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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若她不爱他,她断然做不到这个样子。
在爱的世界里,主动和被动都是互相的。
她控制不住自己那颗狂乱的心,只好由着它带引自己做出动作。
“滋溜滋”
暧mei的唇舌交缠的声响羞人的回荡在空旷的金銮殿,水潋星已经彻底软倒在萧凤遥身下,她弓着身享受这个吻。
他们都知道这不只是纯粹的使然,是这些日子以来分离的思念,还有内心的挣扎破裂。
这是一个用灵魂在交织的重逢之吻。
“嗯唔不”
如同天雷勾动地火,萧凤遥的手已经灵活的拉开她的衣裳,一路往下探,所到之处无不勾起星星之火,直到他的手触碰到她侧腰上那处结痂了的伤口
吻,止住了,勾出银丝闪闪。
“这是怎么来的?”他拉开她的层层衣服,将她的身子微搬掰过去,左侧腰上一道刚结痂完毕的伤口映入眼帘,对他来说是触目惊心!
再大的欲。望也冷掉了!
他冷冷不悦的瞪她。
被瞪得何其无辜的水潋星理智全数归位了,她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的衣裳已经被某人动作极快的分两边剥开,只剩下一件胸兜歪七扭八的挂在她身上,挡住了白咪咪。她也不扭捏的把衣服拉拢,坐直了身子。
唉!果然是不够坚定啊!被人家一勾。引,什么国仇家恨全都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该鄙视!
“何时的事?为何不告诉朕?”萧凤遥蹲在她面前,放柔了语气,手再次轻轻拨开盖住她伤口的衣裳,指尖在上面轻柔抚摸,细细描绘,仿佛要弥补无法及时的安慰。
他接她回宫不是让她受伤的,才短短两天,她已经把自己全身上下弄得伤痕累累了,叫他如何不心疼。
“是被狐狸精抓的,至于是何时的事唔,我忘了!”水潋星食指支着下巴昂头故作思索状,而后毫无做作的回答了他的两个问号。
“为何不告诉朕是谁伤的你,不想朕为你出头吗?”他知道她的心很大,可以不计较别人曾经伤害过她。
也就是这样的她更让他心疼!
“告诉你有用吗?难道你会为了一个暖床的女人去质问、去处罚你即将迎娶的皇后?呵我很有自知之明的,没把握的事我不会去以卵击石,更不会自取其辱!”
水潋星只是单纯的轻笑,语气里并没有任何的讽刺,也没有丁点的心机存在,她只是真诚的说出心里的话,也说出她难以接受的事实。
“暖床?你怎么可以把自己想成那样!”萧凤遥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因为说出这番话而冰凉。
她果然听到了,听到了他当场允诺无忧在凤临的弱冠大典之后迎娶她的事!
那一夜,她去了轩雪楼!
他完全可以想象她当时是如何心灰意冷的把玉佩留下。
“不然我还该怎么想?对我来说,不是明媒正娶,不管这妃子做得多高、多大、多受宠,都只是替皇上暖床的工具!”水潋星收回了手,在他的视线下坦然的整理衣物。
他们之间早就坦诚相见过无数次,再扭捏,别人不觉得假,连她都觉得恶心!
“星儿,就算暖床,你也是唯一一个,无可替代的。”萧凤遥接过她的动作,亲自替她一层层拉好。
“蚊蛋!你特么才暖床呢!滚远点!谁稀罕!要暖也是别人来给我暖!!”水潋一把扯回了他要替她绑好的腰带,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气死她了,他居然真的顺着她的话承认了她只是暖床的身份。
双手放在她膝上的萧凤遥摇头轻笑,他知道她从来不想当皇后,只是不想看到他真正娶别人!
日夜共寝,心灵交汇,他又怎会不懂她的心思。
“你身子冰凉,的确需要人暖床,不过,只可以由朕来替你暖!”萧凤遥拉着她起身,勾搂住她的纤腰,刻意避开了那一处伤。
水潋星被感动了零点零一秒,而后昂头哈哈大笑。
“堂堂一个皇帝替一个女人暖床,哈哈,笑死人了!”
“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行了,无需太招摇。”
以为那样取笑他会不悦,怎么会这样?
这厮今天一定吃错药了,怎么以前猖狂霸道到不可一世,现在突然宰相肚里能撑船,语气轻柔,动作温柔,就连眼神都柔得几乎能滴出水了。
这是他没错吧?他没有孪生兄弟没错吧?
水潋星心里百思不得其解!
与他相拥而立,站在这至高无上的宝座上,她仿佛与帝同尊,睥睨天下!
想象着文武百官在下面朝他们下跪,这种威风的感觉原来是如此浩瀚庞大,难怪历史上那么多人为了争这位置亡国亡城,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了。
如果不是他过于宠她,恐怕就算她再穿越无数次也不会站在这里,与帝王感同身受。
他对她从来都无所顾忌,既然可以这样信任她,为什么在她和萧御琛、萧凤临等的关系上就无法容忍呢?
真是个不可理喻的男人!
“你身子伤痕累累,还可以随朕出宫吗?”萧凤遥抬手轻轻帮她拨弄方才因为那记缠绵热吻而微乱了的发丝。
“出宫?!”水潋星从思绪中抽神,眨了眨星眸,不敢置信的道,“你愿意让我出宫?”
“嗯,以后你随时出宫都可以,但必须有朕陪着。”他知道要她一直待在皇宫里就好比把她关在牢里,迟早会把她的笑容一点点抹杀完。
他从来就没想过让她一生都困在这高墙绿瓦里,难以自由!
其实,他要的也很简单,就是他陪着她,她也陪着他,如此足矣。
“为什么非要你陪,也不怕别人嫌你碍眼!”水潋星呶呶嘴,小小声的嘀咕。
“从刚才的那一吻里,朕知道你不会。”萧凤遥邪笑,侧头,唇瓣凑近她耳畔,以呵气般的嗓音传送暧mei。
水潋星脸儿一热,转过身面对他,双手放上他的双肩,慵懒媚笑一个,在他防不胜防时,曲膝毫不留情的撞上他的腹部。
“叫你得瑟!”她放开他,解气的弹弹指甲。
萧凤遥痛得闷哼一声,揉了揉被她踢中的腹部,上前再度勾搂住她,提气,飞身而下。
“再多待在这里一刻,朕会想继续方才未完成的事!”
两人刚落地,水潋星耳边就听到了这么一句暧mei的话,她慌得推开他,快步往外走去。
“色胚!也不怕被别人说成荒。淫无度!”
萧凤遥紧步跟上,“为你,我心甘情愿!”
·
看今日的大街上人行稀少,身边又多了个从头到尾心情都好过她的男人,水潋星恼然的抬脚将地上的小石子狠狠踢了出去。
“哎哟!是谁!是谁打本少爷!”
前面传来青嫩的男声,这踢出去的小石子真巧砸中了刚从某饭馆里出来的人!
干了坏事的水潋星立马拉来萧凤遥,自己移形换影躲在他身后,一双眼悄悄往那边瞟去。
那是一个约十岁左右的小男孩,他正捂着被石头砸得起包的额头,气焰凌人的指着围观的路人,穿着不止华贵身边还带着俩家丁,看来来头不小。
艾玛!她知道自己脚力不差,可也没必要这么准啊,而且还砸中了头肥羊!
萧凤遥收起折扇,伸手将她拉到跟前,不让她做缩头乌龟。生平第一次无意做坏事的水潋星不敢面对受害者,把头低在某人的胸膛前,用手挡住侧脸,完全是心虚的反应。
萧凤遥用折扇敲下她挡脸的手,水潋星气得跺脚的瞪了他一眼,索性埋首进他的胸膛,双手紧紧揪着他的衣襟解恨。
“知道闯祸了吧?”萧凤遥大手抚上枕入怀里的小脑袋,看似责备其实不然。
死埋在她怀里的小脑袋乖乖的点点头,表示知错。
“是哪个找死的,给本少爷站出来受死!”前面的受害者嚷嚷了。
“”木人回答。
“你?!还是你?!”那小男孩惹急了上前就随便揪住两个围观的过路人盘问,其中还有一个是高龄老者。
听到年老的惨叫声,水潋星惊然退出宽阔的胸膛,回过身去,越看越觉得自己对不起乡亲父老,只能说她踢出去的石头太长眼了,绝无虚发。
“好啊!没人出来承认是吧?来人!把这里凡是男的全部给本少爷抓起来,本少爷要好好审审!”那小公子哥松开了推开了那个老朽,对身后的两个家丁道。
听到这话围观的人立即如遭猛兽一哄而散,别看两个家丁很瘦小,动起手来力劲可毫不含糊,没几下就便打趴了好多个逃命的男人。
小男孩还疼得龇牙咧嘴的摸着头上的红包,瞧见有人可以出气了,上前抬脚就一连踹了好几脚被打倒在地上的几个男人,“本少爷叫你们跑!看你们还怎么跑!”
“萧凤遥,你是男人吗?赶紧想办法啊!”水潋星看着旁边这男人一脸看戏的表情,急得揪他衣袖摇晃起来。
“星儿,千万别总是质疑我是不是男人,不然你会知道后果!”萧凤遥俯首在她耳畔用仅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道。
水潋星脸唰的红了,她瞪他,气鼓鼓的甩开了他的手。
“等一下!”
在她想个万全之策时,突然,另一个稚气未退的男声自人群外响起,语气平稳有力。渐渐聚拢上来的看官立即循着声音的方向自动让开了一条道。
“本少爷倒要看看是哪个瞎了眼的敢管本少爷的事!”
那小男孩回过身去,话音刚落,瞧见正从人群外走进来的人时,本还跋扈的脸色瞬息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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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住灵魂
那小男孩回过身去,话音刚落,瞧见正从人群外走进来的人时,本还跋扈的脸色瞬息沉了下去。爱残颚疈
“原来是你!”
“张少爷,我想这只是几个顽皮小孩子不小心踢中的吧,咱们不也经常拿小石子来踢吗。”走进来的是一个用发带简单束发的男孩,他大约八。九来岁,身穿华服,不难看出他的高贵。
“你说得对,可能只是小孩子的无心之失,我要真追究还真是我的不对了。”恶霸男孩挥手让手下人放开了那些无辜百姓,一脸谄笑。
事情突然有了转机,水潋星也觉得意外,而且平息这件事的居然是一个看起来也才仅八。九岁的男孩,古代的孩子都这么早熟吗濡?
看那个恶霸少爷起码都十三四岁了,就凭他一句话就不再追究,这小男孩的身份不免让人好奇。
“诶,你有没有觉得那小孩有点熟悉?”水潋星轻轻拉扯萧凤遥的衣袖,看向前面正和恶霸男孩攀谈的小盆友。
“你谁都觉得熟悉!”萧凤遥拉住她的手,放在掌心里,带着她转身离开谔。
转身前小玄子接到了他的眼神,立即明了的尾随在后,想办法消失,尾随小男孩离去。
“那是我人缘好!”水潋星得瑟的挑眉,扳开他紧扣的五指,不停的回头望那小男孩与他们背对而行。
真的是她的错觉吗?
为什么她觉得那个小男孩的淡定以及眸中那抹温润和嘴角那暖阳般的笑弧似曾相识?
·
出宫他们必去的地方就是轩雪楼。
才刚进轩雪楼,还没坐下呢,苍轩和萧凤遥就神神秘秘的起身离开了,柏雪告诉她:“大男人有大男人的事,别管他们!”
不知道为何,水潋星总觉得怪怪的,至于是哪里怪,她说不上来。
和柏雪聊的无非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再就是女人和男人之间的事,接着就是女人和女人的事。
聊到口干舌燥,水潋星终于知道今天怪在哪了,平日里柏雪没有那么滔滔不绝、天南地北,有事没事的乱扯一通。反而,她今日是沉默派,连点头回应都心不在焉,脑海中一直闪出萧凤遥和苍轩离开前,他侧眸看她时的那个诡异的眼神。
“星星,你说我孩子生下来该取什么”
“柏雪,我去趟茅厕!”
顾柏雪好不容易从男人讲到女人,再从女人讲到孩子,终于扯到孩子的名字,倾听者突然表示歉意的打断她的话,笑道。
“啊?你要去茅厕啊!不能忍忍吗?”顾柏雪有些不乐意的起身,瞥向后院的回廊方向。
“姐姐,人有三急,要你,你能忍么?”水潋星翻翻白眼,瞧这女人那贼样,后院一定有猫腻!
“好好吧,你去吧!快去快回,我还有好多话要跟你说呢!”顾柏雪依依不舍的握着她的手,好怕她一去不回似的。
水潋星点头,挪步,飞快下楼。
见水潋星离去了,顾柏雪垂下脑袋,暂时松了口气,倒了几杯茶咕噜噜喝个底后,一想,又不妥,她还是得跟上去盯着才行。
·
轩雪楼后院,水潋星借着尿遁,悄悄把所有的房间都瞄了个完毕,可就是没见到苍轩和那蚊蛋的身影。
难道他们根本没回后院,而是出去了?
正当她纳闷的沿着回廊走回去,前方倏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她抬眸一看是顾柏雪,还有从拐角处出来的苍轩,她赶紧隐身到足以遮住她的回廊大柱后。
“说了多少次,怀胎期间不可以用跑的!”苍轩箭步上前,避免妻子跑多一步。
“我是不得已啊!星星呢?”顾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