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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至城下十里之外,盛大的迎宾仪式即已展开,隆重的迎接本国的太子与娘娘。
一位身披黑亮甲胄的将军策马而来,想来他就是越牧风了。这位将军年过半百,身材修伟,方面大耳,红光满面,笑容可掬,只是一双虎目中,不时的闪现神光,胆气不够或心中有鬼的人,一旦接触他的目光,就会心胆俱寒,手脚发麻。
有些人天生就有慑人的威严,是天生的霸才,这位越牧风将军明显就有如此的威势,全身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慑人霸气。
进城之后,越牧风即隔着车帘,恭敬的对吕娘娘道:“娘娘,还请入驻微臣的住所。”
“不用了,兴儿入驻易惹人闲话,不如找一驿馆住下。”吕娘娘以一种淡淡的口吻道。
我马上就听出一些端倪。吕芳华对越牧风有一定的戒心,并不完全信任他,所以才有此语。
但此地乃是越牧风的控制范围,她就算住到驿馆,不也是在越牧风的控制下吗?唯有一个解释,她在这城里还有可与越牧风相抗衡的一股实力,很可能是越牧风的部下被她收买了。
“娘娘,现在时局太乱,在驿馆居住,恐有人心会暗中加害。”越牧风脸上流露出淡淡的关心之意。
我心下一奇,这老头难道还与吕芳华有一腿?这吕芳华未免太滥了一些吧!想到这里,对她的印象不免大打了一个折扣!
“不必了,秋公子一路行来,将哀家保护得相当好!在他在身边,哀家相当的放心,越将军只需加派一些人手在外围相护即可。”
吕芳华似对越炎军队的来迟有相当的怨言,所以口气有些不善。越牧风弯下腰,满脸的惭愧:“娘娘,微臣晚去一步,令娘娘受惊了,微臣今晚即设下洗尘宴,为娘娘压惊。娘娘但请宽心,骚扰娘娘的毛贼,越牧风必当擒来送呈娘娘。”
“也好!”
越牧风将人领至一处驿馆,即告辞离去,让娘娘与太子先行歇息。
刚歇下不久,吕娘娘即唤我前去。我带着穗子,匆匆赶至吕娘娘所住的小院。
“请坐,秋公子!”吕娘娘正坐于前方,有些歉意的道:“秋公子为本座立下如此大功,本座现在却无法为秋公子封赏。”
此刻馆中不过两人,穗子也退了出去。
我心下虽是不满,脸上却无表示,只是淡淡的道:“只要娘娘能遵守我们之间的协定即可。”
似是听出我话语中的不满,吕娘娘微笑着道:“秋公子莫要着恼,不是哀家不想赏赐,只是眼下寄于别人篱下,越大将军以秋公子并无军功为由,并不答应封赏,哀家也并无办法。”
我一脸的愤怒:“原来是他在捣鬼!若不是我,娘娘早已为人所掳,哪还容得他迎娘娘进城。”
“秋公子息怒。”吕娘娘眼中射出半丝满意的光芒:“一旦到了京城,我会与皇上商量,赐下封赏。”
“多谢娘娘关爱。”
“秋公子确实是不同凡响,凭区区四百余人,不仅守至援军赶到,更能灭敌两千,逼其退军。奇计妙法,层出不穷,实是令人叹为观止。你手下的士兵也同样是骁勇善战,虽是正规兵种,也似是略输一筹,只是经验方面欠缺了一些!”吕娘娘将话题一转,赞赏起我来。
“娘娘神目如电,一眼即看出我等弱处,比起出生入死的军士,我们这些草莽英豪是差了不少大规模的搏杀经验。”我一脸佩服的看着吕娘娘。
我心中电转,这位吕娘娘似乎急欲将我收服,让铁盐帮变成其实力,这一来将让我有可乘之机。
“这一点并不难克服,只需加以磨练。”吕娘娘轻描淡写的道:“多上几次战场就可以了。”
这婆娘真是不把人命当人命看。
“娘娘,不知唤我前来何事?”
吕娘娘脸色一正:“你可知贵帮已入进退两难之局面?”
我陡然一怔,接着一股冷流自心底升起。
一直以来,我皆是从帝国立场出发考虑事情,却未从铁盐帮角度看待问题。
如果此一情况落入有心人眼里,当可一眼看透我别有用意,那时可就万劫不复了。我忙心中回旋思考,铁盐帮面临何种危险!
我镇定自若的看着吕娘娘,微笑着摇头道:“可能娘娘认为的与我认为的并不一样!”
“你可知你剿灭了吴怀庄的军队,越牧风不但不喜,反而愤怒吗?”
我一怔:“娘娘此话何意?能否为我略加解释。”
吕娘娘嘴角边笑容愈盛:“你应该知道越炎的军队是故意来晚的。吴怀庄军力怎是他的对手?他只需摆出三万军队于京城方向,吴怀庄即不敢轻举妄动!”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小子竟然故意晚来,将我置于危险境地,下次有机会一定让他皮开肉绽。
我双手一拍,叫道:“我明白了,越牧风有相当的自信,可以自盗匪手里再次将人夺回,这样一来,即可赢得娘娘的信任与重用!只是如此机密,娘娘怎会得知?”
吕娘娘神秘的微笑着:“我自有来路,秋公子莫要多问!”
我心下明白她点出此语,倒有一半是在向我示威,令我不敢妄自将她出卖。
我心中暗叹,连年的战争,令我的情阁势力在这里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摧毁,无法有效的工作,否则我也会很快的得知此点。
这也从侧面说明了我对楚淮的不太重视,竟然没有在这里建立一个完善而有效率的情报网。
“越牧风若击溃吴怀庄的军队,一来可增加声势,二来可藉此兴师问罪,暗中招兵买马增加实力。秋公子横加出手,破坏了越牧风连环妙计,他焉能不怒。”
“据我看来,越大将军更生气的是由我来护着娘娘,而不是由他的军队!”我也淡淡的道:“而且,我还知道娘娘是有意这样安排的!”
吕娘娘叹着气道:“秋公子果然是一个明白人。不错,我是有意安排的。眼下我只能相信秋公子一人,越牧风的野心相当的大,哀家可不信他是一个好说话的人。”
“看来这几天并不好过,杀手们很有可能闯进来啊!”我仰天感叹,本以为有越牧风的军队,晚上就可安心了,现在看来,危险反而更大。
“娘娘,铁盐帮进难,那退呢?”我继续问道。
“你以为越牧风不会将你们与我合作的事向天下公布吗?”吕娘娘笑盈盈的反问了一句。
我牙恨得直痒。若说要公布出合作事宜,恐怕还是以眼前的这位毒妇更是心急,逼我与其通力合作。
我微笑着道:“多谢娘娘为铁盐帮着想了,只是娘娘可能多虑了一些。铁盐帮若无通天手段,怎可能在日不落帝国内发展得如此快速。”
吕娘娘慢条斯理的道:“那时你们毕竟仍是江湖势力,在东西厂的监控下,无法作出一番大事。眼下却是不一样了,若与我合作,那即是叛国之罪,此时出动的不再是东西厂,而是锦衣卫了。”
东西厂所抓的人称为罪犯,锦衣卫所抓的人称为钦犯,级别差得一天二地,不可同日而语,让锦衣卫出动,必定是家破人亡的局面,绝无侥幸可言。
“娘娘此语是有道理,只是亚历山大皇想要动我铁盐帮,却也不可能说动就动的。本帮供应魔龙军团兵器、盐、粮食等必需品,一旦停止供应,魔龙军团的实力将大受影响。现在魔界二国陈兵三十万于边境,谅那亚历山大皇也不敢于此时动手。”
明知此女故意使我觉得孤立无援,并且生出危机重重的感觉,于是甘心受其摆布与利用,我心中暗笑,却也不得不配合一下。
“现在无事,将来呢?”吕娘娘轻抿着玉唇,微笑着看着我:“何况那亚历山大皇疑心最重,一旦有所疑问,即下霹雳雷霆手段进行打击,他若知你大破吴怀庄的军队,怎肯容你此等人才落入我国之手?”
我浓眉一挑,故意露出一丝不耐烦的神情:“娘娘就不必与我转圈子了,有话还请直说!”
我心中暗想,从吕娘娘的性格来判断,她的武功路子走的应当是飘忽剑路,只是上一次下毒手却是相当的凌厉。
“先发制人!”吕娘娘斩钉截铁的道。言下之意,不用说也知道,自是暗下杀手,收走越牧风之命,然后夺其兵权。
我心中一跳,这才知道吕娘娘在越牧风部下中,控制了相当的实力,故才敢有此言。
只是那越牧风必有备在身,刺杀可不易成功。此外,越牧风一旦被杀,兵权即落入她的手里,我的功劳又能有多大?
我眼中射出精芒:“娘娘,此计不妥!”
吕娘娘一怔,讶然的看着我,现露出惊疑:“何处不妥?”
深知我的才智不浅,乍听此语,知有一定道理,吕娘娘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越州局势我也大致明白。越牧风是青龙军团最忌之人,镇守此城,战功彪炳,他人无可顶替。正是由于有此老在,青龙军团才不敢直接南下。他若一去,不啻于自毁长城,青龙军团将即刻从北方南下,席卷二州。刚刚换了主将,并且可能经过一番血战的军队,怎能是这些养精蓄锐的虎狼之师的敌手。还望娘娘三思!”我以极其诚恳的态度,略加分析。
吕娘娘明显为此言打动,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哀家怎不明这个道理,只是若落入此人之手,将生不如死,永无出头之日。”吕娘娘盈盈拍了拍身下的长榻:“秋公子,过来与哀家坐于一处,共商大计。”
吕娘娘今天只穿了几件薄薄的衣衫,也未穿着宫服,穿的正是所谓的霓裳羽衣,看来越发动人,连那胸前丰肌也可入眼,浑圆的突起,令人血脉贲张。
我双眼睁得大大的,也不推辞,移步上前,坐至旁边,有意无意的轻挤着她那尊贵的玉臂和修长的美腿。
吕娘娘白了我一眼,脸色庄重起来:“秋公子,还有正事要谈,勿要作怪!”
明知她有意如此,心下说不定还巴不得我再接近一些,但我仍是讪讪的往旁边移了移,脸色也郑重起来:“娘娘请说!”
吕娘娘轻轻的揽了揽秀发鬓脚,一股成熟的气息直钻入我的鼻里,我不禁故意大力嗅了一下:“好香。”
吕娘娘也未理我,直接道:“我本还想让越牧风率军南下,一扫京城,只是也是心忌青龙军团。我们妇道人家对此不太懂,也不知如何是好。秋公子对此又有何计策?难道要坐看我母子二人沦为他人玩物?”
妳要不懂,天下就没几个人懂了。
我心中暗叫,面上却是正经的很:“夫人,密报显示,日不落帝国在拉乞扎山脉处的军事吃紧,节节败退,青龙军团调去了部分兵力,前往支援。”事实上部队是我下令调走的。
吕娘娘美目中射出热切与欣喜的光芒:“如此说来,岂不是可以使用先前之计?”
“不可!”我往她头上狠狠的泼上冷水:“青龙军团只是调去了部分兵力,后方又有大量城防军调入军队,正在布置第二道防线。如果我们一乱,敌方很可能抽出兵力向我们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