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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急救站-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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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岂知船上仍有喽罗,见人想喊,苗如玉见状叫糟,伸手打出迷药。
  刘吉更是紧张,赶忙掠追过来,沉喝道:“自己人,住手!”
  深怕事迹败露,他已出指凌空点去。
  四名喽罗见及门主,惊诧中拜礼都来不及,哪还想到以手示警,刹那间已被点倒,栽得莫名其妙,苗如玉这才安心不少。
  刘吉急道:“快换上对方衣衫!”
  苗如玉道:“我倒行,阿金可没衣服掩饰!”
  刘吉瞧向李喜金这魁壮身躯,苦笑道:“那就藏妥些!咱们走!”
  他立即斩下绳索,船顺流而下。
  方行十数丈,江边其他船只己发现,不少喽罗探头瞧来想知究竟,刘吉立即先声夺人喝道:“我自有妙计!你们小心看守!”
  众喽罗乍见门主,哪还敢乱想,猛地拜礼,毕恭毕敬送船面退。
  忽闻枫林传来喝叫声:“目标在此!”
  此语一出,复见天空一道黑影掠起,且哈哈狂笑,似在追扑目标,船上喽罗见状喜声道:“门主,敌踪已现……”
  他们正在拜向刘吉,惹得刘吉不知该如何进退。
  那喽罗怕他听之不着,再次大声说及目标已现,刘吉只好应付表示知道,还说目标亦必是真!
  话未说完,忽闻枫林传来狂嚣声:“哪来目标?可恶!”
  砰砰连连数掌,打得枝飞叶弹,一道人影复又蹿往高空,狂嚣吼道:“四处戒备,不准任何人走脱!”
  他忽而发现船只滑行而退,怔诧道:“谁在船上?”
  一道闪光,追掠过来。
  刘吉闻言,自知行踪已露,暗道要糟,转向苗如玉道:“你们且驾船逃去,我先毁他们船只,立即跟上。”
  说完,不等苗如玉反应,登时哈哈狂笑,掠高而起,直外附近鬼船,苗如玉赶忙运劲劈水,推船而进。刘吉则狂笑道:“什么鬼东西敢对本王大呼小叫?还不给我下跪受罚!”
  他猛地掠往鬼船,方落甲板,喽罗仍未发觉身分,立即拱手拜礼。
  他趁此机会,功力灌脚而出,踩出声响,内劲已往下冲。
  刹那间连穿数道甲板,甚至穿裂船底,他复装作疯狂嚣张旋飞,掠往其他船只,如法炮制,跺得舱裂板裂,迟早将沉船入水。
  眼看已毁去七八艘,只剩两艘未毁,那真正鬼王已疾掠而来。乍见刘吉,他先是一楞,随又哈哈狂笑:“何方妖孽,敢冒充本王?简直找死!”
  刘吉岂肯示弱,怒笑道:“我看你便是刘吉败类,来人!拿下他。”
  眼看鬼王扑来,他岂敢大意,赶忙运起神功护体,一招“怒毁乾坤”奇快无比迎劈过去。
  双方凌空交错,砰砰砰,连对十余掌,鬼王顿觉此人功力了得,气得哇哇大叫。
  刘吉亦觉鬼王武功不在自己之下,趁着下坠之际,复往另一般鬼船冲去,引着鬼王追来。
  那鬼王自是见人即劈,刘吉猛往右侧船只闪去,鬼王攻势未喝,登时轰得那船裂出巨洞,眼看水花涌入,船上喽罗弃船而逃。
  刘吉但见又毁一船,窃喜得呵呵笑起。
  他冷喝道:“敢毁我船,不要命是不是?”
  鬼王气得哇哇大叫:“刘吉,你敢冒充本王?快束手就缚,小心我一掌劈死你!”
  他喝向手下:“全部围过来,不准让他走脱!”
  一大群鬼子鬼孙不敢动。更惹得鬼王哇哇怒叫:“你们敢不听命令?要我剁了你们不成?”
  刘吉见状哈哈狂笑:“什么鬼东西?冒充本王,还敢嚣张?他们是我手下,当然不会听你的!有胆各自大战三百回合,必叫你原形毕露!”
  鬼王气得哇哇大叫,反而狂笑,道:“有种别走!”
  话未说完,再次欺扑过来,绝招尽展。
  刘吉自也不肯认输,凌空引掌,只打得难分难解。
  但见招来山河怒啸,掌去风云变色,招招连招,早将两人身形化去,难分谁是谁非。
  眼看五十招已过去,刘吉开始渐感压力,他想苗如玉已走远,现在开溜该是时候,于是突然喝叫:“快快快,刘吉那厮在此!”
  他伸手往崖边指出,鬼王哪知险诈,回头想瞧,刘吉怎肯放过机会,喝地一声,功力运至极限,猛狠欺掌劈去。
  鬼王眼看中计,待要抽身闪退已是不及,只好强逼功力硬接。
  轰地暴响,鬼王闷喝一声,硬是被劈得弹射空中,刘吉见状,趁机复往上冲,哈哈谑笑:“手下败将!再吃两掌!”
  他毫不客气,举掌即劈!
  岂知鬼王虽被击中,元气仍在,突见他怒笑几声,身形顿扭,有若鬼魂般闪化不定,那正是他独门绝学“五鬼挪移”身法,惊险中已避去刘吉两掌。
  他反喝一掌,凌空一掌斜切过来。
  刘吉眼看奇袭失效,不敢再战,故意中掌,借用力道,反往另一船只撞去。
  砰然一响。
  直撞船底,吓得那群喽罗惊惶失措,有人叫着门主,却不知该不该帮忙。
  鬼王一招反败为胜,哈哈狂笑,再次扑冲过来。
  刘吉勉强探出脑袋,讪笑道:“王八乌龟孙!亏你劳师动众,连我屁股也摸不着,还是回家吃自己吧!如果你还想玩,一定会死得很惨!”
  鬼王怒极反笑:“找死的一定是你!”
  他哇哇狂喝,扑身更急。
  眼看两方又撞击一处,刘吉突然大叫:“爹!怪物来了,快捉住他!”
  鬼王一愣,老实说,他对刘千知甚是忌讳,这小子胆敢迎战,莫非有老头做靠山?而且就躲在舱板下?他心头一颤,怎敢冒险?
  就在这一颤之际
  刘吉逮着机会,猛扑过来,一招“开天裂地”打得鬼王哇哇弹退,差点栽落水中,幸而左船甚近,他猛吸真气,始退掠往那头。
  眼看这又是刘吉鬼计,气得他七窍生烟,怒斥一声找死,狠命再次扑来。
  刘吉倒觉这家伙鬼里鬼气,连连几掌都伤他不着,还是别斗的好,见人扑来,呵呵笑道:“看你还是个胆小鬼,随便报个名,便把你吓成这副德行,不战也罢!”
  说完,他反往船只掠去。
  鬼王见他要逃,怒斥道:“你敢走!给我留下!”
  怒极之下,数掌劈去。刘吉借势挨掌,哎呀一声,赶忙往舱洞栽去,再运真劲,倒撞船底,潜水而逃。
  鬼王乍见水柱涌出,征厉叫道:“快追,那家伙想借水遁!”
  此时敌我已分,众喽罗在鬼王喝令下纷纷落水,想追刘吉。
  鬼王掠于船板,心想着这群手下功力不济,怎是刘吉对手,他甚冲动想落水,可惜自己又不识水性只好作罢。
  想及另有一艘开榴之船,或许可逮着人质,当下喝及岸上喽罗上船,准备追捕。
  岂知人群涌往船只,重量增加,还来不及行驶百丈,船底裂缝更形加大,水柱登时冒出,船立即倾晃,吓得喽罗们慌张急逃。
  鬼王见状大怒:“小子敢在水底击船?”
  一人回答:“船底早被凿了……”
  鬼王闻言更怒:“他敢!”
  眼看船倾斜大半,他又能如何?只能哇哇大叫,喝着徒众弃船上岸,沿着江面搜捕便是!
  此令一出,徒众松喘大气,纷纷弃船上岸追去,鬼王兀自哇哇怒叫,凌空弹起,连毁数船以泄恨。
  然而刘吉早已在水底窃窃偷笑,鬼王此次栽了一大记筋斗,可谓出师不利。
  阴风呼啸中,鬼去人散,江面渐渐恢复粼波荡荡,一片沉静。
  荆州城。
  安祥客栈,位于城西幽静街道。
  刘吉、苗如玉、李喜金三人正住进此客栈。
  自从摆脱鬼王追踪之后。
  刘吉心想,既然从九骚狐狸鱼娇娘口中得知阴阳门总坛在巫山十二峰之间,趁现在鬼王不在总坛,正是前去探查好时段。
  说不定因此救出盂神医,岂不完成一件大事?
  至少,可以拆它几根骨头,让鬼坛百孔千疮吧?
  想及借此报复鬼王,刘吉已畅笑心头,快乐无比。
  三人正在客房享用午餐,话题似乎全绕着鬼王打转。
  李喜金笑道:“其实鬼王要大少爷前去鬼殿,也是想聘你当少门主,该无恶意,大少爷何苦拒人于千里之外?”
  刘吉瞄眼道:“你怎不去?”
  李喜金道:“他又非聘我,否则我会考虑考虑!”
  刘吉冷道:“阎罗王准备把你杀了,然后聘你当小阎罗王,你去不去?”
  “呃……”
  “去呵!我拱手送行!”
  李喜金霎时干笑:“没那么严重吧……我只说说而已……”
  刘吉瞄眼道:“专说这些没营养的话!”
  李喜金干笑:“其实,我也是在找话题聊柳,我是想,或许冒充少门主,可以更为探出虚实。”
  苗如玉笑道:“那干脆再冒充鬼王算了,岂非更省事。”
  刘吉笑道:“虽说有理,可是那身鬼装入水己化去,姜年香又不在身边,想扮鬼王并不容易呵!”
  李喜金哺哺说道:“或许饿个半死,即能显现骷髅脸面……”
  刘吉瞄眼:“你去饿吧!从现在开始,你只能吃一粒米,连水都免喝!”
  说完,抢过李喜金手中白饭,吓得他干声急道:“说着玩的,我只想替大少爷解决烦恼,并无真意……”
  刘吉瞄眼:“你是越帮越忙,专出一些锼主意!想吃饭,就给我灵光些,否则下一位鬼王就是你!”
  李喜金连连应是,恭恭敬敬把白饭接回手中,再也不敢乱吭声,闷口扒饭,有任何事,先吞饱再说。
  刘吉、苗如玉看在眼里,笑在心里。
  毕竟李喜金身魁体大,禁他吃饭,简直如要他的命。
  更何况是难兄难弟,实在不忍心苛责,刘吉遂找些较轻松话题谈开,三人心绪放开不少。
  午餐不知不觉中用完,三人收拾过后,已行往街上准备探探消息,岂知行不了百丈,忽见一位中年美妇迎面拦来。
  她相貌有若百姓,一脸幽怨,两眼通红,似刚哭过,一身素白衣眼已洗得陈旧,她却不在乎,只顾着拦住刘吉去路,见人即跑跪,泣声顿起:“少侠救命。”
  刘吉、苗如玉、李喜金顿感惊诧,怎有陌生人如此唐突,见面即跪?甚且有事相求?
  那女子又泣声道:“少侠救命,求求您救救我们!”
  说完,涕泪俱下。
  刘吉一时紧张,急道:“大嫂先别如此下跪,也太引人耳目,你有何事,起来再说如何?”
  苗如玉亦不忍:“大嫂您就起来吧,当街下跪并不好……”
  说完,欲扶这女子,她却仍不肯起身,泣声道:“少侠若不答应相助,苦命女即跪此不起。”
  刘吉心绪一转,道:“我答应便是,不过,你得告诉我姓什么,叫什么,要我帮什么忙吧?起来再说话行吗?”
  那美妇闻肓欣喜破涕而笑,连连拜礼:“多谢公子答应相助,苦命女先行谢过了。”膜拜不断。
  苗如玉待她拜够之后,始扶起她,道:“夫人何尊称,可说出姓名吗?”
  那美妇欣喜泣笑道:“在下姓秦,双名玉秋,世居洞庭,嫁至荆州至今,身家清白,只是最近……”
  她似触动伤心事,泪水又流。
  苗如玉立即安慰她有话慢慢说。
  刘吉则想的较多。
  他此次来荆州,完全是秘密行事,这娘们怎别人不求,偏偏跑来求自己?
  瞧她见人即逮,敢情是跟踪许久,分明是有目的而来,此事似乎不简单,得先弄清此人身分再说。
  他道:“夫人既然住在荆州,此时此地不适谈事情,不如移至贵府详谈如何?”
  秦玉秋闻言登时颔首:“苦女子正有此想法,只是怕三位不屑去,既然公子提出,便跟妾身回去便是。”
  说完拜礼之后,便自引路而去。
  刘吉霎时起了念头,这女子走的甚是从容,看来别无做作,该有两种解释,一是她毫无心机,意动身动,其二是她早计划妥当,随时准备有所预谋?
  尚未想清楚,眼看李喜金已跟去。
  他只好移步,心想走一步算一步,先探探底子再说。
  苗如玉自知心上人想法,亦跟着注意秦玉秋种种,希望能看出端倪,然而秦玉秋总是幽怨重重,瞧不出任何异样。
  转眼间,己行至小巷,转入一栋不算宽敞之古宅院,说他清寒,却是古朴,该是得了祖产却不值经营之落魄家庭。
  秦玉秋引人入厅,并奉上茶水。
  刘吉则注视四周布置,太师椅四张皆坐得发亮,该是上了年纪货色。
  四壁挂了几幅字画亦已发黄,另有旧窗、旧茶几……一切似乎皆旧,宛若进入古老世界之中。
  刘吉瞧不出名堂,至少在发现并无危险之下,他始问道:“不知夫人找我想帮何事?”
  秦玉秋想及伤心事,泪水又渗,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刘吉、苗如玉开始安慰她,直到她收起眼泪,心绪渐渐平静。
  她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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