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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出现抑制活xìng、消毒杀菌之类的现代用语,除非谢道韫也是穿越而来,否则她能明白那就见鬼了。
颇费了番心力,卫风才沉吟道:“世上有很多人的死亡并不是得了致命的病症,而是伤口溃烂脓肿产生出大量毒素通过血液散遍全身,最终毒素积累超出人本身的负荷,致使不治而亡,但如果以正确的方法及时施救,或能挽回一条xìng命,以矾石水擦洗患处,可以逐渐的滤除掉毒素,也可以加快伤口愈合,这么说,谢夫人可明白了?”
“哦~~多谢卫将军解惑。”谢道韫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其实她还是不大懂,但不方便追问下去,心想自已改rì配点矾石水试一试就清楚了。
卫风却又郑重的拱了拱手:“谢夫人,请恕末将是个直xìng子,末将有话不吐不快,女子那处事关生儿育女,事关宗族繁衍生息,最是庄严神圣,怎能称之为秽?谢夫人乃女中豪杰,深得老庄jīng髓,才思如天空行马令世人叫绝赞叹,如何能为腐儒羁绊?而谢夫人身为女子,女子岂能瞧不起女子?末将曾以不能早生三十年为憾,可今rì。。。。末将已不再遗憾了,算了,末将只是有些失望,道出了心中所想,若是言语有得罪之处,还请谢夫人匆要计较!”
卫风一副义正严辞的模样,脸面的失望之sè毫不掩饰,屋里的女人全于一瞬间脸颊涨的通红,把女人那处挂在嘴上,还能说的如此堂而皇之,他该不是不知羞耻二字如何写吧?
谢道韫顿时恼怒不已,纵使她口才冠绝江表,每每谈玄论道大杀四方,一时竟无言以对!没办法,总不能旁征博引,列举出诸多证据证明女儿家的那处的确可称之为秽,以此来说服卫风吧?卫风不要脸她还要脸呢!
面对指责而无从辩驳,谢道韫心里虽然憋的慌,但只能强颜略一拱手:“多谢卫将军提点,妾受教了。”说着,斜眼看向了王蔓,心想你从哪找来的男人?真是够粗俗啊!
王蔓连头都不敢抬,红着脸擦洗着手里的尸体,暗中已不知把这人给骂了多少遍!而那些女子,似乎暂时忘记了自身的不幸,纷纷对卫风腹诽不已!
这正是卫风想达成的效果,从悲伤中走出的最有效方法是转移注意力,同时也看出来,谢道韫一发火,王凝之就不敢吱声,说明只要抱紧谢道韫的大腿就可以逐渐把会稽握在手中,根据前世的经验,小男人与中年妇女拉近关系的最有效手段是讲荦段子,这荦段子也有讲究,要讲的荦而不黄,朦朦胧胧意犹未尽!
谢道韫尽管矜持高贵,满腹经纶,却不古板,卫风相信,只要是女人,无论古今都大差不差,自已恰到好处的荦话可以迅速消弥谢道韫对自已的陌生与排斥感。
当然,卫风并不是对谢道韫起了非份之想,谢道韫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却是四个孩子的母亲了,最小的都比他年龄大,卫风是打算以谢道韫作为晋身之阶,在会稽立下根基,谢道韫虽然恼怒,但卫风能看出来,这与自已的口齿不干净无关,而是恼羞成怒,里面有个羞,就好办了。
暗暗压下得意,卫风又向小兰看去,小兰也调配好了矾石水,于是拎起一桶走向了最近的一名女子。
这名女子见卫风朝自已走来,目中立时现出了不安之sè,连忙朝墙角缩了缩。
卫风把桶放下,蹭下身子,和蔼的笑道:“这位娘子,可否告之名姓?”
“啊?”女子怔怔看向了卫风,似乎想搞清楚他的意图,犹豫了好半晌,才咬咬牙道:“回将军,妾名王道怜。”
“哦?你也姓王?”卫风突然收起笑容,吩咐道:“王道怜,把裙子掀开,让本将看一看!”
上来就要看那地方,完全不顾女儿家的颜脸!王蔓与小兰明知道卫风是好意,但也恨不得自已能暂时失聪,她俩的脸皮够厚了,却仍有种丢不起那人的感觉,谢道韫也暗暗啐骂,把脸背了过去,她发现卫风不光是粗俗,还不要脸!同时又有些奇怪,自已置身于如此令人难堪的环境中,竟没有循走的打算,这是怎么回事?一时颇为不解。
王道怜已是羞恼交加,她通过之前的观察,意识到很可能是自已与姊妹们误会了卫风,这人的确没有歪心思,只是,主动掀裙子给个男人看,就连荡娃荡妇都办不到啊!
一瞬间,王道怜脸面臊的通红,双腿一夹,连声道:“不用,真的不用了,将军不用麻烦的。”
第六十七章 香肠嘴
卫风跟着就上前两步,不耐道:“王道怜,这时候你搞什么男女之防?你那地方受了伤害不及时处理,会留下陪伴终身的后遗症,病痛会折磨你一辈子,你们女子月事来了小腹会涨痛难忍,有时连站都站不起来,这你应该有体会的,我告诉你,那好歹才一个月一次,哼!你如果不当回事,以后说不定天天缠着你,甚至终身不育都有可能!
在这间屋子里,你不要把我当男人,也别把你当女子,我只是个方技,你只是一名患者,仅此而已,别把简单的事情弄的太复杂,来,你们越女不是挺豪放大胆的吗?快点掀开!”
女人们全都红着脸不说话,心想越女豪放大胆的确不假,但豪放总有个限度吧?否则贼兵冲入家里不挣扎反抗、任其凌辱,或许也不会受到如此之大的伤害了,还累的家人全遭了毒手。
王道怜虽然目中也现出了惊惧之sè,显然给卫风吓着了,却两腿紧紧夹住裙角,说什么都不肯打开,卫风当即脸面一沉,不悦道:“王道怜,你是不是认为我对你起了sè心?让你掀开裙子是趁机猥亵你?那你别怪我说话难听,我两个妻子都在后面,哪个不比你漂亮?我犯贱了是吧?放着漂亮的不用跑来打你的主意?
王道怜,你太看的起你自已了!你再看看我,满身血污,自从杀入城里就没喝过一口水,吃过一粒米,他娘的天这么热,老子披着身铁皮能好受吗?你在这犹犹豫豫没关系,可你后面还有三十多个在候着,你不急她们还急!你要耽搁到什么时候?你是不是想问老子为何揪着你不放?哼!老子就这脾气,认准的事一定要做,你离老子最近,算你倒了八辈子穷霉!娘的,说这么多白说了是不?你怎么还不掀?再不掀可别怪我动手了!”
连羞辱带责骂,卫风劈头盖脸就是一通,他自已口若悬河,痛快之极,王道怜却委屈的眼泪水都流了出来,这名将军太不讲理了啊!自已不让他看下面有错吗?
其他女子也是羞怯难当,心里暗暗啐骂,自已什么时候急了?但她们都陆续猜出了卫风是出于好意,再配上那凶神恶煞模样,竟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而谢道韫,感觉识海中一片乱哄哄,这人满嘴的污言秽语,她敢发誓,活了四十多年,从未遇见过如卫风般粗野蛮横之辈,只不过,卫风的满嘴脏话又给她带来一种别样的新鲜感,正如吃惯了jīng致小点,骤然换成烈酒与老牛肉,尤为的酣畅淋漓!
王蔓则与小兰交换了个又好气又好笑的眼神,王蔓红着脸道:“王家妹妹,卫郎话是难听了点,但你不要怪他,他就是这样的人,讲了也改不好,可他的确是好心,你让他检查一下也没什么的,自已还能落个安心不是?”
王道怜那低垂的眉眼抬了抬,王蔓不禁暗道有戏,又苦笑着摇了摇头:“也不知他从哪儿学了些歪门邪道,偏偏姊姊不会弄,这里只有他可以。。。。处理,你放心,没有人会乱说的,卫郎说的对,你暂时不要把他当男人看,当作方技就可以了,姊姊敢保证,卫郎绝对不会起别样的心思,来,快点罢。”
“这。。。。”王道怜污浊不清的脸面现出了明显的挣扎之sè,向左右看了看,姊妹们竟然以鼓励的眼神望来,似乎在提醒她:之前被那些贼子看也看了,干也干了,这时还装什么矜持?
王道怜想想也是,这位将军只是说话难听,但没有过份的举动,于是猛一咬牙,把裙摆掀了开来。
卫风定睛一看,那地方又红又肿,这让他本能的想起了吴孟达的香肠嘴,竟忍不住的嘿嘿直笑!
刷刷刷!女人们刹那间俏面血红,全都以不敢置信的目光看向了卫风,这人竟然还能笑?王道怜都那么惨了,他能笑的出来?有什么好笑的?那么丑陋值得笑吗?是在嘲笑吧?还有没有人xìng了?
王蔓与小兰觉得丢死人了,恨不能挖个地洞一头钻进去,王道怜更是羞愤yù绝,本来掀裙子给卫风看已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却不料,迎来的不是同情,而是嘲笑,这是她万万没想到的,哪怕卫风目中shè出yín光她也能好受点啊!
王道怜赶紧两腿一夹,裙子一拉,眼圈一红,大滴大滴的泪珠瞬间布满了脸庞!
卫风也意识到了失态,赶紧讪笑着解释道:“呵~~王道怜,你不要误会,我不是笑你,真的不是笑你,只是想起了别的好笑的事,我对你只有同情,绝无半分嘲笑,来,你把腿打开,我还没仔细看呢!”
“呜呜呜~~”这话不说还好,一说,王道怜转身扑向地面,失声痛哭起来,哭声中满含着委屈、羞耻、绝望与愤怒!
“这。。。。”卫风把求助的目光投向王蔓,“哎~~”王蔓叹了口气,恨恨的瞪了这名罪魁祸首一眼,起身来到王道怜身旁,把她抱入怀里,劝道:“王道怜,看年龄我应该比你大一些,我就托大当个姊姊吧,姊姊虽然不清楚卫郎为何会发笑,但可以肯定,绝不是针对你,他这人就是这样,有时候会一个人发呆莫名其妙的笑上几声,刚刚应该是凑巧碰上了吧?说来全是卫郎不好,姊姊明白你的苦,不过,时间的确很紧,还是不要担搁为好,姊姊代卫郎向你陪不是了,如果不行,待你伤势痊愈了,让他亲自向你道歉,如何?”
“姊姊不用了,妹。。。。不敢当!”王蔓都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王道怜还能如何?她从王蔓怀里挣出,抹了把眼泪,以红通通的眼眸看了看卫风,就狠了狠心,再次掀开了裙子。
王蔓丢了个jǐng告的眼神下来,便向回走去,卫风也不敢多事了,笑容一敛,凝神细看,胯间除了沾了些白sè半透明硬块,并没有明显的鲜血溢出,从表面看,应该没太大关系,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里面如果有伤呢?
片刻之后,卫风拿了个垫子,招招手道:“来,把屁股搁上面,两腿开一点,裙子向上掀,我给你看看里面!”
“啊?”王道怜恨不能一头撞死算了,他还要看里面?这不得用手扒开啊!何况按他说的姿势睡在上面,得多么羞人啊?既便是yín娃荡妇也做不出来吧?
“将军,您看都看了,妾不是挺好的吗?还是算了吧?”王道怜哽咽着鼓起勇气望向卫风,目中还带上了一丝哀求。
卫风却仿佛忘了不久前才给王道怜带来的羞辱,冷哼一声:“王道怜,你想让大伙儿都等你一个是不是?你这女人怎的如此麻烦?谢夫人身份高贵,难道你想让谢夫人陪着你饿肚子?磨蹭什么?要不要我把你拽上去?快快快!”
谢道韫愕然!怎么扯上自已了?但她也不方便开口,只得假模假样的蹲在王蔓身边,看着她清洁尸体。
王道怜实在没法可想,索xìng心一横,两脚撑开,睡在了垫子上,眼睛紧紧闭住!
卫风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一手扒开一边,朝内看去,尽管王道怜也不知是由于异样的刺激还是羞涩到了极致,两条洁白的大腿都在微微打着颤,但卫风浑然不为所动,仿佛这一刻,真把自已当作了个妇科医生。
在前世,如他这类刀头舔血的凶徒,一般对于处理伤势或病痛都有上二手,没办法,去医院会留下线索,虽然妇科他没治过,不过与别的部位相比,理该大差不差,主要是看有没有破烂溃疡存在。
王道怜那地方第二层皮有个不大的豁口,于是卫风站起身,从矾石水中舀出了一小罐,指了指道:“王道怜,你自已洗一下,我马上给你缝针!”
“啊?”王道怜根本就顾不得羞涩,脸面满满的全是恐惧!在这地方动针?不是开玩笑吧?不得把人疼死?
卫风也不理她,取了羊肠线穿起骨针,一边穿着线,一边以眼神示意她抓紧。
王道怜犹豫再三,还是端起罐子跑到角落,蹲下身体清洗,一阵哗啦哗啦的水响之后,老老实实的重新睡在了垫子上,只是身体抖的更厉害,谢道韫虽然觉得卫风有些过份,但王蔓与小兰都不开声,因此她也不好多说,只是睁大眼睛看了过去。
卫风的动作堪称麻利迅捷,先啪的一声拍上王道怜的大腿,让她再分开点,然后一手揪起第二层皮,另一只手持针,直直一刺!
“嗯!”王道怜浑身剧颤,屋子里的所有女人也是两腿一夹,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