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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响后,小老虎觉得不对劲:“怎么回阁楼了?”
即墨离唇边一抹迷人的笑意:“这是秘诀,不能让别人知道。”
小老虎双眼发光:“真的么?墨离,你真好,真真真真好。”她一连用了几个真来强调他好。很快她就后悔了。
“墨离,为什么美人计要脱衣服?”
“乖乖……”
“呜呜……大骗子……”
随即阁楼中一道强大坚硬的结界竖起,九剑牵着忽忽,望结界兴叹。
“可怜的悦児姑娘,又要被吃干抹净了。”说完九剑猛然意识到忽忽在旁边,顿时捂住嘴。
天啊,这可是主上的小宝贝啊,千万不要被她带坏才好。
忽忽倒没想这么多,十分严肃的点头表示赞同:“娘娘好笨,老是被爹爹吃得干干净净的。”
九剑眨眼,这真的是小主子吗?!
忽忽晃着脑袋,小鹿斑比一样的眼睛看着九剑:“九剑阿姨,怎么了?”
暗暗点头,九剑再次确定刚刚的确是她的错觉,叹了口气道:“其实主上,有点儿腹黑啊。”
忽忽看着眼前的结界,纯真道:“九剑阿姨,爹爹很白啊,虽然我没见过他的腹,不过应该很白吧,爹爹皮肤很好的。和我差不多好。”
九剑:……果然还是个小屁孩!
伸手将忽忽牵下去,九剑却没发觉忽忽伸手戳开了结界的一个洞,偷偷塞了一个小石头模样的东西进去。
嘿嘿,爹爹,你的结界对我没用啦。放音贝给你,三天之后自动有我大哭的声音哦。谁叫你每次抱着娘娘在一起就十天半个月不出来,哼。累坏娘娘的是坏人!
忽忽再次回望一次,娘娘,忽忽聪明吧,嘿嘿。
三天后,即墨离在玉池中替悦児洗着小身子,软玉温香在怀,他深深吸了口气,悦児睁开一双大眼睛,先是与几分迷茫,然后看清了即墨离,再是几分痴迷,然后,终于清醒过来。
“大坏人!”
即墨离抱着她,免得让她滑进水中,低头轻轻亲了亲她的小耳朵,声音有些低低的:“悦児也很喜欢,不是么?”
悦児整个身子立刻刷的一下变得更粉红了,显然受不了这么诱人的声音和举动,喃喃道:“你……我……我……”
即墨离好笑的看着她紧张的样子,整个小脸粉扑扑的,一双大眼睛快滴出水来,实在是可爱至极。
将她抱近了一点,细腻的肌肤相贴,悦児立刻就知道事情不妙。
她已经被抱起来,一双细细的腿挂在他身上,挣扎晃动间,都是诱人的美好。
“悦児……”他低低的叫了一声,单手扣着她纤细的腰……
外边突然传出来一道惊天动地的声音。
“呜哇,呜哇,呜哇,呜哇……”
悦児大惊,看着即墨离急道:“忽忽哭了,呜呜,忽忽哭了。”
即墨离知道是假的,抱着她,低声试图引诱她:“悦児……”说不出的可怜和渴望。
悦児听着忽忽一声声的大哭,也急了,只能泪眼汪汪的将即墨离看着。
即墨离暗叹了一口气,那个小家伙,又要开始战斗了么?这么幼稚的把戏,谁五六岁还孩子还是呜哇呜哇的婴儿哭声的?只有自己怀中这只小老虎容易骗罢了。
十几年后,沉寂已久的圣界终于又重新沸腾起来。
据说洛水山脉的魔圣,世称悦児姑娘,要在圣界举行一场浩大的婚礼。
没有被邀请的众人纷纷猜测,莫非是尊上和她的婚礼?
后来经过努力打听,才得知成亲的竟然是三对新人。
宁栖和苏河,柯慕青和东海三太子容时,九剑和千回。
后来,这场婚礼被称为史上类型最丰富齐全的婚礼。
悦児看着眼前三对新人,十分满意的点头,果然是天作之合,她怎么看,就怎么般配。
当然,似乎只有她一个人认为而已。
宁栖和苏河两人对视一眼,移开了视线。
柯慕青和容时两个大男人都穿着大红礼服,看到对方,脸都红红的转过来。
至于九剑和千回……
“谁要嫁你了,若不是看在悦児姑娘的面子上,我会委身于你吗?”
“我有说要娶你?若不是看在主人的面子上,你以为我会要你?”
“你……”
悦児抹了一把虚汗,笑得十分心虚:“今日大喜,大喜,就不要吵了嘛。九剑,你不是说过,什么事儿都不是事儿,洞房花烛夜之后就会好的么?”
九剑一时语塞,犹如突然吞了个大鸡蛋一样,差点噎死。看吧,前些年作的孽,现在就报复在自己身上了。
千回上下打量了九剑一眼:“就你?还洞房花烛夜?”
“千回……”悦児双目饱含着期待:“不要欺负九剑哦。还有,要在三年之内生出小娃娃知道吗?不然……不然,嘿嘿,你懂的。”
千回哀怨的看着他的小主人,主人,不要这样就把他卖了好吗?
若不是悦児姑娘让尊上来撮合他们几对,可怜的他们,每天被尊上叫来,面无表情的坐上几个小时,谁都会答应好吗?
悦児嘿嘿一笑,摆得十分成熟端庄的架势,笑眯眯的看着他们拜了堂,又笑眯眯的看着他们随着一声送入洞房牵着彼此离去了,叹了口气,笑道:“年轻真好啊!”
众人心中一万只上古神兽奔腾呼啸而过,拜托悦児姑娘,你才是这这里最年轻的好吗?
悦児看着下方上千桌的酒席,想起当日她与即墨离成亲之时的盛况,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小小的身子,一下子钻进人群中去了。
“话说悦児姑娘被封了仙界威武大将军,带着数十万大军,直奔妖界……”
相司说到这里,停了停,伸手拿了精致的琉璃杯,却发觉杯上的酒不知何时起就已经满上了,他满意的点点头,一口饮尽了,酝酿了一番。
“然后呢?”给他倒酒的人声音软软糯糯的,瞬间让相司和在座各位都酥了几分。
“然后啊……”相司抬眼,对上眼前可爱至极的笑容,怔住了,这一桌是宴席中较为偏僻的一桌,何时来了这么一个极美极纯的小姑娘?
不仅仅是他,这一桌的数人都在细细观察悦児。
真美啊,这种自然不做作的美丽,举止投足间,都是纯真,直想让人将她抱入怀中,细细呵护疼爱。
悦児一只手放下酒壶,不明白怎么他们都不说话了,只看着她,不好意思的扯扯小耳朵,悦児小心又接了一句:“然后呢?”
相司张了张口,没来得及说话,却被一个清冷的声音打断:“悦児……”
随即一阵同样清冷的淡淡莲香袭来,众人抬眼只看到一名容貌倾世,气质无双的年轻男子静静走了过来。
整桌的人都愣了。
天啊,他是谁?
天地间,竟然有这样的人物?月之精华,日之耀光,丝毫不及其半分风采。
只有某只小老虎低着头,扯着自己的袖子,不敢抬头。
身子一轻,就被抱在一个温暖的怀中,悦児还是低头,将两只小耳朵对着即墨离,不敢说话。
相司首先回过神来,自知两人都不是惹得起的人物,尤其是这男子,一举一动间,无一丝凝滞,可见是修为和法术在圣界都是难寻对手。而其容貌气度非凡,丰神俊朗,显然不是简单人。
他看了看悦児低着头,像做错事被大人抓到的小孩子,连忙笑道:“姑娘,这位是?”
悦児刚刚为他倒过酒,还与他说过话,自然是感觉她比较亲近些的。
悦児抬起小脑袋,笑得十分自豪:“我夫君哦。”
这一声我夫君,显然相当取悦了即墨离。他唇边也有些些笑意,抱着悦児转身之前,难得的留下一句话:“诸位尽兴。”
周围数十桌的人都注意着这一边,即墨离抱着悦児一路行走。
“怎么又跑到下面来,不是叫你好好坐着等我?”
“嘿嘿,来体察民情,替千回他们敬酒呀。”
即墨离:……
待两人走远了,这数十桌的人才回过神来。
“刚刚那两位……”
“是的,好像是尊上和悦児姑娘……”
“不会吧!”
“看他们之间的形容,和传说中的一模一样,悦児姑娘紫发上还有两只小老虎的耳朵。”
“啊!刚刚尊上他居然和我说话了,诸位尽兴,啊,我为什么不拿画忆石记录下来?”
“切,谁说是跟你说了?是跟我们一桌人说的好么?刚刚悦児姑娘还给我倒酒了,只给我一个人倒……”
众人:……你赢了……
悦児被抱离众人有些距离的一棵大树下的石桌上,桌上已经摆满了即墨离亲手做的佳肴,小老虎一看,立刻吞了吞口水。
即墨离抬眼看宿寂守在一边,叫他下去将忽忽带了过来。
经过十几年,忽忽已经长成了偏偏风度的美男子,若不是一双大眼睛实在是招人亲近喜欢,气质样貌,实在不输于即墨离。
悦児伸出手,忽忽自觉的弯下腰,让自己亲爱的娘娘能摸得到自己的头。
悦児摸了摸他的头,笑眯眯的道了声:“忽忽,乖。”
忽忽欲哭无泪,他已经长大了啊,为何娘亲还和他玩这么幼稚的游戏?
即墨离及时出声道:“坐。”
忽忽坐在边上,对笑眯眯看着他的悦児点点头,举著优雅的吃起来。
说起来,爹爹做的东西,真好吃啊。忽忽叹了口气,他什么时候才有一样超过爹爹?
悦児窝在即墨离怀中,张口默默吃着即墨离喂到嘴边的食物,一双小手玩着即墨离垂在她身上的袖子,看着忽忽,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忽忽笑容满面的受了娘亲对她炙热的视线,同时余光看到父神的表情越来越冷,心中不屑,哼,儿子的醋都要吃,我偏要跟你抢娘亲!心里这么想,忽忽吃得更欢快了。
好容易吃完了,忽忽喝了口茶,心中再次暗暗自卑了一下,爹爹连泡茶都这么好喝……
“娘亲,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同我说?”
悦児连忙低下头,小手绞着即墨离的袖子:“哦……”
“娘亲想说什么?”
悦児倏然抬头道:“越华圣君如何了?”
忽忽一愣,显然也有耳闻了些事情,笑道:“师父他教我极其尽责,待我很好。况且他修为和法术都不错,显然当初一定要收我为徒,还是有自信能将我培养成厉害的男子汉,娘亲莫要担心。”
悦児点点头,放下心来。
踏宇师父是世间最好的师父,当初他来说要收忽忽为徒的时候,她有些犹豫,后来一想。踏宇师父他现在一定很孤独的吧,墨离还有自己陪着,可是踏宇师父,却不能总让他孤单一人啊。让他收忽忽为图,其实也不错吧。
忽忽看着悦児沉思的表情,又笑笑,道:“只是他总喜欢问我有关于你的一些事情,有时候看着我的眼睛发呆,有时候我都奇怪,他是不是透过我在想什么?”
忽忽这样说并没有其他意思,只希望娘亲知道一点儿关于他的消息罢了。
有时候,他经常会看到越华圣君拿着一叠纸张和一个画忆石,坐在案前,一坐就是一整天。
有一次他经过,好奇的跑过去问他在看什么,越华圣君只迅速收好了,宝贝的放进内鼎中,半响才低声道:“我在看我的记忆。”
后来他隐约猜到那些东西,正是当年那个汲琼圣君扔给爹爹的时候半途被越华圣君截过去的。
似乎是有关于越华圣君与娘亲在六界之后的一些调查和记载。
他说,他在看他的记忆。
多么令人心酸的一句话。他仍然保留着所有的记忆,唯独忘了有关于她的一切,但那又如何呢?有关于她的记忆,才是他最想要,最珍贵的吧。
忽忽有一次终于忍不住问越华圣君:“师父,你喜欢我娘亲对不对?”
越华笑了笑,淡然摇头道:“我不知道,可能是曾经吧。你该知道,许多年前,我就没了情根,如何来的喜欢不喜欢?”
“那你为何还想着她?”
“有时候做一些事情,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她,那种感觉,很开心,很怀念。可是想起过后,又觉得有些后悔和遗憾。”
忽忽想不明白:“师父,你是不是在后悔?那当初为何不试一试呢?”
越华站起来,摸了摸他的头,望着外边一树一树的桃花,双眼变得迷离:“忽忽,你太小看你父神了。”
“何谓道,何谓圣,有些人太过强大了,心境就会不同,世俗的事情他看不透也不看。他拥有改变一切的能力,却没有欲望。”
“那我父神为何会爱上我娘亲?而且好像好久好久了。”
越华笑了笑:“这是我最佩服你爹爹的一个地方。他将悦児,变成了他的执念。”
不会放手,也不可能放手。
忽忽似懂非懂,感觉父神确实很厉害的样子,可是,他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