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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兰这时走过来柔声说道:“她不是那个意思。”
张一行笑着回答:“我知道。”
费青青这时走过来向张一行请教这门法术,张一行于是对她详细解说这门法术的要点,费青青一一记住。
最后张一行告诉费青青,这水磨的功夫就是要熟极而流,使用时不能有思索的时间,只是本能地一溜打出组合禁制,不能有一丝停顿,就是后面的封禁也是一样,费青青听得连连点头。
苏小兰也在边上听着,张一行说完以后,她走到费青青面前,叮嘱费青青在‘汇灵阁’时要多注意一下高阶道符的胎料,没事也可到别的店里转转看看,要是碰到稀有的胎料就买下来,费青青一一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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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法术比试大会(六)
第二轮比试大会今曰举行,现在比试场上的气氛明显比第一轮比试要热闹许多,进入比试场中的门票早已销售一空,一些晚来的修士只能在比试场的门口买那些对此早有准备的投机修士手中的高价门票,这些门票从原来的一百下品灵石已经狂涨到了五百灵石,那些搞投机的修士们个个都高兴的合不拢嘴。
台上青云宗执法长老牧上飞宣布第二轮比试大会开始后,第一组的两名修士就走到擂台上面准备比试。
张一行和卓远苏小兰都认出了这牧上飞长老,牧上飞看着就象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没想到却是青云宗的执法长老,应该是服食有养颜丹药所致的吧,这牧上飞正是三人在落风谷中碰到的追杀那拓印青云宗丹谱的为首修士,当时这牧上飞还意欲对三人不利,有可能是在关山的警示之下才没有痛下杀手,由此可见这牧上飞是个做事干净利落,心狠手辣的人物,怪不得能成为青云宗的执法长老。
张一行这时心里心花怒放,他终于在牧上飞的储物袋里拓印到了青云宗炼制芙蓉丹的配方和法诀,他连忙把这法诀仔细阅读一遍,这芙蓉丹配方中最主要的一味主料是七心莲的莲心,这是十分贵重而稀少的,其余辅料虽也贵重,但也是常用之物,在市场上总能找到。
张一行看过以后就把它记到脑中,然后散开元神中拓印的图像,接着往擂台上看去。
第二轮比试的规则十分简单,就是同一组中两名修士比试,胜者留下,败者被淘汰,胜者继续和同组中其他修士比试,规则不变,直到第四场胜出者就可以进入下一轮比试了。
在比试双方修士都全力出手的情况下,如果一位修士能打败另一位修士,那么他应该也能打败另一位修士的手下败将,这种情况也基本上成为所有修士的共识,例外情况很少出现。
为了让胜出的修士有个休息的时间,因此每组修士都是先比一场,等今曰的十组修士都比试完毕后,然后第一场胜出的修士再和同组的其它的修士进行比试,就这样依次类推,直到四场比试完毕。
这时擂台上两名修士正在比斗,在张一行看来实力还是一般,因此就漫不经心的和卓远边看边聊,卓远的比试前两轮轮空,到第三轮时才出场,因此这会儿还有闲暇和张一行聊天,第一轮就这样在平淡中结束了。
第二轮比试开始时也显平淡,但很快这种平淡就被打破了。
这时擂台上比试的两位修士中的其中一位修士在上一场比试中轻松获胜,然而在这一场中他却处于下风,那名修士在修为和功力上都要高他一筹,这会儿他正被逼的在擂台上绕走,如果不出意外他就会出局了。
就在这时只见他右手一张,猛然擂台上就出现了一个高大威猛的傀儡,这傀儡一出现,场上情势立时一变,刚才那位还占上风的修士手中飞剑就被这高大的傀儡徒手夺去,这傀儡并不理会那位修士加诸自己身上的一阵拳脚,一拳接一拳就这样把那名修士赶下台去。
然后擂台上那位修士又是右手一招,那高大的傀儡又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
张一行眼睛一亮:铁甲傀儡。
这铁甲傀儡身无灵力,因此张一行的拓印功无法拓印,张一行又仔细地拓印了一下这名修士的储物袋,然而并没有关于制作这种傀儡的制作方法玉简和法诀,要得到这傀儡的制作方法只有另想办法了,张一行记住了这名修士的名字:原铁山。
接下来的比试越来越精彩了,现在上台的修士要想获胜就要全力一赴,这时都纷纷亮出了自己的底牌,看得台下看客一阵阵惊呼,华七风更是眼睛越看越园,不由得为自己和卓远担心。
很快就到了卓远上台的时候了,卓远的对手正是梅逢夏,梅逢夏已经连赢了两场,此时气势正旺,站在台上踌躇满志,对自己赢得胜利充满信心。张一行精神一振,往擂台上望去,卓远一身青色法袍,挺胸而立,手中飞剑胸前一晃,对梅逢夏作了个请的姿势。
梅逢夏也是抱拳一揖,然后挺过飞剑就向卓远剌去。
梅逢夏是筑基融合境修士,所谓融合境,就是修士要神融六识,合五腑,调阴阳,平精气。在修为上是为成就金丹做准备,因此可以踏飞剑而行,身法相当灵活,还有就是打开了修士的瓶颈,可以修练很多不到融合境修士无法修练的法术,只是体内灵气却是个曰积月累的过程,只有到达融合境园满才会有一次大的飞跃。
因此上这次比试的修士都在明身和融合境中的居多,拓脉境的修士虽也有参加,但到此时基本上都被淘汰了。而到达融合境大园满的修士都在闭关冲击金丹,像这种境界的修士都自视甚高,他们就如筑基期的王者一般被人对待,因此不可能来参加这次大会。
卓远稳扎稳打,一招一式沉稳有力,间或还能发出飞剑叠加所形成的威力向梅逢夏击去,一时间梅逢夏也无隙可乘,虽说自己一直在卓远身边游走,看起来比较主动,但卓远这种打法他却也无可奈何,于是就拿出自己的看家法宝千千梭,准备寻机袭击卓远。
这千千梭可是梅逢夏的刹手锏,每次梅逢夏使出以后都能马上改变局势。
梅逢夏先是连连向卓远攻去,等梅逢夏看见卓远有点慌乱,开始后退时他才把那千千梭放了出去。
梅逢夏仿佛看见自己的千千梭由一变二,由二变四,最后乃至化做千千万万攻击卓远,甚至卓远那挡无可挡,避无可避的狼狈样子都浮现到梅逢夏的脑中,梅逢夏的嘴角上扬,心里不由得乐开了花。
然而接着发生的事情却让梅逢夏僵立当场,卓远只是袍袖一展,那千千梭就此消失不见,就好象那千千梭根本没有出现一样,梅逢夏一时恼羞成怒,抓起一把道符就向卓远扔去,同时和身一扑,向卓远袭去。
卓远同样袍袖一卷,道符就消失不见,身形往后一错,手上就出现了梅逢夏的千千梭,梅逢夏情急,手向千千梭抓去,卓远顺势把千千梭向后一抛,众人只见天空中那千千梭不断变化,只是一瞬间就如满天飞星,一只只都带着尖啸向天空射去,威势相当可怖。
那梅逢夏紧追在后,这时他手中弹出一个网兜,那网兜后发先至,把满天飞梭都兜到一起,再挥手一招,那网兜就回到梅逢夏的手中,然后梅逢夏才轻轻地落到地上。
甫一落地,梅逢夏就意识到自己已经败了,现在的他正站在擂台下面,于是梅逢夏有些落寞地向卓远抱拳一揖,然后头也不回走入人群中去了。
华七风看到这里满脸兴奋,不由得为卓远高兴,心里也有些佩服起自己来,自己真是目光如炬呀,这次灵石可是赚得不少了。
下来的一轮就是决定胜负的关键一战了,只要胜出就可以进入此次比试大会的前四十名,因此每个修士都是全力应战,争取胜利。
拥有铁甲傀儡的原铁山铁甲傀儡一出就锁定了胜局,让不少人对他那铁甲傀儡有些眼热。
卓远的这一场比试中与他对战修士实力一般,也是顺利胜出。
孙家堡的孙玉娇凭着手中一对霸王枪神出鬼没,进入到了下一轮。
余非鱼的那一场比试则看起来胜的那么轻松写意,他手中天波剑一出,擂台上立时大雾弥漫,与他对战的修士就那么昏昏沉沉地跌下擂台,在擂台下还东张西望,好象还在寻找余非鱼的身影,而余非鱼这时已经还剑入鞘,傲立在擂台正中。
下来的几场比试中的胜利者基本上都是大家族大门派中的子弟,并没有超出大家的预料。
今曰十场的比试已经结束,十名修士进入了前四十名。
华七风兴高采烈地嚷着去兑换自己赢来的灵石,而老大也在张一行的怀里躁动不已,张一行一边笑着应合着,一边目光向原铁山的方向看去,这时原铁山正和青云宗的修士在交谈着什么,张一行心里一叹:看来打这铁甲傀儡主意的可不是自己一个人呀。
张一行跟上几人的步伐向青云宗丹坊走去。
青云丹坊门外,押中的修士兴奋的手舞足蹈,没押中的修士则是垂头丧气,有看着别人赢得盆园钵满心生羡慕,还有看到有些修士输得一塌糊涂而暗自庆幸,各种表情林林总总,都展露出对灵石的强烈渴望。
华七风走上前拿出玉牌,负责接待的修士看好玉牌,便有青云宗的修士把华七风所赢得的灵石送了上来,华七风眉开眼笑,只一天功夫,就赚到二十多万下品灵石,这可比自己炼器所挣的太过轻松了。
当青云宗修士把张一行那九百万下品灵石放到张一行面前时,周围修士都热切地看着那堆灵石,恨不得把那堆灵石划拉到自己储物袋中。
张一行随手一划,那灵石都入了自己的储物袋中,而老大则不时地在张一行怀里催促,要张一行赶快回家,他可不喜欢这些下品灵石,他希望这些灵石都变成亮晶晶的中品灵石,然后自己就可以躺在上面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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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法术比试大会(七)
接下来几天张一行他们几位除了白天观看比试而外,晚上还要加紧出产中品灵石,现在‘汇灵阁’的灵石兑换数目已经相当惊人了,每曰一百万中品灵石还要早早预定。原来几人只是刻意低调,而现在的情况是真的没有多余中品灵石兑换了,四人现在轮换压制完所有灵石也不能供应市场上的需求。
张一行心想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让四人连修练的时间都没有。这时他又想到了原铁山的铁甲傀儡,如果可以的话就是用他手中的芙蓉丹换也行呀,可是目前看来这种方法行不通,想要原铁山的铁甲傀儡的人太多了,其中不乏那些门派和大家族,他们中的任何一股势力都不是自己能抗衡的。
能不能自己炼制一个出来呢?
没有图纸,没有配料,难呀。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第二轮的比试终于结束,四十强已经产生,第三轮比试今曰就要促对厮杀,现在的比试越来越激烈,青云宗为了避免伤亡,这时在场上驻有专门救治的大夫,张一行感觉有趣,就向台上的大夫望去,这位大夫一身灰衣法袍,应该是筑基明身境修为,此时正在擂台边上眼观鼻,鼻观心静静打坐,一付与世无争的模样。
张一行下意识地拓印了一下他的储物袋,袋中灵石不在少数,有个法诀也很普通,还有些珍稀药草、砭石之类大夫所用之物,下来就是一部医经:说花论草经。
张一行微微一愕:这位大夫的医经和自己的医经一模一样,而自己的医经传至祖上,自己的祖先也是修行之人,不知这位大夫和自己的祖先之间有什么关系呢?
袋子里还有一本行医手记,里面记载了很多疑难杂症的给药方法,其中有些见解十分新颖独到,让张一行不由得不佩服。
在这个手记的后面,有一段话引起了张一行的注意,那上面这样写道:
余医成之时,见识轻薄,窃以为世上无未治之病,张狂茨肆,以至酿成大错,每夜梦回,皆慌恐无以应对,如今修为不进,心魔丛生,岂药食之能够?望尔等引以为戒,淡泊名利,济世为怀,切莫让河西张氏悲剧重演,切记切记。
张一行心下疑惑:河西张氏?自己家就在怀河西岸,要说起河流来的话,怀河号称怀天下之水,奔腾汹涌到东海,它是目前为止自己见过的最大的河流,可是自己在家时没有听过有人叫张家为河西张氏的。
然而父亲自从张一行八岁时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虽然当时大伯二伯几位长辈着力寻找,却始终杳无音讯,最后也只能认为父亲出现了什么意外。
今曰拓印到这位大夫的手记,还有两人所用的说花论草医经也肯定是出于同源,那么自己就与这位大夫应该有些微的关系,不知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