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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从在如玉庄交战毒蜂之后,对此声音甚是敏感,闻声立即清醒,果然见及指粗毒蜂飞入洞中盘旋。
他轻喝一声,发出掌劲,轻而易举将毒蜂击落。
得意一笑:“偌大一群杀人蜂我都不怕,会怕你这小溜溜?”
他未再理会,仍闭目养神。
未久,东方已吐白。天色渐渐明亮,大地已苏酲,晨鸟轻鸣,甚是悦耳。
苗如玉终亦醒来,伸伸懒腰,走向刘吉,见他双自己亮,笑道:“可有事情?”
刘吉笑道:“若有事,还会安然在此么?”
苗如玉含笑道:“这就好,我去取水,弄点早餐再走人如何?”
刘吉笑道:“不是有现成烤鸡?”
昨天买了不少,足可吃上两天。
苗如玉笑道:“总是口干,那采点野果好了……”
刘吉道:“好吧!快去快回,别露了行踪!”
苗如玉含笑而去。
她哪有心煮粥?
只是女孩子家,习惯睡醒即洗脸,现在只不过找个藉口出去而已。
刘吉当然不懂,还把李喜金唤醒,要他帮忙找野果充腹。
李喜金疑惑表示不是仍有烧鸡?
刘吉说及阿玉己出去,好意思留在此?
李喜金干笑,立即追去。
刘吉自嘲一笑:“其实我留下来也没什么面子吧?”
他只好找事情做。
他藉口虽是看管老狐狸及仇天悔,但总牵强些。
他四目一转,终见外头三三两两毒蜂飞来飞去。
他倒心血来潮,喝地掠出去,打出细针,一一将其收拾,再拾回洞中,东丢一只,西丢一只,表示战况紧急般。
随后,他抓一只在手,加以研究,只觉此毒蜂虽是拇指般大,却比西门玉虎饲养者结实许多——大概黑壳较硬之故吧!
至于毒针呢?
他压其尾巴,竟然吐出指节般长,殷红如血,瞧来特别杀气重重。
他喃喃说道:“这是什么蜂?”
猜不出来,只好等苗如玉回来再说。
他抬头四瞧,已见得苗如玉捧着山梨回来,轻轻笑道:“江南果真水果之乡,随便一转,应有尽有。”
苗如玉笑道:“所以说,这趟并未白忙。”
李喜金亦抱着一大串,追奔返回,笑道:“一技十余颗,肥田!”
两人掠回洞中,开始分享水梨,吃得津津有味。
刘吉边吃边玩着那只大毒蜂。
苗如玉目光突然扫及,怔愕道:“那是什么?”
刘吉道:“毒蜂啊!我杀了好几只……”
苗如玉猛地抢过手,挤出毒针,脸色骤变:“血针蜂?怎会是它?”梨子掉落地上,硬想找出不同之处。
刘吉见状征诧道:“该不会又是人养的吧?”
苗如玉惊惶失措道:“何时发现的,在哪?”
刘吉道:“在此啊!看,外头还有几只呢!”
苗如玉转瞧外边,果然见及十余毒蜂飞舞。
她警惶不已:“快杀了它们。”
刘吉自知有异,赶忙射出细针,已把毒蜂全部击落。
来不及询问,已见苗如玉惊惶失措道:“快走吧!我师父来了,那血蜂正是五仙教的蜂王,螫人一针足可要人一命,不走不行啊!”
刘吉一愣:“连你师父都趟上这趟浑水?”
苗如玉急道:“先走再说,迟了便来不及!”她急忙收拾东西。
刘吉皱眉:“怕什么?你师父那两下于,我还应付得了!”
苗如玉苦笑道:“那是指武功方面,但若用毒,你岂是他对手?何况他背后可能另有高手,不走行吗?”刘吉但觉有理。
轻叹道:“一被未平,一波又起,想吃顿丰富早餐都难啊!”
他和李喜金赶忙掠向老狐狸、仇天悔,正待扛人潜逃之际,外头已传出一阵姑娘冷笑声:“不必走了,此山已被围住,三位自动出来投降吧!”
苗如玉惊叫:“不好,敌踪已现!”
她抽出短剑,加以戒备。
刘吉暗自叫苦,看来扛着两人,不易脱逃。
干脆将两人扛于内洞,拿出匕首挖出两洞,将人坐推进去,再封住石块,留了通风口,三日之期仍可活命。
他向李喜金道:“有机会,立即往北逃!”一手中抓扣从老狐狸身上取下之毒针,以备不时之需。
李喜金颔首一笑:“怕什么,好像来了女的而已!”
两人挤往洞口,
只见得下边松林中走出一位彩衣长发女子,瞧她两眼清亮,圆脸丰润,年约十八青春,敢情还是个美女。
她身背草袋,举止粗鲁,又和身份不合,宛若男人婆。
刘吉乍见,只觉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
问道:“小鬼,大清早跑来鬼叫什么?”
那女子怒斥:“谁是小鬼?留级生,今天看你往哪逃?这笔怅,咱们有得算!”
刘吉再愣:“我们认识?你好像恨我入骨似的!”
那女子冷笑:“不错,不但仇深似海,而且恨比天高,非把你大卸八块不可,还有苗如玉你敢吃里扒外,看看师父如何对付你!”
苗如玉诧声道:“你是如花大姐?”
那女子冷笑,又带点得意:“怎么?看我瘦下来,认不得我了?姐妹之情就此全忘光了?”
刘吉两眼发直:“你就是那胖肥猪?呵呵!天啊!天理安在?”
想及这位胖得不见脖子之家伙,此时竟会苗条出众,且颇见姿色,他简直眼晴打结,根本难以相信,却又不得不信。
李喜金亦哇哇鬼叫:“胖肥猪变成香肠狗了?这世界还有天理吗?”
苗如玉花怒斥:“还敢说我肥猪?不要命是不是?”
她猛地怒喝,原是四散飞掠的血针蜂突然凶猛扑来,只只若强弩,威力乍现。
苗如玉见状啸出声音。
喝道:“回去!”
她亦学过驭烽之术,这一喝,毒蜂进退两难,急在空中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
苗如花见状,气得哇哇叫:“阿玉你反了?敢吃里扒外?我原想替师父说情,原谅你过错,但现在,我看算了,你中毒已深。”
苗如玉道:“不必管我,打从离开苗疆,我已不是五仙教徒,毕竟师父手段太残忍,大姐若有知,快觉醒吧!”
苗如花哈哈大笑:“敢情我不劝你,你反倒过来劝我?欺师叛教之罪,看你如何担当得起!”
苗如玉被逼得哑口元言,她纵使明白弃暗从明是正途,但养育之恩,又怎能忘记?一时为难万分。
刘吉见状,不忍见她为难。
冷斥道:“小三,别在这里发飙,还轮不到你嚣张呢!”
他猝然扑前,毒针一翻,奇准无比射向毒蜂。
岂知毒蜂有令在身,竟然转闪一躲,毒针立即落空。
刘吉一愣,不敢大意,猛又灌足真劲,再次射出,此次速度暴快数倍,终把毒蜂全部射杀。
苗如花见状脸面顿变:“你敢!”
她尚未喊完,刘吉竟然扑近不及三丈,惊骇中她想掏出暗毒相抗,刘吉却连戳数指,戳中她齐门等数处要穴。
苗如花怔骇倒地,却挣扎不断:“你敢——”她突然拼命喝吼:“敌人在此!”刘吉见状叫糟,赶忙扑来,压封她嘴巴。喝道:“再叫,塞你大石头。”苗如花挣扎呜呜咬叫,再也喊不出声音。
然而远处却传来回应:“声音传至那头,快追!”破空之声不断。
苗如玉见状急道:“咱们快走,迟了恐怕来不及。”
刘吉道:“她呢?”
苗如玉道:“别管,反正悔不悔改全在她!”
刘吉猛地敲她脑袋,开口捉弄一句:“悔改啊!”这才丢人而起。招着苗如玉、李喜金往深山掠去。
苗如花更是大怒:“留级生、臭小子,你不得好死,来人啊!师父!他们往北方逃了,快追啊……”
她连吼几声,但觉遭遇悲惨终于涕泪俱下。
眨眼间。
忽见一身躯瘦,满脸蛇齿疤痕,满身布袋之小老头掠追过来。
她正是五毒教主厉绝生。
忽见女徒倒地,气得哇哇大叫:“可是刘吉那兔崽子所为?”几指解开她穴道。
苗如花爬起,强忍泪水道:“就是他,还有二妹,往那头逃去。”
厉绝生怒道:“不要提这叛徒,迟早要把他们就地正法,快追!”
师徒俩一前一后穷追不舍。
厉绝生边追边啸。
忽见一群毒蜂凌空飞窜而去,其势甚强。
他冷笑不已,存心想让刘吉三人走投无路。
他且啸声道:“人在东北峰,围过去啊!”
不管是否有人听及,他穷追更急。
刘吉轻功了得。
他拖带苗如玉、李喜金仍绰绰有余。
然那毒蜂却是蜂中之王,速度特别之快。
三人方奔逃至断天崖,己被毒蜂追上。
苗如玉霎时啸喝,想迫退毒蜂,可惜厉绝生强声不断,迫得毒蜂见人即攻击,根本不理苗如玉。
迫得三人反掌相抗,李喜金武功较弱,一不小心,左臂被螫,疼得他脸面发白,苗如玉赶忙要他服下解药。
然那毒蜂的确凶猛,一有机会,又螫向刘吉。
幸好刘吉练有须弥护体神功,这么一震,毒蜂弹落不少,然只一下坠,随又飞冲而起,十分难缠。
刘吉眼看两人穷于应付,赶忙拿出上次苗如玉交予之杀蜂散,往空中打击,岂知竟然无效。
苗如玉见状苦叫:“一定是师父喂了其他解药!”
刘吉冷喝:“这样就能让它们嚣张?我可不从。”
他猛地运起易筋神功,硬劈毒蜂,谁知他们全是受过训练,能穿躲于罡风空隙,虽被击退,刹时又缠追过来。
刘吉找出节奏,一掌打去,迫得毒蜂闪躲不易,再拿毒针,猛射过去,果然针针射中脑袋,毒蜂坠如雨点。
然那毒蜂浑然不觉死为何物?
照样拼命攻击,迫得刘吉大打出手,眨眼已杀死百余只,剩下寥寥几只,已然起不了多大作用。
然而三人却因此耽搁不少时间。
厉绝生赶追至此,忽见心爱毒蜂死伤殆尽,一张脸已曲扭狂怒厉吼:“敢杀我蜂王,纳命来……”
他猛地乱掌劈去,势强无比,劲道却不足。
刘吉见状斥道:“老毒鬼,别自不量力,凭你这点掌力,也想斗我么?
”
须弥神掌一翻,打得厉绝生连退数步,气得哇哇怒叫。
随即哈哈厉笑:“掌力不行,我毒死你,看这‘无毒之毒’!”
他突然打出了道劲风,那所谓奇毒却是透明无物。
刘吉虽想抵抗,苗如玉却拦过来。
冷笑:“师父,不必白费心机,我们已取得灵丹妙药,根本不怕无毒之毒。”
厉绝生狂厉大笑,连劈数掌,根本伤不了人,终于恼羞成怒:“贱女人,你敢吃里扒外,跟那姘头私奔,到现在还护着他。”
苗如玉被骂得面无血色。
声音抖颤说道:“师父,你又何苦执迷不悟?为了炼毒,为了争霸武林,你已牺牲多少性命,你知道吗?”
“住嘴!”厉绝生厉吼:“我如何,不必你这不要脸的贱女人来指点,何况你也没资格,不知廉耻跟姘头鬼混,简直比妓女还不如,天底下就属你最无耻下贱。”
苗如玉被骂得两眼含泪,不知如何是好。
刘吉却已火冒三丈,怒斥:“老贼头,说话放尊重点,自己搞邪教已是武林败类,还怪起人家弃暗投明,最不要脸的是你,知不知道?”
厉绝生哈哈谑笑:“怎么?奸夫淫妇一并作战啦?哈哈哈!不必把床上那套拿出来丢人现眼……”
刘吉已忍无可忍。
怒喝一声:“我姘你妈个头!”奋然飞扑过来,奇速无比将厉绝生扑倒地面,哪管他是哪号人物,怒拳即扑即劈:“他妈的,别人不惹,敢惹我小霸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搞什么毒药?很灵是不是?那就全部去毒你这张烂嘴巴!”
他怒不可遏,猛把厉绝生嘴巴撬开,将他身上所有瓶瓶罐罐东西全往里头倒进去,灌得厉绝生尖叫如杀猪口冒七彩沫,两眼发白,简直像只吊死狗。
苗如花见状极力扑来,却被刘吉一掌打得东倒西歪。
苗如玉瞧得心惊肉跳,急忙起来拉人:“不要,阿吉,不要把他弄死!
”
刘吉仍不死心。怒道:“这种人活着只有伤天害理,死了算了,谁叫他惹我,不灌死他,难消心头之恨。”
他仍抢着瓶罐,拚命欲灌入厉绝生嘴巴。
苗如玉拉人无效,只能见是毒药即抢过来,只留解药之类让刘吉灌喉,刘吉分辨不出,反正每灌一瓶,即若刺对方一刀,爽透心肺。
他存心把人灌死当场,且几乎陷入疯狂状态。
然而四面情势却越来越急。
只见得数道人影掠来,其中两位身着黑衣,左胸却绣着太阳及月亮,看来即是阴阳使者。
李喜金乍见两人功夫了得,且一张蓝巾面罩,一张绿巾面罩,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