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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职务来说,助理其实就是副总,比部门经理要高,但是他也知道成了我的直接手下,那就只有任我玩的份了,虽然钱明很想抓住我点岔子,但那还是未知数,吃亏却是摆明了的,宁为鸡首不为牛后,这道理他还懂。最后是从打线部调了位经理做了我的助手。
我的这位助理是个老实人,没什么野心,对我一手扭转公司的事迹可以说甚至有点崇拜,和他只相处了一个上午后,我就将那些不太重要的文件全都交给他去处理,其余重要的集中在上午由我来拍板,至于下午的时间,我还是那个借口:“我去分厂看看。”
于是我又可以像以前一样逍遥快活。
四月的广州真是一年中最好的季节,我这样地想。
记得有句俗话说: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现在我终于深刻的理解了这句话,在我只管外发部和回收部的时候,以为总经理不过是部签字机器,就像是摆在庙里的泥菩萨一样,看起来金光灿烂,其实鸟用都没有,仅仅是拿来让人瞻仰和吓唬吓唬手下人的,那些送上来的文件,在底下人绞尽脑汁,甚至是没日没夜的劳累下,到送上来时都已经是无可挑剔,其实签不签字都无所谓,给他签是一样的干,没有总经理照样能完成得很好。
在一帆风顺,一切都正常的时候或许确实如此,但如果公司中遇上了什么不可知的变数,总经理作为老大来说,公司的生死存亡全掌握在他的手上,解决问题,让公司重新走上正轨,是他必须要做到的事。我这才想到,总经理其实就如一个军队中的统帅,没战事时似乎很清闲舒适,有事时却要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有时甚至要亲披战甲,第一个冲锋陷阵。
现在我就遇上了这特殊时候。
公司的产品全都是出口美国,大部分属于一次性的圣诞灯,有钱的美国人民在圣诞节狂欢时,大约是电力过剩,要将家里和圣诞树上全都密密麻麻的扯上这种灯串,节日过后便扔了出去,由专人送到垃圾场里焚烧掉,来年又再重新购买。
公司销售方式采用的是拿订单,也就是说还在生产着的灯串其实早就已经卖掉了。4月是美国几个主要贸易公司大放来年订单的时候,公司一年业务的好坏其实就决定在这短短的几天。
老头子从深圳打来电话,说今年的订单减少了一大半,原因是美国的经济倒退造成消费能力下降。再加上去年拉登的“911”事件,让美国人民对过圣诞节没有了什么兴趣,他们的钱包都转向买保险和防身器具上去了。老头子急得不行,竟然在电话中借题发挥,鸡蛋里挑骨头地将我一通责备!
妈的,放下电话我就破口大骂,定单应该是由你直接从美国拿,总经理在国内只管生产,拿不到订单干我鸟事,我能有什么办法?
但是骂归骂,事已至此,我身为代总经理也不能不想办法,毕竟2000多号人马哪怕停一天工也不是那么好玩的。
我正在考虑有什么办法能使公司摆脱目前的困境,胡晓琳打电话来,她笑嘻嘻地说你现在头痛了吧?还想不想做总经理?妈的,这臭婊子还幸灾乐祸!我黑着脸说:我什么时候稀罕这个破总经理了?2000多人都饿死很好笑吗?我现在打算从国内市场想想办法!
胡晓琳见我动了气,说哟,你脾气还挺大。然后叹了口气,柔声对我说:“我也正想跟你说这件事。国外搞不定,国内还是可以动动脑子的,比如上海……”
我闻言大喜,对胡晓琳说:“呵呵,英雄所见略同,谢谢老婆。”电话中,胡晓琳没有接我的话,而是在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叹后,结束了通话。
之所以将第一个要攻克的城市选在上海,因为那儿老外多,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上海还滋生出一大批吃西餐过洋节的假洋鬼子,应该是大有市场的。我连忙派出几个主管在上海调查了两天,却发现情形很不乐观,有几家与我们一样的灯饰公司已经在那活动了,时间决定胜负,我决心自己去上海跑一趟。
杨伟常说我是下半身决定一切,他真的很了解我,当我决定去上海后,接下来浮在脑中的念头是带个什么妞去?这样才可以工作娱乐两不误。我看着办公室里一个个或娇俏或健美的女孩们,觉得哪个都不错,最后我把眼光定在李月身上,早就察觉到她对我有那么一点点意思,在张口要对李月说的一刹那,我突然改变了主意,我想假如我和她之间有了什么的话,以后在公司中要怎么和她相处?是接受还是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李月的一生又会因为我这样做而发生什么样的变化?在问了自己无数个问题后,我将已张开的嘴重新闭了起来,对自己说,不能带她去,如果被胡晓琳知道了,天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但是我无法分清自己究竟是怕胡晓琳知道,还是潜意识中不想去伤害一个纯洁的少女,假如是后者,我为自己还残留着一丝善良而悲哀。
事态紧急,我马上买票一个人飞到了上海。
到了上海后,我无心观赏这东方明珠的秀美风光,一下飞机就问两个来接机的主管:“仔细说说是怎么回事。”
其中的一个主管小张说:“江门和台山有几家公司比我们都早到,现在正四处活动,听说最早的一家半月前就来了。”我问:“他们签到多少单?”另一个主管小陈回答:“也没签到什么,这里的灯市基本上都是被浙江那边的货占领了。”
我想了想说:“应该不可能吧,浙江现在的规模都不大,生产的成本应该比我们高很多,怎么还对付不了他们?”小张他们两个看来还下了不少功夫,马上就告诉了我原因:“灯市的老板们也知道我们现在的情况,成立了个灯饰协会,为首的好像是工商局,由他们统一与我们谈判……”
不等他们说完,我说:“我明白了,你们两个现在去给我安排约工商局管这事的头,他一定会愿意和我见面的。”
找了家五星级的酒店住下,我将自己泡在浴缸里,开始整理思路。
上海的这帮王八蛋是要看着我们龙争虎斗,目的是将价格压到最低,他们最毒的就是成立了这所谓的灯饰协会,摆明了告诉我们,这块大蛋糕你想不想,想你们就来互相拼命压价吧,要逐个击破?没门!
难怪都说上海人是人精,看来一点没错。
管这事的是埔东一个工商局的刘副局长,和他在埔东大酒店见面时,我一眼就看出这家伙是个老色鬼,已被女人掏空了身子。
刘副局长一见我就说:“早听说了你的大名,想不到你还这么年轻,真是年轻有为,年轻有为啊。”妈的,我暗骂我和你八辈子都搭不着,你什么时候听到过我的大名了,看来这家伙也是只老狐狸。
我也送他一顶高帽:“过奖,过奖,听我这两位弟兄说刘局您英明果断,雷厉风行,果然是名不虚传。”
两人互相肉麻了几句,分宾主坐下后,服务小姐连忙送上来酒菜。
席间我不停试探他的用意,刘副局长却总是顾左右而言他,只是不停介绍大上海的风光和各类社会上的趣事,并叫我一定多玩几天,他有空就陪我四处走走等等。这种从机关里操练出来的太极神拳令我自愧不如,叹为观止。
与刘副局长的饭局终了之后,我提出去夜总会玩玩。他一口就拒绝了,说自己是国家公务员,不能去那些地方。看着他离去,我除了骂声日外一筹莫展,花了3000多元,就只得到一个讯息:别的公司也没有任何进展。
回到酒店,小张和小陈也是垂头丧气,我说:“你们都说说,要怎么才能搞定刘副局长。”小陈说:“这问题是比较麻烦,如果好搞定的话,那些比我们先来的公司早就得手了。”小张说:“看他那样子就不像个好人,怎么却油盐不浸?”小陈说:“要不我们还是和那些公司商量一下,大家合作可能办法多点。”
我翻着刘副局长给我的订单计划说:“整个上海的订单也就够一个大公司生产两个月,不可能再分了,合作是行不通的,还是想想怎么去打通刘副局长吧。”小陈和小张又说了几句,却全是废话,最后我只得说:“好了,今天也晚了,你们去休息吧,睡在床上再想想。”
没有一丝睡意,我发觉自己竟然有点惶恐,这两年的生活过得实在太舒适了,我像个瘾君子一样早沉溺在其中不能自拔,想到这种生活就要离我远去,我不寒而栗。虽然我还有100多万元,但用来过现在的生活又能支撑几天?灯影下,我发现自己的影子是那样的柔弱。
床头的电话响了起来,我只给过刘副局长号码,精神一振,我跳起来就将听筒放在耳边,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先生,要不要按摩?”我正需要发泄,想也没想,说你来吧。
能在五星级酒店出没的小姐绝对不会太差,这女人来时,我仔细看了看,没等她来挑逗我,我已从后面将她的内裤从裙内褪下。女人拼命地推我:“你干什么?你还没带套!”我没理她,心想我都不怕你有病,你她妈的还来嫌我……
一切结束之后,我躺在床上,那种寂寞和空虚的感觉又如期而至。女人睡在我身边,看了我半晌后说:“你真厉害。”伸嘴亲了亲我的脸,我向她勉强笑笑,问:“你不去洗洗吗?不怕怀孕?”女人说:“不想洗了,怀上再去做掉吧。”我蓦然说出了句让自己吃惊的话:“如果怀上我们就结婚吧。”女人看着我,眼神迷惘。我又重复了一次自己的话,她盯了我半晌,然后一笑:“想开点,没什么坎是过不去的。”连她都能看出我有心事,我不再说话。
又躺了一会,女人爬起身说:“我要走了。”我拉住她,再从床边衣服里掏出一把钞票放在床头小桌上:“你今晚别走,这些都是你的。”
这样的夜晚,我突然很怕孤单。
女人犹豫了一会,又躺倒在我身边,说:“有什么心事,能说说吗?”于是我将公司的事讲给她听。听完后,女人说:“想不到你这么年轻就是总经理了,我去帮帮你吧,看能不能勾上他。”
女人叫周琴,她不愿多说自己的情况,只简单的告诉了我名字,然后我们像对情人一样相拥而睡。
想不到的是周琴也遭到了失败,早上起来,我就拨通刘副局长的手机,请他一起喝早茶,刘副局长先不同意,在我费尽唇舌后才开恩再给我次见面的机会,但看到周琴却没有任何表情,不管她怎么在身边卖弄风情都当不存在一样。我只想挖下那对充满血丝的眼睛:“这么漂亮的女人都不会欣赏,你他妈的还要眼睛做什么!”
灰溜溜的回到酒店,我怀疑自己看走了眼,也许刘副局长真是个清正廉明,洁身自好的人。周琴却一副阅人无数的样子,肯定刘副局长绝对是个老色鬼。“我还会看错人吗?”她自信地说。我忍不住向她笑了笑,周琴的脸微微一红。
问清楚刘副局长的姓名和工作单位后,整个上午周琴就在酒店里打电话给自己熟悉的姐妹问认不认识刘副局长,再又通过姐妹们向别人打听。在打了两百多个电话后,终于有位小姐说认识,她在电话里鄙夷地说:“那王八蛋是变态的,我们都怕了他。”
我看着周琴,还没说话,周琴连忙拒绝:“别打我主意,再多钱我也不干。”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谢谢你,我准备马上要飞回广州去。”周琴说:“你准备放弃?”我向她笑笑:“我有办法对付那变态了。”
吩咐了小陈两个在这继续盯着后,我马上向机场赶去。
一下了飞机,我就打的向金凤凰而去。几乎是冲进金凤凰后,我问一个熟悉的小姐:“老狐狸呢?”小姐指了指里面一个关着门的房间:“那儿。”我拔腿就想走,小姐拉住我说:“先别去,他在……在……”我哈哈一笑,然后我走到那门前,转了转把手,发现从里边反锁了,我抬腿就是一脚,将门踹了开来。
一个不着丝缕的女人正坐在老狐狸腰间,听到响声差点跳了起来。老狐狸转过头,见是我,骂道:“,不见老子在办公啦?”
我走上前去,拦腰将那女人从老狐狸身上抱下说:“打扰一会,你先去休息吧。”然后对老狐狸说:“小薇呢?”小薇就是假装处女骗我们钱的那个小姐。老狐狸拉过条被子盖住自己下部,哭丧着脸:“她昨天才装的处女膜,你就放过我吧。”
一听到老狐狸说处女才装了假膜,我更是高兴,说:“你把她借给我几天,我给你三千一天。”老狐狸眼睛直转,考虑我是不是在搞什么鬼。我指着他鼻子说:“你他妈的不借给我,老子这群人以后还来就是你儿子。”
除我和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