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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拿我和那个妖精相提并论!”真不知道为什么很多人问他这个问题,他不觉得他自己和穆宇非的那妖精有什么像的地方。
“好了,你们不要闹了!”云倾终于忍无可忍了,真不知这俩人多大了。
“你们先出去!”云倾下令了,两人即使再不愿也只好出去。
门外的暗门守卫正想着要不要进去把刚闯进去的王爷抓出来时,就见自家门主和那王爷一前一后的出来了,他俩周围冷气十足,明显着互相看不惯对方。看着俩人走进了竹林,周围的侍卫都暗自为自家门主的情路叹息:“看来门主的情敌还真不少。”
“现在有没有行流云他们的消息?知不知道抓他们的是什么人?”紫耀月看着影煌道。离了云倾两人都恢复了正常,影煌还是那个冷情门主,紫耀月也还是那个阴险王爷。
“昨天得到消息,楚天遥和风临渊已经回到了红叶城,风临渊中了毒,楚天遥受了轻伤,薛白皓已经过去了。”影煌道。
“确定是无极门干的吗?那流云呢?”
“流云应该是为了掩护他们被抓去了,按照目前的线索还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但最有可能就是无极门。”影煌道。
“穆宇非今天应该会赶到红叶城,到时看看他是什么打算的!这件事先不要对云倾说,薛白皓走的时候只是跟他说去采药了!”影煌继续道。
“嗯!”
污黑的囚室中,漫到腰间的水冰冷而刺骨,四肢被手腕粗的铁链牢牢铐住,整个人成大字被囚禁其中。曾经运筹帷幄的行流云,却落得此般凄惨的下场,你可真有面子!自嘲了一番,男人试着动了动僵硬的手脚,冰冷潮湿的囚室冻得只着单衣的男人有些瑟瑟发抖。
“啪!”一声又一声皮鞭抽在男人身体上的炸裂声在囚室内回荡,沾血的皮鞭落在水上溅起层层血色的水花,像一朵朵毒药般的罂粟花,在水中蔓延。
原本光洁如壁的肌肤此时已布满了狰狞的血痕,一眼望上去显得万分可怖,承受鞭刑的男人紧咬着惨白无色的双唇,拴住四肢的铁链因痛苦的颤抖而碰撞出清脆的响声。
“你这模样可真是惹人心疼,不知道你那位穆王爷看到了会作何感想?”坐在囚室不远处的男人说道,因为光线阴暗流云看不清男人的长相。
那执鞭的人仍旧一下一下地抽着,果然是受过良好的训练连每一鞭打下来的轻重都差不多,流云冷笑了一下。
“哼,这样还能笑出来,看来是还不够!”那坐着的人轻抿了一口拆,继续对着执鞭的人道:“你是没吃饭怎么的?还是见到美人你下不去手?”
全身布满伤痕,那鲜红的血顺着皮肤留下来,再配上那张苍白却依旧俊朗的脸着实充满了诱惑。“我们的行君侍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儿,不知道那穆王爷最喜欢你哪里呢,嗯?”
流云死咬着嘴唇硬是不发出一点呻吟,倔强而美丽。
“我看他眼里只有那傅云倾,把他看成个什么似的,生怕别人碰了分毫。对于你,他应该不甚在意吧,嗯?”
“那傅云倾有什么好,动不动就生病,也不是什么天香国色,他怎么有流云你招人爱啊?如果没有他,那穆王爷不就是你一个人的吗。”
流云的意识渐渐模糊,也没听清出男人后面说的什么,只知道是和云倾有关。
“主上?”被打的人已经昏了过去,执鞭的人停下来看向黑暗里坐着的男子。
“行了,你下去吧!”男子发令。
“主上,现在怎么办?”黑暗里另一个女生响起。
“呵呵,怎么办?当然是把他送回红叶城,这将是我给穆小王爷送的第一份大礼。”虽是笑着说,但仍让人听得毛骨悚然。
红叶城
“流云,你撑住!”看着被人送回来的满身是伤的流云,穆宇非双眼泛红。
“送他回来的人呢?”楚天遥问手下。
“禀城主,并没有看到来人,当时马车上只有行君侍一个人。”
“先下去吧!去查一下今天的进出城记录!”楚天遥挥手道。
看着流云虚弱的样子,穆宇非一时觉得心疼无比,“他怎么样?”
“只是些皮肉伤,我刚检查了一下并没有伤到筋骨,也没有中毒的迹象,按照流云的身体应该休息一段时间就可以痊愈了!”薛白皓道。
“但现下首要的是先把他的衣服脱下来,给伤口消毒。他的血已经凝住了,可能会有点疼。”
“没事,你动吧,我来守着他!”穆宇非半抱起昏迷中的流云。
薛白皓小心翼翼的用剪刀剪下因与血肉相连而扯不下来的衣服碎块,即使再小心,也仍会多多少少把皮肉带了些下来。
身受重伤的男人一次次被疼醒,又给活活疼得昏迷过去,反复折磨下已是面无血色。
“流云,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盯着行流云被咬得血肉模糊的嘴唇,穆宇非把手放到男人的嘴里,“要是咬到舌头可就不好了。”
“流云,你放心,今天在你身上的伤痛,我会让那人千倍百倍的还回来!”
说话的语气让薛白皓听之一震。
“主人!”黑衣人单膝跪地道。
“哦?人已经送过去了?”传来了温泉池中男子慵懒的声音。
呵呵,游戏真是越来越好玩了,游戏中的主角已经陆续登场了呢!池中的男子自言自语道。
北疆封地
“你说穆宇非先去了红叶城?”云倾吃着影煌递来的点心头也没抬的问道。
“是啊!他应该知道你在北疆很安全的,所以他先去看看流云他们。”紫耀月理所当然的答道。
“薛白皓出去采药了?”云倾抬眼问道。
“是!他说缺一味药。”影煌面无表情的答道。(笑话,他带着面具怎么可能有表情呢!)
“哦!”
两人刚松了一口气,就听云倾继续道:“煌,我们下午也去红叶城吧!”
“云倾,你在这在住两天嘛!再说穆宇非过几天不就来了吗?干嘛这么急着去啊,现在最安全的地方不就是我这里吗?”紫耀月说道。
“流云他们到底怎么样了?”云倾问道,态度正常的好像在谈论糕点好不好吃一样。
不愧是最年轻的丞相啊,看来什么事都瞒不过他。云倾听到穆宇非先去了红叶城就知道一定是流云他们呢出事了,要不男人一定会先来找自己。
“嗯!没什么事,薛白皓已经过去了,流云被抓了但今天已经送回来了,刚听无踪说他只是受了些皮外伤,没什么事的,你不用担心。”知道再瞒不过男人,影煌只好老实道。
“嗯!”虽然只是轻声回应了一下,但从他不自觉发抖的手就能看出他有多担心。
“云倾,你还要到那边去吗?”影煌问道。只要是云倾想要做的事影煌很少拒绝过。
“不去了,我还是留在这边吧!”自己这身体过去了怕是要给别人添麻烦,自己还是留在这里也让那边安心一些。
行流云的身体恢复的很快,但是他完全不记得自己究竟被带到了哪里,他也没有看清楚主谋的脸孔。无极门那边没什么动静,红叶城和北疆也都是一片祥和的状态,仿佛暴风雨来之前的平静。
“云倾!”耐不住想念,穆宇非来到了北疆。抱着那月余不见的人儿,真不知怎么疼才好。
见那人长衫飘飘,风神月貌,月余不见竟丰腴了不少,阳光下浅浅地笑着,穆宇非一时间觉得心被什么东西填的满满的。
“流云,你没事了吧?”云倾隔着穆宇非身后的行流云。
流云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老爷恨不得每天念你一百次,我们实在受不了了,就让他过来了!”
吃完晚饭后,云倾轻靠在椅背上看着书,灯光下皮肤如玉,眉眼温柔。丫鬟送上了一盅参茶,这是薛白皓临走前交代过的。天下间除了云倾还有几个人能把那千年老山参每天当茶来喝,把天山雪莲做成甜品来吃。
穆宇非走过来轻搂过那灯下看书的美人,笑道:“倾倾,月余不见有没有想念为夫啊?”
立马招到云倾的一记眼刀,但他没有挣脱穆宇非只是换了个姿势更舒服地倒在人怀里。伸手拿过那茶盅,放在嘴边刚要喝,便被穆宇非一章将那茶盅打落在地。
“怎么了?”云倾半起身有点惊讶地问。
“这茶是谁送来的?”穆宇非好不严肃地说,“茶里有毒。”
“门主,奴婢冤枉啊!奴婢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跪在地上的女子泪眼婆娑地说道。影煌进来正看到穆宇非打翻药碗的那一幕,看到地上的药影煌便知道是有人动了手脚。
“今天的药是你煎的吗?”影煌冷声问,这绿水在暗门已经有接近十年了,下毒的应该不会是他,看来是有人后来把毒放进去的。
“是奴婢!但是奴婢真的没有下毒要毒害公子!”绿水边擦着眼泪边说道。那稀晨语是门主的情人,她心疼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要毒杀他。
“今天在你煎药期间谁还进过药炉?”影煌问道。
“嗯~~~没有谁啊~~~护法和堂主都去过啊,管家也去过,后来行云公子也去了一趟。”丫鬟答道。
“下去吧!自己去领三十棍,以后调到盥洗部!”显然也问不出什么,影煌挥手道。
“谢门主,谢门主!”女孩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没想到他们打主意竟然打到暗门内部来了!”影煌冷冷道。看着云倾,双眼溢满了担忧,真不敢想象如果当时穆宇非不在云倾会怎么样,虽然薛白皓在可以马上解毒,但云倾那身体怎么受得住,看来这北部内部要好好整顿了。
“煌,没事的!”像是知道影煌在想什么,云倾依在穆宇非怀里出声安慰道。
这天下午,穆宇非和影煌恰好都不在,云倾正坐在树下自己对弈,下人递上来一个纸条,上面流云约他到后山赏枫。现正是秋天,后山的枫林很是漂亮。看着纸条云倾笑了笑,起身向后山走去。
暗门北部总舵建在山上,出园就可看见那满山鲜红,云倾一身白衣走在鲜红里,俊眉润目,衣袂翻飞,有着乘风而去的飘飘感。暗门门人看到这样的男人,都不免晃了神,定了眼,暗道这不愧是门主选中的人啊,高贵的像是林间精灵,只是这平时不怎么出院的稀公子要上哪去呢!
到了山顶,流云早已等在那里。“云倾,你来了!”
云倾走到流云身旁,拍了拍流云道:“原就知道你四季中最喜秋,花草中最喜枫,这么多年这点还是没有变啊!”
北部总舵本就接近山顶,他们现站的地方就是山顶,从这里看去那下面云雾渺渺一时间有种腾云驾雾的错觉。
“云倾,我昨天突然想起小白!”流云淡淡道。
提起白晚照云倾一时也陷入了沉思,心苦的要死。
“当时小白如果不是为了救你,或许就不会死!”流云仍是淡淡的道。
“如果没有你,很多事情就不会发生了,老爷也不会那么辛苦!”
云倾一时觉得流云有点不对劲,但还没来得及他细想,流云就一下转过身来,一把锋利的匕首整根插入云倾腹部,血液迅速染红了衣襟,滴滴流了下来,云倾仿佛不肯相信般低下头去看着那把匕首,一时间竟也没有觉得疼痛。
“流云你~~~~”云倾身体遥遥欲坠,仍是不敢相信地看着流云。
流云的眼光呆滞,显然是受了什么蛊惑做出了非本意的举动,只见他手一扬,毫不留情地将那本就受了重伤的男子推下山崖。
傍晚
流云从床上醒来,揉揉发昏的头部,睡得过然是太长了,刚才好像做了个很诡异的梦,是什么来的?自己也想不起来了。
一推门就发现外面乱作一团,自家王爷和那暗门门主都在发脾气,真不知道这俩人怎么气那么大。
这么大声,也不怕打扰云倾休息。
“这么大个人你们看不住,难道他凭空飞了不成!”影煌怒道。
看到流云过来,穆宇非一把抓住他焦急地问:“流云,你有没有看到晨语?午后有人看到他独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