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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这没有差别,所谓的人生就该是自己双手去创造道路,你给我铺好康庄大道,就是我能权倾西陵,我也不会开心,因为这不是我做出来的。我所需要的不过是想依靠自己,去做喜欢的事,去闯出一番名堂。我明白你的担忧,但只会躲在别人羽翼下的小鸟,永远都不会飞翔,我想飞,我也相信我的能力。”
面对王心盈坚定的态度。
王岚风微感不悦,忍不住眯起眼眸斥责。
兄妹争端的开始
王岚风微感不悦,忍不住眯起眼眸斥责:
“盈儿,你从来没有独自出外闯过,如果你以为外面是天风城那么安全好玩,你就错了,外面的天地远远比你想象中的复杂残酷,你完全是个不出门的闺阁小姐,什么经验都没有,怎能乱来。”
王心盈盈盈一笑,神色古怪睨着他。
“哥哥,你真的觉得我像一个普通的闺阁小姐吗?没有人会一开始就有经验,经验不过是累积出来的,不开始,又怎会有经验。
何况,天风城就是一个小国,这里发生的事,和一个国家的缩影差不多,外面的世界,不会比天风城复杂到哪里去。
既然我能在天风城独霸一方,我在外面的世界,同样也能独当一面。这不是信口雌黄,哥哥,你要相信这个世上不缺乏天才,你的妹妹,绝对不会让你丢脸。”
王心盈昂起头颅,自信扬眉。
她的每一句话,并不咄咄逼人,却有种淡然的震慑力。
令人不由自主信服。
以为她确实不是信口雌黄。
一个闺阁小姐确实没有什么阅历。
但是作为一个混迹在黑道和污秽政坛成长起来的大小姐。
她见识过太多令平常人震惊的大事,看过太多的复杂的面孔和人心。
现在社会的黑暗和复杂多变,不会比古代少。
她都能在那种黑暗的夹缝中生存下来。
所谓出去闯荡,其实不过是小事一桩,她眉头也不会皱一下。
王岚风从没想过她会丝毫不听自己的劝告,一意孤行,不禁沉下脸,冷声道:
“盈儿,若想让我放你走,那么就证明给我看,你有这个实力。”
王心盈见温柔的他居然会对自己发怒,微微一愣。
随后一想便明白过来。
可见他对自己是真心担忧。
毕竟自己的前世,他并不了解,他也不知道自己其实是个复杂的女人。
单纯以为自己头脑发热,想去跑出去玩。
难道她有什么绝招
单纯以为自己头脑发热,想去跑出去玩。
确实,自己需要证明下自己的能力。
否则她这些家人即使疼爱她,也必定免不了担忧。
所以她柔了声音,双手握住王岚风的手。
“哥哥,我会证明给你看的,我们王家子弟都非池中物,你一样,我也一样。首先,今天就夺下这个表演的第一名。”
“你要表演什么?我记得我给你请的十几个西席,每个最后都是受不了你的懒惰调皮,摇头卷包袱走人,你向来不爱读书,是不能指望你吟诗作对。琴棋之类,只怕它们认得你,你不认得它们。怎么办,盈儿,难道你要表演武艺,这种场合,女子表演武艺,似乎不合潮流,难得到认同,你真有把握取胜?”
王岚风给她分析一遍,觉得取胜也不是十拿九稳的事。
特别是这丫头,貌似武功也算不上顶尖吧!
这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功夫,实在难登大雅之堂。
但她刚才口气那么狂,似乎取胜不过探囊取物般简单。
难道她有什么绝招?
“哥哥,你说话可真不留情,被你这样一说,在学习上我确实一无所长,不过再糟糕的人,总得有一样拿得出手的,你妹妹我就要靠这取胜了,你等着迎接我胜利归来吧。”
王心盈听他半是调侃的分析。
不禁笑了,他说的并非没道理。
确实如他所说,自己什么才艺。
武功算是她这么多门课程中最好的一门。
不过这辈子她懒于学习。
并不代表她真的无一技之长。
上一辈子她可是标准的千金大小姐,因为父亲是个极其爱面子人。
所以在他的高压下。
她牺牲了一生的时间把自己打造成一个无可挑剔的高贵小姐。
她礼仪完美、学识渊博、头脑过人。
每次出现在镜头前,都是世家小姐的典范,是高贵、时尚的化身。
为父亲的政坛形象带来积极的影响。
狗腿子
每次出现在镜头前,都是世家小姐的典范,是高贵、时尚的化身。
为父亲的政坛形象带来积极的影响。
她绝对不会让父亲丢脸,而父亲也绝不容她丢脸。
作为时刻都可能遭遇危险的小姐。
她自然也学习武术,在必要的时候自我保护。
可是这一切都是被迫的。
尽管在众人的赞美声中她是那么的多才多艺。
可是她讨厌这一切,讨厌变成一个完美得令人生厌的洋娃娃。
所以这一辈子。
她颠覆了所有,不再优雅,不再好学。
让一个完美的小姐,彻底变成一个懒惰疯癫的丫头。
随心活着,变得连自己也认不出自己。
这种行为带着点报复的心态
更多是她希望遗忘过去的不幸。
但是有些深刻的东西。
并不是自己想忘记就忘记得了。
每当烦恼时,她总会做一件事。
拿起画笔画画,宣纸上落下一笔笔墨彩,她的心也会宁静下来。
无论什么时候,她都喜欢用这种方法宣泄自己的情绪。
因为她是一位用心灵去描画心中所想的丹青高手。
这一次,她就用丹青来证明她的才艺。
又有几个小姐表演完后。
终于轮到书画类了。
州府的长官满脸堆笑,向这边王岚风先作揖,十足狗腿。
然后再宣读王心盈的名字。
他情绪亢奋,好像吃了兴奋剂般激动:
“终于轮到今天的重头戏,咱们天风城出身最高贵的王心盈小姐,将为大家表演绘画。像王小姐这样家学渊博的小姐,必定会带给我们震撼的体验。就让王小姐来向我们展示下她不凡的画工吧,为今天的表演掀起最大的高潮。”
这番明显溜须拍马屁的话。
引得场外观众一片嘘声,大家对他的话都报以耻笑,完全不买账。
一片嘘声
引得场外观众一片嘘声,大家对他的话都报以耻笑,完全不买账。
王心盈听了也是一脸黑线。
若不是知道这个长官是想哥哥马屁的狗腿子。
她还真以为他故意讽刺自己。
他随意点名不就好了。
还得意吹捧自己,结果反而引来围观者对她的反感。
成功把她推到风口浪尖。
因为在天风城百姓心里,高贵多才这种词语,和王心盈永远搭不上边。
尽管刚才王心盈的出场震慑全场。
但让观众在短时间内接受她是个高贵小姐以及才女的说法,还是很难。
因为他们至今,仍觉得刚才王心盈的美丽绝伦,说不定不过是一场梦幻。
至于领略过她恶霸风范的百姓。
更加难相信她有什么惊人的才艺。
惊吓人的才艺,他们可能更会相信些。
所以,观众们都用看好戏的目光,调侃看着王心盈。
有些还故意桀桀怪笑。
以此表达对州长阿谀奉承的讽刺。
总之没有人会认为州长天花乱坠的说辞是事实。
都当这是一场滑稽的戏码。
王岚风看到场外的反应。
那些低低的讽笑声让他觉得分外刺耳。
他的妹妹,怎能被这些俗人侮辱。
他们不过是一群没眼光的废物。
还不配对盈儿指指点点。
当然,他更气恼是那莽撞的州官。
这种不懂眼色不懂说话场合的人。
留住也没用。
他狠厉的眼眸冷电般射向州官。
那州官本以为自己拍对马屁。
正小心的观察着他的反应。
突然接触到他冷厉无情的目光。
顿时吓得脚都颤抖了。
心中一阵抑制不住的惊颤。
谁都知道这个王丞相轻易不发怒,一发怒,就是毁灭性的后果。
自己这回造次了,估计乌纱帽不保了。
王心盈注意到王岚风的眼神,不禁笑了:
“哥哥,这州官是挺不懂事的,不过这也未必是坏事。所以跌得越低,翻身之战就越发能震惊全场。既然大家都认为这个可怜虫州官在拍马屁,认为我是不学无术的丫头,那咱们不妨颠覆它,当他们自以为的马屁,居然变成现实时,估计他们的表情会很精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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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登场
王心盈注意到王岚风的眼神,不禁笑了:
“哥哥,这州官是挺不懂事的,不过这也未必是坏事。所以跌得越低,翻身之战就越发能震惊全场。既然大家都认为这个可怜虫州官在拍马屁,认为我是不学无术的丫头,那咱们不妨颠覆它,当他们自以为的马屁,居然变成现实时,估计他们的表情会很精彩吧!”
王岚风收回冷然的目光,眸光瞬间柔软下来。
“去吧,无论你成功与否,有哥哥撑腰,没有人敢瞧不起你,若有人敢对你指手画脚。我就让他们不能再指手画脚。”
温柔而血腥的话,带着绝对的宠溺偏心。
让王心盈平静的心骤然波动。
奇怪的温热感溢满心头,使得她感动到颤抖。
不知为何很想扑过去,抱住他,狠狠亲吻他一下。
王心盈被自己这个奇怪的念头惊住。
然后忍不住翻白眼。
妈的,哥哥对自己如此关怀体贴。
自己居然产生这种禽兽念头,该抽死自己。
她转身,傲然留下一句话。
“哥哥,你放心,那种情况不会再出现,因为我要打一场漂亮的翻身之战,让他们闭上他们的臭嘴。”
王心盈在众人指点和嗤笑声中缓缓走向场中央。
她神色淡定,比起刚才那些略带羞涩和怯场的小姐。
她的举动落落大方,仪态大气优雅。
举动间,自然而然流露出一种高贵逼人的气势。
她含笑缓缓扫过全场。
凤凰夺目的宝石光彩,也比不上她眼中凌人的光华。
目光所到之处。
那些耻笑、轻视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
她站定场中央,长袖一挥:“把画具抬上来。”
王家的侍从立即把一片木板墙抬上来。
两个灵巧的书童抽出一张巨大的画纸,两边缓缓拉开。
众人看到那纸张的长度和宽度,都呈现吃惊的表情。
要知道画画,纸张越大,越考验画师的技艺。
这个女人太傲了
要知道画画,纸张越大,越考验画师的技艺。
因为一张大画纸中能容纳的东西太多。
画师要统筹整个画局,必须有很深厚的功力。
否则画完一部分。
很难流畅接着画下一部分。
更何况,画纸这么大,要在规定的时间里画完。
根本就不是普通画师能做到的事。
除非乱来,否则要画出一幅精妙之作。
少则几天时间。
多则是十年八年。
要在这规定的时间里画完。
连天风城最厉害的画师都做不到。
这个王心盈是不是太狂妄了,画那么大的一幅画。
还是她不过在装模作样,唬唬人而已。
众人皆是抱着不相信的态度看着场中的书童把画纸铺在木板墙上。
不少人又低声嘲笑她装模作样。
总之相信她能完成画幅的没有几个。
“哦,原来小鸟还会画画,而且还是画一幅巨大的画,看来她是丹青高手,好戏到高潮了。”
东慕彦扇骨柄敲打着手心。
因看那些无聊表演而厌烦了的表情,又汇聚了感兴趣的光芒。
南岐邺扫过场中高贵傲立的女子。
那一抹紫色一出场,立即成为焦点的中心。
她所在之处,无人能挡其锋芒。
“这个女人太傲了,也太目空一切,什么事、什么人都不放在心上。哼,迟早会吃亏。”
南岐邺不禁想起她一次又一次没有认出自己。
原本以为她装模作样。
现在想来,她根本就是目中无人。
完全不把别人放在心上。
连自己这样的男人,也不能被她记住。
可见她的内心是多么的狂妄。
东慕彦若有所思道: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目空一切,必须有那个实力那个底气,而最重要是心态,她不是不懂世事的女子,反而更像看透人心后的淡然。我比较好奇,一个大家的千金,怎么会有那样历练后才有的淡定心态。你不奇怪吗,一个几乎没有什么经历的大小姐,却长成这样极具欺诈性,怎么看怎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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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目空一切,必须有那个实力那个底气,而最重要是心态,她不是不懂世事的女子,反而更像看透人心后的淡然。我比较好奇,一个大家的千金,怎么会有那样历练后才有的淡定心态。你不奇怪吗,一个几乎没有什么经历的大小姐,却长成这样极具欺诈性,怎么看怎么奇怪。”
南岐邺冷冷道:
“我对她的个性形成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