向。”
“……到底什么意思?”
男人站直了,绕着她走过来,“据我所知,亚克拉姆大人也是考虑到复活的西之暗以及更多不知名的力量,所以才不想现在就和七曜对决的。这些日子放他们平安了很久,以后看来不会再这样清闲了,看中平安京的,远不止我们鬼族。”
“东之光、西之暗、南之炎……这个世界又要像几百年前一样,四分天下了吗?”
男人仰视一点缝隙漏下的光芒,似乎有所预言:“正是……现在只是等待传说中的北之寒了——那个传言埋葬着麒麟始祖的地方……”
北之寒。
这片森林之所以被外界的人称之为“鬼狱”,是因为进入的人还没有出来过的。
传言在这森林的深处,埋葬着万兽之王麒麟一族的始祖,白天的时候他长眠与地底,到了夜晚就出来捕食生灵。不,不止这样,传闻他连鬼魂都能吸取,所以这片森林是鬼魂都畏惧的地盘,大家命名为“鬼狱”。
但是现在,就有一位穿着红衣的少女,慢慢走入这片禁区。
烟雾笼罩她深入的背影,渐行渐远。等到完全进入碧桃花的园林,漫天飞舞的花瓣飘落到她墨泼的长发上,而她的眼神却这样温柔而久远的望向远方。
在桃花林里站着,侧仰着感受花瓣拂过的男人渐渐睁开双眸,左脸泪痣下一抹殷红的伤痕,倒勾的形状像是封印一样。即便没有飘逸的长发,但只是一张侧脸,空灵的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成为虚无。
想来清冽的月光、温润的玉石、润泽的清水都形容不来,属于他特有的感受。
“神无月……殿下。”
碧桃花的一瓣坠在脸上的时候,落入倒勾的伤痕,兀自跳动一抹火苗,将花瓣熔为空气。
“据神乐所说,殿下是要归顺西之暗吗?”
温柔的男人转身过来,目光略有垂视,“你要说什么。”
“……”少女像是隐忍许久,“明明知道那个西之暗是假的……殿下还是要去吗?”
“所以不去呢?”
“胧月和神乐一定保护殿下,那个男人根本无能自称西之暗,因为西之暗本就是殿下的……”
“是的,”男人似乎有些苦恼,背过身去,“你说得没错,但是我们现在身处的地方,也不是完全属于自己的,太过执着的话,是走不向前的。”
“……胧月知道了。”尽管心里有很多想要反驳的话,但她知道自己没有这个资格去讲这些大道理,因为眼前的男人既不是为规矩而活的人,也不是为自由而活的人。
“说起来……你监视得怎样了,七曜。”
“是。七曜并没有任何异状,只是源千夜曾经负伤回来,我从神子的话中套出,似乎是南之炎的人已经回到平安京了。”
“负伤了吗……如果连卯月清和都对付不了的话……”
试问,她有什么能力走到他的跟前,更别说为西之暗死去的同胞报仇了。
“源千夜的话,殿下要何时动手?如果再等下去,她将成为十分棘手的对手。”
“不必了,现在的她根本不需要我花这么多心思,你只要监视好七曜的状况。神乐也快从西之暗回来,过不久,我们要离开北之寒了。”
“那就是说……殿下不介意东之光的人追过来扰乱吗?”
就要离开的男人回头微笑,迷人却不妩媚,“这就是……我归顺西之暗的原因。”
第14章 平安京第一武士——源赖忠?源赖久!(1)
十年前,在这条朱雀大道上冲锋陷阵,保护着平安京百姓的人并非源赖久,如果尚有一些记忆的人,一定会评价说:“哦,你说的一定是赖忠殿下吧?听说他是源家最出色的武士呢!”
本该获得高高在上的荣誉的他,没有选择作为宗主进入东之光元老院,也没有答应成为王上的贴身侍卫,平步青云。令人诧异的是,他依旧选择做一个平凡的羽林军中将,日夜操劳的奔波在朱雀大道上。
那是他的信念,保护更多的人不受伤害。
但是突如其来的一场灾难,让他的身影永远消失在百姓的眼中。
而当源赖久第一次顶替兄长,最为新的首领奔驰在朱雀大道上的时候,面对的不是百姓们热烈的欢迎,而是充满质疑的眼神,以及一句句扰人心神的交头接耳。
“听说赖忠殿下死在了鬼族手里?”
“不是吧,这么勇猛的一个男人也死了,以后的街道肯定更加不安全了。”
“那是赖忠殿下的弟弟吗?看起来一点也不可靠啊,毕竟连殿下都被鬼族杀死了。”
面对这四面八方的舆论,不能解释,不能咆哮,要握紧拳头选择沉默,选择把痛苦和不屈咽进肚里,这样隐忍的日子,难道哥哥一开始也是这样经历过来的吗?
可是身为首领的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