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并将我的人手安插其中,控制最下层的士兵。
我虽不知这些高级将领到底真心为谁,但只要我的人穿插其中,再与情报系统配合,一个大致情形总能得出。最后,我更将罗瑶青升任偏将。当然了,她不在,还需要别人通知她。
升任偏将这种事其实应该由雍南皇决定,只是他现在不在,我就擅自做主了,原本还需要三方会同讨论一番,只是现在禁卫系统一片混乱,我才是这个系统里最有发言权的人。
禁军的身手不用说,每一个皆是高手,难以对付,用不着特别加以训练。我只找了几个护卫,监督他们平时训练,加强武备,制定了严格的作息表与训练计划。将一切搞定之后,我才打道回府,此时已是下午六点,夕阳斜照。这个星球一天三十六个小时,在这个季节需要到八点左右,天才会黑。
离我秋府大门还有百米,就听到前面传来一阵吵闹声,侍卫报来消息,令我心情非常非常的不好!昨天本来就没睡好觉,早上起来昏昏沉沉的,又被那吴怀庄夹缠了一阵,更是头大。
本来还想回来好好休息一阵,享受享受美女的按抚,却未料到,还有打到我门上来的。我将手一挥:“散开,包围!”
百余名护卫三下里散开,将旁边行人驱开,合成一个半圆,从三面向前围去。
吵闹并非来自府前,是在府门右前方五十米处,还夹有兵器交击的声响与女子的怒叱声。听到有女子的声音,我就更来劲了,顺手一挥,将府里的人也调了十几个出来。
眼见百多人占据了各个有利地形,完全控制了事故发生的酒楼,我这才大摇大摆的骑着马踱了过去,连人看也不看,大喝一声:“好大的狗胆,竟然敢在我秋将军座前捣乱,更不可饶恕的是在我的府前闹事!”
奇异的声浪并不大,但绵绵不绝,变幻万端,怪异的震波直撼脑门,令人耳膜发胀,平空产生昏眩感。正在场中激斗的两人,被这一声暗含雷神天怒心法的玄音击退,全身激震之下,双方各自飞撤了七步,互相怒视。
我这才四处打量了一番,皱起了眉头,不由得伤起脑筋来。激斗的两人,一人是楚笑嫣的十二星罗女之一,另一个不知是谁。不远处正站着四名一脸惊慌的军士,看其打扮,倒似是自己的手下,禁军中的人。
楼内的张灵真与楚笑嫣,正举杯笑谈,此时见我望向里面,皆是一脸冷笑,我缩了缩头,讪笑着:“原来是楚大人与张小天师在这里喝茶聊天啊!末将就不打搅了!我们走!”
我将手一挥,勒转马头,就要离开,这事我可不想管,又不关我事。
听到“张小天师”,周围的人群起了一阵轰动,天师教名动天下,天师更是万人景仰。
“统领救我!”那四名禁军卫士突然齐声高喊起来,叫得我眉头直皱。我虽是万分的想回家抱着凯茵睡上一觉,但这四人好歹也是我的属下,好歹我也要收服禁军,好歹我还要收买人心,倒也不能听到“救我”两字而置之不理。
我猛的将头转回,怒声凶狠的道:“原来还有你们四人在这。你们四个好大的狗胆,今天本座刚刚上任,你们就偷偷出来戏耍,分明是不将本座放在眼里。来人,将他们带走,重责一百!”从我身后如狼似虎的扑出四名护卫,走向四名如释重负的禁卫。这四人分明被人错了关节,连动也不能动。“且慢!”张灵真手一伸,一股无形气劲涌出,临空将四人拦住。我手也一挥,勒令四人停下,可爱的大眼转向了张灵真:“张公子,末将正在执行公务,公子相拦,不知是为了什么?这样不太好吧!”末了加了两声阴笑,这小子敢真玩真的,我就整他一顿,反正我有理。
张灵真泰然自若的道:“当然不是想拦秋将军,只是向将军禀报一下此人犯下的罪行。”
我情知这不是短时间内能结束的事,于是从马上跳下,皮笑肉不笑的道:“张公子放心好了,回去末将大刑侍候,会让他将其所犯下的所有罪行呈报上来。这件事就不敢有劳张公子与楚小姐了,如此浪漫时光,还是喝茶为妙!”楚笑嫣这一次转过了身,正面朝我,嫣然一笑:“秋将军,这件事还是得说一下,不然,对贵我两国的关系可能不太好,污辱使者,可是会引起两国外交纠纷的!”
我皱了皱眉,这四人到底做什么事,她竟然能说出此话来,我询问的目光扫向了四人。四人中的一名看似头子的禁卫战战兢兢的道:“秋将军,我们四人进来喝酒,这时进来这位女子。”他指了指楚笑嫣身后的两名星罗女之一,继续道:“我们兄弟四个见她孤身一人,怕为歹人所害,好心上前相助。我们兄弟还未娶妻,可能言语间过分了一些,这位女子就将我们整治了一番。我们情知不对,向其讨饶,她却不依不饶,卸下了我们的手脚关节,越将军府上的人看不下去,出手阻止,然后秋将军就来了!”
我一听就明了,这四人见色起意,上前纠缠,反而被人给治了一顿。
本来这事我是不想管的,但想到这星罗女单独一人上楼,楚笑嫣与张灵真随后即至,分明是有意布下的圈套。又选在这里,当是有意涮我的脸皮!不过好在,这四人还没对楚笑嫣怎么样,算不上大事情!
“姓王的,话不要讲得那么好听。”张灵真俊目一亮,瞪得那禁卫大惊失色:“你们四人光天化日之下,调戏我国使者护卫,怎能不加以严厉惩罚!”
“秋将军,贵国的禁卫平常就是这样的吗?不知将军平时如何教导的?”楚笑嫣冷冷的道,一脸的不屑:“今日秋将军不说出个明白道理来,我绝不罢休。”我气得七窍生烟,这女的明知我刚上任,竟然还说这话,分明有意耍我!
“哈哈!”我仰天一大笑:“楚小姐此话言重了,不过就一个侍卫,有何大不了的?怎能谈上污辱使者!这样吧!此楼的有关人员,我全部带走,回去好好询问一番。来人,将有关之人带走,包括越将军府上之人与楚小姐的那名侍女。”
楚笑嫣一怔,俏脸一变,含威怒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连我的侍卫也敢动!”谁都知道这一去不会有什么好事,楚笑嫣怎肯交人。
我对楚笑嫣一点也不在乎,惠珠国是强,但是在珠江以南,离这里远的很,怕什么啊!
再说了,这里也不是我的地盘,大不了,我拔脚走人呗!
“楚小姐,妳虽然是使者,但在敝国境内仍要遵守敝国之法。光天化日之下伤人,不论对错,皆须受到一番审查。楚小姐大概不会想故意违犯本国之法吧!来啊,将人带走。”
围观之人本来对四名禁卫不满,只是惠珠国毕竟是外人,对他们并不认同,甚至对他们的嚣张行径也是不满。
我眼下此语一出,马上就让他们意识到,楚笑嫣的人违犯了本国法律,应该受到盘查,不由得同声赞成,大声喧哗起来!
“你敢动一下就试试!”楚笑嫣拍案而起,凤目含威,浑身煞气毕露,所发的慑人气势强烈到惊人的地步,即便是二十步之外的人也感到心惊,首当其冲的四名禁卫更是被惊得倒退了三步。这位楚笑嫣乃是惠珠国有名的女将之一,马上步下难寻敌手,一身气势非同凡响。
我冷嗤一笑,悠然的背手道:“看来,楚小姐是有意为难末将了,光天化日之下,阻碍末将执法,真是令人遗憾。来人!”我突然暴喝了一声。
周围突然抢出百余人,四方合围,“铮铮”连响,匣弩举起,刀枪并呈,对准了楼内。楚笑嫣脸色大变,这才知道我是有备而来,她带来的不过十几人,如何能在匣弩下生存反击。
楚笑嫣虽是色变,却也知眼前的人不敢轻易下令放箭,自己的身份足以使他不敢轻举妄动。“铮”的一声,胁下华气剑出鞘,光华耀眼,微霞泛起,直指向前,斜眼看我:“我倒要看看,谁敢乱动!”“谁要是敢出楼门半步,乱箭射杀!”我也吼道,谁怕谁啊!
如此一来,双方皆僵在楼内,谁也不敢妄动!过了一阵,楼外又响起喧哗声,我微微转头一看,吴怀庄在八名护卫的保护下,排开众人走了进来。楚笑嫣的气机本是紧紧的锁住了我,我这一略略转头,虽是轻巧无比,却仍令楚笑嫣色变,在气机相牵之下,也不容得她不出招。罗襦翻飞,莲足忽左忽右,画出一个奇怪的S形,眨眼间就到了我的面前。
剑一起,风雷俱动,剑刃一横,精芒倏旋猛斩,直切我的右腰。这一剑配合她的美丽姿态,看似仙意飘飘,但另有一种浑雄沉静的气势形诸于外,可以感觉出这是相当可怖致命的一击,应接不好,下一轮可怕的打击将滔滔而至。
“打!”我一声沉喝,右腕一甩,以甩手箭的手法将掌中暗藏的双锋针扔出。双锋针幻成勾取人命的雷电,紧贴着剑尖前端擦过,电虹一闪,飘近楚笑嫣小腹。挨上一针,保证可以洞穿,任何回复法术都没有大用!
楚笑嫣大吃一惊,未曾想到对手敢在这种情况下发射暗器,她可不想与人同归于尽。脚下一点,身形速退,光华倏闪,剑势急转,宛若幻现的流光折向飘起,轻雷微炸,双锋针在剑尖处碎裂。
这一剑神乎其技,竟能在双锋针掠过的刹那,闪电回撤,将双锋针击毁,不仅功力超人,目力更是难得,连那淡淡的针影都能看见。
“啪啪啪”,吴怀庄拍掌而入,赞叹道:“秋将军这一手暗器绝学足以独步天下,楚小姐那一剑回防更是妙绝人寰,佩服佩服!”
“原来是吴侯驾到!”我略一拱手,满脸的气愤:“还请吴侯来为我们评评理。天下竟然有如此蛮横之人!”
我的目光倒有一半落在吴怀庄身旁两人身上,一人风度翩翩,手持羽扇,一派儒士风范,想来就是他的军师吴法。
另一人长剑在腰,背后乌弓高悬,虎背熊腰,双目开阖间,一派温和,只偶尔冷电逸出,一见即知内功已到了上乘火候,应该就是他的贴身护卫冷电玄弓庄南强。
楚笑嫣罗袖轻扬,华气剑已轻然收起,美目一横:“秋将军,到底是谁先得罪谁的?”
吴法贴着吴怀庄的耳边低语了两句。
“好了,好了!”看我将眼一横,又要出声,吴怀庄忙上前一步,打断了我未出的话语,笑道:“秋将军不用如此动怒,楚小姐应吕娘娘之邀,前往一叙,秋将军将小姐护卫拦下,自是让楚小姐觉得安全没有保障,这才生气。还望秋将军能够体谅。”
他又转头对楚笑嫣道:“楚小姐,秋将军也是职责所在,也请多多包涵。”
我和楚笑嫣两人皆无意真的当场闹翻,只是话一时说僵,无法下台,有吴怀庄从中斡旋,两人这才将脸皮放下,各自重哼了一声,挥手示意手下退下,剑拔弩张的气氛去了一大半。
楚笑嫣勉强笑道:“吴侯,妾身还须往宫中一行,这就告辞。”她也不理我的冷笑声,带着十几人出了楼,策马而去。
吴怀庄看着远去的楚笑嫣,摇着头,冷哼了一声,凑近我的耳根说了一句:“要不是吕娘娘护着她,她也不敢在我国如此猖狂!”
我马上就把握到这句话的含意:其一,楚笑嫣与吕娘娘暗中有来往,而非我想像中敌对情形,那个该死的吕娘娘竟然从来没有与我讲过此事。
其二,吴怀庄有意点出此点,来挑拨我与吕娘娘的关系,这一点他成功了,我确实是对吕娘娘又多了三分疑虑,要不是我另有目的,早就率人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