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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倩然巧笑,流彩顾盼。”此乃摇头晃脑,炫耀文采,以搏佳人青睐法。
无奈谭佳佳诸法免疫,只是冷冷的望了他们一眼,众人都是觉得佳人虽美,却是只能远观,只好没精打采的偃旗息鼓,退到一旁。
“今天我就休息一下,”周老教授第一句话让众学子吃了一惊,心中都道,这老头子虽然刻板了一些,不过上课却是一丝不苟,今天到怎么回事,竟然想要休息。
“今天主要讲解的是南宋的岳飞,也是目前颇有争议的一个人物,”周老教授叹息了一声,“我也感觉累了,不如让林逸飞穿纲引线(原文)的讲解一下,不知大家以下如何。”
谭佳佳一怔,还不知道大学教授有这种教授方式,没有想到众人对于林逸飞竟然不算陌生,纷纷的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这小子怎么又来了?”
“谁知道,奶奶的,他到哪里都是那么拉风,一年到头上了不到三节课,周教授偏偏把他当作宝一样。”
“这就是人比人,气死人。前段时间他不是和百里冰形影不离的,今天百里冰怎么没有来?”
“你想啊,那你问问了。”
“我才不去碰那种钉子,百里冰和这位有得一拼。”那人又忍不住瞄了谭佳佳一眼,咽了下口水。
当然他说的这位就是指端坐在后排,不苟言笑的谭佳佳!
“晚晴,”周教授突然伸手一指,“成天没精打采的。今天逸飞讲解,你要注意挑挑逸飞的错误。”老教授倒是给林逸飞找了个竞争对手,希望他不要敷衍了事,对于林逸飞这种内敛的学生,老人家倒有种说不出的喜爱,只是因为现在的年轻人通常自以为是,尊老的实在太少。虽然只是寥寥数语,可是在周老教授地心目中,林逸飞倒是和子侄一样,没来的那些天,总是惦记挂念。这下偶尔遇上,又怎会错过。
林逸飞瞥了易晚晴一眼,脸色有些异样,却只是笑笑,易晚晴呆坐在那里,许久没见,憔悴了很多,一幅宽边的黑色眼镜,更显出脸色的苍白,只有轻的“嗯”了一声,看了林逸飞一眼,突然脸色更现苍白,霍然站了起来。
“晚晴,什么事?”周老教授发现了她的异样,从讲台上缓步走了下来,径直来到易晚晴的身旁,心中有些担忧。这个丫头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一直是个活泼的性子,最近一段时间变化了好多,沉默的让人忧心。
易晚晴只是望着林逸飞,目光中疑惑,惊惧,猜忌之情不一而是。林逸飞只是笑道:“这位是易晚晴吧,上次好象除了课堂上,在图书馆还见过一面呢。”
易晚晴望了林逸飞半晌,脸上才有了些血色,低头轻声道:“不错,上次图书馆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你。”只是声音细如蚊蚁,要不是林逸飞内力深厚,倒也不容易听到。
“这么老套的对白,”一切切私语,“这个花花大少倒是哪个都不放过。”
“不错不错,”另外一个满是酸酸的味道:“百里冰可能是瞎了眼睛,这才看上他,易晚晴不是有男朋友,怎么见到他还是脸红。”
“鬼才知道,易晚晴的男朋友最近和她好象有点别扭,我前段时间看到他们大吵了一架,估计易晚晴八成是看上这小子了,这才移情别恋,也不知道他是哪里好,是个女的都能和他有上关系,你别说,你看坐着那位,早上就个那小子一块吃饭来着?”他故意说地很轻,偏偏能让谭佳佳听到,显然是老谋深算。
只是没想到谭佳佳却是充耳不闻,闭目养神起来。
“如果百里冰来这里,那就热闹了。”一个人幸灾乐祸的低声道。
“咦,说曹操,曹操就到了!”一人轻声说道,他声音虽低,后排的几个都已经听的清楚,扭头向后看去,一人眉黛春山,似花如画,不是百里冰还是哪个。
众人挤眉弄眼的做着鬼脸,看到百里冰从大教师后门走了进来,四方张望了一眼,并没有走到林逸飞的身旁,而是挨着谭佳佳坐了下来,众人不由避开的远点,生怕一场大战,殃及池鱼,却又兔子一样支着耳朵,生怕漏掉什么。
那面的林逸飞已经侃侃而谈,“宋史有云,岳飞少负气节,沉厚寡言,家贫力学,尤好左氏春秋,孙昊兵法,此言实在不虚,只从他数次用兵作战可知,孙子兵法有云,百战百胜,非善之善者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故善用兵者,屈人之兵而非战也。拔人之城而非攻也,毁人之国而非久也,必以全争于天下,故兵不顿而利可全,此谋攻之法也。岳飞元帅在征讨张用时,先以书逾之曰:‘吾与汝同里,南熏门、铁路步之战,汝所悉。今吾在此,欲战则战,不战则降。’此实为攻心为上地典型,当时用得书曰:‘果吾父也。’遂降。……”
少年称呼岳飞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加了句元帅,众人听他说的什么兵法古文,都是有些头晕,倒也没有注意到什么别扭。
“你是百里冰?”谭佳佳听着少年侃侃而谈,略有些诧异,只不过更让她吃惊的是百里冰一直望着自己。
“我是,你是谭,谭佳佳吧?”百里冰四下看了一眼,谭警员三个字还是没有出口。
“你认得我?”谭佳佳这下真的诧异起来。
“当然认得,”百里冰眨眨眼睛,显出一丝调皮,一旁虽然知道不是向自己放电,却也幸福的一塌糊涂,“我昨天看了你的照片,章警官发给我父亲,我爸又给我看地,你真人比照片还要漂亮呢。”
谭佳佳从来没有想到手续虽然复杂,偏偏这么快捷,而且一个千金大小姐会有这么好的脾气,转念一想,心中暗叹,要不是这样的人,怎么能让林逸飞倾心相许,“你太夸奖了,我们整天风里雨里的,哪有妹妹你的这么水灵灵的。”谭佳佳望着那张几乎无可挑剔的俏脸,赞叹倒是发自内心。
“逸飞,今天早饭出了什么?”百里冰低声问道:“我这几天不在他身边,你还要帮我照顾一下他。”
“照顾他?”谭佳佳轻笑了起来,“他还需要别人照顾?你既然这么关心他,为什么早上不找他,我看到食堂很多卿卿我我的,也不差你们一对。”
百里冰摇摇头,却没有说什么。
众人都是打碎了一地隐形眼镜片,本来以为这两位会剑拔弩张,没有想到竟然头靠头的低声细语,和姐妹一样,嫉妒之余倒有些佩服,不知道林逸飞是如何调停,暗想如果有机会,倒是好好地问问。
“孙子兵法有云,用间有五:有因间,有内间,有反间,有死间,有生间。五间俱起,莫知其道,是谓神纪,人君之宝也,故非圣智不能用间,非仁义不能使间,非微妙不能得间之实,”林逸飞显然也看到了百里冰,远远笑着点头示意,“岳飞元帅同样深通此理,故高宗二年,岳飞奉命讨伐曹成,就使用的离间计谋,当年金兀术错杀刘豫,也是岳飞元帅巧用离间,才兵不血刃解除大患。……”
“这小子说的哪里?”一个人把书本都翻烂了,却没有找到林逸飞说的内容。
“鬼才知道,我明白了,他多半这段时间没来,就是备课就是准备这节显摆一把。”另外一个人恍然大悟道。
“不错,不错,言之有理!”
他们在后排议论纷纷,百里冰却只是微笑,“他们这么说林逸飞,难道你不生气?”谭佳佳有些怀疑问道。
“我生什么气,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百里冰摆弄着颈下的那个石头项链,“他们这么说,只能说是嫉妒不如,我高兴还来不及。”
“他是个怪物,”谭佳佳笑了起来,“看来女朋友也要你这样的才行,”稍稍压低了声音,“你和他怎么认识的,是他主动追求你的。还是你,”谭佳佳嘴角一丝笑意,“网上说起你们的版本,实在是多的数不胜数。”
“认识是个巧合,”百里冰嘴角一丝甜蜜的笑容,“或许冥冥之中,我们注定要相见,至于谁追求谁,这还用问,当然是我主动的。”
谭佳佳一谔,从来没有想到百里冰这么直接。
“不过到现在为止,我还是和他有个距离,”百里冰低下头来,悄声道:“谭警员,你发现没有,他好象有个心结。”
第四卷 风起云涌 第三十九节 竖 子
“什么心结?”谭佳佳心中一动,漫不经心问道:“我看他能吃能睡,活的比任何人都滋润才对。”
“不是这样的,”百里冰摇摇头道:“他表面虽然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却是最为心细,他外表的轻松只是不想我们担心而已。”
谭佳佳望了她半晌,“看来还是你最了解他。”
“我和他交往了这么久,总是觉得他内心其实很忧郁的,可是我真的很没用,帮不上什么,这次什么网站的事情,除了找你过来,也是一点力使不上的。”百里冰凝望着讲台上的林逸飞,目光不舍得离开。
“谁都不是神仙,”谭佳佳劝慰道:“你既然已经尽心,谁还能强求你什么九?月只不过论坛你说他内心忧郁,有什么心结,你问了他没有?
“没有。”百里冰摇摇头,“解铃还须系铃人,我只想找除系铃人,可惜我不是。”
二女一旁窃窃私语,倒是羡煞旁人,突然见到蓄排有一个人站了起来。“都说岳飞是个英雄,可是我不觉得。”
大教室默然一片,转瞬轰然大乱,“岳飞不是英雄,难道你是?”一个站了起来,直接质疑道。
“你这黄口小儿,莫要满口啧龚。”另外一个霍然站起,怒声喝道。此人倒也不怕周教授训斥,实在是知道这种人就算骂死,周教授也会拍手称快的。
“竖子不足与谋。”百里冰身旁一人摇头晃脑叹息道∶“这年头就是这样,人若了出名,总是喜欢唱反调的。”
“无知小辈,”那个男生冒天下之大不韪,显然是早有准备,更何况心中不服林逸飞。一心想要挫挫他的风头,“我承认,岳飞是罕见的军事奇才。刚才这位问学说的孙子兵法也是头头是道,更是旁征博引,实在让人叹服。”
林逸飞只是望着他不语,知道这通常是发难的迹象,先是吹捧两句,后面不问可知,大捧污水随后就到。
“这位同学叫什么?”周老教授低声向身旁的易晚晴问道。
易晚晴‘嗯’了一声,心不在焉的并不做答,只是时不时的望了林逸飞一眼。竟然满是猜疑的神情。
“周教授,他叫黄军,”一人低声道:不过我们都叫他鬼子,就喜欢和别人唱反调。
周教授微微摇头,缓缓道∶“这是个浮躁的年代,也是个精神缺失的年代,年青人精神的空虚实在让人让人揪心。”满杯期望的望着林逸飞,希望他能拾众人一个好的榜样,
“清代太平天国被镇压。”黄军大声道∶“大家都说满请刽子手曾国藩满手的血腥,可是当年杨么被杀。农民起义军失败,我们可不可以说岳飞也是刽子手,虽然他有抗金的丰功伟绩,可是我们却不能因此无视他对农民起义的血腥镇压,如果我们只是一味的吹棒他,那我想岳飞泉下有知,也不见得希望如此吧?”
他动不动就是用高调压人,众人默然,倒觉得他这种观点不易反驳。只是心中都想,岳飞若是泉下有知,肯定第一个先宰了你,目光都是忍不住落在林逸飞身上,希望他最好不要辨驳,能揍这个黄军一顿最好。
“这个人说的好像才点道理,”百里冰下氏声道∶“不过我知道逸飞最喜欢岳飞元帅,他不会让人任意任意诬蔑的。”
“他最喜欢丢飞?”谭佳佳一怔,,突然想起早上少年关于鬼上身的那段言论,脑海中迷迷糊糊的有个影子,却又捅捉不到。
“不知这位同学可曾注意到这点没有,”黄军洋洋得意,看着林逸飞仍是默然不语,以为抓住了他的痛脚。
“一般而言,对于无知的言论,我是不屑反驳。”林逸飞淡淡道。
众人都是一阵笑,暗想这个林逸飞避重就轻计谋实在算是高,黄军冷冷笑道∶“恐怕不是不屑,而是没有办法反驳,无知?哼,你不要转移视线,理不辨不明,你以为你一句无知的帽子和过来,别人就能心服口服?”
“你不无知,”林逸飞淡淡道∶“那你对杨么当年的事迹知道多少,不妨宰这里,对大家一一道来。”
黄军一怔,“我,我,”说句实话,他也是只知道个梗概,若是让他说什么杨么的事迹,他哪里说得上来?
众学子一阵哄笑,‘说不上来了?原来也是个半吊子。”
“半吊子不对,应该是胸无点墨,草包才对。”
“该滚到哪里,滚到哪里,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不错,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