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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华道:“木家五公子,是个浪荡公子哥,不学无术,好色无度!”
李慕禅皱眉:“他向婉宜耍无赖了!?”
春华道:“他恶行恶状的很讨厌,小姐严辞斥责,他恼羞成怒,指使家仆打伤了小姐!”
李慕禅冷了脸,声音在牙缝里响:“木铁流!”
董婉宜轻声细语:“我这是小伤,养一阵子就好了,不要紧的。”
李慕禅哼道:“这伤会越来越重,……此人手法歹毒,是独门手法,成心逼着去求他们!”
他皱眉:“何老与耿老怎么回事?”
春华摇摇头:“何老与耿老离得远了,来不及。”
李慕禅阴沉着脸没说话,董婉宜柔声道:“这事怨不得何老耿老,他们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做。”
李慕禅沉声道:“他们一定在城里吧?”
春华点点头:“在呢。”
董婉宜嗔瞪她一眼,怨她说出去,春华装作没看到,她气死了,恨不得李慕禅过去杀了木铁流。
“大哥去跟他们交涉了。”董婉宜柔声劝道:“别跟他们一般见识。”
天渊阁是强,木家也不弱,而且木家不怕天渊阁,对他这个天渊阁弟子未必放在眼里,真敢杀他。
虽说是天渊阁的弟子了,可毕竟时间尚短,再好的资质也学不到多少武功,与木家硬碰太危险。
李慕禅冷冷道:“木家!……先疗伤!”
他扶董婉宜坐直,跏趺坐她身后,双掌按她背心,董婉宜头顶很快青气缕缕,丝丝袅袅慢慢散开,淡淡的焦糊味道飘荡。
半个时辰后,董婉宜脸色红润,白里透红,气色变得极好,像一点没受伤的样子。
李慕禅缓缓收掌,起身下榻:“怎样了?”
董婉宜睁开眼,神采奕奕,伸手摸摸胸口,赞叹道:“好了呢!”
春华四人眉开眼笑,忙问她是不是真好了。
李慕禅道:“不要紧了,不过别剧烈运动,再休养两天,尤其不要生气,动肝火。”
董婉宜笑道:“果然不愧天渊阁弟子呢!”
李慕禅摇摇头,脸色不太开朗。
他对下手之人痛恨之极,对这么娇滴滴的美人儿竟下此毒手,用独门手法侵蚀心脉,再晚两天,她有性命之危。
正说话间,一身紫衫的董羽飞大步流星过来,看到李慕禅在,顿时露了喜色:“李兄弟,你何时回来的?!”
李慕禅道:“刚到。”
“大哥,你给公子送信了?”董婉宜嗔道。
董羽飞大喜过望,上下打量着董婉宜:“小妹,你好啦?!”
“我让你别打扰公子,你怎么……”董婉宜没好气的道。
董羽飞摇头苦笑:“小妹你伤成那样,咱们都束手无策,再不给李兄弟送信,他能怨死我!”
李慕禅点头:“不错。”
董婉宜哼一声,埋怨的瞪董羽飞一眼。
李慕禅道:“木家怎么说?”
“木家根本不把咱们放眼里,见也不见我。”董羽飞阴沉下脸来,恨恨道:“这里是东阳城,他们木家也忒狂了!”
李慕禅道:“大公子找人带我去见识一下!”
董羽飞精神一振:“不用找人,我带你去!”
“走吧。”李慕禅道。
董婉宜忙跳下榻,横身伸臂拦住门口:“大哥——!”
董羽飞道:“小妹你这是干什么!”
董婉宜穿着睡袍,这么跳下来委实不雅。
董婉宜顾不得这些,嗔道:“你们别去找木家!”
“小妹,你让开。”董羽飞沉声道:“木家欺人太甚,不找回来咱们怎么立足于东阳城?!”
董婉宜嗔道:“你能打得过木家吗?!”
“有李兄弟呢!”董羽飞道。
董婉宜瞪着他嗔道:“公子他刚进天渊阁,即使学了真本事,又能学多少?现在就跟木家冲突,太冒失了!”
“那你的意思呢?”董羽飞皱眉,觉得小妹说得有理,虽说李无忌进了天渊阁,可时间太短,学了本事也来不及练会,现在就跟木家动手太吃亏。
“过一阵子再说吧!”董婉宜道。
董羽飞想了想,点点头:“好吧,就听小妹的!”
李慕禅看出董婉宜的心思,她穿着睡衣挡在门口,他不忍拒绝,无奈的点点头。
“走,李兄弟,咱们去喝酒!”董羽飞笑道。
董婉宜道:“大哥,我院后面埋了几坛酒,是留给公子的。”
“好好。”董羽飞连声答应,拉着李慕禅出去了。
李慕禅一出了小院,低声道:“大公子,木家的人在哪儿?”
董羽飞忙道:“李兄弟,算啦。”
大丈夫能屈能伸,得认清形势,木家势大,董家确实不如,要不是有天渊阁撑腰,他们可不敢跟木家叫板。
李慕禅道:“要是伤我,我懒得跟他们一般见识,可竟敢伤婉宜,无论如何要讨回来!”
“唉……”董羽飞叹道:“木家不好惹啊!”
李慕禅道:“我会暗中行事。”
“好吧。”董羽飞无奈的道:“他们在城西南角的秦家巷第五家。”
李慕禅点点头:“大公子先去准备酒席,我过一会儿找大公子喝酒!”
“好!”董羽飞笑道:“那我就等着李兄弟旗开得胜!”
李慕禅抱抱拳飘身离开了,很快来到秦家巷。
秦家巷子宽阔平时,一座座大宅子,住在这条街的非富即贵,不是一般人住得起。
李慕禅来到秦家巷,从头开始数,到第五家,敲了敲门,门上露出一只精芒四射的眼睛:“什么人?”
“木公子可在?”李慕禅抱抱拳,温声问道。
“你是谁,找我家公子何干?”
李慕禅道:“久闻木公子大名,听说木公子大驾光临,特来拜会,在下白山李沧海。”
“李沧海……”里面的人沉吟一下,哼道:“没听说过!”
李慕禅微笑道:“在下刚出师下山行走,还没闯下名号,真是惭愧!”
“好吧,等一会儿!”
片刻后,旁边侧门打开,一个青色劲装中年汉子出来,上下打量一眼李慕禅,看他没有威胁,摆摆手:“进来吧!”
李慕禅抱拳微笑,缓步进了侧门,大厅前摆着一张躺椅,正有一个脸色苍白的青年躺在椅上,两个秀美的丫环伺候着,一个打扇,一个送葡萄进他嘴。
他斜着眼睛打量李慕禅:“李沧海?哪里人呐,在哪里学艺?”
“可是木公子?”李慕禅微笑。
“不错,正是木公子!”苍白青年傲然点头,吐出葡萄皮:“我问你话呐,不自报家门?!”
李慕禅笑容变冷,屈指一弹,“嗤!”木铁流飞了起来,“砰!”撞到大厅墙上,缓缓滑落到地上。
“大胆!”两个老者如箭射向李慕禅。
李慕禅屈指轻弹两下,“嗤!”“嗤!”两老忙扭身想避开指力,却“砰砰”撞上大厅的墙,像两张画挂到墙上,不落不动。
李慕禅冷笑:“嘿,木家!”
“你到底是什么人?!”木铁流倚着墙大声叫。
李慕禅走到他跟前:“木家很了不起么?”
木铁流想退去无路可退,倚着墙叫道:“你伤了我,木家绝不会罢休!”
李慕禅微笑:“我倒要看看木家如何厉害!”
第42章逼退
他踏上木铁流的腿,慢慢踩下去,木铁流惨叫,挣扎,李慕禅心硬如铁不为所动,缓慢而坚决的踩下去。
“啊……”木铁流惨叫连连,看着自己的腿慢慢变形,血涌出来,他吓得神丧胆寒,大叫不已:“住手住手,疼死了,快住手!”
李慕禅淡淡看着他,眼神没有一丝波动:“你伤别人的时候,可想过别人也会疼?”
“你到底是什么人?!”木铁流脸上肌肉扭曲,大声叫道:“你一定是木家的仇人,是不是?”
李慕禅笑起来:“你变聪明了!”
木铁流大声叫道:“你到底要怎样?”
李慕禅道:“放心,我不会杀你。”
木铁流飞快说道:“有仇可以化干戈为玉帛,你想要什么,我都赔给你!”
李慕禅淡淡看着他,吐出两个字:“晚了。”
他脚尖配合着这两个字轻轻一踩。
“你……你……啊!”木铁流猛的尖叫一声,“喀嚓”一声,小腿骨断了。
李慕禅松开腿,屈指轻弹,封了木铁流腿部穴道止了血,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洒到他伤口。
看着他轻轻洒药,木铁流拼命想退,墙壁挡着无处可退,他心寒之极,宁肯看到一个穷凶极恶的人,也不想看到李慕禅。
李慕禅收回瓷瓶,微笑道:“木公子,放心吧,死不了。”
木铁流不做声,胆寒下不敢再看他。
李慕禅拍拍他脸庞:“就这么点儿胆子,不像木家的人呐!……滚出东阳城!明天还看到你,断你第二条腿,后天断你第三条腿!”
他摇头起身往外走,走到大门之际,后面传来木铁流的大叫:“你到底是谁?”
李慕禅微笑转身:“李沧海。”
说罢一闪出了院门,消失不见。
木铁流挣扎着站起来,扶着墙壁,恶狠狠的瞪着大门方向,刚要说话,李慕禅忽然出现,笑眯眯看着他:“木公子要说什么?”
木铁流忙道:“你又回来做甚!……咱们马上就走!”
李慕禅微笑道:“差点儿忘了,李某近来囊中羞涩,还望木公子慷慨相助!”
他说罢进了木铁流屋子,把所有银票搜刮了去,然后大笑两声扬长而去,气得木铁流身子颤抖,却不敢出声。
这憋屈劲儿差点儿让他吐血,他不敢骂李慕禅,却敢骂自己的家仆,转头恶狠狠的瞪向两个挂在墙上的老者。
他们一动不能动,全身上下只有眼睛能转。
半晌过后,他们软绵绵的摔到地上。
“五公子,不要紧吧?”两人看木铁流恶狠狠瞪着自己,知道受了迁怒,心下无奈的叹口气,这个五公子太喜欢迁怒。
“没死呐,你们是不是很失望?!”木铁流恶形恶气,瞪着两人:“你们真没用!”
两人苦笑,这李沧海修为太强,他们根本没还手之力,要不是他手下留情,杀自己三人如宰鸡。
“还不赶紧的!”木铁流大声叫道。
两人吃力的爬起来,耗尽全身力气才勉强站稳,身体里的力量好像被无形的力量禁锢住,甚至不如一个不会武功的,虚弱无比。
“公子,我会去查一下这李沧海到底是什么人!”一个老者沉声道。
木铁流大声骂道:“笨,赶紧走,这鬼地方一刻也不想呆了!”
“是是。”两人忙应一声,努力的恢复功力。
李慕禅内力奇异,他们想恢复千难万难,半晌过后没一点效果,也灰心了,于是招呼下人们,收拾东西,赶紧离开东阳城。
至于李沧海到底是谁,日后再查也不晚,先离开这儿保住小命再说,他们狼狈不堪的收拾好了,直接出了东阳城。
李慕禅先离开东阳城,到了树林里,抹去脸上的易容膏,恢复本来容貌,然后一闪回到董府,出现在自己的小院里,然后去找董羽飞。
董羽飞已经热好了酒,正等着他,看他回来,呵呵笑道:“这么快就回来啦,找到木铁流了?”
李慕禅点点头:“废了他一条腿,给他长长记性,估计不敢再来东阳城了!”
“废了一条腿?”董羽飞伸手请他入座,招手叫来一个护卫,吩咐上菜,然后替李慕禅斟满酒:“这正好!”
李慕禅道:“木家毕竟势大,真宰了他惹麻烦。”
“正是正是!”董羽飞忙不迭的点头。
他也怕木家,一个东阳城一个西阳城,西阳城比东阳城更繁华,木家远胜董家,还好有天渊阁。
李慕禅沉吟道:“大公子,木家背后是清河剑派,你知道吧?”
“嗯,嗯——!?”董羽飞勃然色变。
李慕禅道:“看来你不知道。”
董羽飞忙道:“清河剑派?东南的清河剑派?”
李慕禅点点头,笑道:“听说过?”
董羽飞苦笑道:“清河剑派谁不知道?!”
李慕禅道:“大公子放心吧,没什么的,隔着远,木家未必过来找麻烦,再说我也没泄身份,不要紧的。”
董羽飞一饮而尽,苦笑连连:“唉……,李兄弟也忒小瞧木家了,即使李兄弟你掩了身份,他们也能查出来,来东阳城,木铁流只得罪了小妹,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李慕禅道:“木家的仇人多得很,他们岂能断定是咱们动的手?”
“不用断定,只要推断,他们就敢报复!”董羽飞摇头道:“木家这几年越来越猖狂!”
李慕禅笑了笑:“他要真这样,咱们天渊阁也不是吃素的。”
“唉……,要是清河剑派的话,天渊阁也不敢惹的。”董羽飞又喝了一杯,脸色发苦。
李慕禅道:“那倒未必,……放心吧,我会应付的,来大公子,别光喝酒,吃菜啊!”
“唉……”董羽飞无奈苦笑:“事已至此,只能听天由命了,来,吃!”
他大吃起来,李慕禅笑了笑,知道他有压力了,这清河剑派确实不俗,仅凭名声就能吓死人。
董羽飞也是能担当的人,事已如此,再怨李慕禅的话太不仗义,于是压下担忧,与李慕禅痛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