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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花人-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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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招!”飞灾九刀沉叱,尖刀已指向大惊失色的阳魅。
  “这……可能吗?”阳魅傻傻地自问,忘了把剑完全拔出。
  “我给你拼了!我的发髻……”阴魅发狂般尖叫,披散半短的乱发,像个鬼,挥刀疯狂
地冲上。
  尖刀一转,迎向冲来的阴魅。
  飞灾九刀嘴角出现冷酷的阴笑,尖刀发出慑人心魄的冷电寒芒。
  “阴阳合仪……”阳魅厉叫,不得不挥剑冲上。
  假使配合得宜,默契圆熟,夫妻俩可在发动的刹那间,完成刀剑互相配合的阴阳合仪大
阵,阵势一催动,可把强一倍的劲敌,在刹那间击杀。
  可是,阴魅心痛喜爱的发髻被削,急怒交加中乱了章法,激动地独自冲上拼命。
  阳魅没料到变生不测,慢了一刹那。
  致命的一刹那,刀一发便决定了生死存亡。
  “铮”一声暴震,尖刀的刀背斜架住阴魅砍来的狭锋刀,取得了进手最佳空隙,顺势反
手一刀挥出,身形急移斜转。
  阴魅美丽的脑袋飞起三尺高,无头的身躯仍向前冲,鲜血狂喷。
  这一刀有如追命符,无情地削断了脖子,刀过无声,刀锋从颈骨缝中锲入滑过,干净利
落,似乎尖刀比刽刀还要锋利十倍,割肉剔骨得心应手。
  最熟练的屠夫,也没有如此高明的神技。
  尖刀回旋,只能看到动的闪光,而看不清刀的实体,到了阳魅的剑侧方空隙。
  阳魅的反应的确超尘拔俗,厉叫一声,倒纵出丈外,从刀尖前退出,生死间不容发,刀
尖以分厘之差,从阳魅的咽喉下掠过。
  “给你一刀……”飞灾九刀跟上沉叱。
  阳魅飞掠而走,快极,胆都快吓破了。
  飞花魔女看到阴魅的头离颈飞起,惊得顶门上走了真魂,七魄脱体逸走,已先阳魅一步
侧窜两丈,老鼠般窜入树林溜之大吉。
  另一名中年骠悍大汉也不笨,悄然电射而逸。
  “休走!”飞灾九刀大叫,但并没追赶。
  阳魅已逃出五六丈外,如飞而遁。
  从此,阴阳双魅只剩下单魅了。冷酷无情的一刀,勾消了一魅。
  飞灾九刀收刀入鞘,将两具尸体拖至路旁摆放停当,以免惊世骇俗。
  他到了西门英身侧,从百宝囊中取出药瓶,倒了一颗丹丸递到西门英口中。
  “你很不错,居然撑得住。”他摇头苦笑:“你这种人在江湖玩命,早晚会把命玩掉
的。情绪放松,让解药早些溶入经脉。”
  西门英脸色泛青,冷汗彻体,双目已呈现朦胧,快要支撑不住了。
  不管西门英肯是不肯,将人扶住、托起,迈步进入树林,将人摆平在树下。
  不久,西门英的脸色逐渐恢复红润,冷汗已止,呼吸逐渐回复正常。
  飞灾九刀坐在对面的树下,脸上仍挂着阴森冷酷的神情。
  “我死过一次了。”西门英坐起,说话元气未复,显得有气无力,但饱含深深的恨意。
  “他们不要你死,只想要你入伙。”飞灾九刀说:“他们目下人手不够。”
  “我不会入他们的伙。”
  “那一定死。”
  “我也是这么想。”
  “今后你有何打算?就此打道回府?”
  “不打算回家了。”西门英站起伸展手脚:“海阔天空,何处不可遨游?其实,我有家
却等于无家,那个家,已非我所有。”
  “怎么说?”
  “我与妻子儿女分居已久。”
  “分居?为何?”
  “一张床,本来应该只有两个人。而我感觉得出,始终多了一个。所以,我只好退出,
让步。同床异梦,这滋味真不好受。”
  “你在胡说些什么鬼话呀?”
  “老实话。走,回城,为了庆祝重生,我治酒请你,不醉无休。”
  “好吧!你有心病,找个人吐吐苦水,也许会减轻些少痛苦,我是个好听众呢!”

  
  无涯 扫校, 旧雨楼 独家连载  旧雨楼·云中岳《护花人》——第二十一章 
云中岳《护花人》 第二十一章   距西门约有三四里,路旁建有一座土地庙,四周都是苍郁的树林,是一处歇脚的好地
方。
  一个鸡皮鹤发,老眼凶光闪烁,握了一根浑铁寿星杖的老太婆,从庙后踱出,在大路中
间拦住了。
  老太婆身后,酆都五鬼中的四鬼,鱼贯跟出,像四具行尸,相貌狰狞鬼气冲天。
  五鬼只剩下四鬼,其中一鬼气色甚差,显然伤势仍没痊愈,但仍然可以动剑行凶。
  这种凶残恶毒的魔字号人物,除非被砍掉脑袋,不然死不了,而且凶悍依旧,些小创伤
算不了什么。
  四双鬼眼狠盯着泰然赶路,渐来渐近的飞灾九刀和青衫客,眼中有怨毒的火花,是被仇
恨激昏了的人,这种人十分危险。
  老太婆又老又丑,而且生了一只鹰钩鼻,真像个巫婆,即使不激怒,也会令人望之生
畏,半夜里出现,真可以把胆小的人吓死。
  飞灾九刀老远便看清了这五个拦路人,但神色丝毫不变,脚下更从容,更稳实。
  青衫客也认识四鬼,也神色不变。
  “如果碰上可怕的强敌,大叔,知道该怎么办吗?”飞灾九刀一面走一面问。
  “老弟,我并非什么都不懂的人。”青衫客笑笑:“不瞒你说,我曾经碰上不少高手,
也听说过不少人物的根底,只不过不曾开杀戒而已。”
  “在我面前,你懂得太少了,大叔。”
  “我不否认。老弟,你是问我的看法呢?抑或是江湖朋友武林英雄的看法?”
  “两者都有。”
  “如果是我,我会在脚板底多抹些油,加快溜之大吉。如果是江湖朋友武林英豪,为了
名头声誉,不能输气,不能辱没名号,所以必须尽快地拔刀。”
  “哈哈哈……”飞灾九刀大笑。
  “我好笑吗?”
  “你不可笑,你的话好笑。”
  “什么意思?”
  “你在说相反的话,也有意讽刺人。”
  “我没有呀……”
  “你并没在脚底下抹些油。”
  “哦!你是指前面拦路的几位仁兄是劲敌?”
  “他们是很有名气的劲敌。”
  “错了!老弟,我对付得了他们。何况,有你在,有你的飞灾刀在,我更甩不着脚底抹
油溜之大吉,他们根本不是你的敌手。好像,他们少了一个鬼,那成了真鬼的仁兄,是被你
杀掉的,是吗?”
  两人谈笑自若,已接近至十步之内了。
  老太婆和四鬼不言不动,鬼眼中怨毒的火花更炽盛,更凌厉慑人。
  “酆都五鬼其实十分了得,阴风与障眼迷魂大法合击,武功自成一家,雷霆剑客与八荒
人龙两个人,也休想在他们五人合击下全身。”飞灾九刀止步,嗓门更大:“我所说的劲
敌,并非指他们五鬼,虽则他们十分了得,我也曾栽在他们手下。”
  “你是指……”
  “那可敬的老太婆。”
  “她?可敬?”
  “是呀!她,没错。她的可敬处,是杀人干净利落,不会让死者在痛苦中死去。有些人
生性残忍具有兽性,喜欢把对手凌辱得痛苦万分,再残忍地处死。你看过猫捕鼠吗?先一口
咬伤颈骨,再播弄老半天,再……”
  “再一口吞食。”青衫客接口:“所以称灵猫戏鼠。她,她是……”
  “酆都长生殿的住持女法师,冥婆道婆。酆都五鬼是座主,也是冥婆的师侄。”飞灾九
刀揭开对方的身份:“在上一代的凶魔魁首中,冥婆的地位甚高,威望甚至比毒手睚眦高,
至少也相等。”
  “哎呀!这时赶快在脚底抹油……”
  “来不及了,大叔。”
  “那……我们……”
  “学江湖朋友武林英豪,为了名头声誉,拔刀而斗呀!俗语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
过;躲,不是办法,躲得今天,明天呢?”
  “小辈,你不会有明天。”冥婆阴森森地接口。
  “真的呀!”飞灾九刀笑问。
  “我冥婆的话,千真万确。”
  “好,就算你冥婆金口玉牙言出如山,在下却不怎么相信。”
  “你杀了老身一位师侄。”
  “老太婆,你这句话,就不像出于金口玉牙了。”
  “小辈大胆!”冥婆怒叱。
  “把话说明白,不平则鸣,无所谓大胆。”飞灾九刀冷冷一笑:“令师侄为了赏金,一
而再设计谋杀在下,你一个老一辈的成名人物,魔道至尊,岂可颠倒黑白,指责在下杀了他
们?
  而且,那晚五鬼夜袭,仓猝间,在下仅砍下一鬼的一条右臂而已,没能亲手砍下他们的
脑袋,在下一直耿耿于心呢!”
  “是你这个混蛋同伴,躲在外间偷袭。”一鬼咬牙切齿指着青衫客厉叫。
  “你是见了鬼了。”青衫客也大声说:“飞灾九刀的武功比在下强百倍,不需要在下相
助;而且,在下也不是他的同伴。到你们的住处,把你们打下屋的人确是我,没错。”
  “我们都是小有名气有身份的人,不要像瘪三混混一样罗织莫须有的事吵吵闹闹好不
好?”飞灾九刀沉声说:“双方目下的情势,已经不需要讲理,三刀六眼直截了当,早些了
断岂不光彩些?”
  “小辈,你够狂了。你说得不错,老身不是来和你讲理的。”冥婆挥手示意,要四鬼退
至一旁:“师侄之仇,老身不能不报。你准备了。”
  “在下随时随地,都准备好了的。”飞灾九刀也示意要青衫客退,虎目中冷电闪烁:
“令师侄两度偷袭无功,不会有第三次了。”
  “你也不会有明天了,小辈。”
  寿星杖长有八尺,重量不下于四十斤,在一个古稀老太婆来说,确也嫌太重了。
  但冥婆功臻化境,修炼有成,囚十斤的浑铁寿星杖,在她手中轻如无物。
  双手一分,杖尾向前虚探,两丈圆径内,都是杖的威力范围。
  这一探虽是虚探,但杖身传出隐隐风雷声,可知神功已注入杖身,沉重如山,任何刀剑
触及,都可能刀断剑折,或者崩飞脱手。
  一声刀吟,尖刀出鞘。
  尖刀长仅两尺二,是单手使用的轻兵刃,与浑铁的沉重寿星杖相较,真有小兔搏狮的感
觉。
  “得罪了!”飞灾九刀豪勇地持刀行礼,表示他要不客气抢攻。
  生死相决,不是印证较技,不需相让,出手可能就是致命一击。
  老太婆其实不是虚探,功贯杖身潜劲澎湃,突然向前疾吐,反而先一步抢攻。
  飞灾九刀的刀短而轻,按理决不可能用刀封架,必须闪避游走,找机会切入反击。
  又是意外,尖刀竟然拂出搭杖。
  刀身闪电似的搭住杖尾,龙吟虎啸陡然迸发。
  一沾即分,两个人同向左侧闪移两步,劲气激荡,分开后刀和杖皆余音隐隐。
  冥婆脸色一变,杖撼动了两下。
  “你……你迫回我……我的阴煞大潜能……”冥婆的嗓音走了样:“我不信!”
  “铮!”刀光一闪,人影重现,尖刀的刀身,平搭在寿星杖的尾部近尺处。
  “你不信,再发劲吧!”飞灾九刀的左掌,搭在握刀的右掌背上,马步略沉:“挑得开
在下的刀,在下放你一马,不然……哼!”
  一声厉叫,冥婆双手上挑,马步疾沉,劲道发出山洪,用上了平生所学。
  刀上升三寸,片刻,杖开始逐分下沉,龙吟虎啸声渐增,刀身闪烁着慑人心魄的熠熠光
华,似乎重量突然增加了十倍,百倍,将杖逐分往下压。
  尖刀厚背薄刃,不宜加重压力,那会将刀身折断,是不便用力的轻型刀,甚至不宜用砍
劈二诀驭使,用这种刀比力,简直开玩笑。
  鸡卵粗的寿星杖,竟然抬不起小小的尖刀。
  仅片刻间,冥婆大汗彻体,握杖的双手,呈现小幅度的颤抖。
  飞灾九刀宝相庄严,额面也汗光闪亮,呼吸像是停止了,人与刀沉稳得有如岳峙渊停,
任何外物异象也撼动不了他的情绪。
  当冥婆的马步渐向下挫,膝的弯度增加时,旁观的四鬼大惊失色。
  “师叔……”大鬼骇然低叫。
  “咱们上!”二鬼咬牙叫。
  青衫客抢出,一拉马步,左掌虚引。
  “咱们再来玩玩。”青衫客沉声说:“你们四个一起上,把你们的五毒阴风抖出来
吧!”
  “咱们用剑!”四鬼沉喝,伸手拔剑。
  “不要脸!你们输不起。”青衫客大骂:“该死!我不该将刀丢掉的。”
  赤手空拳斗四把剑,青衫客真有点心怯。
  “不许妄……动……”冥婆吃力地叫,声落,口角有血溢出。
  “收劲!”飞灾九刀低喝:“你该已修至收发由心境界,在下让你的先天真气徐汇丹
田。”
  冥婆徐徐呼出一口长气,双手不再颤抖。
  一声刀吟,尖刀脱杖。
  冥婆连退三步,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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