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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白衣人轻道一声,也并没有挣开他的意思。
影煌放开了他,坐到了他身侧,道:“薛白皓回来了,现在正在流云他们那里!”
“真的吗?太好了!”稀晨语两眼放光,璀璨不已。
影煌又一次轻拥住他,安慰道:“放心!他会想起来的!”
漪惓本来想过来找稀晨语聊聊,一路上也没看到几个下人,而门厅的门也是半开着,他就直接推门进来了。一进门他就被眼前的情景震住了,那风华绝代的人正偎依在一位紫衣男子的怀里,那感觉好不暧昧。等漪惓回过神来,急忙回头关上身后的门。
听到声响的两人,都看向来人,但是也并没有要马上分开的样子。等到看清楚紫衣男子的脸,漪惓不经意地愣了几秒钟,向来自诩容貌的他今天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倾国倾城,自己这种长相和他一比也只能说是有些姿色罢了。
“你们,呃,怎么能在宫里就这么做,这里的眼线有多少你们不会不知道吧!这要是让陛下知道了可怎么得了!”漪惓着急地说道,说完还关好了窗户。
“哦?可是你这么把门窗都关上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影煌手指绕着稀晨语的头发,放在唇边吻了吻,道。
“是哦,可是,可是你们,你们”漪惓都有点语无伦次了,显然是这冲击对他来说太大了。
“我们啊!呵呵!我是他男宠啊,我来看看是谁把他迷成这个样子,快一年都不回家。”影煌微嗔道,几句话说得那是扣人心弦。
漪惓听得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啊,他不敢想象这种情景被陛下看到了会怎么样。
“煌,别闹了!”稀晨语轻轻推了一下几乎是贴附在他身上撒娇的男人。
影煌不情不愿的放开了他,坐到了旁边的桌子上。
“漪惓,你别介意,他就是这个样子!来,坐吧!”稀晨语微笑道。
别介意,他就是这个样子?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真的是他的男宠?漪惓一头雾水。
落座后,影煌斜依在稀晨语身上,侧眼打量着坐在对面的漪惓。稀晨语就那样坐着,推了下身上的男人,见没有什么反应后也没再管,任由人靠着,仿佛并不觉得他俩的姿势有什么不妥。
漪惓看着他俩的暧昧姿势,头上青筋直跳,心道,这要是陛下来了可该怎么办是好。顺手拿了盘中的一块糕点,刚含了一口,便甜的微眯上了眼。就算是喜甜,也不能把糕点做的这么甜啊!这稀晨语果然是“不同凡响”。
看到了漪惓的表情,依在稀晨语身上的影煌道:“你不会这样就不吃了吧!快点全吃下去啊,这可是云倾花了一下午才做出来的!”声音优雅动听。
稀晨语白了影煌一眼,微笑道:“漪惓,你别听他胡说!这次做的是有点甜,你放旁边就好!”
这哪是有点甜啊!简直就相当于在吃糖吗!漪惓想着。
“漪惓,今天就留下来吃饭吧!一会儿陛下也是要来的!”稀晨语道。
什么?陛下要来你还敢这样?
“既然陛下马上就到了,那么他~~~~他~~~~”漪惓看着靠在稀晨语身上模样仿佛晒太阳般享受的倾国男子,磕巴道。
还没等漪惓说完,外面就传来了小安子的声音:“皇上驾到!”
漪惓来不及细想,一个箭步上来把那男子从稀晨语身上捞了下来,急忙道:“来不急了,你赶快躲一下!”
“哦?谁要躲啊!”那一身明黄的人已大步踏了进来,手摆了一下,示意屋子里的人不用行礼。
“涅!”稀晨语站起来倾身唤了一声。
第二十七章
仿佛只看到稀晨语一人般,那一身明黄的俊朗皇帝一把抱住了那人,低柔道:“小多说你中午吃的极少,可是又不舒服了?怎么脸色这么差?”脸部及其温柔,但是在下一刻看见漪惓旁边那一身紫的男人后,立刻满脸黑线。
“穆小王爷,这是干什么,怎么说大家都是老相识了,怎么一见到我就这副表情!”影煌说道。
“你又来干什么?”袁涅没好气问。
“我是来看云倾,又不是来找你,你急个什么!”影煌极度悠闲地说道。
袁涅脸上的黑线又多了几条。
“他本来早就要走了,是我留他在这吃晚饭的!”怀里的人小声道。
罢了,罢了!一起吃就一起吃吧!只要他高兴就好,袁涅暗想道。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旁边的漪惓早就石化了,难道说陛下早就知道他俩的关系,还默许了?还是说这只是陛下发威的前兆?
离吃饭还有一段时间,几个人坐了下来,喝喝茶聊聊天,气氛十分诡异。
影煌依旧轻靠在稀晨语身上,袁涅坐在稀晨语的另一侧,脸黑的就差没冒烟了!漪惓坐在三人的对面,大气也不敢出一个,生怕一会儿陛下爆发了,自己也没有好下场。
影煌靠在男人身上,“优雅”地吃着糕点,玉指轻轻把那糕点掰开,朱唇微启把那外皮吃掉。一系列动作做的那是媚态十足,怎么看怎么是个“祸水”,漪惓暗道。
影煌把那流出的糕点馅儿递到稀晨语唇边,柔声道:“这可是我掰的,我只喜欢吃皮而你又喜欢馅儿,刚好!”
他应该不会吃吧!陛下还在这儿呢!漪惓额上冷汗直冒。
稀晨语白了影煌一眼!
还好,还好!没有吃!漪惓暗喜。
谁知那人儿白了一眼身上的人后,竟张开那淡色的唇把那馅儿吃了进去。吃完后还一脸享受的表情。
再看自家陛下,仍就在那里喝着茶,除了脸色有些黑之外,好像也没要做什么。
“嗯!”袁涅黑着脸吱了一声。
完了,陛下生气了,陛下发起威来那可不是开玩笑的,漪惓吓得有点发抖,冷汗出了一身。
“那个,你胃不好,御医不是跟你说了吗,要少吃点甜食!”袁涅黑着脸说道。
稀晨语这两天脸色一直不太好,吃的也极少,但是御医检查只是说是体虚,弄得袁涅担心不已。
“陛下,晚膳应该已经备好了,请您移驾吧!”漪惓在旁小心地说着,生怕再坐一会儿会发生什么事来。
“哦!好!走吧晨语!”袁涅轻扶着坐在旁边的人,道。
稀晨语缓缓地站了起来,但就在下一刻,毫无预兆地就那样倒了下去,软软地倒在了袁涅怀里。
“他到底怎么样?”袁涅着急地问着稀晨语昏倒后,影煌迅速找来的“年轻”神医。
“七星海棠的药效过了!”薛白皓坐在稀晨语的床边,微皱着眉头说。
“怎么会?不是说可以维持五年吗?”影煌焦急道。
“这我怎么知道!”薛白皓冷哼了一声,狠狠地瞪了站在旁边的袁涅一眼。
“那他到底是怎样?”影煌和袁涅一口同声道。
“嗯,就是和三年前的身体状况一样!”薛白皓说道。
“我们先出去吧!他可能要睡到明天才能醒,小子,听说你失忆了?”薛白皓斜眼看了一眼袁涅。
外厅,薛白皓把袁涅翻来覆去看了好几次,终于邪笑着得出了个结论:“大脑并没有损伤,失忆可能是心理上的问题。”
“那他到底能不能好啊?”影煌问道。
“应该可以吧!说不定哪天他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突然恢复记忆了!”薛白皓说的轻松。
袁涅满脸冰霜地坐在一边,显然是对于男人刚才的检查方式十分的不爽,“你刚才说他的身体状况和三年前的一样,那到底是怎么样?”
“他有严重的心悸,不能冷着,不能热着,不能累着,不能吓着,院子里稍微大一点的声音都有可能让他发病,所以右相大人家的院落总是宁静幽雅。”薛白皓笑着说道。
袁涅在旁静静地听着,脸上依旧是冷冷的表情,看不出什么情绪。
把薛白皓、影煌安排了后,袁涅躺在了稀晨语的身侧,轻轻的环住了他,道:“晨语,你放心,我会保护好你!”
稀晨语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只记得昨天说是要去吃饭,后来怎么了?怎么自己一点印象也没有。
“怎么,终于睡醒了吗?”袁涅收了收搂住稀晨语的手,亲了亲他刚睡醒还有些朦胧的眼睛。
“嗯!”稀晨语咕嘟了一声,放开袁涅搂住自己的手,想要撑坐起来,却一时无力又倒了回去,自己的身体自己感觉的最清楚,那心脏熟悉的无力感又回来了。
袁涅忙把人接住搂进怀里,柔声道:“刚醒来,你起来做什么?陪我在躺一会儿!薛白皓来了,现在和影煌正在花园里喝酒下棋。”
“我打算下午就把流云他们接进来,我们以后就一直在一起好不好?”袁涅继续说着。
听到要接流云他们呢进来,稀晨语的眼睛亮了亮,嘴角含笑,灿若星辰。袁涅用下巴蹭了蹭他。
袁涅亲自为稀晨语洗漱更衣,然后不顾稀晨语的反对把他抱到饭桌前,一口一口地喂着。
“涅,我自己来就好了!”稀晨语脸颊微红,道。
“哪那么多话,喂你你就吃!”说着就又递过去一勺。
下午,袁涅亲自去把行流云几人接进宫来,稀晨语因为身体的原因被袁涅强留在宫内。
起先几人之间还有一些尴尬,但聊了一会儿几人就放开了,风临渊更是整个人黏在了袁涅身上。
所以稀晨语等在朝阳殿门口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情景,行流云和楚天遥一前一后地走着,袁涅走在中间,风临渊两手紧紧环住袁涅的胳膊,袁涅虽然脸有点黑但是也没有推开他的意思。
看到稀晨语,风临渊立马放开袁涅蹭到稀晨语怀里,道:“云倾,怎么又瘦了?听说你病了,怎么样了?”
袁涅一把上去把风临渊拖了下来,风临渊微嗔道:“老爷,你怎么又这样。”时间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除了男人已经忘了他们这一点。
袁涅打横抱起稀晨语,冷声道:“谁让你出来的,还没好就出来吹风!”
“快放我下来!”稀晨语在男人怀里挣扎了一下,结果男人又把搂着他的手紧了紧。
对于这种情况行流云几人早就见怪不怪了,也没觉得什么。
对于几人,袁涅觉得很亲切,把他们接近宫来完全出自于本能,但是至于要给他们一个什么样的身份袁涅还没有想好,他明白稀晨语已经几乎占据自己的全部身心,自己已经无暇再顾及他人。他相信稀晨语的话,知道行流云几人是自己以前的君侍,袁涅能感觉得到自己以前一定也很喜欢稀晨语,想象不到自己以前的心里怎么还有容量能够容纳别人,顿时觉得挺对不起行流云几人的。
为了庆祝几人进宫,袁涅特意安排了一场小型的晚宴,席间影煌和风临渊几乎霸占了稀晨语,这件事情让袁涅十分地不爽,影煌轻靠在稀晨语的身上,举止优雅地为他布菜,喂他吃饭,稀晨语也是一口解一口地小口地吃着,旁边的风临渊似乎是十分的不满,拼命地瞪着影煌,影煌则是一脸得意地看着他,而稀晨语则没什么反应般,坐在两人中间自顾自地吃着。
袁涅在上面看得那是不爽,恨不得冲下来把稀晨语拽离那两个“色狼”。漪惓在也是看得一头雾水,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白天听说陛下又接了几个美人进来,今晚一看美人果然是各有千秋,依陛下的风流性子找些美人来填充后宫也是无可厚非,但是看现在这个情形,这些美人显然之前和稀晨语就相当熟悉,再看他们的暧昧举动,难道这些人不是陛下的,而是跟那妖精(影煌)一样是稀晨语的男宠??漪惓的额头青筋直跳,这稀晨语果然是“非同凡响”啊!
袁涅看得那是极为郁闷,肯能是为了发泄一下情绪,他举手狠狠拍了一下旁边的柱子,好玩儿的事情就在下一刻发生了,仿佛是袁涅使得力气太大,震动了梁上的横木,梁上的一段木块掉了下来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袁涅的头上,发出了好大的响声。
台下的人都一脸惊愕地看着他。影煌一边为稀晨语夹着菜一边邪笑着说:“这果然是平时坏事做多了。”稀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