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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拉夫人见了自己的亲外孙,自然是十分高兴,当然对永瑆也是没有冷落,准备的小玩意自然也有永瑆的一份。
看着永瑆永璂可爱的样子,一想明年就要搬去阿哥所了,真是不舍得他们。
十一月二十五日,这一天是太后六十六岁的诞辰。宫里热闹极了,各王公福晋、公主、格格、一品诰命夫人们、有头脸的勋臣外戚夫人都身着朝服,进宫给太后贺寿。景娴自然要在太后身边陪着,当小太监唱到硕王爷福晋时,景娴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雪如,肌肤胜雪,体态婀娜,想必当年也是个美人。对于雪如,景娴觉得她虽然可恨,但也是个可怜人,如果不是硕王爷硬立一个舞女为侧福晋,雪如也不会为了自己在府里的地位而换子。
晌午时,太后和太妃、太嫔们聊天。看着那些太妃、太嫔,相比较而言太后真是幸福多了,不管乾隆是真孝顺还是假孝顺,反正多数的时候也是让太后顺心的,太后喜欢出行,乾隆就带着太后四处游玩。可是那些没有儿子的,或者儿子早夭的妃嫔只能在慈宁宫里过着“红颜暗老白发新”的清寡单调的生活。慈宁宫偶尔也有欢乐,如给皇太后上徽号,册立后妃以及元旦、冬至、皇太后万寿节等都要在这里举行盛大的庆祝活动。只有这时她们济济一堂,饮酒作乐。但这样的活动毕竟一年只有几天。平时这些太妃、太嫔们在百无聊赖的守寡期间,焚香礼佛,试图从那虚无缥缈的佛界中寻求精神安慰和寄托。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存稿很悲催,写好就马上发了,今天晚上争取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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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初一,乾隆直接从养心殿被延禧宫的小太监请去了,理由不再是十四阿哥病了,而是变成了令妃不舒服。乾隆一听令妃不舒服,自然是急急忙忙的跟着去了延禧宫。
令妃正怏怏地卧在床上,松松地挽了一个扁髻,只簪了一支细小的银簪子在发间,再无其它修饰。削瘦的肩斜斜靠在枕上,见乾隆来了,挣扎起身要行礼。
乾隆快走几步,抓住她的手道:“都这样了,就不要行礼了。”
令妃落下泪来,用手帕忙擦了泪道:“皇上宠臣妾,但礼是不可废的。”
乾隆看着令妃脸颊梨花带雨蝉露秋枝,更是叫人心疼。便轻轻将令妃揽在怀里,道:“请太医了吗?”
“已经去请了。”腊梅答道。
不一会儿,赵太医就到了,见乾隆在,便行了礼。仔细把了脉,神情悦然道:“恭喜皇上,令妃有喜了。”
乾隆一听,甚是高兴,便问道:“胎位怎样?”太医道:“请皇上放心,令妃已有两个月的身孕,胎象也稳,就是令妃身子稍有孱弱,只要适当进补,再服几副微臣给令妃开的安胎药,就没有什么大碍了。”
乾隆笑道:“好,赏。”
延禧宫上下一阵高兴,人人都有赏。
听到令妃怀孕,景娴带着容嬷嬷去了延禧宫。不就是做表面功夫吗,今日我就当着乾隆的面,给做足了。
小太监通报皇后来了,乾隆心中不喜,皇后来做什么?
一进屋就见令妃靠在乾隆怀里,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刚哭过。景娴行了礼,见令妃故作挣扎也要起来行礼,忙道:“令妃有了身子,就不要行礼了,好生养着。”又看着乾隆道:“臣妾听说令妃有喜,甚是高兴,故挑了一些上次皇上赏的人参、阿胶之类的补品,来看看令妃。”末了,又微笑着对令妃道:“想吃什么用什么,只管命人去取,不要据着。”
“皇上多陪陪令妃,臣妾先回去。”说完敛衽一礼便出去了。
皇后走后,乾隆心里开始犯起了嘀咕,皇后亲自来看令妃还送了东西,脸上也是微笑,不是作假。这个皇后,自己最清楚了,什么都写在脸上,从不懂的掩饰。莫非上次是令妃没说明白,让朕误会皇后了。
回到坤宁宫,容嬷嬷疼惜的看着皇后道:“难为娘娘了。”
景娴凄然一笑,“皇上不就喜欢这样的吗?当年孝贤能忍慧贤,我为何不能忍她?”
十二月初七,刚用过晚膳,一个小太监跑得气喘吁吁的:“皇后、皇后娘娘,忻嫔娘娘快要生了!”
“打发人去养心殿和慈宁宫传话了吗?”
“已经打发人去了。”
到了储秀宫的后殿丽景轩,就听到了忻嫔的叫喊声,景娴不禁打了个寒颤,真惨啊,幸好皇后不会再生孩子了。
景娴听了一个多时辰的惨叫,孩子还是没有生下来。期间,慈宁宫和养心殿都派人来问问,就都又走了。
忻嫔嗓子已经喊哑了,景娴实在坐不住了,在屋里踱步。又让忻嫔身边的管事嬷嬷去切参片给忻嫔含着。
半个时辰后,稳婆大声来报:“恭喜皇后娘娘,是位格格。”
“赏!来人,报慈宁宫和养心殿。”
新生的婴儿小脸皱皱巴巴的,看到第一眼,景娴就觉得人一定是从猿进化的,新生的小孩太像小猴子了。
太后一听是个格格,有些不喜,但还是赏了东西。
一会儿,养心殿赏的东西也来了,不过乾隆却没来看看,真是个渣,生孩子多么凶险的事都不来看看。
让人打赏了丽景轩上下,又传话让忻嫔好好养着,景娴终于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坤宁宫。
八格格的洗三,办的还算隆重,太后、太妃们也都去了,宫里妃嫔自然也都到了。添盆时要按着尊卑长幼的次序,自然是太后先添,添盆的东西最后是归收生姥姥的,所以添得都不算太贵重。
添完盆,太后按照往年给格格送礼物的标准给的,大家自然是都在太后的基础上相应的减一些。
眼看就要过年了,景娴就更加的忙了。春节过完,景娴就病了一场。
皇后病了,乾隆自然是要去看看。没让人通报,进屋就见皇后安静卧于床榻,不过梳了个长髻,及腰的长发并未绾起,只任它垂于耳侧,有说不出的柔美,忽然手抚胸口轻咳几声,眼中闪着点点泪光,柔弱哀怜之美尽显无疑,乾隆不免有些看痴了。
景娴转头忽然看到乾隆,正要起身,就被乾隆轻轻按下,“今日就免了,好生养着。”
“多谢皇上来看望臣妾,臣妾恐将病气过给皇上,还请皇上爱惜身体。”多么委婉的赶人啊,老乾你快走吧,你的眼神实在让人不舒服。
乾隆已经将皇后揽进怀里:“皇后病了多日,朕今日才亲自来看看,皇后是怨朕了吧。”
“风霜雨露皆是君恩,臣妾不敢怨皇上,也不曾怨过皇上。”我怨你个毛,巴不得你不来呢。你来了,我还要说违心的话,还要面对你的色爪。
乾隆一阵感动,想想自己原来确实对皇后不好,皇后竟然都不曾怨过,多善良的皇后啊!
“永瑆永璂也该搬去阿哥所了,现在你病着,等过段时间,你身子好了,在让他们搬过去。”
“臣妾谢皇上体恤。”说着又咳嗽了两声,我不信你不走。
乾隆还真没有走的意思,好不容易能看到皇后柔弱哀怜的模样,真病了也值了。
“皇上,臣妾有些累了。”
乾隆轻轻的扶着皇后躺下,掖了一下被角,道:“你睡吧,朕在这儿坐会儿。”
景娴闭眼想着,装什么深情啊,谁不知道你是个薄情帝王,在装我也不会爱上你。
接连几天,老乾都来报道,和景娴聊聊天儿,偶尔说个笑话逗景娴开心,这几日在养心殿歇息,也没有招人侍寝。景娴心里开始犯起了嘀咕,老乾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是就喜欢这种小暧昧,但又得不到手的感觉。后宫那么多美人翘首以盼的等着他临幸,何必每日来坤宁宫见我这个生病中的豆腐渣。
今日,乾隆又来了,景娴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便下床行了礼。
乾隆快走一步将皇后横抱起,景娴本能的“啊”了一声,门外的容嬷嬷忙问道:“娘娘怎么了?”乾隆答道:“没事,不许进来。”
景娴被乾隆压在身下,脖颈传来阵阵酥麻。乾隆抬头看了一眼皇后道:“朕等这天等了好久了,今天就不要在让朕等了,朕实在是等不了。”说完就疯狂的吻上景娴的唇。
闭上眼睛,痛苦的承受着,只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眼泪顺着面庞悄然而坠,了无生息。虽然早就知道,这一天迟早要来的,只是真正来临的时候,心还是会痛,还是会有不甘。
乾隆满足的在景娴额上印上一吻,手轻轻搭在景娴的腰间,凝神注视着怀里的人。“刚才为何哭了,是高兴的,还是有什么委屈?”景娴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第二日一早,坤宁宫上下都笑容满面,主子还是得皇上青眼的,只盼望主子能在生个小阿哥,那样没人敢看轻坤宁宫了。
景娴亲自给乾隆穿衣,昨晚已经想明白了,既然木已成舟,那就要一步步走下去,在伤心难过亦是徒劳,何不利用他的宠,让自己和永瑆永璂他们过得更好。
又过了两日,身体已经痊愈。先去慈宁宫给太后请安。
太后见皇后清减了不少,问了问身体状况,又嘱咐了一阵,末了又赏了一些东西。
过了几日,永瑆永璂就搬去了阿哥所。还好,离坤宁宫不远,两孩子每日都回来用晚膳,兰馨也常做了糕点给他们送去,也有永璇照顾着,倒不用太担心。因乾隆这段时间政务繁忙,还未给两人挑侍读,宫外哥哥都已经安排好了,最后应该问题不大。
今日听说和婉病了,派了太医过去,情况并不乐观,又去慈宁宫想接和婉进宫,毕竟在宫里有自己盯着,太医不敢怠慢。太后允了,景娴就派人去接和婉,又命宫人将配殿收拾一下。
见到和婉,景娴吓了一跳,整个人瘦的皮包骨头,脸上毫无血色,恐怕时日不多了。天天都有太医来侯着,又加上太后和乾隆也赏了很多补品给和婉,经过半个多月的精心照顾,和婉的脸色已经好些,不在那么蜡黄。期间,和婉的亲生母亲和亲王嫡福晋乌札库氏也进宫几次,看看和婉。
乾隆如今除了初一、十五外,一个月之中也有两三天留宿坤宁宫,景娴觉得这样的次数最好,超过这个次数,景娴就将乾隆赶到别的小老婆那里。令妃还算安稳的养胎,偶尔也会派人来坤宁宫请乾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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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09(伪更,改错) 。。。
和亲王嫡福晋乌札库氏又准备进宫给太后请安,在去皇后处看看女儿,虽然这个女儿生下没几个日就被抱进宫里抚养,但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如今病的如此严重,当额娘的自然心疼。
和亲王弘昼正在书房认真的画着鼻烟壶,忽然听檐下鹦鹉叫道:“爷,福晋来了,爷,福晋来了。”抬眼见乌札库氏掀帘走了进来,便问道:“何事?”
乌札库氏行了礼,道:“臣妾一会子进宫给太后请安,来问问爷,有什么话要带给太后的吗?”
弘昼放下手里的鼻烟壶,起身到架上拿了一个木匣递给乌札库氏“送给太后的,就说我过几日亲自进宫给太后请安。皇后那里,礼也别太重了,福晋看着办吧。”说完就又回到案前,继续专心的画他的鼻烟壶。
乌札库氏给太后行了礼,太后高兴的让乌札库氏坐到身边,“和亲王最近怎样?好久没进宫看我这个老婆子了。”
“今日臣妾出门时,他正忙着画东西,说过几日亲自进宫给太后请安。今个还让臣妾将他前几日寻的一件物件孝敬给太后。”说着从嬷嬷手中接过木匣,双手捧着献给太后。
太后接过木匣,笑着道:“他只要常进宫看看我这老婆子,比孝敬什么都高兴。”太后虽不是和亲王的生母,但从小把他抚养大,对他感情非常深,喜爱的程度远远超出亲生儿子乾隆。弘昼也孝顺太后,常常在外面寻了什么新鲜的玩意儿,就献给太后,偶尔在太后面前像小时候一样耍个赖,逗太后开心。在母亲眼里孩子不管多大都还是孩子,这点在太后这儿也一样,不管弘昼多荒唐,太后都觉得没什么。
乌札库氏又笑着和太后说了一会儿话,末了,太后又赏了一推东西,就行礼退出慈宁宫。
景娴正从配殿出来,就听宫女来报“皇后娘娘,和亲王福晋在偏殿侯着了。”
“有人在跟前伺候吗?”景娴一边走着一边问。
“李嬷嬷在跟前伺候呢。”
景娴在正殿坐定,才命人宣乌札库氏。
走了过场,说了一会儿话,就让李嬷嬷带乌札库氏去配殿看和婉。
在养心殿的乾隆听和亲王福晋进宫请安,心里有些不喜,太后喜欢弘昼的程度远远超出他这个亲生儿子。太后在清朝有很大的权力,甚至是废立大权。乾隆总担心太后因喜爱弘昼就借故废掉自己而立弘昼,所以他时时侍奉在太后的左右,隔开太后与弘昼的联系,平时弘昼进宫给太后请安,更是命人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