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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云谷?”慕容尔丝犹豫了一下,“那里距离落羽城有好长一段路呢!我又不会骑马,怎么去啊?”
“总不会让你走着去的。”慕容尔风轻笑道。
“你??????你该不会让我骑马去吧?”慕容尔丝结结巴巴地问道。
要不是为了找尔风,她是绝对不会到马场来的。她每次看见那些高头大马就怕得要死。小时候,父亲一起教授她们马术,尔风总是很容易上手的。可是她总是怕得不得了,怎么也学不会。
“马场里有辆马车是六王爷的,等旭雅回来和六王爷说一声就可以了。”慕容尔风轻笑道,“你在这里等我,我把马牵回马厩去。”
“嗯~那我在这里等你好不好?”慕容尔丝在离马厩几丈外停了下来。
“好啊!”慕容尔风随口答应了一句,牵着旭雅的马进了马厩。
“今天马儿怎么好像都很暴躁啊?难道是马夫忘了喂马了!”慕容尔风刚要系上缰绳,去问问负责喂马的马夫。
陡然发现阑珊上有些奇怪的刀痕,似乎被人恶意破坏了。慕容尔风心下大惊,直觉地想要退出马厩。却已经惊动了马厩中早已暴躁不安的马群,下一刻马群已经冲破了栏杆向外跑去。
慕容尔风狼狈不堪地躲过马群,转身退了出去。
“啊——”马厩外慕容尔丝看着奔腾而来的马群早已吓得不知所措。
“姐姐!”慕容尔风心下一惊连忙施展轻功向慕容尔丝扑来过去。
马群嘶鸣着向外面冲来,慕容尔风抱着尔丝转了两圈,终究还是没有冲出马群。千钧一发间,尔风将尔丝挡在了身下。
马群奔过,被压在下面的慕容尔丝只觉得要喘不过气了。慕容尔丝抬起头就看见妹妹脸色苍白的伏在自己身上。
“尔风——”慕容尔丝想要推她起来,却不料这轻轻地一推,就让慕容尔丝疼的皱紧了眉头,“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尔风,你怎么样了?”见此,慕容尔丝害怕地大哭了起来,“有没有人啊,快来人啊!”
马群冲出马厩早有士兵发现了异常,一些人去追失控的马匹。另外一些人就跑到马厩这边救人。
士兵们将慕容尔风抬到旁边,让慕容尔丝可以站起身,可是却再也不敢碰她一下了。因为每碰她一下,她就痛苦不堪。
而慕容尔丝也不知道是受了伤还是吓坏了,坐在地上根本就起不来。片刻之后,旭雅也接到消息骑着惊风快马加鞭的赶了回来。
“尔风!”旭雅不待惊风停稳,就跃身跳下了走到了慕容尔风身旁。情势紧急,他也顾不得许多的顾忌,伸手轻轻地摸着慕容尔风的背为她检查伤势。
“断了两根肋骨,还在没伤了脊椎。只是内伤不容乐观,必须马上救治。”旭雅严肃地看向慕容尔丝,“现在尔风的伤势不能随意搬动,你让人去请军医再回将军府通知舅舅和舅母。”
“嗯~”慕容尔丝挣扎着站起身,也顾不得什么男女之嫌,由一名士兵扶着坐上轿子赶回将军府,而早有士兵去延请军医。
因为他们常在马场,马场里备有专门的房间。旭雅小心地抱起慕容尔丝尽量不牵动她的伤势,将她送回房间去。
慕容尔风的伤势颇重,旭雅让人在下面都铺了一层棉被,才将她放在床上。慕容尔风的意识依旧清醒,只是每次说话呼吸间,胸口也是疼痛不止的。
不一会儿,军医赶过来为慕容尔风接上了断裂的肋骨,并用木板固定好了她的身体。以免她转动身体的时候,影响到骨头的愈合。
等军医做好这一切,走出内室的时候,慕容居夫妇也已听到消息赶了过来。
“吴军医,小女伤势如何?”慕容居紧张地问。
“二小姐对伤痛的耐力早就超过了一般的士兵,断裂的肋骨接上后,静养数月就可以恢复。只是,小姐内伤颇重,需要细细调理才是”
“如此,真要谢谢吴军医了!”马场离落羽城还有十几里,慕容尔风的伤势不容随意移动,也只得暂时留在马场养伤了。
“舅舅,我仔细检查过马棚,那些马应该被下了一种让他们兴奋暴躁的药物,而且马桩都有人为破坏的痕迹。”离开慕容尔风的房间,旭雅连忙过来与慕容居商讨自己的调查过程。
“我也想到了,马场的马都是要送往战场的军马,训练有素,不可能无缘无故如此。此事就交给你去查吧,一定要彻查,军马是重中之重,决不能大意。”
“舅舅尽管放心,我一定会彻查此事。”
只是,让旭雅和慕容居都没有预料到的是,马棚的意外还没有调查清楚,却又生事端。
自从,慕容尔风受伤,慕容尔丝和慕容夫人便留在马场亲自照顾。这日,慕容尔丝才喂妹妹喝完药,慕容尔风竟然吐血晕倒了。
“吴军医,你不是说小女伤势大好了吗,怎么突然会这样子?”慕容夫人看着床上气息微弱的小女儿,只恨不得以身代之。
吴军医仔细检查了慕容尔风吐出的血迹,又查看了慕容尔丝放在一旁的药碗顿时脸色大变,汗如雨下。
“吴军医,可有不妥?”
“药里被人添加了另外一种与老夫所开药方相冲的药物,看来是有人在二小姐的药中做了手脚。加了这味药,已经完全改变了这贴伤药的药性,成了要命的毒药啊!”
“什么?”慕容夫人身体猛地一晃,顿时栽倒在地。
“娘,娘你没事吧?”慕容尔丝脸上上前扶住慕容夫人自是一番手忙脚乱。
“如今,毒已侵入心脉,药石罔效。老夫只能暂时压制毒性,却无力解毒。除非——”
“除非什么?”闻讯赶到的慕容居连忙问道。
“有一个内力深厚之人为她打通经脉,逼出剧毒。”
“让我来!”
“将军请慢!姑娘的毒已然侵入心脉,以将军的功力只怕不能助姑娘逼毒,反而会让自己中毒。除非能找到一个拥有一甲子功力的高手,或许能够救姑娘性命。”
想要寻找一个这样的高手根本是难之又难,慕容夫人看着奄奄一息躺在床上的小女儿,整日以泪洗面。就连一向爽朗洒脱的慕容将军亦是长吁短叹。
“都是尔丝不好,要不是为了救尔丝,妹妹不会这样子的。”慕容尔丝越说越伤心愧疚,与母亲相对而坐,两只眼睛又红又肿。
“舅母和表妹也不要太担心了!尔风表妹吉人自有天佑,不会有事的。”旭雅连声安慰道,“我已经上奏父皇,请父皇派遣太医过来,并且让人四下寻访武功高强的世外高人相助。想来,这几天也应该有消息了。”
“夫人,外面有位少年公子说他是二小姐的好友要见二小姐。”
“少年公子?”慕容夫人有些意外。虽然小女儿一向大大咧咧的像个男孩子,但是她接触的男子除了旭雅就是军中的将官和士兵。何时认识了一个少年公子?
“请他进来吧!”旭雅也有些意外。他和尔风几乎朝夕相处,却也不知道慕容尔风何时认识了这么一号人物。
片刻,管家领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走了进来。少年长得瘦瘦的,皮肤就和大多数的边城人一样比较黑,但是又比一般的少年人白了几分。脸长得很清秀,有些亦男亦女。
“晚辈罗秀见过将军夫人!”
“罗秀?”旭雅愣了一下,总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说过。
“原来是罗秀啊!怎么打扮的跟个男孩子一样的?”慕容夫人见了罗秀,也是有些惊讶,强颜欢笑道,“咋一看,我还以为真的是个少年公子呢!”
“下个月姐姐要出嫁,师父特意允了罗秀回家送姐姐出嫁的。罗秀本来是顺道过府与尔风叙叙旧的,却听说尔风前几日出了事情特意过来探望。”
“你以前常常和尔风一起玩,可是最近几年都没有到府上来过了!”慕容夫人感慨道。
真是时光飞逝啊!罗秀幼时常和慕容尔风为伴,这两个孩子是一样的野。总喜欢与其他男孩子一样调皮捣蛋。
“罗秀出门随师父学习武艺,已经有八年没有回落羽城了。”罗秀想了想道,“恕罗秀冒昧,请问尔风的伤势到底如何了?”
一道灵光闪过,旭雅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四年前我初到落羽城的时候,尔风跟我说过你。听说你拜了沙漠奇侠辛无影夫妇为师,恕在下冒昧你师父武功如何?”
“公子为何有此一问呢?”罗秀虽然不知道旭雅的身份,但是他既然出现在将军府和慕容家的夫人以及小姐坐在一起聊天,肯定是与慕容家有不一般的关系。
“既然你是尔风的好友,我又不用瞒你。军医说,尔风的伤势需要一个有一甲子功力的人为她打通经脉逼出剧毒才能有救。”
“一甲子功力?”罗秀吃了一惊,“这样子的人物无论在朝中还是在江湖都是不多见的。我师父虽然武功高强可也没有一甲子的功力啊!”
“你是说你也不认识这样的人物?”旭雅顿时大为失望。尔风受伤之后,他只写了秘折给父皇,却不敢告诉太子。就怕生出什么事端来,闹的不可收拾。
罗秀想来想才道:“不过,我有一个师叔武功高强,性格怪癖,却精通医术,尤其擅长解毒。不知道帮不帮得上忙。”
“那么,你师叔人在何处?”旭雅忙问道。
“师叔和师父一样住在沙漠的绿洲当中。”罗秀答道。
作者有话要说:
☆、落英洲(修)
旭雅带着罗秀去看了慕容尔风的伤势,又派人去营中请了慕容居回府商议。
让罗秀回去请她师叔出山恐怕来去的太远,怕是等不及的,慕容尔风留在落羽城只怕也是等死。思前想后,慕容居决定让罗秀带慕容尔风去找她师叔。
只是慕容居身为戍边大将没有圣旨是不能私离训地。旭雅便提出了他陪慕容尔风前去就医。
“沙漠气候变化莫测,常有沙盗出没。我怎么敢让你去呢?”慕容居忧心忡忡道。
“舅舅忌讳了!”旭雅轻笑道,“舅舅现在不能离开落羽城,舅母和尔丝又是妇道人家。现在,也就只有旭雅可以送尔风去求医了。尔风对罗秀赞誉有加,极为信任,想来着罗秀也非池中之物。旭雅也愿意像尔风一样相信罗秀定然能够带我们安然到达目的地的。”
“世伯放心!罗秀从小在沙漠中长大,不是那么容易迷路的。”罗秀高声道。
慕容居想想也没有更好的法子,只得让人收拾好东西,亲自送他们出城。
为了防止慕容尔风重伤之下难以忍受马车震动,慕容夫人在马车上垫了十几床棉被。可是这样的炎热的天气,躺在十几床棉被上,无论是什么人都不会好受的。
好在旭雅出京时,皇上怜惜爱子,将自己珍藏的冰玉送给了他。这冰玉是世间至宝,它的妙处就在于可以让佩带的人身处烈日之下,也不觉得有丝毫的炎热。
考虑到罗秀的师门隐居沙漠,不乐他人打扰,罗秀和旭雅也没有带别的随从,就驾着马车朝罗秀所说的沙漠绿洲而去。
“沙漠中的绿洲真像你说的那样美丽吗?”旭雅一边照顾慕容尔风一边问驾马车的罗秀。
“是啊!沙漠中寸草不生,但是有时也可以找到一些绿洲,那里水草丛生,绿树成荫,风景秀丽就像关内一样。”罗秀应道,“师门所在的绿洲,太师祖命名为落英洲。落英本指落花,取名落英洲意为这片绿洲是从天上掉下来的鲜花。”
“那么,看来落英洲还是个花草茂盛的世外桃源了。”旭雅轻笑道。
“公子真聪明!”罗秀轻笑道,“我听公子唤慕容世伯为舅舅,难道公子是尔风的表兄?可是,罗秀听说尔风只有一个姑姑是宫中贵妃啊!”
旭雅没有答话。
“要是不方便说,那就当我没问过吧!”罗秀连忙道。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好奇心重的人。
“不是不方便说,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旭雅释然地笑笑。既然敢把性命交托给她,实在不需要这般扭扭捏捏的。
他既然投身军中,在正式册封为督军王爷之前,就是一个普通的军人。实在没必要到处宣扬自己的身份平添了许多麻烦。如今,罗秀问起他倒是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那就是我猜中了!”罗秀了然,两人是心照不宣。
两人除了让马匹停下来休息,几乎是不眠不休的赶路。路上,旭雅也见识了罗秀的不同寻常。
罗秀虽然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女,体力倒是非常好,驾着马车也平稳,让慕容尔风少受了许多的罪。旭雅也提出过可以和她轮流驾车,倒是罗秀对他不放心了。再者,也是旭雅不识的路,就算他驾车,罗秀也不能休息,要在一旁指点路径。
到了第四天中午,两人才到了落英洲。落英洲就像罗秀所说一样风景秀丽。落英洲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