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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慕禅笑道:“我看两位公子的剑法也不错,也想参考一二,不知如何?”
“呵呵……”魏朝阳笑起来,摇头道:“李堂主真能说笑!”
李慕禅眉头一挑:“我可不是说笑,两位公子想看我的剑法,我也想看看两位公子的剑法。”
魏朝阳敛了笑容,皱眉道:“这么说,李堂主是不想拿出来喽?”
李慕禅微笑不语,负手踱步,不理会两人了。
“李堂主只想保全自己的剑法,不顾太华堂的死活?”魏朝阳森然冷笑。
李慕禅笑了笑:“在下对白云宗久仰大名,也想见识一下贵派的武学,咱们互通有无,何乐而不为?”
“你没这个资格!”魏朝阳冷笑。
李慕禅淡淡一挑眉毛,微笑道:“不知这样可有资格?”
他一闪到了魏朝阳身后,轻轻一掌后中背心,魏朝阳直挺挺倒了下去,如一根木桩子。
“你——!”苏克礼沉喝,长剑化为一道电光射向李慕禅。
李慕禅猛的一拳捣出,“叮……”一声脆响,长剑飞了出去,在天空中翻转不休。
剑虽飞走,苏克礼前冲之势未断,李慕禅身形一闪,蓦地消失在他面前,他暗叫不妙想要挥掌往后,却倏的一麻,身体僵硬失去控制。
“砰!”两人跌倒在一起,苏克礼落在魏朝阳身上,这般砸下去无异一块石头落下。
李慕禅笑眯眯来到两人跟前,蹲下来,笑着打量两人。
两人只能动眼睛,其余部位僵硬得像雕像,不过两人目光凌厉,恶狠狠的瞪着他,似乎在威胁他放开。
李慕禅摇头叹了口气:“两位公子还真是有趣!”
苏克礼与魏朝阳都不能说话,只能用眼睛恶狠狠的瞪他。
李慕禅笑道:“两位公子好像以为白云宗是天下第一大派,所以为所欲为,予取予夺,是吧?”
苏克礼冷冷斜睨他,魏朝阳神情恶毒。
第54章身亡
李慕禅摇摇头:“白云宗!嘿,白云宗,看在白云宗的面子上,饶你们一命!”
见两人露出喜悦与得意,李慕禅摇头笑道:“不过死罪能免活罪难饶!”
他轻拍两掌,分别在膻中与丹田位置,又拍一掌在两人天灵,顿时浩荡内力直灌而下,两人“腾”一下直挺挺站了起来,如僵尸起身。
“砰!”又一掌拍在他们背心,两人身体一松,恢复自如。
两人对视一眼,猛的扑向李慕禅,想双人合击收拾了他,一雪前耻,拳头呼啸,眼神凌厉,杀气腾腾。
他们恨不得一拳把李慕禅捣成肉泥,其余的全不在乎,后果也不理会,只想出这一口恶气。
李慕禅负手微笑,淡淡看着两人的动作,没有闪避之意。
“啊——!”两人同时惨叫一声,直挺挺倒地,拳头与李慕禅胸口只有一尺远,堪堪击上。
这一声惨叫凄厉之极,听得人毛骨悚然。
李慕禅笑眯眯看着两人在地上翻滚,摇头叹道:“狗改不掉吃那东西,你们两位公子呀,还真不长记性!”
魏朝阳咬着牙,面部肌肉扭曲,完全看不到英俊模样,唯有狰狞,咬着牙嘶声叫道:“李的,你使的什么坏,啊!”
他惨叫声更凄厉,双眼充满了血丝,在忍受着极大痛苦。
李慕禅摇摇头望向另一个,苏克礼死死咬着牙,双唇已经被咬穿了,身体颤抖不休,却不发出一声呻吟与惨叫。
李慕禅点头笑道:“苏公子,佩服,我这套蚀骨手法不是一般人受得住,苏公子能忍着不叫,真可谓铁打的汉了,佩服佩服!”
他表情真诚,满脸赞叹之色,这倒是真话,蚀骨手法产生的痛苦超出人的忍受范围,这是根据金刚不坏神功创出的。
苏克礼牙被咬得“吱吱”响,不吭一声,却死死瞪着李慕禅,目光如锥子,恨不得扎透他。
李慕禅浑不在意,微笑道:“咱们打个商量如何?……就像先前你们想讨要我的剑法一样打个商量。”
“有屁快放!啊——!”魏朝阳惨叫着怒吼。
李慕禅心如铁石,对他的惨叫毫不同情,只觉得解气,当初他们仗势欺人时,便应该想到会落到这般下场。
李慕禅一挥手,魏朝阳的惨叫怒吼戛然而止,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声音,身体颤抖着,脸上肌肉扭曲得厉害。
李慕禅摇摇头,转向苏克礼道:“苏公子听说过安家的大宗师遗宝吧?”
“嗯。”苏克礼吃力的吐出这个字。
……
李慕禅微笑道:“两位去安家,把大宗师遗宝夺来,我便解了两位的手法,日后咱们还可做个朋友,切磋剑法,如何?”
苏克礼死死瞪着他,李慕禅微笑相对,两人目光在空中交击。
半晌过后,苏克礼缓缓道:“我若不答应呢?”
他声音艰涩嘶哑,像是几天没喝过水,听着很不舒服。
李慕禅微笑:“不答应便不答应吧,两位不妨回白云宗,虽说是我的独门手法,不过白云宗名门大派,高手如云,说不定有人能破了我的手法,两位不妨一试。”
苏克礼死死瞪着他,目光闪烁。
李慕禅微笑道:“不过我要先说清楚,这蚀骨手每一次发作会比上一次厉害一分,痛感强烈一分,两位公子心性坚定,说不能能捱得住,……我曾在一些恶徒身上试过,他们都捱不过三天就自杀。”
苏克礼双眼一缩,脸色微变。
魏朝阳则颤了一下,脸色苍白,他仿佛身在油锅里,痛苦一波一波涌来,无穷无尽,他恨不得自己昏过去,可惜这是妄想,他反而越发的清醒,感觉越发的敏锐,对痛苦的感觉比平时更加强烈。
李慕禅摇摇头道:“名门大派的弟子确实是不同的,不妨试一试吧,我也不勉强两位。”
说罢他转身便要走。
“慢着!”苏克礼沉喝一声。
李慕禅微笑转头:“苏公子可做了决定?”
苏克礼嘶声道:“我答应你,去安家!”
李慕禅抚掌微笑:“好,拿得起放得下,果决坚定,苏公子实在令人佩服,咱们就说定了!”
苏克礼沉声道:“你先解了手法!”
李慕禅在他们胸口各拍两掌,笑眯眯的道:“我只给两位十天时间,十天之后不见两位,蚀骨手会重新发作,到那时会强烈十倍,你们怕是扼不住,会成为疯子,……最好不要试。”
苏克礼低头抹去衣衫上的泥土,抬头冷冷道:“十天?”
李慕禅道:“从这里到安家,不过三天路程,十天往返绰绰有余。”
苏克礼皱眉:“咱们先要摸清底细,贸然抢夺很难得手!”
李慕禅笑了笑:“大宗师遗宝自然是随身带着,时时参悟的,不必这么麻烦,我就等两位的好消息了,不送!”
魏朝阳想说话,苏克礼扯他一把,沉声道:“走!”
“大师兄——!”魏朝阳不甘的瞪着李慕禅。
苏克礼不理会他,转身步出小院,消失不见。
魏朝阳瞪李慕禅半晌,恨恨跺脚,转身走了。
……
李慕禅以虚空之眼观照两人,并且以他心通读了两人的心思,摇头笑了笑,到了鲁成江的小院。
他没跟鲁成江多说,只说要离开几天。
鲁成江以为李慕禅因为剑谱的事不痛快,觉得窝囊憋气,痛快的答应了,并让好好散心,不必急着回来。
李慕禅叮嘱了几句,待鲁玉轩回来,不要让她说苏克礼魏朝阳两人的坏话,反而要说好话,说在这边很是愉快,并与他结下了交情。
鲁成江不解的看着李慕禅,李慕禅也懒得多解释,只要他照做便是,鲁成江无奈的点点头。
若是平时,他一定要弄清楚了再说,可现在不同,李慕禅一肚子的气,他也不想惹李慕禅心烦,总觉得自己对不住李慕禅,太华堂太弱。
李慕禅在离开太华堂之际,又跟鲁成江说,不让别人知道自己离开,只说自己闭关练功。
鲁成江也没多问,点头答应了。
五天之后的清晨,鲁成江从练武场上回到大厅,接过鲁玉轩递上的毛巾,抹抹身体扔给她,穿回上衣坐到椅子里。
“堂主,李堂主何时能回来?”胡为农跟着进来,摇头道:“再不回来,怕是咱们挡不住了。”
“姓范的还不死心?”鲁成江哼道。
鲁玉轩退下后,端着茶盏过来,一一递给两人,胡为农坐到鲁成江对面,叹了口气:“西阳堂这两天有些放肆,越过了朱雀街。”
鲁成江哼道:“越界就收拾他们,别惯他们毛病!”
胡为农摇摇头:“他们巴不得咱们动手呢,听说范家又派了两个宗师高手过来,咱们的苦日子来了!”
“又来两个?!”鲁成江浓眉皱成了川字。
胡为农道:“看来咱们也得跟总堂要人了,这么下去,咱们撑不多久!”
“总堂不会再派人了。”鲁成江摇头。
“为何?”胡为农不解,着急道:“让李堂主去说!”
鲁成江苦笑一声,摇头叹道:“但愿李堂主不会离咱们而去!”
“怎么回事?”胡为农越发不解。
鲁成江摇头道:“估计李堂主还一肚子气呢,谁把剑谱白白送出去能不气?”
“这事确实……”胡为农摇头。
鲁玉轩低下头,紧抿红唇,哼道:“爹,我想告他们一状,让夏师姐帮忙讨回剑谱,为何偏偏说他们的好话?”
……
“我也不知道李堂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鲁成江摇头,叹道:“这件事关键不在剑谱上,关键是耻辱,你这两个师兄真是该死!”
胡为农叹道:“李堂主是个心高气傲的,论武功,能打得他们两个满地找牙,偏偏又不能不屈服,这滋味确实难熬!”
鲁玉轩恨恨道:“他们真丢咱们白云宗的人!”
鲁成江道:“经过这件事,我怕李堂主会有去志。”
胡为农笑道:“堂主过虑了,李堂主的性子是越挫越坚,绝不会轻易的离开,说不定要把咱们太华堂壮大,甚至比肩白云宗,才能一雪前耻!”
“但愿如此吧……”鲁成江摇头苦笑:“他真能办到,我这个堂主就让给他做!”
两人正说着话,一个矮瘦青年站在大厅外,胡为农看到了,招招手:“小华,什么事?”
矮瘦青年身形轻盈灵动,轻飘飘进了大厅,看看鲁玉轩,胡为农笑道:“说罢,玉轩又不是外人。”
“……是。”矮瘦青年应道:“白云宗的苏少侠与魏少侠在飞雪城身殒!”
“什么?!”鲁成江腾的站起来。
胡为农也脸色惊诧,忙道:“飞雪城,哪个飞雪城?”
矮瘦青年道:“就是安家所在的那个飞雪城,现在飞雪城很热闹,据说是大宗师遗宝。”
“他们去那里凑热闹了?!”鲁成江皱眉。
矮瘦青年道:“据说他们与安向南动手,被安向南所杀。”
“死得好!”鲁成江抚掌大笑两声。
胡为农惊诧莫名,半晌摇摇头:“没想到,真没想到……”
鲁玉轩也一脸的惊异,这超乎她的想象,两个厉害无比的师兄竟然被杀了,她从没想过会有这样的事。
且不说两人的本事,虽比起李无忌来差了许多,但放到外面却是顶尖的高手,更何况他们还是白云宗的弟子?
白云宗的弟子练剑,这在北夜州乃是独一份,谁都知道的,安向南竟然敢杀白云宗弟子,真是丧心病狂!
胡为农道:“他们怎么会去飞雪城?”
鲁成江冷笑一声:“还不是想找大宗师遗宝?依他们贪婪霸道的性子,绝不会放过这机会的!”
“唉——,真是……”胡为农摇头叹息。
两人也算是人才,虽然品格卑下,行事过份,但年纪轻轻如此修为极为难得,本来有大好的光途,如今却客死异乡。
他又摇头露出冷笑,他们可能绝没想到安向南敢下杀手,还以为张张嘴,安向南就会乖乖交出来吧!
……
胡为农忽然皱眉:“堂主,这件事会不会牵涉到咱们太华堂?”
鲁成江哼道:“关咱们什么事!”
他呵呵笑起来,摇头道:“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大快人心,安向南这小伙子好样的!”
胡为农道:“安家要倒霉喽,白云宗绝不会善罢甘休!”
“白云宗可能趁机出手,夺了大宗师遗宝。”鲁成江点点头。
胡为农摇摇头道:“怕是还轮不到他们。”
鲁成江笑道:“一山还有一山高,白云宗也要尝尝被人欺负的滋味,娘的,真是窝囊!”
他一想到李慕禅的事,便觉得窝火,恨不得杀人。
胡为农笑道:“李堂主听到这消息,不知会多么解恨呢!”
鲁成江道:“李堂主也该回来了吧,……小华去总堂一趟,请李堂主回来,就说堂里形势紧张,需要他坐镇。”
矮瘦青年一直静静站在旁边,听到鲁成江吩咐,应一声,转身便走,鲁成江忙道:“小华!”
矮瘦青年在厅门口扭身望来。
“记得悄悄的去,莫让人看到!”鲁成江吩咐。
“是。”矮瘦青年应一声,飘身出了大厅。
鲁成江见胡为农脸色阴晴不定,变化多端,不由笑道:“想什么呢,老胡?”
胡为农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