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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起来就闹别扭啊?低血压吗?”佐助不慌不忙地坐了起来,似乎一点儿也不怕鸣人逃跑的样子。“过来。”
鸣人不理会佐助的话,贴着墙,慢慢向门口移动。
佐助神情暧昧地笑着,故作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就那麽想我把你抱回来?”
“变态!”鸣人忍不住骂了一句,脸色有些难看。不再顾虑什麽,鸣人拔腿就往门口冲去。
就在卧室的门已经近在咫尺的时候,佐助忽然打了个响指。一瞬间,不知从什麽地方突然钻出两条黑蛇,紧紧地缠住了鸣人的双手双脚。由於惯性,鸣人被绊倒在地上。
“痛!”手被束缚着,控制不好平衡,鸣人的右肩硬生生地撞到了地上。顾不上身体的疼痛,鸣人立刻想要挣开束缚住自己的蛇,但无论他怎麽挣扎都是徒劳,因为缠在他身上的并不是墨画蛇,而是真真正正的蛇。
“混蛋……可恶!”不多久,鸣人已经大汗淋漓了,然而束缚住自己的蛇却一点也没有松动。
“虽然偶尔这样也能增添不少情趣,不过今天我还是希望你乖乖的呢。”佐助下了床,走到鸣人身边,将他抱了起来。
“放我下来!”鸣人不安分地扭动起来,但仍旧被佐助抱回了床上。
“别乱动。”佐助说着,压到了鸣人身上。
“滚开!”鸣人狠狠地瞪着佐助,想用被绑住的手将他推开,却没有收到预想中的效果。“你到底想做什麽?!”
“我想做什麽,你应该很清楚。”佐助微微一笑,吻向鸣人的唇。鸣人一侧头,避开了,并且用绑在一起的手抵住了佐助的头。
“鸣人,不要挣扎了,你逃不掉的。”佐助说着,单手就挪开了鸣人的手,压在枕头上,“这一次不会有人来救你了,木叶的人绝对找不到这里,而玩沙子的那个家夥大概正在波之国忙得焦头烂额吧。”说完,佐助并不给鸣人消化他刚才那段话的时间,又吻了下去。
“唔!”佐助忽然皱了一下眉,抬起头来,一丝鲜红从他唇角滑落。
由於刚才在挣脱蛇的时候消耗了过多的体力,再加上完全被佐助压在身下,鸣人的身体根本使不上力,於是他只好狠狠地咬了一下佐助的舌头。
佐助抬手擦掉血迹,笑容变得有些阴冷。
“鸣人,你知道吗,越是挣扎抵抗,越会让男人感到兴奋。”
不由分说地,佐助用手扣住鸣人的头,再次吻了下去。比刚才的吻更加狂野,佐助强力地撬开了鸣人的牙关,灵巧的舌头立刻钻了进去,搜刮着口腔内甜蜜的汁液。
“唔……不……哈……”鸣人被吻得全身无力,好不容易才转开了头,差点窒息。经过刚才的热吻,鸣人脸上升上不自然的红,晶莹的蓝眸中也蒙上一层水汽,嘴唇更是鲜红欲滴,分外诱人。
“放……放开我……”微微喘息着,鸣人眼神迷离地说道,略带沙哑的声音反而更加刺激了佐助。
年轻的身体很难经得住诱惑,尤其是诱惑自己的是那个自己心爱的人。
“鸣人,”佐助的声音忽然变得很低沈,幽黑的眼中流露出赤裸裸的情欲。“成为我的人!”
说着,佐助再次俯下身去,轻轻含住了鸣人柔软的耳垂,用舌头细致地舔弄着。一只手压制着鸣人的手,一只手摸索着解开了鸣人的衣服。
“佐……助……停下来……你疯了……”鸣人断断续续地说道。
“是,我是疯了。”佐助伏在鸣人耳边低喃,手上的动作依旧继续着。“我为你而疯狂!好想把你关在一个任何人的找不到的地方,你的一切都只属於我。任何人都看不到你,你的泪,你的笑,你的美,你的好,统统都是只属於我的!”
转眼间,鸣人身上只剩下了最後一件单衣。佐助一路下向,在鸣人雪白的脖颈间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空着的那只手探进了鸣人的衣服。
比想象中更光滑的触感,和鸣人身体轻微的颤栗都无一不在刺激着佐助的感官,即使是意识已经有点涣散的鸣人也明显感觉到了身上的人某个部位的变化。
“不要……啊!”要拒绝的话还未说完,鸣人突然抑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因为佐助的手轻轻按上了胸口敏感的果实。
鸣人立刻咬紧了嘴唇,心中升腾起一股强烈的厌恶感和羞耻感,让他满脸通红。
“好可爱……”见到鸣人这样的反应,佐助坏坏地一笑,开始有规律地揉捏小小的果实,并很高兴地发现在自己的刺激下,鸣人的身体也有了反应。
“唔……嗯、啊!”未经人事的鸣人,经不住佐助富有技巧的挑逗,不时从他紧闭的口中泄露出丝丝呻吟,带着几分娇媚的声音堪比最有效的X药,冲击着佐助的最後一丝理智。
佐助一边吻着鸣人,一边将他最後的那件单衣往上推去,一直褪到他的手腕上。而佐助的衣服也在不知不觉中褪了下去,肌肤相贴,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火热的身体和强力的心跳。濡湿的吻一路下滑,吻到了那个浅浅的齿痕上。佐助满意地看着自己之前的杰作,轻轻舔弄了一下。
“佐助……停……别让我恨你一辈子……”鸣人用尽最後的力气挣扎道。
“好啊,恨我一辈子的话,你就一辈子都忘不了我了。”刚刚说完,佐助的脸色忽然变了,他的视线停留在了鸣人的胸口。
一枚精致的葫芦项坠贴在鸣人起伏的胸口上,格外夺目。
“难道你真的爱上那个混蛋了?!”佐助眼中的温柔忽然一扫而光,剩下的是让人不寒而栗的冰冷和阴沈。怒气冲冲地质问着,佐助抓起那枚项坠使劲一扯,想要把它从鸣人脖子上扯下来。
“痛!”鸣人眼中流露出痛苦的神情,因为项坠并没有被扯断,而是深深地嵌进了肉里。
“呵……原来还使了些手段在上面啊……”佐助勾起一抹冷笑,放开了项坠,说:“没关系,就让你戴着它,让你戴着那个男人送你的东西被我占有,让你知道你到底是谁的人!”
说着,佐助一把拉下了鸣人的裤子。
“滚开!”鸣人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手竟然挣脱了佐助的控制,用力向他推去。
“这是你逼我的。”冷冷地说完,佐助的眼睛忽然变得血红,三轮勾玉清晰地浮现在他眼中。
原本奋力挣扎着的鸣人,忽然静止不动了。涣散的眼神和略微呆滞地表情都说明了一件事──他中了佐助的月读。
“鸣人……”轻轻唤着已经被束缚在自己的瞳术中的人,佐助阴狠的表情有了一丝缓和,眼中也浮现出浅浅的悲伤。“对不起……”
对不起,但是我不会停手的。因为看着渐渐远离的你,我已经不知道,除了用身体的维系将你留在身边,我还能怎麽办……
解开束缚住鸣人的蛇,佐助低头吻了吻鸣人的额头,然後将手伸向了他的私处──
“谁?!”
正要继续刚才未竟的事情,却突然感受到了第三个人的气息,佐助恼怒地回过头,打算把这个不知道好歹闯进来的人碎尸万段。然而他万万没想到,回头对上的,竟是一双和自己一样鲜红的写轮眼。
“愚蠢的弟弟啊,我不记得有教过你这种事情可以用强的。”
熟悉的声音响起,在佐助听来却是分外刺耳。
站在眼前的人,正是和自己有着相似容貌,流淌着同样血液,曾经被自己景仰着,却最终把自己逼到绝路上的人──他的亲哥哥,宇智波鼬!
“宇智波鼬!”佐助瞬间也红了眼,从床上一跃而起,抽出放在床边的草雉剑,狠命地朝鼬劈去。
“佐助,不懂得该怎样珍惜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的话,迟早有一天你真的会失去一切。”鼬面无表情地说着,并不躲闪,就像佐助掳走鸣人时一样。果然,草雉剑砍下时,鼬忽然散成无数的乌鸦从佐助眼前消失了。原来就在佐助回头的那一瞬间,已经中了鼬的幻术。
“你到底想干什麽?!”佐助愤怒地吼道,一旦面对鼬,他总会丧失所有的理智。
“收手吧,否则你会後悔的。”鼬淡淡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让人无法辨识他的真身隐藏在哪里。
“我的事用不着你管!滚出来!”佐助刚刚喊完,蓦地察觉过来鼬刚才那句话的意思,立刻回头向床上看去,然而床上早已空无一人。
佐助终於完全失去了理智。他握紧了草雉剑,将自己全部的查克拉灌了进去,瞬间释放出强大的千鸟流,配合上写轮眼,硬是强行打破了鼬的幻术。
然而还是来不及了。当佐助用剑撑起身体,走到床边时,鸣人早已不在,连带着鼬的气息也彻底消失了。
“可恶!”
佐助狠狠地一拳砸向地面,鲜红的血渍立刻在地上晕开来。
为什麽连自己唯一的希望都要夺走?
宇智波鼬!
木叶医院外,一个人影忽然悄无声息地出现,丝毫没有惊动附近的暗部。
轻轻地将怀中的人放到地上,鼬的眼神有些复杂。
“对不起……或许从最初开始,我就错了……”仿佛在对鸣人说,又仿佛在自言自语,鼬喃喃地说着只有他自己才懂的话。“鸣人……请记住你答应我的话,别抛弃他,至少作为朋友,请留在他身边……我……”
风一般的呢喃和风一般的人,都随着温和的晚风消失在了夜色里,只留下满世界的黑暗与寂寞,将昏迷的鸣人紧紧地拥在自己怀中。t
第十四章
清晨的阳光斜斜地洒向木叶,街上的行人还不多,一派安宁祥和。
火影办公室里,美丽的火影大人正趴在办公桌上睡着,好看的眉毛紧紧地皱在一起,脸色有些憔悴。
“师傅!”门外响起仓促的脚步声,下一刻办公室的门被人猛地推开,一个樱发女孩一边喊着,一边冲进了办公室。
“唔……”纲手被吵醒,脸色不好地抬起头来。“小樱啊,什麽事?”
“师傅!鸣……鸣人回来了!”小樱气喘吁吁地说道,神情却有些凝重。
“真的?!”纲手立刻清醒过来,问道:“他现在在哪里?!”
“木叶医院。”小樱言简意赅地回答,“但是他仍在昏迷中……似乎中了很高深的瞳术,师傅你快去看看吧!”
不用小樱说,纲手也早就冲出了办公室。
小小的病房里,小樱、鹿丸、伊鲁卡、卡卡西、静音,甚至已经不见很久的自来也都挤在里里面。所有人都盯着病床上双眼紧闭的鸣人,担心地等待纲手的检查结果。
“……”
简单地查看了一下鸣人的情况,纲手的心里面已经有了结论,不由地脸色愈加阴沈。
“师傅……这到底是?”小樱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问道。
纲手重重地吐出一口气,说:“是月读。”
靠在窗边的卡卡西愣了一下,说:“又是宇智波鼬吗?”
纲手一边帮鸣人掖好被角,一边说:“不是。残留的查克拉迹象显示施术的人不是宇智波鼬。”
小樱突然抬头看向纲手,其他人却都沈默下来,病房里的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沈重。
宇智波佐助。
所有人心里面都浮现出这个名字,因为就他们所知,这个世界上,除了宇智波鼬,拥有完全写轮眼并能如此纯熟地运用的人,只有可能是他了。
“为……什麽?”小樱喃喃地说道,表情有些悲伤,又有些迷茫。
“现在鸣人的身体状况怎麽样?”卡卡西最先缓过神来,问纲手,伊鲁卡也紧紧地盯着纲手,眼里流露出浓浓的担忧。
“他的身体状况还好,和上次你中月读的情况有些不同,似乎在精神世界里他并没有受到攻击,只要休息两天等元气恢复了就能醒来。”纲手轻声说道。
“那我现在就去解散营救小组,顺便告诉他们鸣人回来了,免得他们担心。”鹿丸开口道,“还有砂忍的事情,砂忍那边已经和我们取得了联系,近两天就会有人过来处理这件事。”
纲手朝鹿丸点点头:“好,你先去解散营救小组吧。对了,让他们这两天不要来探望鸣人,他需要绝对的静养。”
“知道了。”说完,鹿丸走出了病房。
“小樱,你去资料库找点东西,清单在我办公桌的第二个抽屉里,静音你带她去拿。”纲手转身对有些发愣的小樱吩咐道。
“师傅,我──”小樱想说什麽,但被纲手打断了。
“鸣人这两天由我亲自来照顾,你先按我的吩咐去做。”纲手不容置疑地说道,小樱不敢再说什麽,跟着静音走了出去。
“卡卡西,”纲手又转向卡卡西和伊鲁卡,“你先带伊鲁卡回去休息。看他那个样子也好几天没好好休息了吧?别鸣人还没恢复又给我倒下几个人!”
“那鸣人就麻烦您了!”伊鲁卡深深地朝纲手鞠了一躬,郑重地说道,“如果鸣人醒了请您一定要通知我。我明天再来。”
“放心吧,鸣人已经没事了。”卡卡西拍拍伊鲁卡的肩,安慰道,然後两人一同走了出去。
此时,一直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的自来也终於回头看向躺在床上的鸣人,然後问纲手:“人都走了,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纲手轻轻叹了口气,招呼自来也到了鸣人床边,然後拉开鸣人的被子──
“!”一瞬间,自来也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惊讶。
单薄的病号服领口很低,鸣人白皙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