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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滑,结果手没抓稳,重重摔在地上。张俊把她扶起来,艳艳哭丧着脸,一脸的不开心,嘴撅的老高。揉揉自己的屁股怪张俊没接。张俊说:“要接你个母夜叉,我估计手都快断了。你最近吃那么多,胖的不得了。你看你摔下来地没塌进去已经很好了。”结果艳艳一脚踹上来。她一摔没事,很好很强大。小吴就没那么幸运了,自从被那植物吸收灵力之后,走路都成问题,别提爬这个了。胆战心惊,小心翼翼,终于上了水管子,之后顺利多了,往下一滑,只是到地上的时候脚还是先碰了地,疼的小吴冷汗都下来了。
打断骨头连着筋,就算没有了灵体,疼痛感还是依旧强烈。小吴几乎是跌在地上的,咬着牙,硬撑着把自己身体支撑起来。张俊看在眼里,也不在表面上打击他,倒是黄冉拍了拍他肩膀,不说话了。小吴下来后第一句话就是:“我们回宿舍吧,我看到婷婷的魂魄回去了。”黄冉一听当然兴奋至极,至少代表婷婷没死,还有活的希望。“我们快走。”说完不顾其他人的反应,跑起了百米冲刺的速度。至少这次的心情比当初逃离恶鬼的时候要带点激动,再穿插点喜悦与兴奋。不像当初只有恐惧。
宿舍的门依旧开着,黄冉跑进去就看到婷婷的魂魄刚刚附体。猛一下抱起婷婷,喊着她的名字。婷婷的温度却还没有那么快恢复,直到大家都挤了进来。然后一点点,摩擦着她的身体,用被子帮她取暖,婷婷逐渐苏醒过来。打着冷颤,浑身冒着汗,眼神迷离不定。然后一下抱住黄冉痛哭。本来黄冉想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婷婷却始终不愿回答,只说自己被冤灵掠去了,具体发生了什么,却想不起来。艳艳帮她检查了一下,也没发现什么伤口,所以还算放心。可小吴却说,冤灵一般只对灵魂下手,不会对身体造成损伤的,但看婷婷的精神状态还可以,所以大家还算放心。当然他们不可能知道,此时真正的婷婷被关在图书馆的角落里,游离不定,白衣女子借用着婷婷的躯体实现着自己的邪恶的计划。男人?对白衣女子而言,男人只是用来实现目标与愿望的工具而已。
真的婷婷没有躯体的束缚,倒也显得自在,在图书馆里游艺。随手翻翻书,或者在桌子上跳跳舞,感觉还是很自在的。她从来没想到所谓的灵魂出壳原来这般轻松自在。图书馆里书很多,但显得杂乱无章。需要好好的有人重新整理。婷婷也无所谓,慢慢整理着那些书籍资料。除了原本的教学书和参考资料这些都很好整理,还有很多原版的医学资料。这原本很正常,因为解剖学本来就是从国外传来的,中国本来就比较排斥那么血腥的东西,一直到社会解放后,思想慢慢开放才接受的。但西方很多人的思想确实先进,很多技术也先进,本着好学的心理,婷婷还看的若有所思。看完了资料,她还翻了好多社会科学类的书籍,其中有一个引起了她的兴趣,是讲如何把一个人的灵魂逼迫出来,属于西方的一个邪教组织发现的。据说只要把一个人乘他睡觉的时候,叫他几声,再在他边上燃点一些红心果的叶子,那叶子有逼魂魄离身的作用。但是如果一但叶子中途没有烟了,或者叫的人周围有人打扰,就会出现魂魄只出来一半或者叫的人自己魂魄离身的情况产生。而一般没有什么大法力的人一般不会轻易去这么做,因为很耗费自己的能力,而且也没有必要。把魂魄叫出来了还必须有个收留的地方,否则会被天界惩罚。婷婷惊讶到,像冤灵那样叫出那么多灵魂,还把他们都可以禁锢起来,那能力得有多少啊?她实在不相信那冤灵是她的姐姐,真有深仇大恨,又关那些学生和老师什么事呢?他们是无辜的啊。婷婷向来天真善良,从不会往坏处去思考一个人。因为这和人从小生活的环境有关,她的爸妈一直把她捧在手心里当宝,从小呵护有加,又有男朋友的呵护,外加人又漂亮,成绩又好,怎么会没有一颗纯洁善良的心呢。不像那些从小受尽歧视和虐待的人,思想是畸形的,道路也是崎岖的,他们也同样理解不了为什么有些人可以那么顺利,有些人要那么悲惨,上帝根本不是公平的。但要上翻阅历史的档案,一些很悲惨的人,下辈子就算拥有无上的权利,也不会对贫民抱有多大的爱心,弱肉强食本就是自然法则。要是没有斗争,没有贵贱之分,世界又如何运转的了。说是说社会要平等,要不分贵贱,真的不分了?难道就和谐了吗?虽然婷婷理解不了白衣女子的苦楚,也不能体会她的痛苦,只能为她祈祷,希望她有天能清醒,别在执迷不悟,伤害更多的人。人在做,天在看。她再错下去,上苍不会原谅她的。不管她之前受了多大的委屈,也不该把痛苦强加在别人身上,让别人也痛苦。可白衣女子恰巧不是那么想的。她觉得上帝就是不公平,所以与其一个人痛苦,不如多找些人来陪她,这样她还能好受点。
婷婷在书架的一角找到一本草草书写的日记,年代有些了,像是很远发生的事:
谁?是谁?我总是深夜醒来,望着茫茫无际的夜色发呆。我是谁?夜晚是宁静,安详,诡异却深邃的。我曾把太多的感情和想法融入这深夜,但夜晚始终以沉默的黑来回报我。一切融入黑夜,什么都没有,我还是我。只是,我到底是谁?
我在某个时刻来到了这世界,充满了太多未知和迷茫。每个人成长的道路都不同,为何我只能感受黑夜的来临及刺骨的冷风在我身边徘徊?这不公平,真的,这不公平。我总在受难,老天,这不公平。我试着站起,希望找到我的天空。但我被压抑着,脚像灌了铅似的站不起来。周围冷风在咆哮,好象我天生是该来代替谁受磨难似的。
暂且叫我丽丽吧?我的记忆被抹杀了,童年的记忆里,只有无数的冷言冷语和无止尽的痛苦。我是地狱来的使者,得以重见天日,却还是得受那折磨,但却不知道能换来什么。
我?没有我世界一样在运转,没有我老天一样会下雨……没有我,或许只是少了你们的一个出气对象…………看来我还是有作用的。
听的多耳朵会生茧,扁的多,角质层会厚。我以我虚弱的身体,飘忽不定的灵魂,在吞噬着周围的一切。吞噬那属于我的黑暗,属于我的孤寂与可卑。终于有人告诉我。我出生在一个疯人院里,周围的人是疯子……我该原谅疯子对我的行为吗?该原谅他们无端的歧视和鄙夷,让我受尽折磨与痛苦,只因为他们是疯子吗?还是我自己也疯了……难道周围的人就不是疯子吗?
我宁愿自己是个疯子,在别人眼里活着的疯子。或许这样自己能好受点。可是为什么?我宁愿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老天却给我一个活动的心脏,让我还要去承担这一切。
我的童年是灰色的,雾里云里,看不见同伴的关心,听不到家人的问候,感受不到妈妈的怀抱……有的只是无际的孤独与沉默的黑暗。黑暗再黑,遮掩不了太阳的光彩,黑夜再沉默,却盖不掉我内心的深邃。
有点点不知该如何去表述内心的想法,你见过黑夜吗?感受过它的温柔吗?黑夜再黑,也黑不过人内心的恐惧与迷茫……
我出生的地方是个很老式的房子,周围邻居好多,如果我家是和疯人院,我也只是其中一个疯子,但却是最悲惨的一个。上战场总会有牺牲,我就是那个被敌人抓住,代人受罪的小兵。看着将军将领们凯旋,背负着他们所谓的希望,把所有罪往自己身上揽,让敌人整死,没有怨言。却要背负人们的骂名而永垂不朽。久而久之,人们一有事,就习惯性把矛头指向我,好象犯错的只有我。将军永远是将军,再错都有人顶,我只是小兵,我的存在是为了突出别人的优秀。
渐渐,把所有责难推向黑暗的深夜,把所有泪水付逐永不停息的河流。就没有人会发现我的悲。再悲痛都有尽头,我的希望在哪里……
一条不算窄小的弄堂,几排并联着的屋子;屋旁有树,树间有风;风夹带着垃圾桶难闻且刺鼻的气味,吸引着无数的苍蝇光顾着。屋子都是由砖头与石灰堆砌成的。市区的房子,隐居在闹市中,却又显得那么凄凉与落寞。每天路口来来往往的人群与车辆,谁又会关心这里。
我有个很老旧的小木凳,漆成深红色的油漆,有些地方早显得班驳。油漆脱落的地方,显现出里面的木头被岁月腐蚀过的痕迹。我每天坐着它,靠着角落,观察着外面的一切。日升日落,下雨刮风;人们的喜怒哀乐;事物的落魄繁华。不管是用眼睛看的,心里体会的,其实都只显示出这世界是一直在变化的,亦或从未改变过什么。真正在改变的,只有人们的眼光与世俗的顽固。
人都是在成长的,人是种有智商,思想,感情的高等生命体。再聪明的苍蝇始终是苍蝇,再明亮的月亮始终抵不上太阳的光芒。人也一样,再疯再傻再呆的人,也始终是个人。只是人的眼光与思想的不同,所导致看到的景物也是有偏差的。好与不好,也仅仅只是思想与认识上的区别而已,往往对与不对,完美与残缺只隔一线。只可惜很多时候,背负了所谓正确的包袱,甩不开社会的压力,打不破自我的思想,让可能成为完美永恒的事物,只能沦为遗憾的梦境。碎了一地的幻觉,再也不可能拼凑出心里的彩虹。还自我遗憾的待在原地等待与伤心,自以为是别人不对,那自己当初又在做什么。没有资格批评别人,却在一旁乱给别人扣帽子。孰不知自己也只是别人的镜子而已。从别人身上看到的,却不想想自己身上所发生的。
小丽丽安静的成长着……但黑夜一如既往,每天报到。如果有机会,真想看看黑夜是如何诞生与成长的,它的生活方式,和我一样吗?
妈妈是什么?我也不想知道,反正也得不到。那还不如不知道。几乎一有时间就跟在身边,唠叨这里,担心那里;怕他们吃不好,穿不暖;忧虑他们脸上的悲哀,着急他们身上的伤口……而我,能安慰我的,只有夜的黑,他是很好的听众,永远不会有怨言。听的无聊,就用云朵挡住月的光芒;高兴就用星星点缀夜的黑幕;生气时会刮风下雨,亦或是这是对我不幸遭遇的一种同情。没有人来同情我,没人来关心我,我只是一个人,一个疯子。又有谁会相信一个疯子的话呢?
但往往事情就是这么讽刺,不想发生的,硬要悲哀的上演。硕大的舞台,观众的冷漠目光,导演安排的悲剧,仿佛只是要看我出丑。我被硬推上舞台,刺眼的灯光照的我睁不开眼。一幕幕的悲剧,刻画出泪与夜的黑,在历史的书卷中,就这么上演了……
我也是人,也有生命,也有自尊心。我也有权利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也有义务去接受上帝的恩赐,而不是无止尽的磨难。曾经听某人说过,上帝在为一个人关上门的时候,至少会为他打开一扇窗。那我的窗在哪?看不见光的压抑,充斥着我的周围。如果没有机会得到,宁愿从来没有希望的存在会比较好过点吧。人是比较矛盾的生物,有时就算知道结果是不好的,还会拼命努力去试,去争取。我也有我的梦想,就算看不见希望在哪里,也要想办法自己给自己开一扇窗。因为困难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连希望都没有了。心死了才是真的死了……
他属于让人比较一眼难忘的人吧,白白的脸,(有点小白脸的样子,笑下,或许我天生比较喜欢白色的东西。觉得看到白色的就很舒服,医院的白除外,让人看了觉得浑身冷飕飕的。别的白都好灵的,百合,天使,奶油,哈哈,都是看了很舒服的。还有白色的礼服,向往ING)很高,大概180以上,有点胖,但高高的体型看上去要借掉很多,所以感觉不会特别胖。短短的头发,像灌篮高手里的藤真建司,超喜欢这个人物的,觉得暴帅的,又有亲和力。真的超喜欢那个角色的,酷酷的,还有双像宝石般会发光的眼睛,帅到家的。他也是,让人看了就没办法再把眼神从他身上转移开来。如果有机会在一起,哪怕只有一次的可能,估计也会很努力的去做吧,因为绝对是值得的。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非要为他所吸引,但发现自从在我的生活中多了他的存在之后,生活显得开朗了许多。就算以后过再多的男生,但始终没有人能代替他在我心中的地位,因为第一次的感觉永远是最强烈,难以忘怀的。
开始每天很介意他的行踪,关心他的生活,希望他过的开心,担心他会过的不开心……就算这种行为有够偏差,或者很傻,但是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