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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眼眸闪烁,沉默许久,轻摇了摇头。他,也不愿意。
炎帝笑了,轻声笑了,在这个时刻,笑得如此绝美。凌天熙抬头,望向他,虽不解,却仍是知道,炎帝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她相信他。
炎帝道:“诸位既然都不愿地解散,那好办,海之陆天绝山庄的大门,随时为你们敞开!”
凌天熙一怔,对呀,她怎么没想到?一扫刚才低沉的心情,眉眼弯弯,道:“对呀。记得去报名呀!”
众人纷纷低头,这个办法,不错,天绝,永存!
轩脚步轻点,扬长而去。
凌天熙道:“那么。诸位,去吧。”
冥夜小小的纠结了一下,看向凌天熙,问:“你,要走了吗?”
凌天熙笑了笑,道:“对呀。怎么,冥夜,不愿意吗?不愿意我走吗?”
本只是笑语,却见冥夜郑重地点了点头,道:“对呀,我不愿意。不愿天熙你就此与我分道扬镳。”
凌天熙愣住了。
丹清摇头,傻小子啊!
冥夜无视掉凌天熙的不可思议,道:“天熙,我……我……我喜欢你!”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凌天熙再次无语。
炎帝小小的汗了一下。
冥夜继续道:“天熙,跟我回魔界,做我的妻,可好?”
凌天熙听到这句话,条件反射般道:“不可。”顿了顿,接着道,“冥夜,不好意思,我,与你,只有友情,战友情。仅此而已。”
“该死的。”炎帝低声咒骂道。手,不禁紧了紧,将怀中之人抱得更为牢固。天熙的情,全被封印,若是向冥夜这般直诉出对凌天熙的爱意,非但不会破了封印,反而会有极大的害处!上古封印,岂是尔等能破的?
而且,刚刚的话中,魔界?炎帝敏锐地捕捉到了魔界这个字眼。呵呵,这个冥夜,不简单啊。我说怎么觉得有些怪,原来,是魔界中人!
炎帝细细打量了冥夜一下,心中某个猜测被认定为现实。冥夜的身份,果真不简单。那纯真的紫罗兰色,不正是魔界皇室才有的标志吗?这冥夜,是魔王的爱子,魔王的继承人!
但,令炎帝不解的是,魔界对于魔王继承人的训练很紧,这冥夜,怎会跑出来?
冥越缓缓走了过来。她明白,这身份,暴露了!
冥越拉住冥夜的手,道:“跟我走,你个臭小子,跟我回魔界,若真是父皇知道了这事,那还了得?快走!”
一向不敢忤逆冥越的话的冥夜,此刻却如同巨石般,屹立不动,看向冥越,道:“姐,求你,我喜欢她。我要她能成为我的妻子!求你,你不会想就此打断你弟弟的幸福?”
冥越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抬脚,扫向冥夜,一脚踢到地下。眼神中掩饰不住的气愤。冥夜啊冥夜,不是她不愿意让其娶她,而是因为,若是如此强逼凌天熙到魔界,且不说凌天熙的命定之人会如何,先说那魔界的魔气,岂是她可以忍受的?
冥夜,你可知,娶了凌天熙,是害她呀!
凌天熙,可是她冥越想要结交的朋友啊!
凌天熙怔了怔,手迅速翻了个手印,一面镜子模样的东西出现在手中。凌天熙轻声道:“梦,帮我把他收进梦之境里,不要让他出来,但,不可伤害他!”
那镜子迅速发出紫色光芒,包裹住冥夜。冥夜的身躯变小了,瞬间被吸入了梦之境内。
“小夜,他……”
“无事。”
冥越脸上那担忧的情绪立刻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邪魅的气质。
凌天熙对她感兴趣,道:“阁下,可是冥夜的姐姐?”
冥越一怔,邪笑道:“是呀!”顿了顿,又道:“凌天熙,是吗?”
“对!冥越,这名字,不错!冥越……”
两人同时出声,“你我结交如何?”
“好!”又是异口同声。
两人相视一笑。
却殊不知,在往后的岁月里,冥越以魔界公主的身份,帮了凌天熙多少次,而她们间的友谊,有多坚固。此为后话,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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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这章还是赶出来的……
原谅我吧,亲……
咳咳,马上就要升学考了,忙的很,所以……
☆、024 药阁大赛,汝速归
两人相视一笑。
冥越朝凌天熙眨了眨那妖异的紫眸,道:“天熙,把夜儿放出来吧,我得带他走了,不然,若是父皇发现夜儿离开魔界,指不定会如何暴跳如雷呢!”
凌天熙怔了怔,杏眸中流露出几丝名叫不舍的情绪,道:“冥越,要走了吗?”
紫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下颚轻点,轻声道:“是呀。”
凌天熙微微一笑,手中圣火凝聚,竟是一面小镜子。凌天熙将镜子递给了冥越,道:“给,你可以用它来联系我。”
冥越接过镜子,紫眸凝视着镜中的自己,抬头,不舍不再浮现,戏谑之色取而代之,道:“这,算是友谊信物吗?”
凌天熙点头。
冥越将镜子收好,道:“好。”
凌天熙双手结印,冥夜出现在地上,睡得像一支死猪。
冥越微微摇头,轻叹一口气,扛起冥夜,望了望凌天熙,挥了挥手,妖紫色的灵气围绕周身,随即,那妖异的身影转瞬消失。
——偶是代表友情滴分割线——
是夜,如此宁静。
丹清躺在床上,闭眼,欲睡。忽闻窗外那一声轻微的鸽鸣。
睁眼,黑眸微眯。丹清双手支撑,坐在床上。穿好鞋,走出了客栈。
抬头,一支雪白的鸽子在空中盘旋着,见丹清出来,降落下来,停在丹清的肩头,“咕咕”叫了几声。丹清从鸽子脚裸处的信筒中取出一张字条,又从袖中拿出几粒药丸,递给信鸽。信鸽低头吞下,兴奋地叫了几声,展翅,飞向夜幕,几下便不见了身影。
丹清展开字条,借助微弱的月光看清了上面的字:
“药阁大赛,汝速归!”
后面三个醒目的感叹号证明了事情的严重。
丹清不屑嗤笑,黑眸微眯。药阁大赛,关她什么事情,那些个老家伙,自己着急去吧!
抬手,想将字条销毁。火光下,却见背面还有几个字,是被隐藏起来的:“为汝之母。”
瞳孔蓦然放大,芊指紧握,字条被皱得不成样子。
“好!好!好!”几个连续的“好”字,宣示了其主人现在的心情是多么的不平静。
可以啊,你们狠!竟用她的母亲来威胁她!别人接到这字条,可能会不明白那意思为何,但,她丹清怎会不知?
若是她不回去参加那药阁大赛,那,她的母亲李慕清,将会被永远的逐出药阁,永世不得出现在药阁之人眼中!否,杀之!
这,不是天大的耻辱吗?母亲虽说着不在意,可,丹清明白,她,怎能不在意呢?
脚步微颤,连退数步,靠树站定,闭眼,泪水缓缓流出。
凌天熙从客栈的门里走了出来,斜倚在门边,一双清澈的杏眸凝视着丹清,如水似风,却不见一丝表情,她轻声道:“丹清,若是我今日睡得不熟,若是我今日并未听到那鸽子啼叫,若是我今日,并未发现你起身离去,这事,你打算何时告知与我。”
声音虽轻,却不柔,却不难听出,那隐忍的怒火。
事到如此,丹清明白,凌天熙,将她刚刚的一举一动都瞧得清晰,时下,也不好再隐瞒什么了。丹清开口道:“师傅,我乃药阁的圣女。”
丹清知道,以凌天熙的聪明,只消这一句,什么,都了然了。
而事实,也正是如此。
药阁,是这东灵大陆,乃至全世界数一数二的世家。
药阁之人,谁都不曾有如何如何上乘的修为,但,药阁却是世界金字塔顶端的世家,却不曾有一个人举兵灭了药阁,而药阁的地位,却斗阁还要甚之!原因无他,全因为这药阁之人,个个都掌握着炼药之术!正是因为这炼药师辈出,药阁身后的势力,更是数不胜数,除非有人神经病,否则,谁会向去把自己置身于万人追杀的地步?
炼药师,可是世界上少有的职业,也是最为高贵的职业!炼药师所练之药,上乘的,还可使人死而复生!这可是第二生命啊!
还有那种可以恢复灵气的丹药,若是在你和敌人拼死拼活,灵气耗尽之时,只消一粒,便可恢复灵气,那,失去灵气的对手,又有什么本事与你相斗?
种种种种,如此之多的炼药技术,怎能不受人尊重?
而药阁的圣女,显然,是世界上最为尊贵的人了。
药阁的圣女,生来便是炼药好手,先来便是三岁玩火,四岁便会炼丹……可谓炼丹鬼才!最令人艳羡的是,药阁的圣女,不仅是炼丹鬼才,更是修炼中的鬼才。通常,这圣女有两个特点,那,就是血液带毒,惟血毒者眼泪可解这毒!还有便是那一股纯天然的自然之气!
其他的,无非就是比常人更为绝色,其他的,便是与常人一样了。
凌天熙消化了这个消息后,深吸一口气,问:“那,既是圣女,为何不在药阁,而在我天绝山庄做弟子?想我天绝山庄还不至于能吸引药阁圣女吧!”
丹清没有回答,半垂下眼帘,掩去了眼底的愧疚,轻声问:“师傅,你,可还在怪丹清瞒你?”
凌天熙轻轻笑了笑,杏眸一凝,叶眉一挑,一副怒容,道:“怪,怎会不怪!”顿了顿,又道,“我怪你为何遇事不对我倾诉,怪你遇到困难不对我说,怪你……”
“啊?!”丹清抬眸,看向凌天熙,有些不可置信。师傅,她、她,原谅自己了?是吗?师傅,真的不怪自己吗?
“唉……丹清,究竟所谓何事,说出来,师傅想办法帮你解决。”
丹清微微一怔,那一双黑眸,逐渐朦胧起来,轻吸一口气,将眼泪逼下,便把那字条上的内容以及寓意告诉了凌天熙。
“原来如此。丹清,回去准备准备,明日,我们便启程去那药山!”
丹清望着凌天熙,哽咽般地喃喃道:“师傅,谢……谢……”
“好了,师徒间说什么谢?既然你喊我一声‘师傅’,那为师便要做到师傅的责任不是吗?好了,哭花了脸变不好看了,回去好好休息,明日,告诉我你的故事,好让我为你想想对策。”
丹清点了点头,心中暗想,如今这师傅,找对了!丹清,此生只此一个师傅!
于是,在第二日的早晨,凌天熙便将事情的始末告诉了水镜玄冥、炎帝,而后,便租了马车,开始了去药山的路程了!要说他人,估计还真是找不到这药山所在,但,有了丹清这个活生生的路标,还愁找不到药山吗?
新的路程,药山药阁,出发!
------题外话------
好了,又是一更。
下一章就是丹清的前序故事了!
☆、025 前序:丹清的回忆
那年,雪,下得很大,几乎覆盖了整个药山。
丹清的母亲李慕清,就是在这个时候被娶进了药阁。
……
“爹,我爱慕青,求你,让我们在一起吧!”丹逸跪在正堂上,望向在正座端坐着的一位老人,一双星眸写满了哀求。
“胡闹,我药阁之人虽不注重什么门当户对,但,那李慕清,既不是名门世家之女,对炼药之术更是不知半分皮毛!如此之人,怎配作我药阁的少阁主夫人?逸儿,你可得想明白,若是你将那李慕清取回来,药阁之人如何看你、如何看我!我老了,可丢不起那张脸!”老人威严而不可抗拒的声音在这屋中响起。
“爹,若是你不让我娶慕青,那,我丹逸,这辈子都不再娶任何女子。让我丹家的纯正血统,就此断!子!绝!孙!”丹逸星眸一凝,冷然道。什么他都可以听爹的,但,唯独这娶妻之事,万万不能!
“你!你!你!你这个不孝之子!你怎能如此!咳咳咳。”老人剧烈咳嗽起来,从衣袖之中掏出一个青瓷小瓶,倒了粒丹药,吞入腹中,才止了咳。看着那一脸坚定的儿子,以同样冷然的口气,怒声道:“逸儿,这女子,究竟有何过人之处,让你如此迷恋啊!”
听此,丹逸的神色柔和起来,道:“慕青,她是如此温柔、善良,如此懂我的心意,如此女子,我怎能不爱?”顿了顿,又道:“且,爹,慕青,她、她已经怀上我的孩子啊!大概一周后,便会出世,我怎能舍弃自己的孩子于不顾?爹!”
闻此,老人叹了一口气,心痛地看着丹逸。
他明白,如今,说再多也无用,且,这丹逸,可是他今生唯一一个儿子,他,怎能不疼,怎能不爱?
但,这李慕清,若是娶进门来,又有谁,会承认?药阁,想来把这炼药之术看得精贵,而这李慕清,有没有炼药方面的知识,这往后,丹逸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