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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卫子夫,只能用不卑不亢四个字形容,在她说出这段话的时候并没有放入太多情绪在里面,可是却也是这段话,直接就给王爷扣上了一顶不分青红皂白的帽子,如果想要摘掉的话那就只能弄清事实真相,仔细听着廷尉大人和张汤的问话,否则的话就是不分青红皂白。
被卫子夫一顿指责,原本只是对着刘彻谄媚地笑的王爷脸上的表情也挂不住了,脸色慢慢变黑。
卫子夫的眼睛不由瞥过刘彻,却发现他正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自己,不由感到无奈,这边都在烦心各种事,那边却似乎一直都在看戏,她只好低下头不再看刘彻。
刘彻终于喝完了一杯水,放下杯子,似乎第一次察觉到他是在廷尉府的,诧异道:“咦,怎么回事,怎么不审了,哎呀,姐姐,你也来了啊,朕就说嘛,你一定会来的,怎么,没有人给公主准备位子吗?都是干什么吃的!”
“是,是。”连忙有人给平阳公主准备好了一个位子,不在别的地方,恰好就在头上带伤的小王爷上方,而那个地方原本并没有位子,只是空着的,就好像就是准备好给平阳公主的。
平阳笑着看着自己的弟弟,待看到刘彻对自己点头之后才落座,既然弟弟早有准备了,那么想必子夫也不会有事,她也落得个自在,不过刚才确实是她着急了,在这里恐怕并不需要她出力。
平阳落座之后,刘彻看着身边的王爷,这是的刘彻好像又恢复了所有的记忆,笑眯眯地问道:“王爷,要是朕记得没错的话,你刚才是在跟朕说朕的姐姐的坏话,嗯?”
刘彻话一出口,老王爷的头顶好像有一座山压了下来,差点就忘了平阳公主和皇上是亲姐弟,而且关系还不错,甚至在皇上登基之前也是一直住在平阳公主府的,连忙就改口了:“不敢,不敢,臣岂敢,臣的意思只是说公主实在是很好,对,很好,绝对有公主的风范。”
“这样啊,难道是朕听错了,也罢,既然如此,朕就不追究了,张汤,快审吧,审完了朕还要回宫办事呢,朕刚刚登基,宫里还有一大堆的事要做,真是麻烦。”刘彻后面一句话直接的意思就是在说有人不识趣,偏偏在他忙的时候打扰他。
而刘彻的话也成功地让老王爷的脸色开始变得苍白了,这件事好像并不像他们所预料的这么简单,偏偏有人还不知,以为赢定了,开心地催促道:“快点,快点,我要让他们再也没有翻身的余地。”
张汤好笑地看着这位小王爷,真的是很久没有见过这么蠢的人了。
“堂下之人,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都讲清楚吧。”
“是,”卫子夫应下,然后不慌不忙地开始述说那天发生的事,其实也不是什么多么稀奇古怪的事,就是某位胖的不得了的小王爷看上了刚刚从公主府侧门出去的卫子夫,上前调戏,却被卫子夫用手上的木桶打了一下,再到后面卫青出现之后的争吵,整件事卫子夫讲的很清晰,一点也没有遗漏,让所有在场的人都好像身临其境一样,讲完之后,卫子夫来了一句总结,“事情就是这样了,请廷尉大人还有皇上能够秉公处理。”
卫子夫讲的这么清晰,张汤也没什么好问的了,转而问小王爷:“请问小王爷,堂下之女子所讲是否属实?”
“属实又怎么样,”刚说了这么一句他就看到了来自于他父王的挤眉弄眼,连忙加了几句,“但是我没有调戏,不过是看她有些姿色,问她想不想做我的侍妾而已,能够当我的侍妾是给她面子,但是她却不领情,还打我,看看,看看,”他指着自己头顶上的绷带,“我头上的伤可是还没好,是昨夜太医包扎的,如果你们觉得有问题可以叫太医。”
张汤点了点头:“这件事就不必查证了,下官昨天已经看到了,”其实就这么几句话的事而已,偏偏还拖了这么久,他站起,走到刘彻面前,“皇上,此时已经明了,实属小王爷有错在先,卫姑娘自卫在后,请皇上定夺。”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刘彻是站在哪边的,张汤也知道,他虽然古板,却是会看刘彻眼色办事的人,所以这个时候并没有如小王爷预料的那样说卫子夫的不是,反而说是小王爷先做错事了,而卫子夫不过是自卫。
自然,对于张汤的话不满的也有,马上就蹦出一个来:“不是的,我没错,我看上她是抬举她,是她不识抬举,要是你这样判了就是对我不公平,我不服。”
只是张汤却没有理他,而是看着刘彻,而平阳,冷哼一声,像是在嘲笑他的不识时务,并开口道:“我公主府的人可不是随便什么人想要就可以要的,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欺侮的。”
刘彻笑了笑,第一时间并不是下判决,而是看着老王爷:“这判决,不知道王爷有什么想法,要是有的话尽管提出来吧,朕可以酌情办理,本来嘛,这其实也算是我们皇家内部的事,你们偏偏要闹到廷尉府来,这下好了,最终错的反而是小王爷,唉!”
刘彻都偏到这份上了,要是老王爷还不明白就真的是太蠢了,也不敢替儿子说话了,连连认错:“这事确实是小儿有错在先,臣没有任何异议,全凭皇上做主。”
“父王……”那位小王爷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闭嘴,还不是你自己犯的错,还是你自己承担吧,哼。”
“呵,既然都没有异议,那朕就判了啊,小王爷调戏良家妇女,并反告受害者,张汤,根据大汉律例,此事该怎么办?”
“回皇上,根据大汉律例,应当重打二十大板。”张汤垂下头,虽然这件事有他推波助澜的功效,可是他还是往少了来,不过看着小王爷那满身的肥肉这二十大板下去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就会好的。
“好,那就这样吧,其实也不是很难嘛,还要让朕出面,回宫。”
“起驾,皇上回宫……”
等刘彻离开之后,卫青立刻就站了起来,顺带扶起了卫子夫,开心地道:“我就是皇上会救我们的,姐姐,真是太好了,我决定了,以后一定好好为国效力,如果可以让我当上兵,我一定打得匈奴兵屁滚尿流。”
恰好平阳过来的时候就听到了卫青这段话,欣喜地道:“要真是这样就太好了,青儿,我也等着你大发神威,然后看你变成大将军的那一天。”
“嗯。”卫青重重地点了点头。
“来人,把小王爷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张汤话音刚落,就有人进来拖走了小王爷。
“父王,父王,救我,我不要被打……”
“儿啊,没事,等回去父王亲自给你上药,”老王爷心痛地看着儿子被拖出去,然后怒视还在屋内的几个人,“你们都给本王等着,本王一定会报仇的,一定不会让你们好过,哼。”
张汤无所谓地笑了笑,这可是皇上亲自下令的,走到平阳等三人面前:“几位,不如让我派人送你们回去吧,抱歉,受罪了,来人,送几位回公主府。”
“多谢张大人。”卫子夫知道前世张汤有勾结叛贼叛乱的前科,但是那是刘彻的事,与自己无关,倒是今天的事,确实要谢谢张汤,刚才小王爷的话若是听在有心人耳里的话那么今天被判刑的恐怕就是她和卫青了。
“不用,都是皇上圣明。”
张汤这话一出,几人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大家心知肚明就好。
宫中
“什么,你说皇上是几乎没有犹豫就站在了那个婢女那一边?而且还可以偏袒,不惜得罪王爷?”
“是,是臣的手下亲眼看到的。”
“唔,难道是有什么内情?还有那个婢女,到底是个什么人,窦威,去,派人给哀家调查清楚那个婢女的身份还有皇上在公主府时发生的所有的事,所有的事,巨细无遗,哀家都要知道。”
“是。”
作者有话要说:晕死,刘彻的话:张汤,该怎么办?我怎么就想到了元方啊,虽然演张汤的演员只演过狄仁杰,o(╯□╰)o
感谢≦ 诱瞳°扔了一个手榴弹,太感动了~~~我思考下加更的事,咳,我想把那章不小心发错的改过来的时候那天再更新一章~~^_^~~
☆、39第三十八章 旧事
几日后
“皇上;厌次侯与小侯爷已到,正在宫外候着;不知皇上有何指示?”
“厌次侯?”毕竟已经过了几天;刘彻一时也没有反应过来,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厌次侯父子还是他派人去叫来的;只是这事却不关他的事;“嗯;让他们不用进宫了,派人把他们带到廷尉府去;还有,派人去公主府通知一声;就说厌次侯父子已经到长安了;让他们直接去廷尉府找人。”
念奴娇已经不被刘彻所在意了,但是念奴娇的另一个身份却不得不让刘彻在意,那就是大将军爰类的女儿,既然那场灭门案是受奸人受害,那么他就需要把这件事解决了,替爰类将军翻案。
“是,皇上。”
“等等,”刘彻转身写了一些东西,然后把卷帛交给对方,“把这东西交给张汤,让他好好解决这件事,这件事涉及的面实在是太广了。”
“奴婢一定好好去办。”
十几年前,大将军爰类被人以谋反罪举报,先皇听信谗言下旨将爰家株连九族,连当时爰类将军那些忠心的部下也没有逃过这一劫,念奴娇原名爰凤仪,是爰类将军的女儿,秋蝉的父亲则是爰类最忠心的部下,这两个人就是当初那件惨案的“落网之鱼”。
平阳公主府
“公主,皇上派奴婢来通报一声,说是厌次侯和小侯爷已经到了长安,现在已经去了廷尉府。”身着太监衣帽的人低着头尖着声音道。
“你说什么?”念奴娇和秋蝉耳朵尖,一下就听到了。
那太监不明为何这两人这么激动,但还是又说了一遍:“皇上派奴婢来通报一声,说是厌次侯和小侯爷已经到了长安,现在已经去了廷尉府,请直接去廷尉府找人。”
“好,”念奴娇拉着秋蝉,“我们这就去廷尉府,秋蝉,走。”
“嗯。”
“等等,”李陵突然从旁边冒了出来,抓着秋蝉的手臂,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总觉得这件事应该不简单,“秋蝉,我很快就会说服我爷爷让我娶你了,你这会儿是去做什么,还是你一直都有事瞒着我?”
“李陵,”秋蝉第一次正视李陵,同样抬手抓住了李陵的手,并把他的手移开,“以前我不告诉你是因为我告诉你也没用,现在我不告诉你是因为你很快就会知道原因了,我不知道这次我和姐姐去了之后究竟结果如何,但是谢谢你喜欢我。”少有的,秋蝉在正视李陵的感情,而此时的她也完全没有了平时一点不着调的感觉。
李陵的心跳更快了,反手抓住秋蝉的手:“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今天非去不可?”
“没有为什么,”秋蝉咬着牙,“只是杀父之仇不可不报。”
“好了,”念奴娇安抚着秋蝉,“我们这次去还不一定会怎么样呢,对了,”她拉着秋蝉走到东方朔面前,“东方先生,我们这一去不知是凶是吉,可否请先生替我们算一卦?”
“哦,”东方朔原本正低着头研究棋谱,现在听到念奴娇的话不慌不忙地抬起头,“算卦啊,自然是可以的,最近皇上没事让我做,正闲着慌呢,既然这样,子夫,拿竹简和笔墨过来。”
卫子夫从后屋掀开帘子出来,笑道:“知道先生要用,我可是一早就准备好了。”说完就把手上的东西放在桌案上,并把笔递给念奴娇,“念姑娘,请出字吧。”
“呵,”东方朔突然笑了出来,“要不是清楚地知道今天测字的人是我的话,我还以为是子夫你来测呢,不过你可是越来越厉害了啊,子夫。”
卫子夫眼睛眨了一下,随即笑道:“哪能啊,子夫不过是伺候人惯了、多了,习惯看眼色行事罢了,先生的心思可是瞒不过子夫的。”
“呵呵呵,”东方朔只笑却没有再接话,而是看着念奴娇,“想好要测什么字了没,请写吧。”
念奴娇想了片刻,然后写下了一个“厭”字,既然要测的是关于厌次侯的事,那么用厌次的厌字是再好不过了。
东方朔看着这个字,思忖着,但是手上的棋子却是一直都在变化着,也就是说他仍然是在下棋的。
突然,东方朔不动了,继续看着这个字:“哎呀,这可不是什么好字,你看看,日月都被关在里面,也就是说根本看不见阳光,这光都没了,还能有什么希望啊。”只说到这里,东方朔却不说话了。
卫子夫站在一旁,笑着开口:“老师,你可不能只说一半啊,你看看念姑娘和秋蝉姑娘可是很着急的。”
东方朔抬头看着卫子夫,张嘴便道:“你看我这不是在想吗?在