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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绝不可先行攻打向阳、鱼府等坚城,这两座城的攻打应该在我们夺取附近两百公里的交通控制权后,方可进行,或者在完全击溃其东线才可作战。当敌人转入进攻时,你们可以不坚守你们控制的一线,只以小部进行牵制,而你们的主力则迂回至敌侧背,破击敌人交通线,控制其交通线上一切薄弱城池,调动其兵力回援。从目前起,只可对敌方后方进行极小规模的骚扰,以迷惑敌人。”整个作战思想就是充分的调动敌人,而不是正面作战,寸土必争。
但是身为战场上的统帅,云摩扬却有自己的看法,他犹豫的道:“如果挺进敌方的侧背,我方粮草也是一个极大的问题;再者,一旦南进,鱼府、向阳附于我的侧背,对我们的威胁太大。
然而,一旦夺下此两城,我们的补给也就有了保障。”
早在十天前,我就向他下达了这个任务,令他调集西线一半兵力,集中于东线,以便围歼敌军;至于西线,只采用行动防御,慢慢退后,只要东线取得一场歼灭性胜利,西线敌军必然会后撤。
“绝对不行。”我摇了摇头道:“此两城池深墙高,坚固异常,又各有五万精兵把守。一旦久攻不下,敌军很可能左右来击,反而令我军陷入被动。如果我军能控制或破坏了交通线,使得敌军来援速度放缓,这时再打此二城,方能有一定的把握。”
云家在帝国也是世代出名将,云摩扬是从帝国军事学院以第三名成绩毕业的,其兵法之高,连他当时的老师都叹为观止。但是此次听了我的话后,他还是大吃了一惊,他还从来没有接触过如此用兵的,不坚守战略要地,弃之于敌,反而挺进敌方的侧背。
“陛下,丧失后方的作战方法是不能用的。”云摩扬好不容易才镇定下心神,提出了一个建议。
我摇了摇满头的黑发,说道:“此次作战,你们可携带十二日的口粮,运用一些魔法装置,这并不难做到;一旦夺取了敌军交通线上各城,城内的粮草也足可支援你们一阵;再者,目前战线长,我们可迂回补给。记住,如果敌军向我后方补给线展开进攻,不要理会。在夺取敌方交通线后,再展开第二步行动,攻下鱼府、向阳等城。要充分运用法师的威力。”
“敌人控制的交通线主要的有四条之多,全部的守军达十五万之众,如果我们要全部加以控制或者破坏,所需兵力极多,恐怕无法集中优势兵力以歼灭敌人。”云摩扬仍是不太看好。
“不需要全部加以控制,只需要控制一百公里左右即可。敌军守卫兵力虽多,但极为分散,你们完全可以集中兵力,各个歼灭。十天前我已下达命令,你现在至少也该集中了四十万的兵力。以其中十万迟滞敌军,另三十万分成多路,隐密进入敌境,完成穿插分割包围。”我说道。
经过我一个晚上的劝说,云摩扬终于被我说动,道:“既然陛下决心要在此处与敌决战,老臣自当遵命。我这就将指挥部前移,调集其他各路人马,布防与潜入敌境。”
我马上就纠正他的错误,说道:“这个战役计划还谈不上决战,要决战恐怕要等两个月后看形势再说。目前只是要击溃敌军东线,逼使其全线撤退,为另一件事赢得时间。”据我猜想,只要我军在南线打了一个大胜仗,楚南即不敢轻举妄动,解元令也将坐看一时,魔国也不会蠢得兴兵挑战。
刚与云摩扬断了联系,一直在通讯石里旁观的凯茵就对我道:“你现在不在战场上,反而对前线统帅指手划脚,不太好吧?”
我瞪了她一眼,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道:“谁说我对前线情况不了解,所有的情报我完全放在脑袋里了。我也没有过多的干涉他,只是向他提出战略层次的意见罢了!”
“这次作战,估计仍不能解决南方战事,需要再打一年到两年,将对方战力磨得差不多的时候,再一举歼灭其主力;不论是对于谈判,还是占领猛力,都有着极为重要的意义。”我对南方战事已经有一个较为清晰的认识,不再试图速战速决。
派往彪心谈论共伐猛力的使团被赶了回来。彪心国还算不错,没将人头送回来。谈判之门关闭了一半,看来只有先打上一阵,以促成有利的谈判环境。在目前这种情形下,想要速战速决,可能不太实际,双方都比较谨慎,兵力又多。
“歼灭猛力可能较为容易,但彪心则不太容易。”凯茵摆弄着自己的秀发,淡淡的道:“最紧要的是,我们目前如何与云大将军配合。”
“关于这方面,我已经有了腹案。”我自信满满的道。
一旦青龙军团南下,我即率兵北上,包抄喜合帝军马,名义上为占领淮水,实际上则是配合作战。只要喜合帝的二十万军马全线崩溃,失去支援的两淮军,也将注定了失败的命运。那时,就算洛城里的人谈论什么不应该出兵,也必将会被摆在面前的巨大诱惑所吸引,富饶的淮水两岸足以让他们忘记一切。
我对两淮、喜合两军的打击,采用的也是远途奔袭打法,不打最靠近我们的敌人,正面只以少数兵力迟延敌军,而主力侧掩向敌军侧翼,实施战役包抄。
当情报人员通过京城的管道,通知我联军在南方发起大规模进攻时,我心中大大的一震。站在巨大的作战地图前,我陷入了沉思。
东线,敌十六万军从杨城、单山一带,向正前方推进,另十四万军分成左右双翼,同样北上,三路敌军相距不足一百公里。西线敌军二十五万,兵分两路,从封山、鱼府一线,向前夹击,向东隐、西阴县一线进攻,二者相距约一百二十公里。
东西两线相距五十多公里,在这缺口内,敌军后方二十五万战略预备队也向前缓缓接近。其余各路军马逐次向前,接替其友军的防线。
虽说战场上敌情发生了变化,但我不准备改变我的计划,因为敌人这样一来,反而更有利于我计划的展开。
我马上与云摩扬联系:“云将军,敌人这是在逼你与他决战,切不可上当。”
“陛下安心,前次所说的计划,老臣已了然于心,不会犯这种错误。”云摩扬道。
我欣慰的点点头,说道:“在西线最好是用二级部队,步步设防,但是不死守,引诱敌军冒进,将其战线拉长。等其东线左翼完全暴露时,即将其歼灭。”
“敌人凭藉着兵力在我之上,故使用极为传统的分进合击之战法。这样一来,却也给了我们各个击破的良机,惟须考虑敌军的增援问题。对此,臣也有一定的布置,将派出部分主力阻击。”云摩扬说道。
“在第二阶段攻打鱼府等坚城时,你可以控制主力,隐蔽待机,专打敌人的援军。”我再次面授机宜。
云摩扬脸上有着了然的笑容,却又换上了忧虑的面容,说道:“臣现在只担心后方补给无法跟上。”
我以不容置疑的口气道:“这件事我已经交给了工部尚书亲自负责了,就算是飞,也要将补给送到你们那去。你现在就去布置,准备展开战役吧!”
云摩扬领命而去,其脸上虽然仍有着犹豫,但是在他的眼里,我还是看到兴奋的闪光,这令我放下心来。如果连主帅都没有信心,那这场仗也就不用打了。
于是,在春季就要离开的日子里,各方总共投入了近两百万的兵力,在这平原与山岳地带,展开了血腥的舞蹈。
“听说,联军与日不落帝国打起来了,我们现在要做什么?”看到我的“无所事事”,罗瑶青有些不满的道。
“先吃完早点再说吧!”温柔的寒怡秀成了我的贴身官,将丰盛的早点端了上来。
本来还想再追问我的罗瑶青,为了不与食物为敌,暂时放了我一马。
早点确实是不错,香浓的牛奶,喷香的千层酥,引诱着众人的食欲:“可是,为什么没有酒呢?”我歪着头,不满的道。
“你不是在前几天发布过戒酒令吗?”罗瑶青眨着那动人心弦的凤目,镇定的道:“既然戒酒了,酒留着就没有用了。所以,我就将它们都给卖了,筹措了一些军粮。”
“你、你怎么能这样……”我一付痛心疾首的样子。
“报告。”一名探骑慌慌张张的闯入了我的营帐,说道:“敌军出动了十万兵马,向我正面挤压过来,最前方的两座县城已经失守。”
我放下了杯子,脸上不但没有紧张,反而有着兴奋。敌军终于展开了我意料之中的进攻。
“真是的,好好的早上也不让人过。”虽说表面轻松,但我还是让精神提振了起来,向我的作战室奔去。
当我到达时,作战室的地图上已经标明了最新的敌我两军情况。在地图上,画出了三个大大的箭头,向前夹击。
两淮军下了重注,在越牧风的正面运用了十三万的兵马,在我们的正面用了十万,再加上喜合帝的五万军马,就兵力上来说,绝对占于上风。在我的前方,敌人兵分三路,齐头并进,凭藉其厚实的阵列,向我们直迫而来;其后方的补给与交通,则是由共达六万的二线部队把守。
“这次的对手换了,是以两淮军最有战斗力的第三纵队为主干建立的,由三统领智将姜峰率领。”罗瑶青站在我的身边,喃喃的道:“这人用兵神妙,不可小觑。此次运用三个战斗阵列,一字并进,不知是何用意?”
姜峰号称两淮军第一智将,用兵极爱用脑子,以诡诈、奇袭著称。两淮军之所以能在两淮站稳脚跟,与姜峰的用兵谋略分不开。当楚淮各国相互之间征伐不休,或者联合与日不落作战时,姜峰率领一支两万人的军马直入淮水,占领了淮水的战略要地淮安,两淮军正是在此发家的。
“我军防御正面太宽,我又控制了大量的机动兵力,守城兵力甚少。如我所料不差,姜峰一定在我们的右侧另有一支隐密的军队,用以作一个大迂回,从我们的侧翼发动突然的进攻,以取得胜利。”我镇定从容的道:“看他们前进速度之慢,就知道是有意为之,并且侧重于我右侧,分明是想在危急时,对其左侧机动的兵力加以保护。传我的命令,立即派出几支精干的探骑,在我们的右翼展开彻底的搜索。”
“将军,为安全起见,还是在我们的左翼也搜索一番吧!”作为我的“亲密”战友、参谋之一,罗瑶青尽职的提醒了一声。
“如果探骑足够的话,就将我们的左翼也搜索一番。”我从善如流,再加了一道命令。
不等探骑的情报,我令吴信宏率军左移,与敌方右路前锋交战,务求快与狠;接着,佯装败退,抛下战旗、少量粮草、兵械等,拱手将七座小城让给了对方,以诱使敌军的深入。最后,突进到向水一带,组织强而有力的抵抗,一定要坚守七日以上。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前方的敌军只有十二万,而两天后,一支三万人的喜合帝军队突然出现在我们两天前的补给基地处。这令罗瑶青吓出了一身冷汗,如果当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不仅后方补给线会被切断,就连侧背都会暴露在敌军的攻击下。
由于我所料不差,现在情形完全不同,反而是我率军包围了突出到我侧方的三万喜合帝军。但是敌方的援军却也不远,我不敢在这时攻击,于是引军向东北退去,并派出五千左右的精兵,与这三万军边战边退,将他们引向我的预设战场。
担任牵制与阻击任务的我军,拚命的延缓其他方向上的敌军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