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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月道:“收拾好了?”
高人荣点了点头,道:“关大哥,这一别不知哪年哪月才能再见!”
关山月含笑说道:“将来如果可能,我会去看二位的!”
高人荣道:“关大哥,我不多说了,只请您多保重!”
关山月道:“谢谢二位,二位也请多保重!”
高人荣道:“还有,刚才在收拾东西时,秀芸对我说将来如果生个男的,那就是关大哥的干儿子,生个女的就算是关大哥的干女儿……”
关山月笑道:“太好了,我还希望多有几个!”
高人荣笑了,这是他自关山月来了之后,头—次笑得很高兴,笑得爽朗,她则红云满面低下了头!
关山月道:“人荣,身上有银子么?”
高人荣窘迫地道:“我没有,我的一点积蓄没带在身上,秀芸有一两件手饰,一路上吃用该够了!”
关山月道:“那么带着这个,算我给未出世的干儿子或干女儿的!”
顺手从怀里摸出一包东西塞了过去!
高人荣忙道:“关大哥,你给予我们的已经够多了,我怎好再……”
关山月道:“人荣,别跟我客气,拿着!”
高人荣没再多说,满脸感激地接了过去,他也没打开来看看包里是什么,顺手交给了身旁的秀芸。
女人家究竟比男人家心细,秀芸接过手里便抬眼问道:“关大哥,这……”
关山月道:“几块碎银子,派不上大用场!”
秀芸道:“关大哥,您别瞒,这么多的金叶子……”
高人荣“哦!”地一声便要说话。
关山月忙道:“人荣,我拿出手的东西,别让我再拿回来,况且也没有这一说,我不是给你俩的,不许你再多说,快走吧,别让外面的弟兄在大寒夜里……”
高人荣道:“外面的弟兄,谁?”
关山月道:“人家一直跟着你,郭玉龙由来爱护自己的部属,就是你被胤祯的人发现了,郭玉龙也不会让人奈何你的!”
高人荣一阵激动,道:“关大哥,请代我……”
关山月道:“不必,好好利用你这身所学,多替他做点事就行了!”
高人荣道:“关大哥,你放心,我自己知道该怎么做的,走,秀芸,别让人家在外面久等受冻!”扶着秀芸偕同关山月行了出去!
他两个没一个对身后的一切有半点留恋,当然,对他两个任何一个来说,都巴不得早点离开这儿!
到了门外,对面廊檐下那精壮汉子快步迎了过来,近前躬身便是一礼,恭谨地道:“见过高大哥跟高大嫂!”
高人荣没留神会有这下,忙还了一礼,道:“不敢,兄弟,蒙郭爷恩典,我刚进门,以后还望多照顾!”
那精壮汉子谦逊了—句,抬眼望向关山月:“关爷,现在就走?”
关山月点了点头,道:“如果可能,我希望沿途有人照顾,一路送到‘南海’!”
那精壮汉子道:“关爷的话就是爷的令谕!”
关山月道:“我谢谢,还有,高大嫂不能受惊,也不能受累,我要求四个字,务望平安!”
那精壮汉子道:“关爷,您请放心,倘有差错,您请唯我是问!”
关山月道:“有劳了,出城有问题么?”
那精壮汉子道:“关爷,不瞒您说,这不是头一次了,有钱能使鬼推磨,几十两银子就能让守城的步军乖乖开门,已经有兄弟前头走了!”
关山月笑了道:“都让大哥破费了,人荣,你两个跟这位兄弟去吧,记住,一路保重,我希望很快地听到你俩平安抵达‘南海’的消息,还有,我到底是有个干儿子还是干女儿!”
高人荣脸一红,随即神情一黯,道:“那么,关大哥,我跟秀芸走了!”
秀芸毕竟是女人家,头一低,哭着说道:“关大哥,秀芸永远忘不了您……”
关山月也难免有黯然之感,他强笑说道:“人荣,别耽搁了,快走吧,早一步总比晚一步好!”
高人荣点了点头,不舍地望了关山月一眼,扶着秀芸转身过去,那精壮汉子则满脸敬佩地躬下身:“关爷,您请回吧,我也拜别了!”
关山月忙答一礼,道:“有劳了,都请保重,也请代我向其他的弟兄们致意!”
那精壮汉子答应一声,带着高人荣跟秀芸往胡同那头走了,高人荣还好,秀芸是边走边回头!性情中人都碰到了一块儿!也唯有性情中人跟性情中人碰到一块儿。
关山月看在眼里,又不禁一阵感叹!
很快地,夜色吞没了那三个的身形,他们消失在胡同那一头的茫茫夜色里。
关山月也转身走了,也很快地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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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施 毒 计
此后的几天里,大的方面算是平静了,众家阿哥表面上都停止了活动,谁也不敢再胡来!
可是在暗地里,每个人都不肯松懈一步,结交大臣,树立党羽,反而比以前更为激烈,更为加紧!
另外,在小的方面,“雍王府”的人仍不停在城内外各处搜寻高人荣的下落,当然,那是一天松懈一天!
这两天,关山月心情很愉快,也很轻松,结交权贵,那是雍郡王自己的事,他插不上手。
至于训练“血滴子”一事,雍郡王似于没工夫顾这么多,他绝口不提,关山月也乐得不问。
而,关山月心里明白,雍郡王是另请高明,觅地秘密走了,足见这位阴鸷,奸诈,狠毒的四皇子胤祯,对他关山月是另怀鬼胎,打着别的主意。
关山月不在乎,但也无时无刻不在提高警觉。
他明白,这倒不是“雍郡王”对他的忠心有了怀疑,而是这位心智深沉的四皇子对人的一贯作风,哪怕是再亲近的人,他也时时对你怀疑,时加提防,小事可以马虎,也乐得显示对你的信任,大事则是能瞒你一分,就瞒你一分。
这,就连他对两个福晋也不例外。
这两天,雍郡王往年羹尧那儿跑得很勤,原因外人不知道,福晋钮钴禄氏心中雪亮,她知道,那是她自己惹出来的。
千不该,万不该,她不该把年羹尧那位如花似玉的如夫人小萍性情如何和顺,长得如何美貌这件事告诉了雍郡王!
于是,雍郡王往年羹尧那儿跑得更勤了。
没过两天,雍郡王突然不往年羹尧那儿跑了,原来年羹尧十分慷慨,乐得顺水人情,一辆香车把他的如夫人小萍送进了“雍王府”!
虽然雍郡王不往那儿跑了,可是两个人的交情是如此益见深厚。
雍郡王自从得了这位美人儿之后,真宠得是眼皮上供养,手掌上高拿起来,可巧这时候福晋钮钴禄氏有了身孕,大腹便便正在待产,这位雍郡王就越发有空闲服侍这位新宠了。
可巧这时候他的死党陈阁老的夫人也怀了身孕,更巧的是没隔几天,“雍王府”跟陈阁老府都有了喜事,雍王的福晋生了,陈阁老的夫人也生了。
据说,福晋生的是小王爷,陈夫人生了位千金,但却不知怎地,没过两天福晋派人往陈府送了一份厚礼。
这份厚礼异常之贵重,包括大珍珠十二粒,金刚钻六粒,琥珀猫儿眼,白玉怀招珠钏,宝石环,珠子,翡翠,宝石耳环,全是大内贵重宝物。
而,陈夫人捧着这箱贺礼没笑,却一直哭,再看陈阁老却在旁边不住地慰劝。
这件事别人不懂,也难窥内情,只有雍王的福晋钮钻禄氏跟陈阁老夫妇二人明白。
不过,不管怎么说,“雍王府”宴请来道贺的满朝文武,是着实大大地热闹了一阵子。
当然,关山月也是座上客,他冷眼旁观,心中明白,九分九,陈阁老吃了哑巴亏,好好的一个儿子硬被人换了去,还不敢有丝毫声张。
没多久,陈阁老告老还乡了,雍郡王虽然得了个儿子,却失去了一个亲信,心中好生不乐。
当然,关山月也明白这是什么回事。
显然,陈阁老是怕事机败露,拖累了他的全家,因此才一再上书,恳求放归田里的。
又过了几天,雍郡王派人把关山月找进了他书房,见面劈头便问:“小关!这些日子以来,你松闲够了吧!”
关山月道:“天知道,王爷,您哪一天没见我?”
雍郡王笑了,道:“小关,逗着玩的,我知道这些日子以来你一直在忙,我本来打算让你真歇息几天的,可是事实上我却反而加重你的任务,给你一件事去做做!”
关山月道:“王爷,什么事?”
雍郡王不好意思地笑笑说道:“小关!别说我不知道体恤……”
关山月道:“王爷,我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您吩咐吧!”
雍郡王笑道:“小关,你可死不得,将来我大封功臣的时候少不了你。”
关山月道:“只怕我福薄。”
雍郡王一摆手道:“小关,说笑归说笑,正经归正经,说正经的,这些日子以来,我跟他们一样,暗地里都在拉拢人,可是他们不知我的成就大,去了一个陈世倌,我另外得了一个鄂尔恭,算不得什么损失,而且他们之中有不少人现在很听我的话,等于跟我站在了一条线上,可是有几个却仍然跟我作对,甚至于越来越厉害……”
关山月道:“王爷,您是指哪几位?”
雍郡王道:“胤祉,胤祺,胤祜,胤禳,胤祧,胤掏,胤显这七个,他七个一直活动很激烈,一方面又在皇上面前讨好,这次韦凤进宫告发老大,就是跟老三胤祉一起去的,如今他几个神了,胤祉,胤祺是亲王,胤祜,胤禳是郡王,胤祧,胤掏,胤显是贝子,这里面胤禳跟胤祧并不见有什么动静,一天到晚跟几个内监还有些妃嫔们鬼混,不知道他俩在搞些什么……”
关山月道:“王爷的意思是要我去打听这两位……”
雍郡王道:“不!这是我的事,我要你去对付一个人。”
关山月道:“谁?”
雍郡王道:“胤禳!”
关山月“哦!”地一声道:“原来是这位,王爷刚才不是说过这位不见什么动静么?为什么会不对付行动激烈的,反而对付这没什么动静的?”
雍郡王冷笑一声道:“有句俗话你可知道,会逮耗子的猫不叫,真要以我看,我的最大劲敌是胤禳而不是别个!”
关山月讶然说道:“王爷,他有什么可怕的?”
雍郡王道:“你对他了解的不够,也难怪,他平日很少活动,这些兄弟之中没一个把他放在眼内,其实他们是错了,我知道,唯有胤禳实力庞大最厉害!”
关山月道:“有这种事?”
雍郡王道:“你不信是不?我就知道你不信,其实也难怪,这话就是说给谁听只怕谁都不会信,他们不知道我知道,胤禳是‘少林寺’的嫡派弟子,二三十个高手休想近他,以前每次跟他比武,我每次都吃他的亏……”
关山月“哦!”地一声道:“原来这位是‘少林寺’嫡派弟子,那就难怪了……”
雍郡王道:“你信了是不?别忘了,我也是‘少林寺’的嫡派弟子,论起来教我武艺的那老和尚,是他那位少林和尚师父的师弟,我没学完就受不了苦离开了‘少林寺’,他不同,他能吃苦,他把‘少林寺’武艺全学会了,所以我比不上他!”
关山月道:“王爷,您不该,学武本就不是一件享福的事!”
雍郡王道:“还有,胤禳最难能可贵的是他从不近女色……”
关山月目光一凝,道:“这也是您不及他……”
雍郡王摆手说道:“好了,别埋怨我了,现在不是埋怨我的时候,再说现在埋怨我也嫌太迟了,说正经的!”
关山月道:“王爷,您要我干些什么?”
雍郡王道:“胤禳在外面有个实力庞大的秘密机关,这机关实力之庞大,就是我们这几个的机关实力加起来,也不及那机关实力的一半,想想看,吓人不?”
关山月道:“真如您所说,那的确是够吓人的,您的意思是要我……”
雍郡王道:“真要如我所说?小关,我还会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替他说大话骗你不成,我要你先把这机关挑了!”
关山月心头一震,道:“王爷,有道是:‘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这位如今就在眼前,你为什么不先除去他,然后再……”
雍郡王微微一笑,道:“小关,这你就不懂了,好比一只老虎,你要是先不去掉它的爪牙就去动它,它的爪牙不但可以自卫而且可以伤人,假如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