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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
“我的澜哥哥是天下最好的男子,能够遇到你,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她一边说,一边抬起了头,为他解开了束腰,宽衣解带,“澜哥哥,累了一天,让涵儿侍候你沐浴吧。”
他握住了她的手,黑亮的眼大胆地凝视着她,放低了声音:“你是我的妻主,应当是我侍候你。”
“嫁妻随妻,你以后要听我的话,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不可以反抗。”她轻笑道,“以前钻我床上时,也没见你害羞过,你的身上还有几处是我不曾见过的?步青澜,从今日起你整个人都是我的了,现在害羞已经晚了。”
他停止了挣扎,痴痴地望着她,任她带着凉意的手滑到他的衣内,褪去了一身的累赘。尽管她说得随便,可是在脱下裳的时候,她的手指也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脸刷地一下红了。
“下面你自己脱吧,我帮你准备衣衫。”
步青澜松了一口气,趁她转过身时快速脱了下裳,钻进了浴桶,他因为她的羞怯止不住脸上的笑意,嘴硬的家伙,原来她也一样!温热的水轻微地荡漾着,满身的疲惫被水一浸,好像全都消散了,他舒服地低叹了一声。
一只手轻柔地放在他的后背,撩起水为他清洗长发。他忽然惊觉,摸了摸自己的脸,说道:“哎呀忘了,面具会不会弄坏?”他的脸上戴了人皮面具,是她给的。
“不会!”她微微一笑,用手沾了点水,在他的耳后搓了搓,人皮面具轻轻揭了起来,露出了他清俊的容颜。纵然经常见着,可是想到自今日后,睡醒来可以日日面对着这张完美的脸孔,凤墨涵的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甜蜜。
她的笑容落在他的眼中,令他浑身发热,头上的手指似带着魔力,每碰一下,都让他浑身酥软。还好她只帮他洗了头,剩下的让他自己来了,不然步青澜铁定窘迫死。
她为他找来干净的里衣换上,让他先躺上床休息。
“这怎么行,该换我来帮你。”步青澜说道。
她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脸,他明白过来,自己的面具已经取下了,给小二看到可不行,只得乖乖地钻进了被子里,放下了帐幔,看她大声呼喝小二进来搬了浴桶出去,又换了水进来。
洞房
步青澜心跳如雷,看着凤墨涵揭下脸上的面具,手放在胸前,一件一件地解下身上的衣裳,很快她便只着白色里衣,发簪松开,一头丝缎般的长发泻下,将纤细的腰身掩盖。
烛光在她的脸上洒下一层暖暖的光晕,看起来是那么地柔弱,步青澜却知道这只是她的表象,若是认真起来,其内心暗藏的可怕力量足以摧毁很多东西。
年少时,两人在山野遇到过一条色彩斑斓的毒蛇,步青澜一向最怕蛇这种动物,当那吐着红信的尖脑袋无声无息地袭向他时,走在他后面的凤墨涵却用比蛇行更为惊人的速度出了手,她直接掐住了蛇的七寸,将它从七寸处断为两截,而且她用的是左手。她捕蛇时那种专注的眼神,他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后来他问她怎么一点也不害怕,“因为我知道一定能够抢在它碰到你之前将它杀死!”她回答得很自信,脸色平静如常,与他的惨无人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时候他就知道她的身上有着令人心悸的力量,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对武学之道更加地热爱起来,他勤学苦练,不仅为了实现从小的梦想,更为着不想输给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孩子。
凤墨涵抬起头,秋水般的眼扫过帐幔,隔着一层障碍,步青澜与她四目相对,呼吸忽然就窘迫起来。
直觉告诉凤墨涵他在偷看,尽管告诉自己这个时代是女人作主,尽可能地要大方些,可是从前因为工作关系,她还没有谈过一场真正的恋爱便失去了生命,步青澜严格说来是她两世里唯一的、真正意义上的恋人,所以在他面前让自己完全的呈现,她还是会羞涩难当。
凤墨涵微微一笑,忽然住了手,走到床前,他忙不叠地侧身向内,闭上眼假寐。她的手伸进了被子,隔着单薄的里衣在他的身上滑过。步青澜紧张得心都要蹦出来了,一阵口干舌躁,全身的热力直往头上涌。很快他的脸就红了,恰如熟透的苹果,让人恨不得咬上两口。可惜他不是羞红的,而是气红的。
“你怎么可以点我的穴!”他一动也不能动,睁开的眼瞪得多大,咬牙切齿地说道。
“睡着的人被点了穴还能马上醒来?澜哥哥你练的功夫好奇特啊。”凤墨涵忍着笑说道。
“谁说的睡着了点穴会醒过来?快给我解开!”步青澜说道。
“不会醒么?明白了,原来是在说梦话。”凤墨涵欢快地离开床前,除去最后一层障碍,跨入浴桶。
这丫头一定是知道自己在偷看,故意点了他的穴道,步青澜无法动弹,听着不时想起的哗哗水声,止不住暇思,脑海里满是她美丽的倩影。这不是折磨他么?喉咙难耐地发出一声低吟,身体火烧火燎地,越来越烫,他咬紧了牙关,急促地喘着气,感受到身上某处在慢慢苏醒,坚毅地挺立着,令他痛苦万分。而那个惹了祸的还在一边慢悠悠地玩水,放松了身体享受着水流滑过肌肤的温暖,无比舒心地闭上了眼,差点在水里睡着了。
感到水的凉意,凤墨涵才回过神来,动作迅速地起来,抓了件换下来的里衣遮在身前,偷眼看向床前,步青澜没什么动静,想是睡着了,这才擦干了身上的水珠,换了干净的里衣。
收拾好后来到床前,探身看过去,却给吓了一跳,步青澜压根就没睡着,一双乌黑的眼珠斜斜地瞪着她,头上青筋尽现,脸憋得通红。
“发烧了?”凤墨涵疑惑地伸手放在他的额上,换来了他的白眼。
“快给我解开穴道。”带着些微的颤抖,嗓音低沉得不像他的。
凤墨涵这才反应过来他一动不动的原因,吃吃一笑:“我以为你早就自己冲开了”
她刚才不过是为了防止他偷看自己脱衣服才点了他的穴,以他的功力,半个时辰就可以冲开了,在沐浴时不小心睡了片刻,出来时还害她紧张了一下,怕他偷看,怪不得没动静,原来他穴道未解,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未动。
一边帮他解开穴道,一边说道:“赶了一天路累了,好好歇一夜,咱们明早继续往南走。”
下一该,一阵天眩地转,步青澜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纵然最近瘦了不少,可是常年练武的步青澜有着一副好身材,这么一压下来,整个人扑倒在她的身上,胸口的空气似乎都被他挤走了。
她伸手去推他,却被他滚烫的手握住,拉着伸向他的腰间,触手是他柔韧的肌肤,原来他已经脱去了里衣。
“涵儿,你是想把我烧死吗?”步青澜在她耳边低喃着,“刚才胡乱点我的穴,你说说,该怎么惩罚你?”
他一边说,一边轻轻抬起身子,将手放在她的腰间,快速一抽,里衣的带子松了开来,露出了她玲珑精致的曲线。凤墨涵觉得身上一凉,才吐出一个“冷”字,就被一层火热掩盖。他的身上烫得吓人,这股热力积聚了很久,此刻贴着她,她身上的清凉缓解了他身上的燥热,可是心底的渴望更深。
凤墨涵不是傻子,早知他是情动了,原本顾及着他最近身子不大好,又骑了一天的马,想着让他好好休息,虽然还不大明白女尊世界的男女欢好痛的是哪一方,不过想着生孩子的是男人,直觉的就认为初夜痛的也应当是男人了,她是为了他好,可是现在的情形,她好像顾忌太多了。
“你病才刚好”她话未说完,就被他堵住了,温热的唇带着他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恶狠狠地吻住了她,因为没有技巧,弄得她差点不能呼吸。这个青涩的家伙,虽然两人不是第一次接吻,但他还是没有学会。他搂得这样紧,仿佛要将她嵌到他的身体里面去,她不仅感受到了火烧一般的热,还感受到了那处令他如此狂野的坚硬摩擦着她的大腿。
她止不住轻呼一声,他放开了她,眼睫低垂,眸子里倒映着她的面容:“弄痛你了吗?对不起。”
他的额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脸上带着歉意,隐忍的表情让人心痛。还说要惩罚她呢,还没惩罚,他自己倒先心痛起来了。她笑了笑,主动褪尽了身上的衣衫,勾下那张英俊的脸,仰起头献上一个全心全意的吻。
她直觉这个男人不怎么懂男女之事,她引导着他慢慢进入自己,一刹那的疼痛袭来,让她几欲晕厥。
步青澜撑起身子:“你很痛吗?我还是出来吧。”
“不要!就一下,你轻柔些就没事。”他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还那么为她着想,她怎么能为这一点小痛就放弃,不过在心中连连问候了万能的造物主好多遍,连他的妈妈奶奶也没放过。谁会想到女尊国的女子做这种事也会疼!
他放轻了动作,缓缓地一点一点地推进,尽管头上的青筋都快爆出来了,也不敢肆意而为,每动一下,他都会轻轻地吻她一下,两人的低喘声在空中回响着,她紧紧地环住了他,表情似痛苦似愉悦。
慢慢地,比痛疼更让人难耐的感觉弥漫着她的全身,她低喃着让他加快力度。他一直注意着她脸上细微的表情,看她的表情放松了些,而且脸上有了一种难言的欢愉,仿佛明白了什么,依言加快了速度,直到被一阵温暖的潮水淹没,他骤然全身一松,发出一声低鸣,铺天盖地的浪花泯灭了他的神智。
凤墨涵醒来时,天还未亮,烛火将残,他的手臂环着她,唇角带着弯弯的笑意。情不自禁地探手抚上他英俊的脸,她有一种新奇的感觉,从今以后,她就是他的妻,他就是他的夫,两人将会携手共度余生,永不分离。
轻轻地凑上前,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落下一个吻,她的心里一阵满足。睫毛轻微颤了一下,步青澜睁开了眼,没有预兆地将她压在身下。
“喂,你干什么?”她叫道,“原来你醒了,干嘛装睡骗我?”
“你一亲我,我又忍不住了”他带着哀怨的表情看着她,睫毛扑闪扑闪地,嘴唇竟然还轻咬着,让她一阵寒颤。
“你不要做出这种表情,看了让人发恶梦。”她伸手扯了扯他的脸。
步青澜嬉笑着说道:“不让我摆出这个表情也可以,我们再来一次。”
这一日是他们的洞房花烛,月国的男子出嫁有着一套非常繁琐的礼仪,纵然如李悦文那般的平民,也会为出嫁准备一件美丽绝伦的嫁衣,他却抛下了一切,没有鼓乐喧天,没有宾客满座,二话不说就这么跟着她走了,她觉得歉然,也许这个世上再没有像她这么窝囊的妻主。
“对不起,以后有机会,我会弥补你一个盛大的婚礼。”她说道。
他微微一愣,敛了笑容,正色说道:“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拥有彼此!”
“说的对,这一点才是最重要的。”她笑着拉低了他的头。这样的暗示他岂会不明白,窃笑着埋首她的颈间,他轻轻柔柔地说道:“为夫一定好好侍候妻主大人”
其实他碰到她,她的身体就软了,想着夜里的情形,同样心动。她再一次被他点燃的火焰包围,随着他尽情地驰骋,没有了开始的痛,这一次享受到了极至的快乐,两个人一起登上峰顶,又一起沉入温暖的海洋。精疲力竭之际,她勾起一抹笑容,因为想到了一个词——爱如潮水,这个词还真的是贴切啊!
她记得迷迷糊糊间还问了他好多,比如怎么样才知道有了孩子,他喜欢男孩还是女孩之类的话,也没听清他是怎么回答的,就沉沉睡去。
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步青澜大腹便便,怀胎十月后生下一双儿女,男的像他,女的像她,舒儿把那面阴阳镜分开,给了她的孩子一人一面。她问舒儿:“你怎么来了?”舒儿说:“我来看我的孩子。”“孩子是我的,怎么会是你的?”凤墨涵在梦中不悦地说道。“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舒儿说。正当她要反驳时,却醒了过来,那个从来让人侍候的七皇子,她名符其实的夫君已经易好容,打了水放在一旁,叫她起来梳洗。
原来是个梦而已,她把一切抛在脑后,安静地让步青澜笨拙的帮她梳洗。他眉间眼角全是笑意,她不想让他做,可是他不依,他说从今日起,他会侍候她一辈子。
五更鼓过,京城的天已经亮了,守夜的太监刚伸着懒腰离开,月皇就从华阳宫走了出来。儿子被人拐跑了,步贵君急得不得了,她在这里安慰了他一夜,原本她还以为步贵君知情,看他的样子不似作伪,直骂儿子不懂事,有负皇上的栽培,一会儿哭泣着说早知道当初就别拒了这门亲,搞得现在儿子声名尽失,将来找回来只怕也没人要了。
月皇怒气滔天,早朝时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