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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江流波却是碍于东皇太一等人也在,下方又有一众小妖们在场,此刻杀人的念头小了许多,白白浪费了此等天赐良机。
鲲鹏惊魂未定之时,就听江流波喊道:“我也不管你是否心怀叵测,我只问你,你当日里答应了一个九头狮子精,要他为你办事就送他一粒金丹,你可承认此事?”
鲲鹏想不到江流波突然说出此话,迷糊中答道:“是有此事,可是我……”
江流波不待他说完,就道:“那九头狮子精本是我当日里在西牛贺州收的坐骑,既然是你答应过的,那你就把金丹交出来吧,我自会带给他疗伤!”
鲲鹏此时得了机会,方才缓过神来,想起方才自己竟然险些失神,顿时怒道:“我答应了他……”
江流波瞬间发动大阵,引下星辰之力,喝道:“你答应了怎么不交出来?”
鲲鹏本想说“我答应了他事成才给”的,但是见江流波又动用大阵,知道今日多半讨不了好的,怒道:“一颗金丹而已,我既然答应,自然会给,你屡次在我妖师宫发动大阵又是为何?”
江流波见他口气已经无先前般强硬,道:“我自然是信不过你的,怕你此时再派人去杀了我那坐骑怎么办?你给了金丹,我自然会收了阵法!”
东皇太一这时才能插上话,上前说道:“既然妖师答应过此事,不过是一颗金丹,就给了夔牛妖圣就是,何必为此伤了和气!”
他说的轻巧,等到看鲲鹏无奈之极的取出花篮灵宝,从里面取出那一刻金丹,感应到上面的灵气波动,顿时知道江流波为何要咬定讨要丹药,而鲲鹏又为何如此肉疼了。
江流波接了丹药,小心翼翼的收好,看到鲲鹏眼中恨意,心中又有些后悔了,要知道用大阵困着这鲲鹏的机会可是不多,若是日后他有了防备,再想如此可就难了。
鲲鹏肉疼无比的交出了丹药,这心里的难受就别提了,却在这时,忽然听到江流波一声怒吼:“鲲鹏,你勾结混沌魔神,准备祸乱洪荒,此事乃是天地不容,你可知罪吗?”
第一四五章 鲲鹏受辱 退出北俱芦洲
勾结魔神?
江流波此话一出,不但是鲲鹏,就是东皇太一白泽,还有下方一众小妖也是大惊!
魔神是什么?
虽然在场中人也许多数是没见过的,但是至少听说过的吧!
自洪荒天地天降功德,夔牛西海斩魔神,十二祖巫南海阻魔神,三清接引镇元子等人东海大战魔神的传说,早已经在洪荒传的沸沸扬扬了。
听说就是那盘古大神化出的三清之中的老子,竟然都被那魔神伤了一腿,试想那魔神是何等厉害?杀魔神天降功德,可想而知,这魔神定然是凶残成性的了,不然怎么会这洪荒天地都不能容?
是以江流波这一声喊,顿时在场众人,都是怔住了。
半天之后,只见鲲鹏忽然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发出一声嚎叫:“夔牛,你敢血口喷人?你想要挑衅,何须找此借口?”
江流波嘿嘿一笑:“你敢做得,为何我就不能说得?你勾结魔神,准备祸乱洪荒,然后让天庭两位天帝下了台,你就可以占据了天庭是吧?你以为你……”
江流波还未说完,鲲鹏已经怒吼道:“你放……”
两个字刚一吐口,看江流波已经提起魔刀作势欲冲,忽然警觉,顿时闭口后退,回到下面一众小妖中间之后,方才言道:“你说这话可有半点证据,魔神之祸,洪荒谁人不知,岂能容你信口开河?”
江流波冷笑道:“我信口开河吗?是与不是,你自己清楚的很?”
鲲鹏怒道:“是与不是?自然有天帝在此公断,你信口开河,可问问有人信否?”
此时鲲鹏也是明白了,江流波手提魔刀蠢蠢欲动,分明就是在等自己怒火攻心失了分寸,只等自己稍有异动就准备对自己下黑手了,此时这夔牛布下大阵,自己如何还敢冲动,所以话语之中,就把东皇太一拉下了水。
江流波说魔神与鲲鹏勾结,还真是如鲲鹏所说,就是信口开河,见他不为自己话语所动,顿时大感失望。鲲鹏也想的不错,江流波就是等他按捺不住,只要他一动,自己就可找借机发动大阵了,不想他竟然忍了下来。
这鲲鹏越是隐忍,江流波就越警惕几分,只是此时东皇太一已经开口道:“此事事关重大,却是还要从长计议,两人在这里争论,也是无益,既然如此,不如大家各退一步,今天之事,就此作罢如何?”
江流波见东皇太一如此说,碍于他的身份,又找不到再出手的借口,悻悻然道:“既然天帝如此说了,就依天帝之言好了!”
他本来还想说自己刚才还听到鲲鹏与燃灯商议要与巫族开战,但是燃灯既然已经死了,又是个死无对证的事,多说无益,反正今天已经毁了这妖师宫,杀了燃灯,有得了件灵宝和一颗金丹,也算给鲲鹏点小警告了。
鲲鹏见他如此说了,当下也道:“鲲鹏也愿遵天帝吩咐,只是这大阵?”
东皇太一见他如此,很是无奈的看向江流波,江流波已经准备退去,也不等他开口,当下收了灵宝回来,撤了阵法。
东皇太一道:“如此甚好,两位有什么过节,只要说个清楚明白就是,大家同为我妖族支柱,当同心协力才是。”
江流波本想客气两句就告辞,不想鲲鹏在旁道:“只是不知别人是否还把自己视为妖族中人?”
江流波听他之言,嘿嘿冷笑之声道:“大阵一撤,这不鱼不鸟的东西又开始翘尾巴了,莫非你以为没了大阵,我就奈何你不得吗?”
鲲鹏一向以自己鲲身化鹏自豪,听了此言,别提脸上多精彩了,半晌之后却是哈哈长笑道:“夔牛妖圣误会了,我并无说你的意思,只是我这妖师宫被你毁了,还请天帝还我一份公道才是!”
东皇太一顿时左右为难,不想这鲲鹏如此不要脸,果然是不论仙神妖怪,只要不要脸都是无敌的。
江流波见东皇太一如此,也不愿他为难,反正和鲲鹏已经是生死之敌,他提刀对鲲鹏道:“这妖师宫吗?自然是由我来赔的,你这用了多少材料,我去北海海眼借来还你就是。只是等会儿若是我带人来还材料,你可要在这妖师宫好生等着了?”
北海海眼的自然是十二祖巫,江流波语气不善,这带人还材料自然还待商酌,但是若真是十二祖巫齐来,这鲲鹏自己就该小心了。
鲲鹏听了此言,想了想这夔牛带着一群祖巫来给自己“送材料”的景象,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怒哼道:“你身为妖族妖圣,竟然勾结巫族,此等事也就你夔牛妖圣一人做得出了!你这莫非是在拿那一众祖巫威胁我吗?”
江流波嘿嘿一笑道:“我做何事,自然不用你管,不过你既然要我赔你这妖师宫,又说我威胁你了,那这北俱芦洲之地你就不要待了,老实回你北海待着。若是我自北海海眼回来之时,你还在这北俱芦洲,我就勾结巫族一回给你看看又何妨?”
他和巫族的那些事,东皇太一也是明白,何况每次江流波有事,都不曾忘了天庭一回,自然不怕东皇太一在此听了不痛快。
鲲鹏听了此言,怒气直冲云霄,身形一晃,就要动手,却有忽然心中一动,转头对东皇太一道:“鲲鹏占据北俱芦洲,皆是为壮大我妖族实力,此事还请天帝大人决断!”
东皇太一还未开口,江流波道:“我说你勾结魔神,祸乱洪荒,你说我是没证据,既然如此,我让你退出北俱芦洲也是为你着想,至少也能暂时证明你的清白,不知天帝以为如何呢?”
东皇太一沉吟片刻,终于开口:“既然此事两位都是说不清楚,不若妖师就暂时退往北海,待此事水落石出之日,这北俱芦洲自然还是由妖师来掌管的!”
鲲鹏顿时一阵气闷,他刚才自己请天帝决断,周围还有无数手下看着,如何能够食言。也不再啰嗦,铁青着脸道:“既然如此,鲲鹏谨遵天帝之言,即日就退出这北俱芦洲,只是如今手下弟兄们遍布各处,此事却是需要些时日。”
江流波呵呵一笑:“不妨不妨,你慢慢搬回老家就是,只要等我从北海回来之时搬个干净就是,免得再见面了彼此都不痛快!”
鲲鹏听了他此话,竟然是又忍了下来,东皇太一见鲲鹏如此,劝道:“夔牛妖圣却是开玩笑了,此事妖师自己斟酌就是,都是自家兄弟,何用如此客气!”
鲲鹏也不多说,对这东皇太一一施礼道:“既然如此,鲲鹏这就安排小的们开始收拾东西,退出这北俱芦洲了,妖师宫已毁,却是不能请天帝下来一坐了!”
东皇太一自然不好多说,当下也回礼道:“自家兄弟,何须客气,如此我等二人就先回天庭了,妖师勿送了!”
江流波见他告辞,也道:“既然如此,老牛也该走了,妖师大人,日后行事,还是考虑好了再说,否则那燃灯道人,正在向你招手了!”
他说完之后,和东皇太一也施礼告辞,那鲲鹏听了他的话,虽然已经是脸色发绿,却是一忍再忍。
江流波磨磨蹭蹭的和东皇太一告辞完毕,还不见他动作,叹了口气,挥手一招,自众人周围又飞来五面小旗,正是五方旗。然后就见他笑道:“刚才却是忘了收这个了!”
话音未落,电光一闪,已是消失不见,留下一众人面面相觑。
下方鲲鹏那个怒啊,什么叫忘了收了,分明就是亡我之心不死啊!幸亏自己刚才屡次想要发怒,心中警兆忽起,否则还不知这夔牛要做什么呢?
不提鲲鹏在这里恼羞成怒的跳脚大骂江流波狡猾,那边东皇太一和白泽两个离去后不久,一直未曾出声的白泽却是忽然道:“天帝此举,却是错了!”
东皇太一沉默片刻,顿足道:“那妖师毕竟和我等结识多年,若是不管,传了出去,只怕让人笑我天庭不合了!”
白泽道:“夔牛兄弟自从和我们相识,何曾做过错事,我看他今日里屡次想要置妖师于死地,只怕是发现了什么端倪?”
见东皇太一不语,白泽又施礼道:“白泽妄言,得罪之处,还请天帝见谅!”
东皇太一呵呵笑道:“你我兄弟,怎么也客气起来了!”
两人又走了片刻,东皇太一忽然停步道:“此事只怕真是我做错了!”
白泽不语。
再说江流波离开之后,一路埋头赶路,一直奔到北海妖师宫里。
此时妖师宫内空虚,他施了神通隐了身形,把妖师宫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查探了一番,却是半点收获也无,郁闷之下,跑到妖师宫仓库之中,准备不顾身份,当一次贼把这妖师宫搬空了,谁曾想这妖师宫里空空如也,只怕是东西全拿去北俱芦洲建新妖师宫了。
江流波在这里没有收获,自然不再多留,此事日后还要小心留意,一时半刻的,急也没用,当下也不去北海海眼了,又掉头向北海龙宫里奔去。
第一四六章 有人欢喜有人忧 三清接引都发愁
江流波来到北海龙宫,也不用通报,直接神识一扫找到了敖顺,敖顺一见到他,先是他媳妇敖四妹一起叫了声“夔牛大哥”,然后顺手就启动了那个能传送的灵宝。
江流波刚想一脚踏入,忽然止步,老脸一红:“唔,这个,今天来不是用传送的!”
敖顺顿时手放在那传送灵宝上,收回也不是,放下也不是,旁边敖四妹也是愕然,片刻之后,面色古怪,想笑又不好意思,忍得极其痛苦。
敖顺讪讪的收了手,道:“大哥这些时日来去匆匆,我怕耽搁了大哥之事,勿怪勿怪!”
江流波也是颇不好意思,看敖四妹那模样,忽然一乐,道:“想笑就笑,忍那么辛苦作甚,难道嫁人了这性子也嫁没了吗?”
敖四妹顿时抱着肚子笑的花枝乱颤,剩下两人看她笑的惊天动地,又想起方才尴尬,都是不由失笑。
笑过之后,敖顺又重新和江流波见礼,命手下小妖们准备些灵果点心上来,方才道:“夔牛大哥若是无事,可要在我这里多待上几天,正好指点一下我的修行。”
旁边敖四妹撇嘴道:“平时也不见你修行,怎么见着夔牛妖圣来了,你就勤奋起来了?”
敖顺脸一红道:“就是平时不修行,这才让大哥来指点一二,岂不是比我自己一个人苦修来的快?”
江流波摆手止住了正准备和敖顺斗嘴的敖四妹,笑道:“修行之事,勉强不得,随意就是。倒是你,怎么说我流波山也是你们二人的牵线之人,怎么你还口口声声说什么妖圣,莫非就叫不得一声大哥吗?”
敖四妹俏脸一红,方才盈盈拜道:“见过大哥!”
江流波又一摆手:“明明是活泼的性子,别给我做这温柔模样,看你一拜,我浑身都难受了!”
敖顺在旁偷笑,敖四妹不好和江流波反驳,还收拾不了他?当下一脚就踩了过去,敖顺顿时偷笑变成苦笑。看两人闹了一阵,江流波道:“快些把你这北海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