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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气愤之下推倒她。
现在糟糕了,这个女人死抓住旧账不放。
自己在她心中的印象肯定跌到谷底了。
“那时不过一时误会,我怎么会是那么随便的人,误会而已,其实我不会真对你怎样的,强逼美人实在有失风雅!”
王心盈哼哼:“是啊,你不是随便的人,关键是你随便起来不是人。”
周围的侍女又压抑不住一阵清脆的笑声。
侍候了这位大人那么久,从来只见他捉弄人。
没想到今天一个女子三番四次让他吃瘪。
实在太好笑了。
“啪”一颗葡萄打在王心盈额头上,她目瞪口呆。
躺在软榻上的很郁闷的东慕彦,终于抿唇哈哈大笑。
“女孩子不要随便骂人,否则会受到惩罚哦,若我真的随便起来不是人,那你就危险了。”
他眼中掠过意味深长的暗光。
王心盈冒火的捻下额头上贴着的葡萄。
哼,威胁她,既然都上了这条船。
她可什么都不怕。
“你敢打我,我才要你见识下什么叫发怒起来不是人,扔我是吧,我扔死你。”
王心盈抓起盘子里的一大堆糕点。
乱七八糟的向东慕彦扔过去。
东慕彦笑容卡在嘴边,立即闪身而起。
他华丽的外表可不能弄得一团糟,那太不华丽了。
“不准躲,我要扔得你满头粉,哈哈,看你往哪里走,丑八怪!”
船舱不大,任东慕彦武功再好,对漫天的飞来的糕点也应付不了。
何况王心盈就是故意往他身上砸。
头发、衣服都沾满了甜甜的粉末。
打闹成一团
头发、衣服都沾满了甜甜的粉末。
可怜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一下子变了粉团里捞出的东西。
“王心盈,你太过分了,怎么会有你这样可恶的女人。”
东慕彦极力维持的风度终于如气球般爆了。
这样的女人,对她讲风度就等于对牛弹琴。
哼,敢捉弄他是吧,死也要拖她下水。wωw奇Qìsuu書còm网
东慕彦呀抓起水果糕点,扔得王心盈到处闪,哇哇大叫。
两人把所有的点心水果都砸光了,丫鬟也全溜到外面看热闹。
“嘻嘻,没弹药了吧,我还有一颗,你还不死定了。”
王心盈抓住最后一块点心,奸笑着望着浑身狼籍的东慕彦。
“哼,我还有藏品没拿出来呢。”东慕彦有恃无恐。
“哪里哪里,你居然还偷藏着弹药?”
王心盈到处乱瞟。
虽知道手指却被一个凉凉的手握住。
东慕彦已经趁她不留意,飘到了她面前。
指尖碰触到柔软如花瓣的嘴唇。
像小猫似的舔过她的指尖,一下子吞掉了那块糕点。
这么暧昧的举动,让她不禁一个打了个激灵,后退一步。
东慕彦得意的抬起头,很孩子气的扬眉轻笑。
“还是我赢了。”
“哼哼,谁说你赢了,你看看你那张脸,简直丑八怪。”
王心盈看着他沾满糕点的脸。
在美的男人,沾了乱七八糟的糕点,样子也会帅到哪里。
不过这个家伙最注重就是他的美貌。
正好打击他。
王心盈立即找了面镜子,体贴的放在他面前。
东慕彦往镜子里一凑,立即眼睛溜得铜铃大,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
“这是我吗,太可怕了,我得赶快去洗澡,死女人,我不会放过你的。”
东慕彦急匆匆丢下镜子去洗白白了。
王心盈爽到了,这段时间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
其实这个东慕彦也不坏,被自己弄成这样子也没真生气。
去赌钱
其实这个东慕彦也不坏,被自己弄成这样子也没真生气。
换着别人,立即把她丢到河里喂鱼了。
啊~~说不定他真能帮自己忙呢!
捣鼓了半个时辰,东慕彦重新出现,穿了一身干净的蓝衣。
样子还是那么风骚俊俏,心情好像好起来了。
船舱早被侍女打扫干净,还原一切了。
东慕彦看到王心盈还是那幅脏兮兮的样子。
不禁皱了眉头,躲得远远的。
“你怎么这么脏啊,快点去换衣服。”
“用不用那么麻烦,把粉扫一扫就行了。”
王心盈拍拍头上的糕点粉。
“你你你真是随便起来不是人,快去换,那么脏,我看着碍眼。”
东慕彦闪得更远了。
“别这样嘛,帅哥,你好像很有钱?”
王心盈双眼发亮,看土财主般盯住他。
东慕彦目光一闪,贼兮兮笑:
“想借钱跑路?不是不行,不过这利息可贵着,不过看在那么熟份上,我不用你还,只要你留在我身边陪我一段时间。”
“切,我会还给你的,一天内还给你不用算利息吧!”
“哦,你想干什么?”东慕彦好奇了。
王心盈也贼兮兮笑:
“没什么,钱要来的快又多,自然要做无本生意,咱们去赌场吧!我想过了,我还是决定参加豪华团,得弄多点钱。”
东慕彦甚感兴趣:
“带一个丞相的妹妹去赌钱,嗯,好像很有趣,好,我陪你去。不过你得换下这身衣服,否则带你出去也太丢脸了。”
入夜时分。
东慕彦、王心盈来到全城最大的赌坊——如意赌坊。
王心盈早捎带了信回家,说自己去了个族中姐妹处玩。
看着赌坊上挂着一大排红艳的灯笼。
王心盈那个热血沸腾啊!
钱钱钱~~她来了,今夜一定要凑足快活的钱。
今天没有了
赌坊
王心盈那个热血沸腾啊!
钱钱钱~~她来了,今夜一定要凑足快活的钱。
门口的守着的打手一看东慕彦就眼睛一亮。
东慕彦站在王心盈后面,笑眯眯竖起手指示意他不要做声。
“我看那个守门的怎么看着我们两眼发亮?”王心盈问。
“大概是没见过这么帅的帅哥,带那么漂亮的美人来赌坊吧!”
真会自吹自擂,王心盈翻白眼。
“东慕彦,你带了多少钱来,先问清楚,免得一会儿拿不出钱来台丢脸了。”
东慕彦轻笑:“呵呵,你这是什么话,你想要赌多大都没问题。你很会赌钱吗?就一般情况,你的家境应该不用你赌博来赚钱,你怎么学会赌钱的?”
东慕彦实在好奇,一个老蹲在家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姐。
居然会一些三教九流的东西。
实在不得不叫人惊奇。
而且她还一副熟手的样子,看来以前经常出没赌场。
“啊,我没有说我很会赌钱,我见过人家赌而已,我可没赌过钱!”王心盈老老实实的开口。
东慕彦觉得一阵冷风吹过。
心中简直挫败到不得了。
“你不会赌钱,学着人家来赌?我看你说话的口气,还以为你是赌博高手,真是的,不会赌还那么大胆,而且还想赌大的,真没见过你这样奇怪的人。”
东慕彦实在拿她没办法。
这是什么人啊,她以为赌钱是买大买小那么简单么。
看来他今天晚上得出老千了。
“这不就是拼个运气么,我相信我会好运的,我一直以来运气都不错,今晚必定也会赚得盘满钵满,走吧,你真啰嗦,输了我也会还钱给你,又不是还不起。”
王心盈扯着东慕彦一路进去。
赌场里人声鼎沸,男女老少、三教九流的人物都有。
大伙人围着一张张骰宝台。
骰宝台上面垫着绘有金银花纹的布,共16格,供人投买下注。
差点见马克思
骰宝台上面垫着绘有金银花纹的布,共16格,供人投买下注。
那些赌博的男女,个个神情激动,嘴里紧张呼喊着开大、开小。
台上庄家缓缓揭开盅,四四六,共十四点,开大。
顿时不少人欢呼,也有部分人痛苦哀号。
“这里的闲杂人多,而且也是小赌,不适合你,咱们上二楼。”
东慕彦不太喜欢这浑浊的空气和那种疯狂的赌博气氛。
即使赌钱赌得倾家荡产。
他也觉得应该淡定优雅面对。
这些人赌得太粗俗,就是冲着几个钱去。
“喂,你会不会赌钱?不过看你的样子,也不是需要赌钱来赚钱的人,估计不会比我好到哪里去!”
“我想,大概要比你好一点点吧!你这个小菜鸟,但凡赌过的都比你厉害。”东慕彦不置可否。
王心盈蹦蹦跳跳,跳上楼梯:
“没赌过,不代表就不会赢钱,相信我的运气超级好。”
她高兴伸出手臂,做了两个V字的胜利姿势。
结果,没留神,整个人向后仰倒。
差点后空翻下去见马克思。
东慕彦无奈看着怀中花容失色的她:
“看吧,这就是你所谓的运气好?赌博之人,最讲究稳重,你这样蹦蹦跳跳,让人一看就知道是生手。”
东慕彦揽住她的腰,若有若无的抚摸着她的腰肢。
直接揽住她走上楼。
“放手,别趁机占我便宜。”王心盈气恼推开他,脸有些发热。
这个桃花有时真的一点也不正经。
东慕彦调笑:“我救了你,没让你以身相许,摸一把算便宜了你。”
“呸,无耻。”
王心盈向他挤眉弄眼,暗暗腹诽一顿。
两人来到楼上,一间独立的雅室。
这里与其说是赌场,倒是更像书房。
什么书画啊、木质家具、纱帘布置甚是优雅。
骰宝台钱坐着的也是一派斯文的有钱人,手带金玉扳子,身穿绫罗绸缎。
内子?
骰宝台钱坐着的也是一派斯文的有钱人,手带金玉扳子,身穿绫罗绸缎。
坐庄的并不是赌坊的人。
而是其他有兴趣又有钱坐庄的有钱人。
“我也要玩。”王心盈冲进去拖了张凳子,坐在骰宝台前。
坐庄的男人和下注的几个有钱人见她是女子,都忍不住侧目。
有黑衣公子见她长得貌美娇俏。
又觉得能来这些地方的女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家的女子。
就调戏她:“小美人,你也来赌钱,咱们这里可是赌很大的,你若输光了,可要用身子抵押,不过你长得倒有几分姿色,押个几百两也行。若不够钱向爷借,爷很乐意借给你。”
王心盈笑眯眯对他说:“哦,谢谢这位爷爷,我不够钱会向爷爷借的。”
那个黑衣公子被个美人叫做爷爷,气得勃然大怒。
正要拍案而起。
一柄折扇无声无息压在他肩膀上。
明明很轻。
那力度却让他站不起来。
他不禁一惊,一股寒意从心底冒出,抬头望去。
一张含笑风流的俊脸出现在他后面。
“内子第一次来到这些地方,不懂规矩,出言无忌,希望这位公子不要见怪。”
那男人见这个东慕彦一派风度怡人。
说话彬彬有礼,又说那女人是他的妻子。
便哼了一声,扭开身子避开他的折扇。
东慕彦走到王心盈身边坐下。
王心盈斜睨着他,磨牙:“内子?”
这家伙又占自己便宜。
真想打歪他嘴边的笑容。
东慕彦无辜眨眨眼,小声说:
“这种地方女人孤身一人容易出事,暂时让我占占便宜吧!而且有那么帅又有钱的夫君,多拉风,又不会失礼你。”
“切,你就是居心不良,不过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王心盈也不傻,东慕彦厚脸皮,她比他还厚脸皮。
内子就内子吧,又不会掉块肉。
傻瓜赌徒
内子就内子吧,又不会掉块肉。
庄家面前有一个光滑的黑木骰盅,三颗玉石做的骰子,以及一个精致的梨木底板。
那庄家四十几岁的年龄,长得很普通。
但是那目光精明得就像狐狸,一闪一闪。
他旁边坐的正是那黑衣公子,是真正的庄家。
“怎么玩?”王心盈问。
中年男人说:“最简单是大小门,即买大买小,一至十点为小,十至十七点为大,赔率是一赔一,若摇出三个六,十八点庄家为大,无论买大买小都输了。
还有刺激点的押十六门,比如夫人你若押九点,三枚骰子现出的点数之和正好是九,我们庄家就要付出十余倍的高额罚金给你,押其他十五门者皆输,若开出全骰,则庄家统杀四方。不知夫人想玩哪种!”
“十倍罚金?”王心盈心神荡漾。
玩十六门的话,若押一百两,赢了回来就是一千两。
买大小,赢一次只能赢回一百两。
东慕彦见王心盈蠢蠢欲动,一副被刺激到的赌鬼样子。
他不禁低声在她耳边笑了:
“喂,你不是一上来就玩十六门吧,买大小,起码有一半赢的机会。你玩十六门,那机会可是渺茫多了。
要知道风险和回报同样高,没有点技巧的,玩十六门,你就等着输光光,不过我不会让你把身子押下的,要押也该押给我。”
王心盈没好气推开他。
色狼就是色狼,时时刻刻表现着他的色狼本色。
不过她还是很心痒痒,毕竟太刺激了:
“你不觉得很吸引人吗,我买五百两,然后赢回五千,咱们就可以走了,买大小总觉得有点麻烦。哈哈,如果运气一来,咱们第一局就赢了,那就发财了。”
东慕彦无语至极,赌钱还有人嫌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