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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407教室-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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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闭着眼睛回味着脸上的刺痛,懒得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淡淡地说道:“别吵了,安静点,这是医院。”    
“我偏要吵!你这混蛋,白痴,蠢货”“够啦!”我伸出右手一把拽住她的衣领将她的脸拖到我面前,一字一句地对她说,“你以为我大半夜的去那里干什么?偷情?我去那里干什么关你屁事?”    
果蝇的身体突然僵硬了。她的脸色煞白,身体抖得像片风中的枯叶,眼圈慢慢变得潮红起来。她一把打掉我的手,缓缓站起身走出了输液室,步履沉重得似乎要在地面上碾出一个个坑来。我勉强压下自己拔掉针头去追她的冲动:丢那妈,这个不懂事的臭丫头    
大夫说我只是因为体力消耗过大引起的眩晕,补充了养分和水就没什么事了。中午我在医院外的小饭馆狼吞虎咽地消灭了两碗牛肉拉面,感觉我的生命又复苏了。回到医院时,一个好消息传来:雷铃已经彻底清醒了。我迫不及待地奔向她的病房。    
雷铃的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目光呆滞地*在床上,对于我的到来没有丝毫反映。我随手拉了把椅子在床边坐下,顺手将床头柜上她的手机拿了过来,拨了我自己的号码,来电显示上跳动着“神秘人”的字样。我松了口气,知道雷铃就是给我发短信的人,于是向她望去:“昨天你是怎么受伤的?”    
雷铃似乎仍然在出神,过了好一会儿才将视线转移到我的身上。她抿抿嘴唇,终于开了口:“昨天夜里十一点半,我刚到407准备等你,突然灯一下全灭了。我挺害怕的,本来想从那教室里跑出去的,但是脚好像绊到了什么东西,接着感觉到头磕到了什么,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学校只顾面子,那个破JB主楼修得真是驴粪蛋子表面光,里面的线路都老化成什么样了也不收拾收拾。”我把玩着她的手机,漫不经心地说道,“好吧,来说点正事。你究竟想跟我说什么?为什么要跟我说?”    
“我知道你在关注着陈雯雯的事情。自从自从你和郭莹莹之间的事传播开来,我就知道你想找出这个事情的真相。也许是直觉吧,我不确定,但我相信我的想法是对的。我不想跟别人说他们会以为我有毛病,和郭莹莹说又怕吓到她。何况她那个性格总之,我信任你。”说完这些,雷铃又沉默了。她垂下眼皮,似乎在下着决心,过了好一会才说道:“是路小佳从陈雯雯手上把郑拓抢走的。她一向看不起陈雯雯,说她只是个会卖弄文字的傻姑娘,一点也不懂得人生和社会是怎么回事。她喜欢郑拓,最后使尽伎俩终于把他抢到了手。陈雯雯因为这件事难过了好长时间。”    
“恩”我本来想说也许金钱是更关键的因素,但话到口边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最近邪门的事情太多了,我不想对死人不敬。“那么你给我发的短信又是什么意思呢?”    
“失恋之后的陈雯雯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再不像以前那样只喜欢写自己的东西了。她也开始在学校里四处活动,做得很努力。其实,这样不适合她,我还是觉得以前她那个样子好。但是我劝她的时候,她却只是表面上答应,并不往心里去。我很清楚她并不是那种左右逢源的人,这样对她没有什么好处。但是因为她受到的打击挺大的,她可能认为只有拼命搞好关系,才能把那些伤害她的人踩在脚下吧。”    
我一边听着,一边回忆着过去的情景:陈雯雯确实在大二的时候有所变化。大二下学期成功地担任文学社社长之后,她搞了许多活动,在学校里引起了一定范围内的震动。文学社有几篇文章上了本地的报纸,陈雯雯也曾经作为校园写手的代表接受过采访。当时我还曾经讥笑我们又要出位美女作家了,但她写的东西却越来越少,到大三的时候几乎就没见过什么像样的文字了。“与陈雯雯的来往比较密切的都有谁?”    
“我所知道的,有校团委的李正梁,有学生会办公室的许北杰,还有本地晚报的一个编辑。对了,你们宿舍的丁宏亮似乎也很喜欢她。”    
我的脑子一下子木了。难道这件事也有丁炮的份儿?         
心伤    
“是陈雯雯自己告诉我的。”雷铃没有注意到我异样的表情,拿起杯子喝了口水之后继续说,“她当时对谁都是一副冰冷的态度,提起丁宏亮时,只是说:‘他人还不错,可是我是不会喜欢他的,他再怎么追都没用。’”    
我提起的心放下了一半,旋即暗骂自己也是个呆瓜,只知道听音乐、看书和练习,对近在咫尺的人都不了解:“她还说过什么没有?”    
“不太清楚了她的嘴挺严实的,而且失恋之后也是来去无踪。我又不是她们寝室的,她平时和谁在做什么我都不怎么清楚。她她的死我也觉得很突然”雷铃的声音慢慢低落下去。她再次垂下头,不说话了。    
“没有什么要说的了吗?”我活动活动腿脚准备站起身来时,雷铃伸出一只手阻止了我。我的目光捕捉到了什么,抓起她的手腕仔细看去,赫然是一道割脉后系纳税獭@琢逑癖坏缁髁怂频某榛刈约旱氖郑乱馐兜匚兆≡苌说牡胤健?   
“因为什么?”我重新坐稳,向她发问道。雷铃苍白的颧骨上泛起一丝灰色,她细细的眉毛皱得越来越厉害,泪水从眼眶里滚了出来:“是是因为郑拓。我也曾经暗地里追求过他,我还和他我知道我对不起陈雯雯,可是可是谁知道他是这样一个人我质问他的时候,他竟然还振振有辞地说:‘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我”雷铃终于紧紧地抱着被子放声痛哭起来,就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猫。    
我呆若木鸡地坐在那里,任凭雷铃发泄着自己的痛苦。我这才知道女人是一种多么可怕的生物,也明白了为什么有人会说男人和女人根本就是上帝创造的死对头。她们以为得到了瞬间就得到了全部,而在想要得到全部的时候却发现那根本是一片自己营造出来的美丽幻影罢了。于是她们不甘心,她们用自己的所有去迎合男人,却发现在男人的欲望面前自己是那么的无能为力。她们会失落,会暴走,会毁灭自己,也会毁灭别人。    
雷铃哭了好长时间才稍稍平静下来。她咳嗽了几声,擦了擦脸转向我:“郭莹莹好像很喜欢你。她寝室的人说,除了陈雯雯之外,你是第二个会让她在说梦话时提到的人。最近她在寝室里老是有意无意地说到你,还想方设法地想要学会玩那个那个KOF,而且每次都选一个叫K的人。”    
我差点就从凳子上掉下来:把我和陈雯雯相提并论?这这这这姑娘的心理障碍恐怕还不是我想像得那么简单。不过“咳。别提了,只不过是碰巧罢了。”我讪笑着想要转移话题,“我这种独来独往的单细胞青年怎么可能招人喜欢呢?不被人讨厌就不错了。刚才她还抽了我一大耳光呢,要是喜欢我能这样么?”    
雷铃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她悠悠地叹了口气,眼睛望向雪白的天花板:“你其实是个很聪明的人。不了解你的人会以为你是个傻瓜,但你心里比谁都明白。”她重新把目光转向我:“别再伤她的心了。昨天晚上的事,我会尽量向她解释的,我不希望成为阻碍你们交往的罪人。其实,我觉得你俩挺般配的”她又擦了擦眼睛,不理我的窘迫继续说道:“我已经想过了,我打算退学。”    
“什么?”我立刻站了起来,“你不是摔昏了吧?还有一年就结束了,为什么非要在这个时候退学?”    
雷铃此刻的眼神简直平静得可怕,她的手用力地攥着被子:“我在这里的心理压力已经够大了,如果再发生什么事,我怕我会疯掉。陈雯雯已经死了,路小佳和郑拓也死了。我是个信命的人,这里是个不祥的地方,我一分钟也不想再呆下去了。昨天晚上停电的一刹那,我觉得自己掉进了地狱的大门,我听到许多飘荡着的声音,随时都会把我的脑袋刺破,那种恐惧的滋味你是体会不到的总之,我已经做了决定,你就不要再劝我了。”她抬头向我微微一笑:“我还想好好地活着,我喜欢阳光,不喜欢黑暗。”    
我无言以对,感觉自己的语言是那么贫乏无力。“那么,你安心静养。有什么事给我打个电话,我不希望你我走了,好好的。”我最后说道。    
“恩,再见。别错过机会,希望你幸福。”雷铃在我身后说道。她似乎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还有一个传言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陈雯雯并不是第一个在407死掉的人。”    
我猛然回头:“什么?!”    
“原来你和陈雯雯是怎么回事?”    
在丁炮面前提起陈雯雯三个字无疑是个错误的决定。丁炮在我提问之后的瞬间脸色变得铁青,他紧紧地捏着拳头,就像要把我吃掉似的怒视着我。我不甘示弱地回瞪着他,两个人的目光在交错中擦出铿锵的火星。    
三十秒后,丁炮的眼神转了开去。他弯腰一把抓起地上的篮球,从我身边过去时肩膀重重地撞了我一下:“别再问我了。我不愿意回忆。”他狠狠地摔上门,只剩下我一个人郁闷地站在宿舍中央。瞎刘慢悠悠地推开门走了进来:“丁炮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你跟他说什么了?”    
“陈雯雯。”我一屁股坐在床上,摸出一根烟点燃,“看来陈雯雯的死对他的影响不小,他不去上课的原因并不这么简单。”    
瞎刘的脸色有些变了。他沉默半晌,挨着我坐下:“是去年的事了。他当时挺喜欢陈雯雯的,追了她好长时间。你那时训练紧,几乎不在宿舍里呆着,自然不知道这些。丁炮当时很苦恼,因为陈雯雯对他一直不冷不热的,他又找不出什么好的方法向人家表示——你也知道他那个单线程的脑子。后来,他终于说了出来,却被陈雯雯当场拒绝了。丁炮很难过,恢复了好一段时间。”瞎刘看看我的脸,发现我也正在盯着他,连忙把视线转向地面:“陈雯雯死了之后,他背地里哭得很伤心。”    
“那他是怎么喜欢上陈雯雯的?”我丢掉烟头问道。“我哪知道?你最好去问他本人——如果你还想问他的话。”    
我揣着两瓶水站在篮球架边,看着丁炮拙劣的表演。平日里他的球打得不错,今天却好像没了主心骨,步伐凌乱、投篮无力、带球歪斜,有几次居然被对方封得出不了手。也许是因为他的失常,游戏很快就结束了。我迎面走上去,递给他一瓶水:“找个地方坐会儿吧。刚才的事,对不起。”    
丁炮看了看我,迟疑了一会,伸手接过水仰头灌了起来。他擦擦嘴,低沉地问道:“去哪里坐?”    
“我喜欢看陈雯雯写的东西。”在武术社空无一人的训练场地上,丁炮对我说。他双手支着额头,不停地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开始只是喜欢文章,后来慢慢地就喜欢上了这姑娘。那时她刚和郑拓分手不久,情绪很低落。我尽力帮她做一些能做的事情我不指望她能喜欢上我,我知道她的眼光很高”丁炮喘了口气,额头上跳出了青筋。我把水递给他,他摇摇手谢绝了,整理一下思路,接着说道:“后来她做了文学社社长,俨然是个大忙人了,我能见到她的机会越来越少。可是我却发现自己越来越想她我骂自己是个笨蛋,人家怎么会看上你这么个粗人。可是,可是我想她啊那种难受的滋味,你知道么?”    
我默默地拍着他的脊背,忽然想起了果蝇:现在她在做什么呢?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她会不会永远也不见我了?我上午的话是不是说得太过分了?她好像确实很难过的样子    
丁炮的声音渐渐地微弱下去了:“后来,有一天晚上我终于找到了她。我再也受不了了,就直接跟她说我喜欢她。她站在那里好长时间没说话,我的心就凉了。后来她对我说:‘丁,对不起。我知道你很喜欢我,也知道你为我做了很多事。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如果是在过去,我也许会答应你。但是现在,我只能向你说对不起了。’”丁炮抬起头来,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声音变得有些不自然了:“她还说:‘我很想报答你,但是——但是我已经不配了,我已经不配了。’说完这些,她就头也没回地走了。我傻了似的站在那,心里疼极了,比上高中时打球摔断了腿还要疼。”    
“后来过了一段时间,我也就不怎么想这件事了。有时候想起来,也赶快让自己忘掉。她死的那天早上,我出去跑步。溜达到主楼边上的时候,看见一群人围在那里,有女生在哭。我当时就觉得很不对劲,挤进去一看,她就躺在那里。那时候处理现场的人还没有来,我看得很清楚:血迸得到处都是,把她身边的花都染红了,通红通红的。她的眼睛眼睛还没有闭上,就那么大睁着,眼里都都是血丝。我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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