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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母看到肖月蓉一脚被踢翻的时候,心中一痛,仿佛看到亲闺女被人踢倒,死死的一把抱住了那个胖子。再也不肯松开。
何秀兰不会什么格斗技巧,不知道要先把对手制服,只是抱着一个念头。绝不能再让胖子伤害到肖月蓉。
胖子怒哼了一声,刀子一挥,已经向后刺去!
车内又是一阵惊呼,夹杂着‘砰’的一声响!
‘当啷’一声,胖子手中的匕首落在了地上,人已经软绵绵的向地上落了下去,人已经软绵绵的向地上落了下去,众人这才看到,一个矿泉水瓶子变魔术般凭空跃起,又回到后排一个年轻人的手上。
独眼龙虽然只有一只眼睛,可是却比别人的两只眼睛都好使,可是就算如此,他也是没有看到,胖子到底是如何倒下地。
“大哥,怎么回事?”控制司机的那个小子不识趣的问了一句。
只不过转瞬的功夫,他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一个矿泉水瓶子突然到了他眼前,重重地砸在他脑袋,在那一刻,他只觉得好像听到了天堂的礼乐,钟鼓齐鸣。
然后就觉得脑袋轰隆隆的打响,隐约的觉得好像有天堂的接引使者,傻笑的倒了下去。
独眼龙的一只手才摸到腰间的刀子,就已经和木乃伊一样的僵硬,这下他看的很清楚,后排地那个年轻人只是轻飘飘的把手中的瓶子扔出去,然后就轻飘飘地打倒了站在车头的同伙,最让他感觉到不可思议地是,那个瓶子又轻飘飘的浮起,慢悠悠的从他眼前经过,停了一下,再次回到了那个年轻人的手中。
不是幻觉,绝对不是幻觉!
独眼龙相信自己的眼睛,如同相信地球是圆的一样。
可是如果不是幻觉,那就只能有一种解释,他碰到了高手。
不对,高手只能形容那个女的,肖月蓉只是输在经验上,却还是算是一个比自己厉害的高手,就从她刚才的折刀分毫不差的乱刺武功,独眼龙相信,就算自己也做不到!
但是这个男的出手,一个矿泉水瓶子砸晕了两个,看样他又拿回去,想要再砸第三个的样子,估计就算全世界的男人,或者那个穿着比婚纱还要长的黑色礼服的尼奥都做不到!
他没有内裤外穿,但是怎么看,怎么都比超人还要恐怖!
他为什么只用一个矿泉水瓶子,是因为那个瓶子有什么特殊的构造,是一种先进的生化武器,还是因为他想要破了什么吉尼斯世界记录,想要看看一个矿泉水瓶子到底能打倒几人?
独眼龙脑海中一团麻一样,终于认识到,他可能碰到了一个高手中的高手,那就是高高手!
林逸飞只是摆摆手,还没有再说什么,独眼龙已经‘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高举着双手叫道:“英雄,饶命啊……”
林逸飞饶了他们,按照人情来讲,他们有可能杀人抢劫,有过案底,就算枪毙了也不多,可是按照法律来讲,你如果当场杀了这些人,可能会引起市民的恐慌,也可能让你背负个防卫过当,或者是故意伤人的罪名,所以林逸飞选择把他们交给警察来处理。
车子一直前开,直到路过一家派出所的时候,才如释重负的把三名劫匪送到了派出所,继续前进。
这一来二去的,作证问话什么的都要耽误不少时间,大家都是文明人,事情过去就算了,何苦抓着别人的错误不放呢,没有哪个同志不犯错误,犯了就改,改了再犯嘛,一些人心中如是嘀咕道。
只是看着那瓶水还在林逸飞的手上,颠来颠去的,大家都是害怕落在自己脑袋上,很多意见只好烂在肚子里面。
车到了白石县,天已经有些黑了,肖月蓉打了声招呼,就要下车。
上的人都是热情洋溢的和她打着招呼,依依不舍的。
林母当然也是如此,本来说如果肖月蓉没有什么事情,不妨上自己的老家,大家热热闹闹的多好。
肖月蓉却是摇头拒绝了林母的好意,说自己真的去白石县有事情,如果处理好了事情,倒很希望去看看林母,给他们拜个早年。
林母有些失望,就想陪着肖月蓉下车,看见月蓉走了突然想起了什么,“逸飞,你负责把月蓉这孩子送到安全的地方,太黑了,她一个人走路不安全。”
林逸飞一怔,还不等发表意见,已经被林母一脚踢了下去,“早去早回,老家你又不是不认识路。”
林逸飞就算是绝世高手,这种无影脚也是躲避不及的,心中只是苦笑,老家?我怎么知道在哪里?
肖月蓉一愣,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个问题,只是不等说什么,车门已经关上,一溜烟的不见了踪影。
众人对于肖月蓉虽然都很感激,对于林逸飞这样的却不感冒,心中都是想着,离这小子越远越好,肖月蓉看到的最后一眼却是林母在车内探出了头来,用力的挥挥手,不由有些苦笑。
“逸飞,真不好意思,没有想到耽误你回家吃饭。”肖月蓉无奈的看着远方的汽车,“我,我……”
“你什么你,”林逸飞反倒笑了起来,“我教你的那几招使用的倒不错,只不过看来我说的不错的,你心地善良,下不去狠手,对于那种人,你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觉得恐怖,而不是和他们讲道理,本来你前面的表现很好,一下子震住了三个,但是后来,后来一讲话就露馅。”
肖月蓉有些脸红,“那我应该怎么说?”
“他叫你大姐的时候,你就应该说,大姐,大你妈个头,叫我老娘。这样才显得够泼辣,让他们摸不清你的底细,这样他们才不敢胡来,”林逸飞突然笑的前仰后合,指着肖月蓉笑道:“可是你一出口就是我不要这些钱,你把钱还给他们吧,你表现的比小学生还文明,他们怎么会不反抗。”
肖月蓉也笑了起来,冲散了眉宇间的一丝愁云,“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是让我说这些,我更是做不到。”
林逸飞止住了笑意,心中叹息一声,缓缓道:“这就是白石县,除夕夜的,你不在家里和父亲,妹妹过年,跑到这里干什么?”
第五卷 谁与争锋 第七十八章 唯 利
白石县实在是个小县,除夕夜临近的时候,路上行人越来越稀少,这时的街灯亮了,星星点点,只能照耀那巴掌大小的方圆,劲风一吹,灯光昏暗,寒气笼罩。
肖月蓉紧紧衣领,低下头来,“我,我有点私事。”
“我送你。”林逸飞沉声说道,只是很有些奇怪,有什么能让她除夕夜不和父亲妹妹度过,而跑到这种有些偏僻的小县。
“不用了,真的不用。”肖月蓉连连摇头,“逸飞,我现在还担心你找不到老家呢,你不要忘记了,你不是真正的林逸飞。”
林逸飞笑着摇摇头,“这点你大可不用担心,他们现在都怕我突然短暂性的失忆,也可能是习惯,所以,”他伸手一掏,已经拿出了一个卡片,淡然笑道:“你看,他们给我都准备了这个。”
肖月蓉伸手接过,看了一眼,上面写着三个大字,何家坳,其余的却像是一幅地图,画的七拐八绕的,却是很容易找到林逸飞外婆家的地址,肖月蓉这才明白,为什么林母放心的把林逸飞踢下了车,只是因为她知道儿子只是失忆,却不是蠢,拿着地图,长个嘴,找不到,还不会问呀。
“他们多半也隐约知道了什么。”肖月蓉低声说道:“不过逸飞,除了向百里冰透漏了几句,我什么人都没有说,就算我师父,我都没有告诉的。”
她说的师父当然是钱医生,只不过钱医生虽然很诧异这小子的医术,却对别的方面,并不感兴趣,或许就算林逸飞对钱医生说。我是火星上来地,估计他都只会关心,火星上看病,也是望闻问切吗?
“我知道。”林逸飞苦笑道:“很多人都应该有所怀疑和猜测的,他们当然也不能例外,只不过在这个世界上,很多时候,难得糊涂那句话对于大多数而言,实在是金玉良言!”
肖月蓉抬头飞快的望了他一眼,转瞬又望向了别的地方,“逸飞,你快点赶回何家坳吧。凭借你地本事,肯定不比车慢多少的,我真的不用送的,你看我现在的功夫,就算碰到坏人,打几个都不成问题吧。”
林逸飞缓缓点头,“当然不成问题,但是很多事情。光凭拳脚也是解决不了的。”
“你知道了什么?”肖月蓉有些不解和惊诧的望着林逸飞双眼,那里面有些理解,宽容。真诚和鼓励,也有着朋友般的关怀,可是其中,却还是缺少她想要的那种。
“那我走了。”林逸飞叹息一声,“你自己保重。还有,新年快乐。”
肖月蓉点点头。望着他转身没入了黑暗之中,仿佛一颗心也跟着他没入了黑暗。咬着嘴唇,不知道什么时候,腮边已经满是泪水。
她其实只是想说,你不用对我这么好地,你若是真的对我好,就不要管我,让我忘记你,可是心中却是难过,这又如何能够做到,就算你真的不管我,我又怎么能够把你忘记?!
夜风更冷,丝丝缕缕的慢慢将人环绕渗透,等到霍然惊醒的时候,才发觉遍体寒意,想要驱赶的时候,才知道,那种冷已经深入骨髓。
肖月蓉迈步向前走去,留心的看着路边的站牌,似乎她对于白石县也不算熟悉,一会地时候,也像林逸飞那样,拿出了个卡片,接着昏暗的路灯看了一眼,四下望去,“铜藕路七号,在哪里?”
伸手招到了一个路过骑摩托的,“师傅,问你点事情。”
“却哪里?”骑摩托地小伙拍拍后座,“县内上车五元。”
“不是,我打听一下,白石县的铜藕路在哪里?”肖月蓉还没有递过去纸片,那小伙子已经不耐烦的说道:“坐车,我就告诉你。”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问路收费也变成了一些人盈利的手段,肖月蓉微微有些生气,“那能不能麻烦你先告诉我,如果路途远,我肯定会做你的生意地。”
小伙子翻个白眼,一踩油门,已经扬长而去。
肖月蓉无奈的摇摇头,只好四下地寻找,不时的‘咚咚’,‘噼啪噼啪’地鞭炮礼花响起,给这个寂静的小城带来了一点过年的气氛,时而有几个孩童东跑西窜的,带着好奇又有些戒备的眼神望着肖月蓉。
很显然,肖月蓉的打扮还是有些时尚,在这个小县一看,就知道多半是外地的。
肖月蓉上前了一步,“小朋友。”
围着远远观看的孩童们一哄而散,因为家长已经明确的吩咐,不要和陌生人说话。
肖月蓉无奈的直起了身子,除夕夜又是团圆夜,大城市的张灯结彩的,很多年轻人已经没有了老人的那种守岁的习惯,通常都是一夜不归的,但是这个夜晚大多人都是早早的回家,摆摊的也不见了踪影,辛苦了一年,休息的无非是这几天。
好不容易看到一家杂货店还是亮着灯光,肖月蓉快步走了过去,店主是个老头,胡子花白,眼睛无神的望着铺外,枯坐在那里,似乎这里已经是他的一生。
肖月蓉先买了个面包,这才问到:“大爷,铜藕路七号你知道在哪里吗?”
“铜藕路七号?”大爷喃喃念了一遍,“这就是铜藕路呀。”
肖月蓉这才明白小伙子扬长而去的原因,不由有些悲哀,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了那些已经被利益冲昏了头脑的人们。
“那大爷。”肖月蓉问道,“你能告诉我,七号在那里?”
“这附近都算是铜藕路七号,姑娘,你找人吗?”大爷混浊的老眼看着肖月蓉,心中有些疼爱,自己的孙女比她小了一点,过年儿子儿媳他们都忙,今年不能回来了,不知道这个闺女是谁家的亲戚,长的很俊俏,为什么过年了,却还闷闷不乐。
“大爷,你知道一个叫张桂兰的人吗?”肖月蓉问的小心翼翼,看起来很有些紧张。
“张桂兰?”老大爷皱起了眉头,似乎琢磨着这个名字,突然眼前一亮,“你说的十几年前,钱老二娶的那个媳妇张泼妇吧?”
肖月蓉脸色有些苍白,却还是问道:“大爷,她长什么样?”
“漂亮,”老大爷好像也有些审美观点,上下打量了肖月蓉一眼,“简直就和闺女长的差不多,也是和你一样,细高个,但是比你打扮要艳丽一些,脸盘白净,看起来很不错的一个人,当初钱老二接他的时候,风光一条街呀,光是轿车,都挤满了这条铜藕路,放的鞭炮呢,恐怕就算白石县过年放的加起来,都没有那么多。”
老大爷脸上露出了缅怀的神色,叹息了一口气,“都十几年了,我记的还很清楚,就算是现在,白石县那么风光的婚礼,我都没有再见过第二次。”
“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