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再看看跟了卫风以后,喝牛奶吃荔枝,换了在慕容熙身边,牛奶只在于传言而不见真貌,荔枝更是从未见过,逞论现在每天都可以食用几根香蕉,以及卫风发明的各种稀奇古怪美食!
卫风表面上不显山露水,却是真正的奢侈,甩了慕容熙八条街都不止,而且还不被人骂!
席中的女人们也纷纷吞了口口水,就连性情恬淡的王神爱都禁不住的回忆起了荔枝的美味,可惜的是,生长周期太短,也不易保存,每年只有一个月能大快朵颐。
庾氏白了眼卫风,笑道:“卫将军就是花样多,咱们这些女人,都跟着享福了,还来说正事吧,夫人与贵嫔有了,只剩下贵人了,究竟给谁呢?”
剩下的女人均是噤声不语,她们都清楚贵人不仅仅是个名号,更牵涉到一系列纠葛。
庾氏凤目一扫,又道:“神爱,你是叔平的侄女,灵媛,你褚氏最早跟了卫将军,文蝉、文丽,你们谢氏与卫将军的渊源就不用提了,双双,你是卫将军的本家堂姊,你们都有个共同特点,那就是自身家族与卫将军关系密切,增加名份地位的作用微乎其微,同时,你们又代表江东各大族,而蔓儿出自太原王氏,已经立为了皇后,就当我厚颜吧,应该可以算作你们中的代表,所以我想把贵人让与恩倩或恩淑,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啊?”冼恩倩与冼恩淑双双娇呼一声,俏面满是不敢置信,都没想到竟然会是自己。
之前被点到名的五女相视一眼,表示同意,卫双点了点头:“交广俚人是卫郎的重要倚仗,交广安定,则明国安定,恩倩恩淑为贵人,当能安交广俚人之心,如此甚好。”
王蔓也笑着问道:“恩倩、恩淑,你们俩谁来?”
冼恩淑抢先道:“既然如此,那就恩倩吧,恩倩比我大几个月,比我更合适。”
庾氏抛了个邀功的眼神给卫风,满意的笑道:“好了,这事算是定下来了,明日大婚,卫将军你一并宣布了吧。”
卫风也满意的笑道:“庾夫人的安排再好不过了。”
“还有九嫔呢!”刘兴男却提醒道:“除去皇后与三夫人,九嫔只有九人,但现实是,有神爱姊姊、灵媛姊姊、文蝉文丽、训英与娀娥姊姊、小兰姊姊、双双姊、恩淑、将来的崔莺,还有兴男自己,总共是十十一个,如果再加上茱丽娅姊姊与少女,道怜姊姊,九嫔明显不够,难道得往下降为美人、才人与中才人?这可不行!”
“对呀!”众女一想,这也是个大问题,不禁纷纷望向了卫风。
卫风胸有成竹道:“你们放心,全设左右不就可以了?比如训英娀娥分为左右淑妃,文蝉文丽分为左右淑媛,灵媛神爱分为左右淑仪,兴男恩淑分为左右昭容,依次类推,这么一算,还多几个空位呢!”
“哼!”刘兴男冷哼一声:“将军,不要以为您的龌龊心思没人知道,您不就是想把空位填满吗?明说不就得了?又何必遮遮掩掩?这可不是您的风格!”
这话一出,所有女人的美目中全都现出了警惕之色!
卫风呵呵笑道:“别听刘兴男,她喜欢污蔑我!”
王蔓苦笑着摇了摇头,向茱丽娅道:“茱丽娅,你呢?要不你也定下来吧?”
茱丽娅也摇了摇头:“王蔓,谢谢你的好意,但是茱丽娅不能背叛自己的信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王蔓无奈的笑了笑,又看向了陈少女与王道怜,问道:“这么多年你们一直陪在卫郎身边,如今天下即将一统,你们也该安定了,不如并为左右昭仪吧。”
王道怜与陈少女相互看了看,陈少女微微笑道:“谢谢姊姊,其实咱们除了少个名份,都挺好的,自由自在,大王出门也好照料,名份真的不用了。”
众女陆续现出了羡慕之色,妃嫔离宫是大事,即使卫风不讲究,可是她们自己也要注意影响,要注意安全,要维护皇家的尊严与体面,前呼后拥是少不了的,而陈少女与王道怜身为卫风的女侍卫,可以自由往来于宫禁与外间。
王蔓现出了理解之色,古怪的笑道:“卫郎,你明日迎娶神爱姊姊与兴男,这里有个问题,就是圆房谁先谁后,谁落后面都不好,而且神爱姊姊羞涩正统,不可能与兴男共侍于你。”(未完待续。。)
ps: 谢谢峰霞爱的打赏与冷雨洗春秋的两张月票~~~~
第五七三章 长干里
卫风目前并不愿意与柔然开战,因为他对柔然没有第一手情报,对于中土诸国来说,除了魏人常年与柔然作战,了解较深,其余各国与柔然几乎没有交道,并且史书上对柔然的记截也不如匈奴与突厥详细,与柔然开战,探明情报是最重要的。
于是,卫风客气道:“好,丘豆伐可汗有心了,请替孤向你家可汗致意。”
“多谢明王!”这名叫做叱洛候的柔然使者称谢之后,从怀里取出封羊皮卷,呈上道:“我家可汗认为,加深两国联系,最佳之法莫过于联姻,听说明王长女清蕙女郎形态优雅,知书达礼,我家可汗素有仰慕之心,今特以骏马千匹、牛羊千头作聘,迎娶令爱,以此与明国永结秦晋之好!”
一瞬间,殿内的所有人都是面面相觎,竟然来聘娶卫风的长女?丘豆伐可汗虽然没人清楚实际年龄是多大,但按其覆历推算,至少四十岁是有的,而卫风的长女才十一岁啊!
当场就有人心里连道可惜!
其实老夫少妻不算什么,和亲也不是多大的事,自汉朝起,和亲已经成了国策,牺牲个女儿换取国家北疆的安宁是笔大赚的买卖,这些暗道可惜的人,是因为他们也看中了卫风的长女,虽然卫清惠是庶出,却有个长女的身份,又深得卫风喜爱,他们还指望过两年为自家的子侄向卫风提亲呢!
可这倒好,柔然可汗横插一脚!
群臣纷纷把目光投向了卫风。有的人患得患失,既希望卫风一口回绝,又担心柔然势大,引发全面战争,如今还有关中与西凉未平,平白招惹来柔然这样的庞然大物,会生出不测的变数。
毕竟草原与中土不同,其实中土自三国以来的各路诸候混乱,生死之战不多,有相当一部分是以招降为主。而柔然人未得教化。论起凶残野蛮,更胜于鲜卑、羌、氐、丁零、匈奴等诸族,轻易不会投降,况且草原地域辽阔。骑兵来去如风。以汉武帝之雄才大略及文景数十年之积蓄。仍是与匈奴拼了个两败俱伤,而明国新立,百业待兴。明王虽然武功赫赫,却也未必能击败柔然啊!
只不过,某些了解卫风的人,如崔浩、谢公义,还有多数武将,都清楚又要节外生枝了,目光中带上了些复杂,以卫风的护短本性,怎么可能拿心爱的女儿去与柔然和亲?
果然,叱洛候话音刚落,卫风胸中已是杀机沸腾,却强抑怒火,不冷不热道:“清蕙年仅十一,远未到婚配年龄,丘豆伐可汗的好意孤心领便是。”
叱洛候不依不饶道:“明王言重了,无论是我柔然,还是中土,未足龄婚配女比比皆是,我家可汗愿与明国世代交好,可是带着诚意而来啊,请明王三思。”
卫风面色一沉,冷冷道:“不和亲莫非就不能交好?俗说话,君子之交淡如水,两国相交,亦好君子,岂可附加外带条件?请贵使转告你家可汗,交好孤欢迎,和亲断不可为!”
叱洛候失望的摇了摇头:“看来明王是拒绝了我家可汗的好意,那外臣只能向可汗如实禀报了,若是影响了你我两国的关系。。。。莫怪外臣言之未预啊!”
卫风脸面已经难看之极,如果不是看在叱洛候是使者的身份,早就拖下去杀了,竟然打上他女儿的心思,胆敢口出威胁,这不是找死还是什么?
“大王!”原建康朝庭官员、被卫风留任的尚书库部郎徐羡之急忙劝道:“柔然使者远道而来,舟车劳苦,不妨先安排往馆驿暂歇,过两日再给回复如何?”说着,还给卫风连打眼色。
卫风冷眼一扫,淡淡道:“宗文(徐羡之表字)公,孤知道你是一番好意,但事关国本,不须任何缓兵之计,历来只有我大明朝烧杀抢掠别人的份,又岂容被人欺上头来?孤并非舍不得一个女儿,而是以和亲换来的屈辱和平,孤不需要!
今日,孤在此定下规矩,我大明朝自此之后,不和亲,不纳贡,不割土,孤迁都北京,以天子之尊守国门,以平定北方边患为我及之后历代皇帝为责任,城在人在,城破人亡,并后世子孙,若有将都城迁离北京者,死后以薄棺另葬,不得拟谥配庙,此为祖训!”
卫风的话语掷地有声,轰的一下!所有人胸中的热血都被点燃,即使是老官油子们,都有了种拿起刀枪上阵拼杀的冲动,历来定都,无非是长安洛阳,长安有关中可守,洛阳地处中原腹心,均是远离边患,而卫风将来以天子之尊迁都幽燕,不正是为了国家的长治久安吗?皇帝都如此,臣下又何惜一命?
崔浩作为河北大族,对北方边患有着刻骨铭心的记忆,他再难以掩盖胸中激情,何况迁都北京也是他心中所愿,当即起身深施一礼:“臣愿追随大王镇守北国!”
谢公义跟着起身,重重一拱手:“臣与叔父唯大王之命是从,理当举族迁往北京!”
谢晦不甘落后,也道:“臣定会劝说父亲将家族迁往北京!”
其实谢晦也有小心思,一方面他落后谢公义不止一筹,这时他必须要赞同迁都,另一方面,他也想与卫风联姻啊,他有个寡居的姊姊谢月镜,也就是王恭的儿媳,王蔓的嫂嫂,自王恭兵败身亡被领走之后,至今未嫁,论起容貌,继承了谢氏的优良基因,不下于谢文蝉与谢文丽之一,论起年龄,比王蔓稍小一些,正是当嫁之时。
但谢月镜因着太原王氏前儿媳的身份,父亲谢重又在司马道子的逼迫下断绝与太原王氏的关系,恐怕直接提起,王蔓第一个就不愿意,所以必须要一步步来。
目前他父子二人已经安排谢月镜去走谢道韫的门路了,一方面缓和与谢混那系的关系,另一方面,可以通过谢道韫接近卫风的后妃们,以得逞夙愿,如果家族不跟着去北京,将来连接触的机会都没有,更别提联姻了。
殿内无人得知谢晦的心思,但有了这三人带头,之前又有王凝之与谢混的公然表态,群臣无论有没有下定决心,在这样的形势下,势必不能迟疑,否则,不但会被人看轻,还会被排挤出权力中枢!
皇帝都不怕死,以身作则,你却怕死,畏畏缩缩,那还干什么干?
一时之间,百官无论文武都拍着胸脯满口支持,殿内气氛热烈到了!
其实迁都,历代都会有反对者无数,关键是利益上的损失,辟如王谢,他们跟随卫风迁都北京,虽然庄园还留在会稽,但南北相隔数千里之遥,产业与家族太远,既不方便,稍有不慎,也会出大问题,而满朝文武,几乎无人不在江南拥有产业!
迁都形同于搬家,受的影响太大了。
历史上,北魏孝文帝欲把都城由平城迁往洛阳,朝中一片反对,迫使他只得以发兵南下为由裹挟权贵公卿强迁洛阳,宋太祖赵匡胤,想把都城由开封迁往洛阳,却因反对声太大,只得不了了之,迁都成功的明成祖朱棣,是因为他的根基在北方,本人也是铁血手腕,成了太平盛世之下,迁都成功的唯一一人!
而今日,在柔然使君逼迫之下,卫风巧用形势,竟轻而易举的通过了迁都之议,虽然有崔浩等人的鼎力支持,但究其关键,还在于卫风是开国君王,拥有无上权威,换句话说,如果卫风不迁,将来由他的儿子迁,恐怕十有**会迁不成。
对这既在意料中,也在意料外结果,卫风无比满意,赞赏了看了眼崔浩、谢公义与谢晦之后,就双手一压,又道:“对于柔然,孤并不是半点都不了解,丘豆伐可汗名郁久闾社仑,为木骨闾六世孙,正如羯人乃匈奴之奴,木骨闾乃鲜卑之奴,侥幸脱逃之后,历附数部终于等来了强盛的机会!
太元十九年(公元394年),社仑与兄弟曷多汗,斛律等人弃父蕴纥提率部西走,被魏将长孙肥大破于跋那山(今内蒙古乌拉山,阴山的一段),曷多汗及大部分族众阵亡,仅剩社仑、斛律率数百人投奔叔父匹候跋,社仑却如刘勃勃般,不思图报,反而设计杀死了匹候跋,并吞了东部柔然数万众,但因匹候跋诸子及时脱逃投奔了魏人,为怕魏人被引来攻打,于是掠掠五原(今内蒙马颜卓尔盟)以西诸部之后远遁漠北。
再后为抵御魏国,社仑与姚兴联姻,自以有了底气,便与魏国大战于河曲,大败,社仑败退漠北,当时漠北水草丰茂的鄂尔浑河、土拉河被以斛律为主的敕勒诸部占据,所以社仑突袭斛律,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