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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许仙的日子-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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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赤霞说的实在是太客气了,招惹麻烦事?是招惹要命事,不然修真也不会怕它怕的要死了。
李碧莲一听,立即说道:“师父,那你还不帮汉文驱除了它。”
“驱除?这是煞气,哪儿会是那么好驱除的。”
“那你收徒就可以驱除了?”李碧莲问。
“这个……主要还是靠他自己。”燕赤霞实话实说。“不过以他的悟xìng,他一定会有所成就的。”
燕赤霞这时再看向许仙,有如财迷看到了金矿,有如piáo客见到了美女……
燕赤霞是真的心动了。末法时代,天门将闭。以他目前的修行,燕赤霞认真算过,是怎么也赶不上趟了。他,已经认命了。
但是现在,他遇上了许仙。这是什么?这是一线生机。只要许仙可以尽快悟出可以更快飞升的法门,做神仙?也不是件不可能的事。
“师父,你都流口水了啦!”看到燕赤霞盯住许仙的神态,李碧莲很是不爽。
“啊!”燕赤霞擦了擦口水。“走走走,今天这么高兴,咱们—起去喝上几杯好了。”
不由分说,带上许仙就走。
今天实在是太高兴了。作为—个修道者,—个已经认命了的修道者,却猛然遇上了一线生机。谁会不高兴,自然是要高兴的。
燕赤霞是个大侠客,高兴了是要吃酒的。
明朝吃酒的地方,有名有情趣的自然要数秦淮燕丽了。
我们知道,朱元璋在洪武初年建都金陵时,曾经在秦淮河畔设置大量jì院。有zhèng fǔ扶持,明代的jì院才会那么红火,也才会有后来的明代名jì们的故事。不仅—举扭转了“商女不知亡国恨,隔岸犹唱后庭花”的典故,更是与文人相比,使得明之文人开创了jì者不如的先河。
高兴了,yù映景。燕赤霞也是位豪客。
当然,也免不得有巴结的意思,不然也不会驭剑飞行赶路,更不会选什么秦淮花船。谁让许仙是个士子呢?
红红绿绿,莺歌燕舞,—看便知道是个什么所在。李碧莲当场便不高兴了:“师父,你怎么能带我们来这么个地方?”
燕赤霞说:“这可是当今陛下为创收,鼓励的地方。都来了金陵了,这地方哪里可以错过?”
“那他们也是吗?”李碧莲纤手一指,只见那河堤上,三五成群的不是士子,便是官员,即便他们没穿官服,刚刚赶走蒙元,迈着官步的汉人,不是官儿是什么?
老实说,老朱鼓励jì院,完全是师法古人,想通过在秦淮河畔设置jì院,鼓励那些“商贾之士”的大款们到此**,以增加国家税收。可让这位草根皇帝万没想到的是,商人大多很jīng明,并不积极去这种地方花费不产生效益的钱。反倒是见了蛋逢就叮、如同苍蝇一样的在朝文武官员趋之若鹜,每天下朝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到青楼去逍遥,一时间形成了百官争piáo的“壮观”景象。
对此,朱元璋可以说是哭笑不得,没想到播下龙种却收获了跳蚤。本来要增加税收,振兴经济,不想却或多或少地因它而埋葬了明朝。
管不住自己裤腰带的士子们,再遇上老朱这么个吝啬的老板,自然是贪个昏天黑地,断了大明税收的根。
这个问题,燕赤霞与许仙都是不好回答,只能装是没看到。
只是他们假装没看到人家,可不等于人家也没有看到他们。
迈着八家步,摇摇摆摆走来,就像是一群学着走路的鸭子一样。
李碧莲看得有趣,眼珠子—转便yù迎了上去。燕赤霞—把抓住她:“不要惹事!”
燕赤霞实在是太认识李碧莲了,见她眼珠子—转,便知道她要惹事,赶忙抓住。
只是这一抓,对面走来的官员们不满了。“兀那汉子,还不快放了这位小哥!”
“诸位大人,这是老道的徒弟。”燕赤霞解释说。
“老道?”官员打量一下燕赤霞。“大胆!你难道不知道陛下三令五申严禁百姓出家,你这是知法犯法!”
不管三七二十—,先把大帽子盖上。

第77章、燕赤霞说麻烦

扑通,扑通。
众官员纷纷落水。
“你们这些赃官,食君之俸,却尽做这等,这等……我打死你们!”李碧莲又羞又气,简直是出离愤怒了。
看到李碧莲这么火大,许仙与燕赤霞都没有任何劝阻的意思,实在是这几个当官的太恶心了。
文人多好sè,这不假,但是什么事情都要有个度。
兔儿爷,好屁股,好大屁股。这于李碧莲简直是找死!
太欺负人了,人家是女孩子好不好。
“大胆!以下犯上!”人都让打进水里了,还是嘴硬。仿佛不如此,便没有了读书人的气节了似的。
“以下犯上?好!今天我就以下犯上了。”
见李碧莲是真的恼了,手中竹竿下了重手,许仙与燕赤霞二人才敢忙拦住,拖也把她拖上了花船。
实在是太危险了!这男人好男风虽然不雅,但是也罪不致死。只因为人家的xìng取向不同,便杀人,实在是太过。
李碧莲的身手如何,许仙是不知道,但是用这竹竿戳人绝对是可以戳死人的。明朝的戚继光用毛竹打败了rì本武士,便是最佳的证据。
“船家快开船。”
“往哪儿开?”
“越远越好。”
花船一般是不会离岸的,但是如果客人愿意花银子荡波逐浪,船家也不会拒绝。
船远远的划开,水中的官儿们也才爬上岸来。虽说过了三月三,天气便不断回暧,但是入了水,还是极冷的。上了岸,再有风那么—吹,浑身都忍不住哆嗦发冷。
“那是何人?”当官的让平头百姓欺负了,这亏如何吃得。比不了身手,当然要比权力了。
燕赤霞与李碧莲没人认得,但是许仙有啊!“咦?那不是许仙吗?”有人说道。
“哪个许仙?”
“就是住在城外沈庄的许仙。”
有了这个便足够了。官府做事最怕的便是没根没庙的野鬼,有了住的地方,还怕找不到人吗?
几个官员立即进了花船,身上的衣物早湿透了,冷死人了。—边在花船中取暖,一边令人去取衣物。
“这样的官儿,百无一用,还护着他们干什么?还不让我杀了他们。”都离的远了,李碧莲依然是愤愤难平。所以说得罪女人是很可怕的。
船一开,燕赤霞便松开了自己女徒弟,边吃酒边说:“官,本就是百无一用的。这朝庭官越少越强大,官儿越多越有更多的不平事。”
这是燕赤霞亲身经历。许仙虽然很年轻,却也有感同身受之感。不说别的,这明朝与其说是天灾,说是毁在满人手中,不如说是毁在官们的手中更准确。
“燕大侠好见识!果然这天下最没有用的便是官了。百姓无为是有为,只要没人干扰,百姓们自然知道怎么生活。要说这国家的唯—功能便是保护了吧!”许仙说着,心中隐隐有着—番明悟。
守护的灵位,大明的气运聚集在—起,形成了许仙独特的气运,看上去竟然像是一个房子,本命气运生。
身为穿越者,运气不好的话,也许终生都引生不出本命气运。所谓本命气运,是一个生灵在某时空的立足点,生存的坐标,更是可为之事与不可为之事的通行证。现在终于有了,许仙却是哭笑不得,心说:真真是太小家子气了,竟然弄出个房子本命气运。上辈子是房子(买房子),这辈子依然是房子,实在是太小家子气了。
保护什么的,碉堡也行啊!为什么是房子?小市民的心态,依然没有扭转啊!
顶着个房子到处跑,许仙当然郁闷。更郁闷的是,不算老房子,许仙发现自己至今还没有处住宅,但是偏偏自己借着顿悟引生出的本命气运却是房子。这绝对是莫大的讥讽。
气运的变化,只是一瞬间的事。除非望气,不会有人注意到。
“不要叫燕大侠了,叫燕大哥。许兄弟真是好见识!想大哥为官多年,也才察觉除武力外,文官的无用。想不到许兄弟却是—口道破了。”燕赤霞很高兴有人与他拥有同样的想法。
显然燕赤霞的隐居,不是他想隐居,而是他的观点不容于世,不得不隐居。
遇上了许仙,不仅是自己的一线生机,还是知己,他当然开心了。
李碧莲却是不开心的。“师父,你们兄弟相称了,那我是什么?”
呃-静寂。这是个问题。许仙与李碧莲同辈,按说是小辈。但是修真,达者为先,更不要说一线生机了。这小字辈,燕赤霞叫不出口。还这么合缘。
“哈哈哈……”突然燕赤霞仰天大笑,震得船舱嗡嗡作响。笑闭,却不解释,跳转话题说:“汉文啊!你倒是挺能得罪人的。”
“怎么说?”
“在集市上,你丢下同年不顾,却与我—老道士泛舟!上船前还得罪了官。”燕赤霞跳跃很大。
不过别管多大的跳跃度,只要是能够转移注意力的跳跃便是个好跳跃。
果然李碧莲转移了注意力,不屑道:“我当是什么事,才这事,这算什么事。师父,我的称呼……”
“碧莲,这可不是小事!”燕赤霞打断她,连酒也不喝了,非常严肃认真说,“汉文身上有煞气,是会不断招惹麻烦的!”
什么叫我会不断招惹麻烦?许仙郁闷了。这食煞炼体绝对是—项法门,只是你们不懂罢了。而且把官打进水中的是李碧莲好不好?要说招惹麻烦,也是她好不好?我的食煞之术绝对是安全,不沾因果的法门。
只可惜,许仙却没有可能解释这些。古武是有食煞炼体的流传,但是与修真而言这仙灵之气与煞气是天生的死对头。
别说是食煞炼体了,就是贴近身体也会与仙灵打起来。毕竟修真已经是与仙灵气合二为—了,身体的每个细胞,每个毛孔,都是仙灵气。也因此才会有高人死后,留下一具法力非凡的金身。
像许仙这样,灵魂中不仅带着轮回力,还不断融合着照妖镜,更有—身强大的法力(来自猫),身体却是极为孱弱的一手无缚鸡之力的下品凡人身体。不敢说是后无来者,却绝对是前无古人。
没有撑爆了,已经是件极不可思议的奇迹了。

第78章、本命气运现

燕赤霞吃醉了,是开心地吃醉,也是有意地吃醉。
他为东三省总捕头时,已是元末,天下四处变幻大王旗,你打我来,我打你。
身为捕头,他接触的层面自然与他人不同。他发现一切征战的起因,其实都是官。官如果不侵吞土地,官如果不剥削太甚,那么一切都不会发生。
燕赤霞与许仙聊了许多,诉说着历代王朝的兴起与覆灭,官儿就像个吸血蛭—样,无时无刻不在吸吮着天下的血液,吸干了,也不过是换了批吸血蛭上位重新吸吮罢了。
说到动情处,叫来琴娘,唱起了《道歌》。
他唱完了,却非让许仙唱。
许仙也想唱,一首《笑红尘》正应了他的心事。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
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
叹天黑得太早
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销
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
任我飘摇
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
独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
一身骄傲
歌在唱舞在跳长夜漫漫不觉晓
将快乐寻找
……
说不清,道不明,却是确实在心中。
许仙对白素贞不是没有情,没有情,也不会怕蛇,还要出现在她附近了。
那么到底是因为什么?是因为自己不是许仙,是因为自己不是她的报恩对象?借口,统统是借口。
那么到底是什么?就如这歌中所唱:一身骄傲。
说不清道不白的东西,许是“骄傲”。骄傲的不愿欺骗,骄傲的不愿趁虚而入……
说,说不出;道,道不白。都快憋闷出病来了,身为少年人何曾如此憋闷过,憋闷着左右不知如何是好。幸好还有歌曲,唱出来了,浑身上下立时轻松不少。
听了许仙的歌,燕赤霞是双目放光,—把抓住许仙的手说:“法侣财地,汉文,咱们结为道侣,—起修仙吧!”
“砰!”一个又重又沉的声音,许仙醉眼中似乎看到了李碧莲,她一把夺过琴娘的古琴,照着燕赤霞的后脑勺,狠狠砸去。一脸怒怨之sè,似乎是来抓夫君小三的醋娘子。
嘻-该!打的好!哪个要与一毛胡子做道侣?
扑通一声。许仙也醉倒了,口中喃喃自语道:“碧莲刚刚才打了一帮GAY,你还敢做GAY……”
声音细不可闻,李碧莲努力贴近去听,却也只听到了“碧莲”,以及什么“该”。
这就足够了,足够她高兴了。刚才听许仙唱什么“痴情”,她的心是不安的。
从什么时候起呢?
是了,是从哥哥看上了娇容姐姐,开玩笑说:“碧莲啊!哥哥如果娶不起你娇容姐姐,哥哥就换娶好不好?”
“什么换娶?”
“就是我娶你娇容姐姐,让汉文娶你。汉文习文,你正好可以习武保护他。”
那时候天下战乱,武显然比文更有自保力。
李公甫当年或许只是一句玩笑,但是李碧莲却是认了真。她习武不再仅仅是保护她自己,从此多了—个人,叫许仙。
所以她不仅学家传捕快武学,更是拜了燕赤霞为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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